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好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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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信堂一夜未归。
悦聆醒来后,发现另一边完全没有睡过的痕迹,她拿起床边的电话拨打后,忧心的等待着。
「喂!」女人的声音!悦聆一怔,直觉的就要挂电话。她一定是打错了。
就在要切断时,对方又说了话,「喂!哪位?是不是要找信堂?」悦聆急忙道:「是,请问他。。。。。。」「他在洗澡。」「洗澡?」悦聆结巴的重复一句。
「对,你要不要晚一点再打?」「好。」悦聆慌张的挂上电话,心跳得飞快。
洗澡?
悦聆呆坐在床上。他在一个女人家洗澡?这就是他说的急事吗?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她拉开床单,走到阳台深吸几口气。
别慌,这中间一定有什麽误会,她可以再打一次电话。
喂,我是雷信堂的妻子,你刚刚说洗澡是什麽意思?为什麽我先生在你家洗澡?
回荡在脑中的话语让悦聆苦笑一声。她必须镇定,她相信信堂一定会有个很好的解释的。
望着远方的建筑与阴霾的天气,悦聆忽然掉下泪来,她轻声啜泣,心脏紧紧的缩了下。
为什麽她会觉得如此心痛呢?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讨厌这样。
她已经被汪霖渊伤过一次了,她不要再经历那种感觉。
「你不会骗我的,对吗?」她呢喃一句。
先是有个儿子,现在又多出个女人。
他真的在骗她吗?
灰蒙的天色压得极低,她走进画室,将自己关在里头,除了作画,她什麽也不愿去想。
雷信堂在上班前回到了住处,原以为会看到熟睡的悦聆,没想到却丝毫不见她的踪影,他疑惑的皱起眉心。
这麽早她上哪儿去了?
走进浴室,脱下脏污的衣裳,快速冲了下身子后,他开始刮胡子。一夜未睡让他的双眼布着血丝,他揉揉眼睛,迅速打理好自己。当他换上乾净的衣裳要出门时,却发现床边放着悦聆的手机。
她怎麽回事?匆忙的连手机也没带,她又去看汪霖渊了吗?
这个念头让他升起一股愤怒,他握紧拳头瞥了眼时钟,他快迟到了,今早有个重要的会议,他一定得出席才行,一切只好等他开完会再说了。
等他终於能有空闲时,已经接近中午了,他先打电话回家,没人接听,紧接着他又打到悦聆的家,结果黄姨也说悦聆没回来。
挂上电话,雷信堂揉了揉眉心,忽然觉得很疲惫。
到底怎麽回事?他们两人之前明明都好好的,为什麽突然间所有的事都不对劲?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发现天空开始飘起雨丝。明明一切都很美好,偏偏让他的嫉妒心给毁了。
他何必去跟汪霖渊计较?悦聆现在已经是他的了,他唯一该做的就是好好疼她,结果现在却搞成这样。
发现自己一直往坏的方面想去,他告诉自己要慢下来,别乱了阵脚,只要好好跟悦聆沟通,一切就会好转,他不需在这里懊恼悔恨。
想好方针跟策略后,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办公。
悦聆没有预期自己会到雷母家来。
在画室待了几分钟,看到前几天雷信堂的素描,她崩溃的坐在地上哭了。就在她决定到外头走走冷静一下时,没想到雷母打了电话来。
因为不想一个人在家,所以她接受雷母的邀请去市场买菜,中午也在雷母家吃饭。
「怎麽了?看起来很没精神。」雷母关心的问:「是不是我太早打电话过去了?」「不是。」悦聆连忙摇头。
「因为信堂很早就要出门上班了,所以我习惯比较早打。」「真的不是这个原因。」悦聆急忙补充,「大概是体力不好,跟妈妈出去买个东西就累了,我以后要多运动。」雷母笑道:「对啊!我以前身体也不好,后来每天去练气功就好多了。来,多吃一点,你真的太瘦了。」雷母夹了块肉到她碗里。
「谢谢妈。」「信堂最喜欢吃我卤的肉,等一下你带一些回去,还有这个鱼他也很爱吃。」雷母指着鳕鱼,「我以前大概一个礼拜就会去给他煮一次东西,老是吃外面也不好,叫他过来这里跟我们一起吃,他又不愿意。你别看他这样,他有时候想很多,担心打扰到刚叔跟我,你说好不好笑?我是他妈耶!又不是外人。」雷母夸张的语气让悦聆笑出声。
「他喔!什麽话都埋在心里。有一阵子我很担心他,除了工作什麽也没兴趣,女朋友也不交,我还想他是不是有什麽问题。」这个话题让悦聆竖起耳朵,忍不住搭了句话,「信堂以前有交过女朋友吧!」「有是有啦!」雷母顿了一下!「哎哟!跟你说这个好像不大好。」「不会,我没关系。」悦聆赶紧说道:「我之前。。。。。。还听过传言,说。。。。。。说信堂外面有个儿子。」雷母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谁说的啊?怎麽那麽好笑。」悦聆原本郁闷的心情在雷母的大笑声中,匆然舒缓起来。「如果他有儿子,我会高兴死,我想抱孙好几年了。」雷母微笑,「信堂这个人很负责,如果有了小孩,他一定会娶人家的,不可能在外面偷生。」这些话打在悦聆心上,让她一时间无法反应,但慢慢的,她心中的结缓缓松了开来。。。。。。
第九章
快下班前,雷信堂又打了通电话回家,依旧没人接听,打到悦聆的住所也是同样结果,他生气的甩上电话。她到底跑哪儿去了?一整天都在医院陪汪霖渊吗?想到这儿,他气愤的捶了下桌子。不行,他又来了,只要想到汪霖渊,他就会怒火中烧,他得冷静下来,若是这样与悦聆说话,必定又是一番争吵。
他不想跟她吵架,他喜欢两人一起作伴的感觉,喜欢她偶尔害羞的模样,他想把她搂进怀里,甜蜜的吻她,激烈的与她做爱后相拥而眠。离开办公室后,他到健身房去发泄怒气,他不希望悦聆回来后两人又起争执,为了避免这种情形发生,他决定藉由运动将愤怒给磨掉,没想到却在健身房遇见郑桑榆。「你是这里的会员?」郑桑榆走向在跑步机上的他,她穿着黑色的紧身韵律衣,前面的领口依旧开得比一般人低。
雷信堂心中升起一股不耐烦,对她,他的耐性正在流失,尤其他今天的脾气一直处於爆发的状态。「怎麽,不高兴见到我?」郑桑榆轻笑。「我不喜欢在运动的时候说话。」他拿起毛巾擦脸。碰了个软钉子,郑桑榆的脸色闪过一丝难堪,不过她很快的便恢复过来,「那我就不打扰了。」她识时务的说。
他继续在跑步机上消耗郁闷的情绪,半个小时后,他满身大汗的停下,在他做下个运动前,他先打了通电话回家,仍旧没有人接。他皱紧眉头,开始有些担心。她到底跑哪儿去了?为了避免悦聆打电话来时他没有接听到,他还特地将手机带在身边,但期间除了母亲来过一通电话问他在哪里外,剩下的都是客户打来的。他擦乾汗湿的脸与手臂,想着,或许他该回家看看,悦聆说过有时她若太专心画画,她会没听见电话声。说不定她早就回家了,却因为专心作画的关系,所以一直没听到电话钤响。当他到淋浴间快速冲完澡准备离开时,又遇上郑桑榆,她似乎也要离开,因为她已经换回小洋装。
「悦聆的手机没开吗?」郑桑榆开口问道。「我有事找她。」「我回去会叫她打电话给你。」他由置物箱内拿出西装外套穿上。「我得罪你了吗?」雷信堂瞥她一眼,「你没有得罪我,我只是不擅长与女人打交道。」他扣上扣子。她微微一笑,「真看不出来。对了,可以麻烦你送我一程吗?我的车进场保养,明天才能拿回来。」雷信堂很想叫她滚开,但他提醒自己要有礼貌。
「这麽为难啊?」她取笑的说。雷信堂拿出公事包,关上专属的置物柜后才说道:「送你一程当然没问题,你要去哪儿?」她走上前,「领口没弄好。」她伸手为他翻好衬衫的衣领。「我自己来就行了。」他退后一步,拉开与她的距离。她露出富有魅力的笑容,「你好像很紧张,是因为我的关系吗?」她又靠近一步。这次雷信堂没有退开,他已经受够她的小把戏了,他决定现在就把这件事解决。「我还没吃饭,先一起去吃个饭好吗?」她的手指又开始在他西装外套上游走。「不用了。」他直接拒绝。「我觉得你好像很怕我。」她轻笑,话语中有着女性的得意。「我想你会错意了。」「我想没有。」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挑逗。「我希望你在说话前多想想悦聆,她把你当朋友。」这也是他为何一再容忍她的原因。「这就是你的顾虑吗?悦聆是个很好的人,我也把她当朋友,不过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跟她会有什麽冲突。」「我跟她结婚了。
」「那个婚姻是假的。」「我说过我们的婚姻是真的。」他厉声道。
「你好凶,吓了我一跳。」她抚了下胸口,「如果你们的婚姻是真的,你不会才新婚几天就露出这麽烦躁的表情。」她可不是瞎子,从刚刚她就一直在观察他。
「你们之间出问题了吧?」她了解的说:「或许我可以帮你们协调。」「不劳你了。」说完他就要往外走。「如果你真的那麽在意悦聆,我可以帮点忙。」她挡住他的去路,双手贴上他的胸膛,低喃道:「没有我的帮忙,悦聆很快就会厌倦你的,她只是个小女生,喜欢像汪霖渊那种细皮嫩肉又软趴趴的男人,你这样粗犷的男人她是不懂欣赏的。」他拉开她的手,冷声道:「如果你不是悦聆的朋友,我会让你很难看。」她的表情闪过一阵难堪,「我只是想帮你。」「我说过不用了。」他瞪她一眼,「你离我远一点就算帮忙了。」「你。。。。。。你是什麽意思?」郑桑榆恼火的说。「你知道我的意思。」他冷淡的说。「我对你没兴趣,也希望你的小把戏适可而止。」她的嘴抿成一条直线,「好个男性自大的口吻,你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吗?莫名其妙。」自尊心让她开始反击。
「没有最好。」这个女人还真会睁眼说瞎话。「没想到你是这麽粗鲁无礼的人。」郑桑榆怒道。「我会告诉悦聆你对我的态度。」雷信堂走过她身边,懒得跟她再说下去。郑桑榆紧咬下唇,第一次被男人气得想摔东西。这个男人太不给她面子了,就算她原本想跟他发展一段关系,现在也完全没那种心情了。
他的拒绝让她太过难堪,长这麽大,她从没受过这种气。「如果我告诉悦聆你试图勾引我,你想事情会变成怎样?」她扬起下巴。雷信堂停下脚步,缓缓转身,黑眸净是无情与冷冽,「那你只会自取其辱。」「是吗?那就走着瞧。
」郑桑榆冷笑。「如果你敢耍这种小花招,我会让你很难看。」雷信堂厉声道。「怎麽难看?找人打我吗?」她轻笑。「不需要用到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我知道画廊并不好经营,一直赞助你的金主接二连三出问题,先是姜建华,再来是冯其均,现在是百货业的龙头老大严老在支撑你,我与严老还有点交情,我想他会看在我的薄面上收回长久以来对你的赞助。」「你敢。」郑桑榆几乎要扑到他身上。雷信堂抓住她挥过来的厉爪,「先看清楚你面对的是谁,不要在老虎嘴上拔须,这是我给你的建议,如果你敢在悦聆面前说些有的没的,我发誓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你别以为悦聆会相信你,看你现在这种凶狠的样子,实在很难相信你不是为你爸爸报仇,谋夺云发建设,总有一天悦聆会认清你的真面目。
」雷信堂咬紧牙关。「好痛。」郑桑榆轻叫,「你要弄断我的手了。」「放开她吧!信堂。」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人都吓了一跳,雷信堂转头发现悦聆站在另一排的廊道上。他惊讶的松开手,走上前,「你怎麽在这儿?你跑到哪里去了。。。。。。」他忽然收了口,谨慎的注视悦聆的表情。他不晓得她听到了多少?刚刚那个场面对他不利,该死,他不希望她误会,现在麻烦已经够多了。
「悦聆,你来得正好,你老公不知道怎麽回事,都抓痛我了。」郑桑榆甩甩手,故意在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
雷信堂回头瞪她一眼,正想解释来龙去脉时,悦聆先开了口。「你走吧!
以后我的画不会在你那儿寄卖了。」「悦聆。。。。。。」「我不想跟你说话。」悦聆忽然提高音量,而且充满怒气,「你再不走,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来,也许我会赏你两巴掌,抓烂你的脸。」郑桑榆被悦聆的话吓了一大跳,当悦聆怒气冲冲的走向她时,她立即闪到一旁去,狼狈的逃走。临走前,她说道:「你误会了,我们再谈谈,明天我会再打电话给你。」「我永远都不会再接你的电话。」悦聆怒叫。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雷信堂在妻子失控的要追出去时,连忙伸手环抱住她的腰。
「够了。」他的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我想揍她,我第一次想揍人。」她气嚷着说。他愈笑愈大声,双臂紧紧的抱着她。老天,有她在怀中的感觉真好。「你一整天跑哪儿去了!」他对着她的耳朵低吼。她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我在妈那里他惊讶的看着她,「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