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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真诚虚伪固执-第44部分

小说: 真诚虚伪固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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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带给我什么?爱情带给我什么?
生命带给我希望!爱情带给我力量!
在人生漫长、坎坷的岁月里,
我们不能只陶醉在自己的小天地里,
不能以自己的幸福和欢乐
去嘲弄他人的痛苦和悲伤。
啊……这就是生命!这才是爱情!
生命带给我什么?爱情带给我什么?
生命带给我希望!爱情带给我力量!
在爱情的美丽的花园里,
我们不能只沉迷于自己的乐园中,
不能以自己的苦痛和悲伤
去掠夺他人的幸福和欢乐。
啊……这就是生命!这才是爱情!”
婉琼为何要唱这首歌?她是在表白自己,还是嘲讽别人?令人难已捉摸。不过,这首歌,到好似一个新的生命在萌动,是对爱情有了正确认识后发出的呼声;又好似一个真挚的人在阐述自己纯洁、美好的心怀,诚挚地告诉人们:“不要陶醉和沉迷在自己的小天地里。”
“你把吉它背起来,站远一点。”魏思林比划说。
婉琼背起吉它,胸部挺立,两腿微微叉开。
“晓峰,你帮她把背带朝上收。”
芮晓峰呆滞那里。
“这又不是相亲,害得什么羞呀?”
魏思林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芮晓峰反而手忙脚乱,背带非但没向上收反而放长了,琴一直坠到大腿处。婉琼和柳娴都笑了。这一笑不要紧,芮晓峰脸更红了,愈加害臊不安起来。
其实,人有一种心里感觉,往往不成立的事情经人一说,反而成立了。自打芮晓峰见过婉琼后,不知怎么搞的,一见到她就神魂颠倒,六神无主,时不时地注意她,隐蔽地看她。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喜欢上她了,不是一般的喜欢,而是非常的喜欢,从而乐意天天见到她。他边帮她收缩背带边偷看她,心里默默念道:真漂亮!要是……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可以了。你边弹边表演。”
婉琼拨动琴弦,身体微微摇晃,有点儿文静。
“动作大些,像这样。”魏思林左右摇晃、跳跃。
你看,多么美丽,像一只漂亮的小松鼠,时不时还表现出太空人的动作。
“好!棒极了。”魏思林称赞道。
芮晓峰情不自禁放开拘束,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一种爱慕赞叹的神情。
“难看吗?”婉琼问芮晓峰和柳娴。
芮晓峰摇摇头。
柳娴赞叹道:“挺好看的。”
魏思林爱慕般地说道:“你真聪明。”
婉琼嫣然一笑,很快,又收住了笑容,回头望了望柳娴,柳娴依旧那样美好地看她。
“柳娴,你也唱支歌。”魏思林英俊的脸颊颤抖了一下,这是不知不觉的,像是一股和风抚面而过。
“你唱,我给你伴奏。”婉琼坦然,爽朗。
“我唱不好,还是不唱吧。”柳娴脸颊罩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像白色的玫瑰花点缀着胭脂,如果你看她一眼,恐怕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张脸孔——时不时在你脑海里呈现。总归,她不能害羞,她脸红时,连婉琼也没她迷人。
大伙儿笑了。
柳娴脸颊愈加红润起来,最后垂下头。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5点钟了。
时间对人来说,快的时候尤如鸟儿飞,慢的时候像蜗牛爬。当男女在一起时,时间就像孙悟空翻斤头一霎眼到了眼前;而忧郁时,时间慢的像猪八戒走路。总而言之,时间不等人,它不会因为你而耽搁自己正常的运转。
这会儿,柳娴和婉琼正在亲切地交谈……衣裳是买的还是做的?在哪个单位工作?哪年哪月出生……
“六点钟,在玉雕厂门口集合。”魏思林发布命令。
“穿什么衣裳呢?”柳娴问。
“就穿你们身上的衣裳。”
柳娴穿着一件白色上面点缀着红色碎花的连衣裙,做工非常精细,赋有一种纯然的美。婉琼身着一件红色高姿衫,衬托着那副白净的脸庞,一条红色喇叭裙,紧裹着衬衣形成似连衣裙非连衣裙,一种独特的风韵,着实妙龄好看。
这时候,婉丽走了进来。
下班,她路过这里,瞧见这里挺热闹的。
进门后,她朝魏思林点了点头,冲柳娴笑了笑,好像与她俨然挺熟的样子。
“晚上演出需要我帮忙吗?”
“正好,缺一个化妆师。”魏思林想起来了。
“化妆我可不是内行。”婉丽谦虚地说道。
“不要紧,有我和芮晓峰,你帮帮忙就行了。”
“那行,递个胭脂盒,拿一枝眉笔的到还可以。”婉丽显得很在行的样子。
“你们回去做准备吧。不要迟到了。”魏思林下逐客令了。
第三部第三十九章
    “魏叔叔……”
“秦勤……”魏思林满脸悦色。
母子俩一早离开了家。今天总算不错,一场大雨,许多单位提前下了班。5点钟后,街面上车辆和人流相应地减少,母子俩顺顺当当地找到了玉雕厂,时间:“5点50分。”
“您好!”秦母欠了一下身子。
“您好!”魏思林点头。
“叔叔,那天在南春陵我看见你了,后来我和妈妈去找你,可你走了。”说着,秦勤噘起了小嘴巴。
“噢,那天我搬家,一早走了。”
“叔叔,你就是魏思林,魏老师?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魏思林和芮晓锋都笑了。
“这老师好吗?”魏思林指芮晓峰。
“芮老师好!芮叔叔小提琴拉得棒极了。”
“那你要好好学琴,不要辜负了爸爸妈妈和老师对你的期望,将来做一名小提琴家。”
“我会拉好小提琴的。”
“魏老师,人到齐了吗?”方主席迎过来握着魏思林的手。
“等一会儿吧。”
“下午的雨下得真大呵!我真担心演出会泡汤。”方主席说。
“场地怎么样?”
“全干了。台也搭好了,灯也装妥了。”
柳娴来了。随后婉丽、婉琼也到了。时间,6点差20秒。
方主席把大家领到职工食堂后面的小餐厅,这里早已摆上一桌丰盛的宴席。
“方主席,你这是干吗?我们都吃过了。”
“唉——,我不是和你说好了吗,晚饭由我们厂请客。来来来,大家再吃一点。”方主席硬是拽着魏思林往餐桌上坐。
“我们确实吃过了。不用麻烦了。”魏思林朝大伙儿招招手:“大家去做准备。”
宽大的操场上,四周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灯像过节似的。喷水池前临时搭起一座小舞台,台上一架黑色钢琴被灯光照耀的愈加辉煌。水池正向外喷吐细水,飘洒在假山和松树的躯身上,像是抚摸它们似的。舞台左侧,一幢白色二层楼,楼下是库房,里面堆积了许多玉石、珊瑚……楼上是成品大厅,摆设了许多玉雕、珊瑚雕。
一座“九层玉雕塔”雕刻的妙趣横生,无与伦比。塔身高约60厘米,每层,塔角斗拱,用一串串玉链子连接,玉链子可以随意弯曲。做工非常精细,精细的无法文字描述。
“这座塔雕刻的真精致……是怎样雕刻成的?”婉琼异常地惊喜。
“这座塔,名叫‘六龙玉塔’。你们看,塔身一共六个面,每层由六条龙作为塔脊,六个龙头作为塔角,总共九层,五十四条龙,基座上也有六条龙,合起来整整六十条龙。我们厂动用了二十名工人,化了一年的时间才完成这座玉塔。”
“那是无价之宝喽?”
“可以这么说,它价值四十万元人民币。”
“我的老天爷啊,值那么多钱啊!”婉琼惊叫了起来。
“你们看这边……”方主席把大家引到一座珊瑚雕前:“这是用红珊瑚雕刻成的作品,名叫‘八仙过海’。上面八位仙人踏着巨浪,川洋过海。你们知道红珊瑚的身价吗?”
大伙儿摇摇头。
“红珊瑚生长在水深200——2000米的大海深处,生长速度非常缓慢,通常长1厘米需要20年时间,300年才长一公斤,因此极为希罕珍贵,其价格甚至比黄金还要贵几倍乃至几十倍。这座珊瑚雕,重约四公斤,雕刻成品后,价值达六万元人民币。”
“六万元……”
方主席陡然笑了起来:“这不是商品,而是艺术品。艺术品的价值是无法估算的。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虽然只是用普通玉石雕刻成,但是,这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它要求我们的工人、雕刻家必须具备艺术感和责任感,如果缺少这些,玉石就会变成废石一块,具备这些,艺术的大门就敞开了。我说的对吗?”他面对魏思林。
“对。”
瞧着一件件的雕塑品,魏思林心潮起伏:工人们真伟大!他们把普普通通的东西创造出具有价值的艺术品,确实了不起,值得人们学习,值得大家歌颂……他们才是真正的艺术家。
操场上已坐满了观众——大多数是玉雕厂的职工和家属,少部分是外协单位派来的代表和厂周围的居民。他们坐在为“晚会”准备的椅子上。
天空像一块神秘的网,变幻多样。那无形的网,不知什么时候变幻成蓝灰色;网上点缀着无数的宝石,像召开盛会似的早早袒露出容貌绘成浩大的场面。
一行人随方主席来到楼下值班室。这里临时被改作晚会的化妆室和演员休息室。厂里的业余演员们正在化妆。
“魏老师,今晚有什么节目?”“有没有吉它弹唱?”工人们,你言我语问个不啻:“我们非常荣幸的能和魏老师同台演出。”“谢谢你!谢谢魏老师!”
魏思林朝大伙儿拱拱手,感谢大家对他的厚爱。
柳娴和婉琼出现的那一瞬间,更加光彩夺目。他(她)们被她俩漂亮的脸蛋、窈窕的身段和美丽的装作所倾倒。大家俨然把她俩当作了专业演员。
“魏老师,这是我们厂的节目单。”方主席递给魏思林一份用打字机打印的《节目单》:“节目,大约四十分钟。”
“节目总共多少时间?”
“一个半小时。我们厂节目在前,你们节目在后。演出完还要举行舞会。”
“你们厂挺会赶潮流的吗?”
“现在社会开放了,跳舞成了交际时髦的东西……赶不上潮流要落伍了。”方主席微笑道:“你会跳舞吗?”
“没学过。”魏思林两手一摊,肩朝上一耸。
“魏老师,我们妆化好了。你们化妆吧。”工会一位负责文艺宣传的干事说道:“能帮我们检查一下吗?”
魏思林逐个检查了一番。
有些人,妆化的太淡,有些人,妆化的太浓,不太规则。魏思林往化妆盒里加入少许粉末和油膏调和后与芮晓峰挨个修饰了一番。接着,他给柳娴化妆。他用红色唇膏涂抹在柳娴那原先就红润的嘴唇上,像两片樱红的被雨水打湿了的玫瑰花花瓣,娇嫩夺目。俊美的脸蛋不一会儿工夫被变换成一副美妙的油彩画面,脸廊勾勒出和谐的色调,像油画大师笔下的——“鱼美人”。
婉琼正在给自己化妆。她动作熟练;眉笔、脂粉,在脸蛋上有规律地行走,俨然一副老演员的样子。她经常随“工人艺术团”去工矿企业演出,由于化装师少,不得不自己动手,时间长了,也就熟能生巧了。今晚,她化了一个淡妆,着实好看,脸蛋在油彩衬托下愈加妩媚,洒脱,像素妆的莲花张开美丽的笑脸,迎接晚风的抚摸。她化好妆,就一直凝神魏思林帮柳娴化妆,脸上时不时呈露出一丝笑容,像尘世间那些坦率、真挚、情不自禁所焕发出的笑容,决不是那种嫉妒的、恶意的笑容。笑容里表露出她对他们的祝福。
婉丽正给芮晓峰化妆。
“你以前就会拉小提琴?”婉丽往芮晓峰脸上扑了些白粉。
“拉得不好。”
“你什么时候开始拜魏思林为师学习小提琴的?”
“四年前。”
“你是哪个音乐学院毕业的?”
“我没上过音乐学院。”
“那和魏思林一样喽?”
“对。”
“歌舞团是考进去的喽?”这话,她还是听婉琼说的,说芮晓峰在歌舞团拉小提琴。
“前年考进去的。”
“你喜欢魏老师吗?”
“是的,如果没有魏老师,也许不会有我的今天。”
“唉,别动,马上就好了。”
“婉琼是你妹妹?”突然,芮晓峰问道。
“她漂亮吗?”
“漂亮。”芮晓峰赞叹道。
“她二十岁,还没男朋友。”
芮晓峰的心一下激烈跳动起来。
“刚才和我们一起参观展品的那个女子是谁?”婉丽转了话题。
“她是我学生的妈妈,是来看演出的。”
婉丽明白了。先前,她看见魏思林和那孩子的母亲那股亲热劲,打心儿里就不痛快。她不希望,也不愿意看到陌生的女人和魏思林亲近,谈笑风生,一旦遇见这情景,满腔的欲火炽烈地燃烧起来,恨不得上前扇她两巴掌,以解心头嫉妒之火。现在,她不用担心了,这女人是个结过婚的老妞,家里还有丈夫,和她一个黄花闺女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婉琼小心翼翼地用粉刷涂抹魏思林宽大的面颊。
魏思林帮柳娴化好妆后,又检查了婉琼的妆,发觉她妆化的非常好,出自一位专业之手,于是决定,让婉琼帮自己化妆,顺便亲眼目睹一下她那高超的手艺。一会儿工夫,妆化好了,魏思林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真不赖。你学过化妆?”
婉琼点点头。
这一招,把个婉丽气坏了。她认为婉琼是有意捉弄她,有意在魏思林面前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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