征服野蛮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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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嘛!你也知道她对你有企图。”童芯不由得讥讽了句。她以为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哼!
“你当我死人喔?我又不是没神经,哪会不知道。”他有点生气,为她那副无所谓的模样。
就算装模作样也好,她就不能适度地表现一丁点在乎,好满足一下他大男人的自尊吗?哎,他可真命苦!
“别乱说话,不吉利。”沿袭中国人的忌讳,她对“死人这两个字很敏感,不喜欢他用这种话说自己,即便是开玩笑也不行。”她对你有企图是她的事,我又不能阻止她。“
“可以啊,就只有你有这个权利。”童芯是他唯一认定的对象,除了她,没有任何人有这权利。
“……你不觉得,你被我利用了吗?”对他的依赖越来越重,她的心也越来越浮动;一切看似按照自己的计划在走,却硬生生出现他这个大变数,教她适应不及、手足无措。
他蹙起眉心。“说什么利用,这么难听。”对他而言,开始和过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想继续和她纠缠下去,这才是重点。“如果你非得用‘利用’两个字来形容,那么我可以很郑重地告诉你口童芯小姐,本人我非——常荣幸被你‘利用’。”
童芯被他夸张的言辞唬得一愣一愣,但不可否认的,在他特意搞笑的夸大字句里,她的确被感动了;不是小小的感动,是一股说不出的温暖热潮滑过心田,让她有丝鼻酸。 “即使……我们不能、水远在一起,也无所谓?”一辈子是太长的时间,她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面对这么长久的未知。
“没有人能永远在一起,除非两个人一起躺入棺材。”他耸耸肩,手指比了个倒下的姿势,看来有点不正经。
“我很认真,你不要乱开玩笑!”她有点恼了,眉心揪结。
伸手抚平她眉间的皱纹,低沉的嗓子抚慰著她的焦躁。“我也很认真啊,你想想,除了意外事件,两个人要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容易;可是那是好久好久以后才可能发生的事,我们一定得在现在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吗?”
尤其她现在的心情又不是很稳定,他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你曲解我的意思……”她好无奈,两人跟鸡同鸭讲没两样。
“没有,我很清楚你想说什么。”好吧,既然她一定要个承诺,他又何必死守面子不承认呢?
他紧握住她的柔荑,十指交缠,密不可分。
“你听好了,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希望可以一直跟你这样走下去,直到我生命结束那天。”
凝著他包缠住自己的大掌,童芯再也忍不住盈满的水雾,眼睛扑簌簌地冒出水来。
寒星野没有阻止她流泪,他只是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背脊,就像安抚一个情绪失控的孩子,让她一次发泄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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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不懂你,好好的警察不做,开什么烘焙屋?”那听起来就是累死人的工作,打死她她都不干的。“况且你的肚子会越来越大,你能想像一个大肚婆挤在小小的厨房吗?转身都有问题。”
童家堂姊妹几乎没有秘密的,只消其中一个知道丁点小道消息,其余的人很快都会收到“通知”,因此童芯一点也不意外童瑶知道她有孕的事。
“我想给自己一点挑战,或许能闯出点名堂。”商请直喊无聊的童瑶陪她一起找店面,童芯早就洗好耳朵准备听她唠叨,果然童瑶没让她失望。
“警察已经是够大的挑战了好吗?你忘了当初爷爷有多反对?”翻翻白眼,童瑶、水远不懂童芯在想些什么。
以童瑶深爱享乐的性子,有麻烦往外推就是了,至于收入,坐在家等钱掉下来,一如她目前的主业,股票族,有固定的营业操盘手当她的顾问,她只要打几通电话下单脱手,钱赚得轻松愉快。
“爷爷看太多警匪片了,以为警察的生活每天都枪林弹雨嘛!”不能说没有危险性,但警察平常并不是如此惊险,唯有在遇上凶狠的罪犯时才会如此紧张。“而且也要看单位啊,你看我做内勤,几乎没有面对危险的机会。”
“所以你就觉得不够刺激,想换个烘焙屋来挑战?”童瑶翻翻白眼,她很有自知之明,那两样都不是她能胜任的工作。“你想做啥我是没什么意见,不过你不认为烘焙屋单调了点?我认为复合式的经营或许是个比较好的主意,至少我可以坐下来喝杯咖啡。”
“你累了吗?”童芯听出她的埋怨,细心地问道。
“累死了,我的脚快断了。”早知道陪芯芯出来是件这么累人的事,她宁可在家里睡大头觉。
于是她们找了间咖啡厅坐下来,顺道研究复合式烘焙屋的可能。
“我建议你有空到‘费太太’去看看,人家就是复合式烘焙,下午茶还分两个时段,时间到就赶人,生意做得很摇摆,但人还是多到爆,不预约还吃不到。”吃喝玩乐问童瑶准没错,原因无他,只因吃喝玩乐是童瑶的“副业”。
“嗯。”
啜了口咖啡,童瑶吐了口气,望著童芯好久,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真的,芯芯,我们几个姊妹遇在一起,说起话来都口无遮拦的,那位猛男先生知道你设计他一定气坏了厚?”她说的是她们无意间让寒星野得知她们与爷爷的赌注。
“猛男先生?”童芯愣了下,随即会意过来,绽开一抹甜笑。“还好,只差没七窍生烟。”
“是喔?那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我看他脾气好像不太好。”眉心打了个结,童瑶看来有些多虑。
又是一个电视看太多的家伙——童芯无奈地想,但没白目到开口点明。他是有对她“怎么样”,但跟童瑶想的怎么样不尽相同,她不禁赧然地红了脸颊。
“还、还好,让他念个几句就没事了。”对她,他就爱碎碎念,至于别人有没有她这么幸运,会不会动用到蛮力,她就不得而知了。
“那还好,买副耳塞得了。”童瑶格格地笑了,未几,又垮下嘴角。“时间过得这么快,三个月咻一下就过去了,我看我恐怕要殿后了。”
就她所知,童芯有个猛男先生,肚子里更多了一块肉,稳夺后冠;童颜呢,有猛男先生的同事追得勤,虽然她不知道童颜那边有没有消息,但她很确定自己还没找到适合的男人,难免有点心急。
“那有什么关系?你又不缺钱。”四姊妹里就数童瑶最会赚钱了,童芯忍不住调侃道。
“你不懂啦,钱是小事,丢了面子才是大事。”从小念书她就没拿过第一名,但也不曾拿过最后一名,顶多也只是倒数第二;最后一名很丢脸捏,全部的人都会用很特别的“注目礼”对最后一名另眼看待,呜,她不要啦——
“不然呢?你去哪弄个男人出来?”温热的牛奶入了喉,童芯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我看我去包养一个好了。”
第八章
“怎会让他跑了咧?”
“不知道啊,值班的偷眯一下,醒来人就不见了。”
“你以为变魔术喔?人会凭空消失?!装肖为!”
“喂喂喂,你脾气别这么差好吗?人又不是我搞丢的!”
“我急啊!”
“不只你急,大伙儿都急!”
会议室里隐隐传来男人的吼叫声,因为怀孕而被排挤在外的童芯以及实习中的何蕙蕙在外头面面相觑,全然不清楚里面到底在谈些什么?只知道情况彷佛有点棘手,不然那几个男人不会扯大嗓门相互对吼。
又不是军歌比赛,还强调“雄壮威武”咧!
“芯芯姊,里面好像在吵架耶……”何蕙蕙闻嗅到不寻常的气息。
“不让我们听就不关我们的事,别管他们。”童芯在生气,气他们将自己排挤在外,自己又不争气地对里面的情形无限好奇,感觉很是沮丧。
“喔喔,芯芯姊,你不高兴了厚?”何蕙蕙听出她的愤怒,有种“扫到风台尾”的错觉。
“没有,我才不管呢!”既然他们不想让她知道,她又何必非得知道不可?当个没事人多好啊,乐得清闲。
“童小姐,有人找你喔。”陡地,值班员警拨打内线通知。
找她?她甩甩头,甩去脑中的不愉快,正准备起身出去“接客”,没想到那位“郎客”已经不请自入,踱进办公室里来了。
“芯芯,是我啦!”
“爷爷?!”童芯傻眼了,没料到爷爷会到她任职的职场来找她,不禁头皮一麻。“你……来报案吗?”
难不成爷爷遇上金光党?不然到警局找她干么?
童子恭翻翻白眼。“去去去,小孩子乱讲话!我好得很,报什么案?”
“那你怎么会突然想来找我?”知道爷爷没事,童芯放心了,连忙拉张椅子给童子恭坐。“无聊喔?还是想来警局参观?”
以往都是姊妹们回大厝看童子恭,从来不曾有过这种“纪录”,让他主动离开大厝到外头来找她们;念书时不曾,打工时不曾,进入社会之后更不曾,也难怪童芯会被吓到。
“警察局耶,又不是动物园或故宫,我还参观咧!”中国人的习性,除非必要,否则没人愿意随便踏入警局;这丫头平常可精得很,怎么最近变笨了?难道是……“芯丫头,怀孕会让人变笨吗?”
“啊?”童芯愣住了,没想到连爷爷都知道这件事。“爷爷你……你知道了喔?”哪个天杀的家伙传出去的?
“我虽然很少离开大厝,但该知道的事是瞒不了我的。”他有很多方式可以得知这些丫头们的近况;钱多,就是要会运用,不然留那么多钱在身边做什么?死了又带不走,不如现在花个痛快。“多大了?”
“……两个多月。”跟爷爷讨论这种事好像有点怪,童芯不禁焚红脸颊,坐立难安。
“嗯嗯,很好很好,过不了多久我就有曾孙可以抱了。”童子恭开怀地大笑,未几,笑睑一敛,老眼露出精光。“孩子的爸咧?我想见见他。”
“见、见他干么?你有曾孙抱就好啦。”说好了有曾孙就有奖金,他没事问孩子的爸做啥?童芯有点乱了手脚,为爷爷临时兴起的念头。
“你给我管,至少让我看看他长得是扁是圆,我就是非见他一面不可!”老人家坚持了,脸上显现难得的执著。
童芯紊乱的脑子还来不及想出怎么回覆爷爷的话,只见会议室大门一敞,适才在里头开会的人鱼贯地走了出来。
“我看情形不太妙,明天……”寒星野边走边和欧维喆讨论著,霍地眸光一扫,很快便发现童仆心正和一个老男人交谈。
他拍拍欧维喆的肩,快步走向童芯。
“有事吗?”这位老先生打哪来的?童芯和他讲话还会脸红?!寒星野感到胸口一闷,绷紧神经紧盯著童子恭。
很可笑,对方可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但,虽是老人也是个男人,他不得不防。
“我的芯芯承蒙你们照顾,本人很感激。”面对他的提防,童子恭则是满脸笑意,睿智的眸透著些许赞赏的光芒。“请问先生大名?”
我的芯芯?!寒星野眉心一蹙,狐疑地睐了童芯一眼,眸底清楚写著:这家伙是谁啊?嘴里却客套地回答。“寒星野,幸会。”
“原来是寒先生。”隐在花白胡子后的唇微微扬起,童子恭对他的印象还不赖。“寒先生应当知道我的芯芯有孕了吧?”
“知道。”寒星野眯了眯眼,坦白回答。
他不仅知道,而且还是她肚里那块肉的原始制造者。
“所以我想让芯芯辞了这工作,回家待产。”话锋一转,童子恭语出惊人。
童芯讶异极了,全然没想到爷爷还会干涉她的工作。
或许她原本就有辞意,因为她想往烘焙业发展,但由爷爷来开这个口,未免不太适当?况且应该是向长官请辞,而不是跟寒星野提这事儿,她一点都不明白爷爷在打什么主意。
“爷……”不行,她得问个清楚。
“我在跟寒先生讲话,你插什么嘴?”童子恭瞪了她一眼,立即令她噤声。
目前的情势让寒星野看了很不舒服。以往他说一句,这女人就可以顶上好几十句,偏偏对眼前这个男人唯命是从,叫她闭嘴就闭嘴!这家伙到底是打哪冒出来的?令他备感威胁。
“这不在我的职务范围之内,如果要请辞,该是向上级提出辞呈。”他握紧拳头,直压抑心头冒起的心火。“不过我很好奇你和童芯的关系,有亲密到能为她决定工作的去留吗?”
“呵呵——我和她密不可分,再亲密不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童子恭将话说得极其暧昧,让寒星野额边的青筋隐隐跳动。
童芯在一旁猛翻白眼,受不了爷爷的玩心又发作了,这摆明了就是要让寒星野误会嘛!真是个爱惹麻烦的爷爷。
密不可分?有他和童芯之间那般亲密吗?寒星野闭了闭眼,感觉肺叶抽搐得发疼。“你到底是谁?”
“我喔?我是芯芯烘焙屋的幕后金主。”捻了捻花白胡子,童子恭悠闲轻松地给他一个答案。
童芯眨眨眼。
爷爷连这个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