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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幸福请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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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油炸食物对健康真的很不好,为了降低成本,他们所使用的油通常都是动物油……”
“可是,人家现在真的好想吃!“为了堵住申医师的“开讲”,她使出耍赖的本领,不停地回头看那逐渐远去的速食店,还配上一脸哀怨。
OK! 申冬澈再次很没原则地回转,他最受不了女人装可怜,算了!算了!陪她一起堕落吧,谁教他要喜欢她?
停好车,走近柜台点餐,蔚蓝看都没看菜单便点:“小姐,麻烦给我们两份薄皮嫩鸡套餐。”
相反地,申医师仔细研究了菜单好一会儿,不停摇头叹息,然後才终於开尊口:“小姐,可不可以请你把炸鸡沥乾一点?最好用卫生纸吸一吸,炸鸡油腻腻的对人体不好,薯条也麻烦比照办理,还有,可乐要去冰,喝冰饮料会影响女性生殖器官功能……”不过点个餐,连“生殖器官”都搬出来罗?女服务生傻眼。
“小姐,不用理他,他是职业病,给我们两份薄皮嫩鸡套餐就好。”方蔚蓝怕再不阻止他碎碎念,负责点餐的小妹可能会口吐白沫、不支倒地!
领了餐点,他们到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一边欣赏窗外的街景一边啃炸鸡。真好吃!
忍了好几天,她的嘴都淡得尝不出味道了,现在吃到这么够味的炸鸡还真是感动耶!好吃到想站起来大喊“您真内行”。
“你会不会太夸张了?”她转头看他,只见他正拚命用餐巾纸包著炸鸡腿吸呀吸的,看到纸上全部吸满了油,超有成就感,自己的吸完了油,顺便把她的也拿过来努力地吸。
“你好像小朋友,鸡腿是用来吃,不是用来玩的。”她吃得满嘴油腻腻,到底是谁比较像小孩子?
“真的那么好吃?“申冬澈笑著也啃了一口,虽然有点乾,不过滋味倒挺不错。
“好吃。”她吞下最後一口炸鸡。
看著她意犹未尽地舔著手指,却不知道她这么暧昧的动作正撩拨著一个男人的心,害他此时胸口欲望波涛汹涌,她的唇仿佛也把他的魂给吸走了。
申冬澈该死的羡慕她的手指。方蔚蓝回眸,对上他热切的眼睛,突然,两人之间存在的那种朦胧不明的情愫变得清晰了。
肯德基里的广播传来莫文蔚的“忽然之间”:
忽然之间天昏地暗世界可以忽然什么都没有
我想起了你再想到自己
我为什么总在非常脆弱的时候
怀念你
我明白太放不开你的爱太熟悉你的关怀
分不开想你算是安慰还是悲哀
而现在就算时针都停摆就算生命像尘埃
分不开我们也许反而更相信爱
如果这天地终究都会消失
不想一路走来珍惜的回忆没有你
(词:周耀辉\李焯雄)
那歌词令气氛变得诡谲,流动在两颗心之间的,是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和他如此近距离相视,感觉到他的气息吹拂在脸上,她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店里的空调很冷,她的身体却发烫。她很明白他们都在期待,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所以她闭上眼睛,默默允许他、鼓励他。
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先轻轻触碰她的唇,然後离开她,瞧著她紧闭的长睫毛微微颤动,终於不能自持地重新压上她那柔软的唇瓣,辗转品尝那甜美的滋味。
要命!
她的唇尝起来简直是人间美味。申冬澈在她的甜美里彻底沉沦,他幻想过无数次吻她的可能,却想像不出那令他疯狂的滋味,他承认,爱情不能复制,亲吻也一样,他和蔚蓝的吻,如此特殊而销魂。
申冬澈觉得爱情真奇妙,看看他,平时那么讨厌垃圾食物,然而却为了她喀起薯条、喝可乐,而且还快乐得不得了,难怪有部电影叫“愈堕落愈快乐”,大概就是像他这样,尽管堕落,心却好快乐!
吃饱了,方蔚蓝的心跟胃都好满足,她看著脚下经过的车流,玻璃映照著她愉悦的脸,她随意地说:“刚才顾家洛来找我。”
虽然她说得好轻松,但却像一块鸡肉梗在他的喉咙,咽不下也吐不出,好难受。“他来求你回头?”他声音沙哑了。
“嗯。”
瞧他紧张的模样,方蔚蓝觉得自己如此享受逗弄他的乐趣,将来一定会遭天谴,惩罚她加倍加倍地对他好。
“你会回到他身边吗?“
“傻瓜才回去。”
“是吗?”他大乐。
“我跟他说,我现在过得很快乐,因为……有人照顾。”她笑著看他,看他的脸戏剧化地从大乐变成狂乐,是的,他快乐极了!
“你真这么说?“
她说快乐、有人照顾?是指他,是吗?是吗?他有多好多疑问,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手油油,他会立刻按著她的肩膀问仔细。
“你不是告诉过我关於什么存在主义……”她努力思索著。
“是存在主义治疗法。”他提醒。
“对,就是存在主义治疗法,你说人要严肃地面对自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所以我决定面对这一切,过去我害怕面对失去好友的痛,也害怕承认选择顾家洛是个错,因此让自己痛苦,而那痛苦是自找的,我终於明白。”短短几天,她的心境已大不同。
“我决定要导正这错误,我要离开让我不快乐的人,不管未来如何,我都可以对自己负责。”
“看不出来你这么豁达。”他含笑点头,很高兴她想通。
“不,其实……说不定我已经想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在遇到更好的人之前……”她双眼含笑注视著他的眼睛。
他心坎一震,乐歪了,简直比中乐透还要乐透!不是他自恋,但她说的“更好的人”除了他还有谁?申冬澈差点没有开心得跳起来手舞足蹈。
“跟我在一起……真的……真的让你觉得快乐吗?”他结巴了,手心猛出汗,连话都说不清。
“我很开心,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你呢?“她笑著望他。
“我也是,我也很开心,那你要不要试著跟我……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趁火打劫的人,我知道你现在感情正脆弱,我也不希望你是因为太寂寞才答应跟我……跟我……”申医师平常谈起医学常识可是口若悬河、舌灿莲花,通顺到不行,然而一面对心爱的人却口吃得像个傻瓜。
“跟你谈恋爱?”
看他著急,真的好可爱!都接过吻了,还这么害羞。
“如果你觉得太快了,我可以等,我不会勉强你……”方蔚蓝讲话好直接,直接到他都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申冬澈,我发觉你讲话好迂回,你可不可以再肯定一点?“
“请跟我交往!”他豁出去了,赌上男性的尊严。
“好。”方蔚蓝笑了,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啊?“因为太顺利,他儍;住了。
“啊什么?我说好,我们交往。”
“就这样?”就这么简单?有没有搞错?
“就这样。”她笑得像个天使。
就这样?是的,往後的岁月,方蔚蓝终於知道,在爱里,不管跟谁在一起,当决定要分开或相爱其实都只是一瞬间的事;那一秒里,她跟顾家洛分手,跟申冬澈靠近,结果就是这样。
作决定很简单,困难的是之前的心路历程,考虑好久、挣扎好久,也痛苦好久,最後,她选择放手。
爱情路上坎坷,有时候她自己必须要负大部分的责任,是她任生命的列车毫无目的的行驶,到最後,连方向都弄不清楚了,而现在,她要下车,为了赶上另一班列车,不同的是,这次她很确定目标,知道她绝对绝对不会再迷失。
而申冬澈想的是,因为一餐炸鸡让他得到她,真是太值得!
第七章
    申冬澈不敢相信,他们相爱了!
接下来的日子,幸福得像在云端,也快乐得不似真的。白天,她上班他看诊,晚上接她下班,其余时间就在诊所里一起照顾新来的兔宝宝。大家都同意,自从方小姐来了以後,申医师变了,变得更新好男人了!
交往一个月,有一天他突然提议她把房子租出去,搬去跟他一起住,他的房子很大,可以让她住得舒舒服服。她笑著同意,她想跟他在一起,不论白天或黑夜。方蔚蓝发现申冬澈的家跟他的人一样,充满了莫名其妙的规矩,每样东西都有属於它们的位置,从一进门那摆放整齐的鞋柜到浴室里的牙刷,无一不是在他的“管辖”之内,可是方蔚蓝一闯入,他就直接从管区降为市民,任她宰割。
住在一起之後,他们才体会什么是相爱容易相处难。她常常把电视遥控器搞丢,看完杂志也忘了归回原位,她也永远弄不清楚洗衣机的功能与使用步骤,更记不住他那么多的规定……这些都让申冬澈头痛不已。
偏偏这就是爱情,因为相爱,所以他们渴望一起生活,但这困难远远超过一个人的时候,方蔚蓝的生活哲学是随意就好,不必那么循规蹈矩,但是申冬澈却完全相反,他凡事悉心规划,希望一切都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这是他所谓的安全感,所以,跨越爱情,他们必须学会包容、接受并欣赏对方的生活方式。
争执难免,但结果往往是申冬澈投降,因为爱情从不在他的计算之内,方蔚蓝也不是他可以掌控的,更精准地说,其实是他被方小姐掌控了,所以他只有乖乖服从的份儿,幸好他还管得动咚咚,唉……
可是申冬澈医师很保守,他谨守著男女间的分寸,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从来不敢进去她的房间,虽然她已经是他的女朋友,而且都已经搬去跟他住,但他对她却还是发乎情、止於理,不敢逾矩。
方蔚蓝为此很苦恼,她以为既然他是爱她的,理应会很渴望她,但是他没有。一开始她怀疑是因为自己缺乏女性魅力,可是从他看她的眼神又不像是对她没有兴趣的样子,尤其是他经常忍不住吻她,吻得她双腿发软、天旋地转,以为接下来将会一发不可收拾、天雷勾动地火……可是,他申大医师就是可以把持住自己,在紧要关头刹车,只是拨拨她被弄乱的发,笑著要她早点睡。
如果他不是“不想”,那么就表示他……有难言之隐?
“冬澈,你有多爱我?“
“干嘛突然问这个?”他失笑,他对她的宠爱还不够明显吗?
“人家想知道嘛!”
“那你说要怎么证明?“
一起这么久,他很了解她一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把照片烧了!”
她抽出他跟崔菡妮的合照,翻开抽屉找寻打火机。
“咦……犯不著这么狠吧?每个人都有过去?那你跟顾家洛的照片呢?“申冬澈很心急,虽然情已逝,但并不代表他不珍惜旧有的记忆,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初恋!
“早烧光了,跟他分手那天就己经全烧光,那种感觉真是痛快,你要不要也试试?”
“不……不用了。”
申冬澈看著她拿出打火机,脸色惨白。
方蔚蓝不置可否,把打火机与照片重新归位,“就知道你心理还记著别的女人,瞧你,一说要烧掉照片就紧张兮兮的,还敢说爱我?“
天地良心! 
申冬澈欲哭无泪,他哪里是记著别人?
他只是不想这么绝情!忽然,方蔚蓝噗哧一笑,“哈哈,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要你把照片烧了?这些都是回忆,应该要好好保存。”
申冬澈不甘被整,眯起眼问:“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也没有把你跟顾家洛的照片烧掉?”
“不,我是真的烧了,一张都不剩。”她回答得很乾脆。“冬澈……”她突然认真地看著他。
“嗯?“他吻著她的发。
“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是不是……”
她红著脸,唉!真不好启齿。
“是不是什么?”他狐疑地回望她。
“就是需要吃我目录上的那个健健丸,那个……对男性的功能很有帮助,其实……你不必因为自己是医生就不好意思,很多专治秃头的医生自己还不是秃头?”她支支吾吾的。
他却一头雾水,“所以……你想说什么?“
“就是……就是如果你那方面有障碍,不能跟喜欢的女人那个……那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烦恼,我……我不会因为这样就嫌弃你。”她声音愈来愈小,头愈垂愈低,从双颊一路红上了耳根。
“等等,你说我有什么‘障碍’?什么‘那个’?”申冬澈挑起一眉,“你给我说清楚,难道你以为我那里‘不行’?“
这下换申冬澈笑了,这方蔚蓝真可爱,想像力如此丰富。
“怎么?难道你不是那方面不行?”
她从睫毛下望著他,怀疑起自己的怀疑。
“为什么觉得我不行?“
他的表现真有那么逊吗?
他好懊恼,很想立刻让她知道他的“厉害”,“方蔚蓝,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被人家说他不行是奇耻大辱?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因为……因为你……我们住一起也有一阵子了,可是你从来……”
“从来不碰你?”
她眨著一双纯真的眼睛,猛点头。
“拜托,你想到哪里去了?”
虽然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男欢女爱一点都不稀奇,不过他申冬澈可是很有原则的,对他而言,每件事情都有固定的“进度”,亲密关系当然也包括在内。
“亲爱的方小姐,我不是不想要,更不是‘不能’要,OK?我只是想你才跟男友分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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