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第二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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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这三条,还怕没有人才么?赵北,原来只是闲置,用来管理南翼军入寨后回归的“叛徒”们,成了赵家军事方面的老总,最后得到了十三骑的待遇。四小,原来只是陆家不得志的小辈,最后成了赵家教育飞跃的功臣。这样的例子,《新客家人》中不胜枚举。
所以,不是没有人才,是有权的人容不容得人,能否公平地给所有人表演的机会!
也许,greetwang会以为,《新客家人》只是小说,真实世界是不可能有这样的例子,有道理。
第94篇 答guoi
有一个读者,叫做guoi,写了一个书评:“嗯,文字驾驭很好,再加强一下人物的心理描写就更好,文字风格上也有一些未臻完美的地方,但情节吸引人,人物也有各自的特征,从这可看出在动笔之前,是非常用心的为迎合读者而制定了方向,是一部充实心灵的佳作,值得细阅品尝,值得深思,的确不错,很欣赏和期待呢!!!!!”
多谢夸奖。
可是,我写这本东东,一没有主题,二没有提纲,三没有构思,完全是脚踏西瓜皮___滑到哪是那!
这本东东是在一个同学网中,因为每天要贴一点新东西,又不能写真实___怕误会哪!所以,把一生人见过的无数人和事,“真实地”地写出来,充数的。写到150节,感觉不错,很好很好。就放到社会中公开。请社会评价。
我们的同学网叫《公园》,是不公开的。读者很有限,而且既然是同学,总得讲点面子吧,说好,又有拍马屁的嫌疑,说不好吗,又怕得罪人,不如不说。
所以在《公园》中,几乎没有书评。我觉得好,不一定好呀。真的好,有人看中了,帮助我出书,搞点钱,也不错呀。
“真实地”是什么意思呢?
人都是那些人,事都是那些事。人换了名字,放到了汉初。事就不同样是那些事,不是事情真实的那个样子,而是事情应该是的那个样子。
但是,guoi也没有说错。事情有时空线索,有流畅的文笔,也就跟有主题、有提纲,是一样的。
写到第150节,然后回顾,我自己最满意的是什么呢?
地堂筹建敬老院这一个事件,是我把自己都感动到流泪的峰!我写这个事件时,纸巾是必须品。
四小开展学宫运作这一个事件,是我的沤心沥血之作。我老了,不然我会说:“上帝啊,给我一个机会,我给人世间造一批天才!”
至于“迎合读者”,对不起,我特意避开对血腥、恐怖、性、残酷、虚幻、绵缠等的细致描写。虽然这样读者群会更多,我当然有这方面的功力!可是,我不会为了迎合读者而违背了自己的信仰。这样做,不值得!
第93节 《悲》文读后
程亚林夫子,您好!
收到您的《悲剧意识》,这不是一本可以阅读的书,而是需要做足功课才能明白的、专家式的著作、在一点上钻研到深不可测的境界的专著。它揭露的本质已经超越常人的理解能力。专业性的痕迹是那么深刻,专业用语又是那么广泛,拜读的难度可想而知。
幸亏我们是同时代人,又对钻古书堆有一定的兴趣,起码知道,看书名就知道,程先生对悲剧并不是抱欣赏的态度。研究悲剧,应该是希望:后世不要再有那么多不应有的悲剧。
小舞台上演的,是大社会演过悲剧:把真实的悲剧浓缩到小舞台上,让冲突更加强烈,让矛盾更加尖锐,让观众在不超过三个小时的时间内,看穿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透了作者歌颂和鞭挞对象,领会到从中传达的褒贬,引发起心灵强烈的共鸣。
历来,小舞台上演的悲剧,无不激发一种精神,就是献身精神,当然献身于什么,大有文章,有政权、人民、民族、事业、信仰、情结、甚至是诛邪。当小舞台上演的正派,大义凛然地献身时,必定有一批小丑奸佞在旁边整蛊作怪。不同的是,小舞台上的坏人在主动地破坏好人主动推进的正义事业,一旦好人毁灭了,坏人就不知干什么好了。然而对应的大社会中,情况刚好相反:好人在主动地破坏坏人主动地推进的邪恶的事业,一旦坏人毁灭了,好人就不知道干什么好了___呵呵。
这就是思想家和专家的区别。专家做学问,很讲究考证:有没有这么一回事,事情究竟是不是这个样子的,事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一旦材料不足,就算心里有话,也不好随便乱说。思想家是刚好相反的,他觉得世界应该是那个样子的,他就把世界说成是那个样子的,有没有根据,让别人伤脑筋去吧,思想家才懒得去考证呢。
让我们想一下,如果谭翤同逃过了菜市口那一刀,逃到东洋,他会加入孙中山的同盟会么?再想一下,鲁迅如果从政,做了文化部长,他会允许不同意见,自由发表么?还有啊,岳武穆蒙冤,南宋自毁长城,那么,南宋就该亡了罢?它还熬了一百多年。
悲剧揭示了一个共同的道理:事情不应该是那个样子的,应该让好人主动推进的正义事业顺利地进行!可是,好人主动推进的正义事业是怎么样的呢?真的让他们成功了,世界会是怎么样子的呢?正义事业之所以推行不到底,肯定有深层的原因,不是小人作祟那么简单。象小舞台上演的那样。
正如程夫子所说的:“找回生命的悲剧意识,不一定能予人世俗意义上的幸福。”“拒绝正视生命悲剧意识的人,在人格精神上必然不幸”。这就是强大的大卫王,最后死于伤痛时,那么无助的原因。也是鲁迅在晚年,觉得除了老婆之外,谁都在算计他的原因。得之多,必定失之多。
顺便指出,我曾经玩易经算命,准得很。不过我不是专家,在任一点上,总是浅嚐即止的。我主张博,博则不渊。
言多必失,望多包涵。
致
礼!
hmc
第92节 关于《新》的议论
致程夫子函:
HMZ的学友在M三藩市设了一个网站,叫做《公》,只允许178名学友登陆。HMZ每天上公园遛几趟,留点墨迹。
为免因谈论今人而无意中得罪了谁,就托古谈今,每天一节,算算也就写了近百节。
考虑到既然付出了劳动,如能转化为金钱,不无小补。要自己出钱出书的话,HMZ肯定不干这种傻事。
游戏之作,自然很多不妥的地方,需要有水平的旁观者,作一些修改删节之类的工作。最合适的人,当然首推文学方面的专家:程老夫子了。
我一生最自傲的一点,就是真人面前讲真话,宁可不讲话,讲的话都是从心里出来的。但不容易为世人所接受。人过三十改也难,何况早已知天命了。
下面谈一下这篇作品的构思:
1,我们见到的人,古今都是一样的。我们见到的事,不应该是那样的啊。所以,文章中写的人,就是见到过的人,文章中写的是,就不是现实中的样子,而是想象中应该的样子。
2,为了避免涉及侵权的麻烦,所有的人和事,都是虚构的,不可考证的。
3,不是纯小说,而是出于“谈辩证法”为主要目的,把需要用到的例证揉合成两条主线:绝对的开放,必定有相对的封闭支持。绝对的封闭,必须有相对的开放支持。
4,尽量涉及到生活的各个分支:物理、历史、地理、饮食、旅游、军事、人
文
5,依托知青的经历,强调农为本、食为天、民为大、信为根的信仰。
6,如无意外,到2007年,总共写1000节。纵经2000千年,横及四面八方。
当然,想象不同现实,志大往往才疏。如果希望成空,还是可以罢之一笑的,因为本来就是游戏之作,能获利,固所愿,不能的话,证明利本非我所有,也不曾为我得,无大碍,不要变成自己的负担。
我有一句名言:“孝心应有,不应成为被折磨的理由”。同样类比:“交情应有,不应成为背负的重担”。感谢您还记得“去赶场、与小贩讨价还价等情景”,很惭愧的是,我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回事了。时间之于我,不断地流逝,伴随着淡化。也许其中某一时段,在朋友的朋友的脑海中凝聚了?
发生了很多的事,这些事在一个段落没有结束前,好象永远过不去的。不过,段落结束了,又开始了新的篇章。总之,不是冤家不聚头,前世有许多账要在今世结清,今世又产生了许多账,算不清的了,又何必算。
程夫子函:
大作拜诵,还边读边作了些笔记。十分佩服你广博的知识,文学方面的素养,独立思考的能力,幽默风趣的叙述,尤其是孜孜不倦的写作精神和写1000节的宏伟计划。人要有点精神,人生也需要有所关怀,有所寄托,只有这样,人的内心世界才会丰富。这方面,你都做得很好,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切盼保持这种兴趣,在思想遨游、文采飞扬中丰富人生。
大作想要表达的关于开放与封闭之关系的思考是比较独特的,超越了流俗或主封闭或主开放一边倒的倾向。但问题有二,一是你虚构的历史故事能否充分展现你这一思想,二是你设想的辩证境界是否太理想化。在我看来,这两方面都有可议之处。第一,如果没有在你写给XS的信上读到关于大作主题思想的说明,我在阅读故事时很难体会出这一主题;第二,建构辩证境界太依赖领袖个人品质,似已为历史证明不可靠,也不符世界大势。没有制度保证,个人品质是靠不住的,不管个人已经历了何种历炼与考验。这些意见,供你参考。
关于出版,我只能很惭愧地实话实说,我无能为力。这有主客两方面原因。从主观上说,我与兄一样清高,从不与市侩式的出版商打交道。已出的几本学术书都是别人组织、由出版社约写的;从客观上说,日趋市侩化的出版商盯住的书稿只有两种,一种是能畅销赚钱的,一种是有可能让他们得政府奖的。而兄之大作,似乎引不起他们这两方面的想象。好在兄早已超脱,并不以此为意。走自己的路,不计其他,恐怕是我们这类人共同的宿命。
奉上拙作一本《悲剧的意识》请兄与嫂夫人指正。如无通读之闲暇,可只看三、四章。
HMZ说:
收到程先生的《悲剧意识》,这不是一本可以阅读的书,而是需要做足功课才能明白的、专家式的著作、在一点上钻研到深不可测的境界的专著。它揭露的本质已经超越常人的理解能力。专业性的痕迹是那么深刻,专业用语又是那么广泛,拜读的难度可想而知。幸亏我们是同时代人,又对钻古书堆有一定的兴趣,起码知道,看书名就知道,程先生对悲剧并不是抱欣赏的态度。研究悲剧,应该是希望:后世不要再有那么多不应有的悲剧。
小舞台上演的,是大社会演过悲剧:把真实的悲剧浓缩到小舞台上,让冲突更加强烈,让矛盾更加尖锐,让观众在不超过三个小时的时间内,看穿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透了作者歌颂和鞭挞对象,领会到从中传达的褒贬,引发起心灵强烈的共鸣。历来,小舞台上演的悲剧,无不激发一种精神,就是献身精神,当然献身于什么,大有文章,有政权、人民、民族、事业、信仰、情结、甚至是诛邪。当小舞台上演的正派,大义凛然地献身时,必定有一批小丑奸佞在旁边整蛊作怪。不同的是,小舞台上的坏人在主动地破坏好人主动推进的正义事业,一旦好人毁灭了,坏人就不知干什么好了。然而对应的大社会中,情况刚好相反:好人在主动地破坏坏人主动地推进的邪恶的事业,一旦坏人毁灭了,好人就不知道干什么好了___呵呵。
这就是思想家和专家的区别。专家做学问,很讲究考证:有没有这么一回事,事情究竟是不是这个样子的,事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一旦材料不足,就算心里有话,也不好随便乱说。思想家是刚好相反的,他觉得世界应该是那个样子的,他就把世界说成是那个样子的,有没有根据,让别人伤脑筋去吧,思想家才懒得去考证呢。让我们想一下,如果谭翤同逃过了菜市口那一刀,逃到东洋,他会加入孙中山的同盟会么?再想一下,鲁迅如果从政,做了文化部长,他会允许不同意见,自由发表么?还有啊,岳武穆蒙冤,南宋自毁长城,那么,南宋就该亡了罢?它还熬了一百多年。
悲剧揭示了一个共同的道理:事情不应该是那个样子的,应该让好人主动推进的正义事业顺利地进行!可是,好人主动推进的正义事业是怎么样的呢?真的让他们成功了,世界会是怎么样子的呢?正义事业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