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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甜心债主-第2部分

小说: 甜心债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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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这个男人真不是普通的骄傲自恋,她给他方便,他倒是不懂客套的喧宾夺主起来了。

    他颐指气使的高姿态,在她这种从事服务业的人眼中,就是所谓的“奥客”,惹人厌恶。

    “要我服务可以。”飞舞抬头正视他,并且朝他摊开手心。“先给服务费,我自然会为你服务到底。”她也学着他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

    男人撇唇。“很抱歉,我没钱可以支付。”

    飞舞皱了皱鼻子,压根不相信他的说词。“我不会狮子大开口敲你竹杠。”随后她竖起食指。“一千块,我就帮你烘干衣服并且烫好,还奉上热茶。”

    “我没钱。”他直直的看进她水灵的眼睛,重申的语气平淡。

    哼!态度高傲又小气!“那就没办法啰!”飞舞立刻现实的把衣服塞回给他。

    其实她不是嗜财如命的钱奴,跟他收取费用,是她对他的小反击。

    男人睨住她倔强的脸蛋,慢条斯理道:“那我只能围着浴巾和你共处一室,等到衣服自然干。”语毕,他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来,证明他不是随口说说而已。“照这种天气,要等衣服干透,大概要等到明天,甚至更久。”

    飞舞杏眼圆睁,哑口无言。

    “这样也好,我刚好烦恼接下来的栖身之所,住在这里似乎是不错的选择。”男人调整出舒服的坐姿,轻描淡写道。

    飞舞陡然一惊,冲到他面前。“你说什么?住在这里?!”她提高声调,难掩激动。“你到底是谁?真的是我之前见过面的那位事业有成的樊之甚先生?”她的疑惑越来越深。

    “我是樊之甚没错。”男人给了她肯定的答案。“不过,身份不一样了。”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她被一连串问号淹没,感到头晕脑胀。“你一次把话讲清楚。”

    “我是樊之甚没错,只不过,因为资金周转不灵的关系,现在的我是个欠了一大笔债务,一无所有的经商失败者。”他将自己目前的处境明确的告诉她。

    他的话太具冲击性,令飞舞呆若木鸡,失去思考能力。

    瞥了她呆滞的模样一眼,樊之甚冷静的继续道:“我的房子和收藏的古董全被查封,银行户头也被冻结,身上没剩多少现金,老实说,我现在根本是穷途末路、落魄潦倒,已不是你印象中的那个样子了。”

    飞舞的小嘴越张越大,听得一愣一愣的,全然不敢置信他竟在短时间内遭逢巨变,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

    片刻,她猛然回神,提防的问:“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樊之甚微敛起眉头,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清晰。“我说过了,我要住在这里。”

    飞舞倒抽了一口气,板起俏脸,正色道:“樊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太得寸进尺了吗?这里不是饭店旅馆,更不是游民收容所,你找错地方了。”

    他我行我素又目中无人的态度,令她有些动怒。

    他扬了扬眉,没把她的指责放在心上。

    缠着一个女人不放,绝非他的作风,然而这次是情非得已,攸关他的面子和尊严,无论她如何反对,他的心意都不可能动摇,绝对要留下来。

    “我马上帮你把衣服弄干,穿好衣服你立刻走人。”飞舞紧张谨慎的口吻,彷佛在劝诱犯人投降。

    樊之甚并未表示意见,彷佛事不关己。

    “等一下!马上好!”飞舞直奔放置烘干机的后阳台,几分钟后返回客厅,把处理好的干燥衣物递还给他。“穿好了就快点离开。”她催促,不怎么客气的下达逐客令。

    樊之甚接下带着淡淡香气的衣裤,默默的动手着装,神色自若。

    当他要解开浴巾之际,飞舞提高嗓音,急忙制止他。“你要干什么?!”她大为吃惊。

    今晚,她一直处于惊恐状态,不断被眼前的男人耍着玩,像个呆子似的。

    “穿裤子。”樊之甚正经八百的回答她。

    “我知道!”她鼓着腮帮子大声回道,气得牙痒痒的。“你怎么可以在一个淑女面前换裤子?”

    “淑女?”他质疑,不以为然的轻哼了声。“在我的认知中,要成为淑女,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飞舞赏了他一记白眼,一脸不高兴。

    就算他说的是实情,也没必要直言不讳呀!他不懂客套的应对之道,私下一定得罪过很多人,难怪资金短缺时没人愿意伸出援手。

    哼!自作自受,活该!

    “抱歉,我一向有话直说。”接收到她瞪视的眸光,樊之甚仍无任何歉意。

    “批评别人之前,请先想想自己,你的修养也没高尚到哪去。”飞舞憋住胸口的闷气,不甘示弱道。

    他漫不经心的瞟她一眼,逸出一声冷笑。“要迈入淑女之路的第一步,首先,知道男人要更换衣裤前,就该立刻回避而不是瞪大眼睛,一副等着看的样子。”字里行间充满着讥讽。

    “如果你是懂得尊重女性的男人,就不该觉得支使女人为你做事是理所当然,更不会大剌剌的在女性面前赤身裸体,甚至还做出穿裤子的不雅举动,变态才会这样。”飞舞犀利的反击,又快又狠。

    两人针锋相对,在言语上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领教到她的伶牙俐齿,樊之甚不怒反笑。

    他隐约记得她纤细柔弱的外表,以及安静不多话的特质,于是当她是缺乏个性的温驯小鹿,结果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实在不愿承认自己看走眼,但事实摆在眼前,也只能坦然接受。

    事前他没有对她做过太深入的调查,只确认她是独居的,至于她的个性究竟温顺如水或强烈如火,都不影响他的计划。

    让女人爱上他,从来就不是件困难的事,而他只信仰一见钟情,不是第一眼就看上的女人,表示对方没有足够吸引他的特质,引不起他的征服欲。

    眼前不够惹火的女人,就是他不感兴趣的类型,却因此雀屏中选,成为他实行赌约的对象,也是他想用来证明没有“日久生情”这回事的实验品。

    他不热衷爱情游戏,但既是好友们谈笑间的起哄玩乐,他也没特别推托拒绝,以免扫了大家的兴头,看到好友的臭脸他也不会开心。

    樊之甚低敛眼眸,突然扯开腰间的浴巾——

    “哇!”飞舞惊呼,反射性的用手捂住脸,不过脑海中却闪过令人脸红心跳的遐想。

    她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放他进门,他跟她无亲无故,管他被暴雨淋、被狂风吹。

    好心帮他,他非但没有丝毫感激之情,还把她当女佣使唤,甚至想住霸王屋?

    门都没有!

    她才不会让他得逞。
第二章
    飞舞在心中默数着时间,约莫一分钟后她放下遮住脸的双手,面向故意要整她而在她面前更衣的男人。

    果然,他已经穿戴完毕,好整以暇的坐回沙发上,饶富兴味的看着茶几上歪倒的空啤酒罐。

    “穿好衣服,“请”你快离开我家。”飞舞虽然使用了客气的字眼,但皱起的眉和噘起的嘴,毫不隐藏对他的嫌恶。

    “外面风雨交加。”樊之甚放缓了眸光和语调,一改刚才强硬的姿态,前后差异颇大。

    飞舞仰起下颚、眯起眼,研究似的盯着他,觉得他有双重人格,前一秒还跟她唇枪舌战,下一秒又一脸无害。

    “于情于理,你都应该让我留下来。”他带点命令的口吻说。

    飞舞翻了个白眼。“樊先生,你拜托别人帮忙都是这个德性吗?知不知道你这样让人很反感?经商失败除了证明你能力不足,还说明你的个性与人缘太差。”她直言不讳,几近批判。

    这个男人大概之前被捧惯了,患了严重的“大头症”。

    一个真正成功的男人,非但要有一颗精明的头脑,还要具备圆融的交际手腕和谦虚的态度。

    思及此,飞舞的脑中浮现一张鲜明的男性脸孔,是她心目中成功男人的代表,也是她偷偷爱慕的对象,心口顿时一阵荡漾。

    她再看向沙发上神色倨傲的男人,相互比对,论外表也许他略胜一筹,可是内在与个性根本和她暗恋的对象没得比。

    对于她尖刻的评语,樊之甚不置可否。

    他是什么样的人,不是她说了就算。

    况且,经商失败这种事,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关于这一点,他有绝对的自信。

    如果不是已经知道她的职业,他会以为她是习惯以质询语气说话的律师,或是以毒舌闻名的评论家。

    “那么,我该怎么做,你才愿意大发慈悲让我借住?”他戏谑地问道。

    “你什么都不必做,因为我不可能让你借住。”飞舞抬头挺胸,没有妥协的打算,硬着心肠说:“顶多借你一件雨衣。”

    半晌,樊之甚倏地起身,默默地凝视她好一会。

    飞舞眨了好几次眼,被他充满神秘感的棕色双眸盯得浑身不自在,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看……看什么?”

    他黯下棕瞳,若有所思。片刻,他开口道:“如果要我离开也可以,你必须借我一笔钱。”

    他存心整她。

    飞舞张口结舌,头一次见识到有人可以厚脸皮到子弹都穿不透的程度。

    “很惊讶我会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当一个人连三餐温饱都成问题,还有什么心思顾及面子跟尊严?”樊之甚振振有词。

    即使他未曾体会过为三餐奔走的生活,但这世上有太多这类的例子,透过了媒体,呈现在众人面前,就算他不曾亲身体验,也有人类独具的同理心与同情心,他不可能看了却没有任何知觉和体悟。

    不过,那种无奈的心情,他只能竭尽所能的想象,模拟出几分天涯沦落人的苍凉心态。

    飞舞本来就嘴硬心软,他的一番话,让她的内心一阵动摇。

    不禁回忆起当初从南部北上找工作的自己,带着少少的存款,一边找房子、一边找工作,过着极度省吃俭用、锱铢必较的生活。

    为了省钱,不惜低声下气的请求房东将租金再调降一些,找工作时放下一切身段,极力的表现自我,请求对方能给她机会。

    为了有个落脚之处,为了谋得一份固定正职、有份稳定的收入,让生活安定下来,她疲于奔命,却仅仅能满足生存的基本需求,确实没有多余的时间在乎自尊问题。

    在这凡事欲望横流,金钱权力至上的世界里,连温饱都自顾不暇的时候,尊严根本微不足道。

    那段时光是飞舞一辈子都不会遗忘的艰辛岁月与体验,每一个场景都像是刻印在她的血骨里,历历在目、永志难忘。

    即使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她现在也常常为了维持生计,必须对上司及客人鞠躬哈腰,虽不至于践踏尊严,但偶尔受挫时,仍会被一股浓浓的无奈感团团包围。

    过惯了平凡日子的她,都还受到生活上种种不堪的打击,何况眼前的男人在不久前还是被吹捧逢迎的成功商人,如今却负债累累,过着四处躲藏的日子,真是情何以堪?换作是她,恐怕也很难适应。

    毕竟,古人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思及他的处境,突然间,飞舞像被抓住了弱点,无从反驳他的说法,于是抿着唇,默认了他的论调。

    “任小姐,考虑好了吗?”樊之甚唤她,催促她做出决定。

    “你为什么不去找你认识的亲戚朋友,却要找上我?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这真的很奇怪……”接二连三的问题,说明飞舞对他的出现依旧心怀存疑。

    她的疑虑早在他的掌控中,樊之甚不慌不忙的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正因为平常跟你没有交集,所以一定没人晓得我在这里。至于你的住处,我稍微运用了一些过去建立的人脉,很容易就查出来了。”

    飞舞沉吟着,他的话听起来颇合乎情理,没有可以挑剔的疑点。

    他知道自己已渐渐打动她。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禁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容易感情用事。

    他打算针对女人独具的这项弱点,让她慢慢接受他。

    他的终极目的,就是让她对他动情,而他将会无动于衷,全身而退。

    这个和挚友间订下的单纯的游戏,并不具任何意义,奖品是参赛失败者提供的三百万奖金或奖品。

    反正这只是个游戏、是个赌约,他不特别重视结果,在意的是游戏本身的过程与趣味性。

    从选择游戏对象,到对方反应的不可预测性,以至于未知的、可能发生的种种事件发展,都让游戏充满变数。

    犹如赌注之所以诱人沉迷,在于不可预知,以及和交手对象之间的斗智,而非纯粹靠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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