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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拯救流氓_作者:yezi(叶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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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室,韦薇雨晴,长途电话。” 
这肯定是剑舞的父亲的打来了,他们俩手挽手一起去接电话了,亲人来电总是让人高兴的。 
“小五子!(剑舞在家排行老五,家里人就这样称呼他)” 
“哎!你讲!” 
“家里你和雨晴先不要回来?” 
“为什么?” 
“前几天公安局的来过,你上次带来的那个姓郭的朋友被抓了!” 
“还有……不有……一个叫阿兵的越狱了,他来这找过你。” 
“我……我……我……无意识地把你的电话和地址告诉了他,他老是逼着我问我,我一慌也就没有主意了。” 
“你和雨晴早做打算吧!!!” 
父亲的这个电话无疑是把他和雨晴都逼到了悬崖边上,马上他们将面临两大难题。 
一是:剑舞明知道阿兵来找以前的“大哥”,他能逃跑避而不见吗?即使是退出江湖,从情感上也就不过去。可是雨晴会怎么想他?雨晴希望他怎么处理这件事? 
二是:阿兵的出现必定让剑舞同时出处于险境,他和雨晴必须要离开北京;望湖村暂时不能回,南京?怎么可能送上门去?他们能去哪里呢?雨晴的复查和后续治疗怎么办? 
剑舞几近疯狂和崩溃,这个时候想起了一句在某本书上看到的至理名言:人生最重要的,就那么几步;如果一步走错了,可能步步都要跟着错! 
同时他也想起了雨晴说过的这样的话:身在江湖完全可以由已;可是心在江湖那就真得身不由已了! 
现在的他!真得可以由自己做主吗?雨晴是那么信任他,现在她睁大着眼睛看他怎么应对这个“不测风云”。 
“雨晴,阿兵肯定会来找我,怎么办?都是我不好才把你也牵进去了!” 
“晓舞,上次我们带着郭靖逃亡,这次你不会打算让我们再带着阿兵逃亡吧?” 
…… 
没有想到做一个好人会这么难?会碰到这么多的难题!生存?生活?信任?可是为什么还有那么人要做着好人?他们才是真正生活的智者吧?他们早就预见了风光无限的不劳而获的日子,最终的结果不是被制裁!就是像阿兵这样逃亡! 
现在他似乎没有办法选择?做好人?做坏人?他只知道他不能丢下阿兵! 
风云突变,平地惊雷,雨晴也没有做好应对的准备;她了解剑舞的苦衷,了解他的个性,了解他现在对兄弟们的感情还没有淡去;丢下阿兵离开现在的居住地,反而会给剑舞以后的“转变”带来困难,此刻拿主意的还得是她。 
“晓舞,不要忧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在这里等一个星期,如果阿兵没有出现,也没有和我们电话联系,可能他就不会找你了,我们就离开这里,行吗?” 
剑舞本来蹲在地下,一下子站起来抱着雨晴喃喃地说:“你就是我的女神!!!”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雨晴和剑舞的情绪还没有平静下来,就听管理员在门口大声叫喊。 
“106室,有人找!” 
剑舞夺门而出,雨晴也跟着跑了出去,只见一个个头米七零左右、长相和张国荣有几分想像的青年男子,灰头土脸地站在他们的门口。剑舞一把把他拉进房间,紧紧地抱住了他。 
只听他抽泣地喊了一声:“大哥!”                                   
第二十四章 拯救进行时—再踏逃亡之旅 
作者:yezi(叶子) 
雨晴赶紧把门关好,招呼阿兵坐下。阿兵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那么警察也应该很快可以找到,雨晴的第一个念头—马上离开。 
“晓舞,现在就收拾东西,到了天黑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今晚不能住在这了。” 
雨晴不亏是记者出身,遇事不慌,沉着冷静;剑舞没有办法不对这个女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身在陌生的环境何去何从,正是他现在考虑但没有答案的一件事。看来雨晴已经有了主意,他只要服从就行了,连忙和阿兵一起收拾一些必带的东西。 
“小铮吗?我是雨晴!你在和平里青年沟那的房子能不能借我住几天……最多一个星期,从外地来了两个朋友。行!那谢谢了!我们晚十点到你那,成吗?” 
阿兵虽然没有见过雨晴但早有耳闻,看大哥对她言听计从更断定这就是大哥心仪的女人,他们的大嫂;对她的敬意油然而生,她是和大哥以前身边的女人完全不一样,没有她们美艳但比她们更娇娆动人;有气质,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的娇情却散发着智慧。 
剑舞指指雨晴对阿兵说:“这位不用介绍了,应该知道叫什么了吧?” 
“大嫂!” 
雨晴也大大方方地答应了,她明白当前最重要的是什么。必须要稳住阿兵争取说服他自首,据剑舞说他是这个帮入行最晚的一个,没有什么经验也就是放放风,没有参与什么大活动就算判刑也最多是劳动教养;可是他这么一跑性质却发生了改变,也直接把剑舞推进了警察注意的视线之中;但现在还不是和阿兵谈的时候,她只等天黑下来悄悄地离开角门大院。 
三人乘着夜幕的掩护,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有人看到雨晴和剑舞在角门大院里出现过;管理员面对人去楼空,但赚了一个多月的房租到满心欢喜,也无心去探究其中的原委。 
“阿兵,既然你叫我大嫂,我可以坦诚地和你谈谈吗?” 
等他们在雨晴借来的住所安顿下来,雨晴对阿兵展开了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劝导,她知道只有她适合承担这个角色,现在的剑舞不适宜对以前的小弟做投案自首之类的谈话。 
阿兵点点头。 
“你还没有判,为什么就从看守所就跑了?你自己清楚吧,你判不了多久得?” 
“刚开始我也没打算跑,可是在里面被打得实在受不了了。” 
剑舞一听怒火万丈地问:“谁打得?警察?还是里面的其它兔崽子?” 
雨晴拍拍剑舞的手,让他的情绪不要那么激动。 
“都有!里面有一帮子和我们以前就有过结,老是和我没完;向警察报告过了,他们也不管;所以……所以……我受不了,就乘干农活的时候藏在草垛里……天黑以后就跑了。” 
“你知道吗?你这一跑原来可能判劳动教养,现在会改判成正式的徒刑。你把自己和你的大哥都害了。” 
“我跑出来以后也后悔,只想着找大哥,问问他该怎么办?没想到把他也牵进了危险里。” 
“没关系!你先休息两天,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有办法!可以解决。” 
听雨晴这么一说阿兵的心定了下来,虽然他是第一次见雨晴但是他信任她,相信她指出的路是不会害他的。和大哥喝了点白酒就睡下了,这些天的紧张,恐惧,疲劳可想而知。 
“你想让他自首?” 
“这是唯一救他的一条路!你想看他永远和你一样逃亡吗?他是有机会改过的,这就是他的机会。” 
“自首和被抓是两个概念,两种结果,这个你应该明白。” 
在雨晴带阿兵去看过天安门广场之后,剑舞和雨晴在远处目送阿兵进了北京西城区公安分局;意味着他们俩也将再一次踏上逃亡之旅,就在阿兵转头看他的那一眼是惊心动魄的,如果不是雨晴现在需要照顾离不开他,他会和自己的兄弟一起踏进那道门槛;他想他早晚也会踏进去,只是不知道是以哪种方式? 
“晓舞,我们现在能去的地方,只有聂帅那里了。没有别的选择!” 
“去新疆???”新疆—对于剑舞就和“天的尽头”是一个概念,还要去雨晴前男友那避难,他觉得是一件正常人不可想象的事。 
“你有更好的去处?更好的主意吗?” 
剑舞垂头丧气地摇摇头,看来真得是唯一的选择,还有谁会收留他们呢?只是聂帅……他知道雨晴还带一个“拖油瓶”会接纳他们吗? 
“那么远的路途,你的身体怎么吃得消?还有一个月就该做复检了。” 
“克服!克服!到了这会我们只能克服!到了那再做复检吧然后把报告寄给段博士,不能再等了,因为我们也不知道郭靖会说出些什么?阿兵是在北京自首的,警察就凭你是他大哥这一点蛛丝玛迹就能找到你。” 
真得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两耳光;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自己的过去,如果不是流氓该有多好和雨晴正大光明地生活在一起,名正言顺地照顾她?现在她拖着个病身子陪他逃亡没有一句怨言,还处处为他着想;不为这样的女人死?还为谁去死? 
心太疼的时候又想没有和雨晴认识该有多好?她要少受多少罪啊!她仅仅是救了她的肉体!她却倾其所有在救他的灵魂!孰轻?孰重?这个女人给他的太多!太多! 
两天以后雨晴和剑舞登上了开往北京直达乌鲁木齐的列车,走前雨晴连招呼都没有敢和段博士打,又一次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聂帅接到雨晴电话心绪就没有平静过,听雨晴的意思剑舞有事,她们不得不到他这里来躲避一阵子,他当然尊重雨晴的想法;但是更多担心的是雨晴,如果……如果……剑舞真得被同党供出什么被捕的话,雨晴会以“包庇罪”起诉;想到这些他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定不要在路上出什么事啊!万一被火车上的乘警……雨晴万一在火车上犯病……雨晴他们在火车上的四十八小时,聂帅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四十八小时。 
新疆的冬天多寒冷啊!现在虽然是初冬可是已经是寒气逼人,一阵阵的阴风如同一根根地针刺进骨头里。聂帅站在站台上把头缩进羽绒服的衣领里,手里还拿了两件给雨晴和剑舞准备的羽绒服。 
聂帅的心随着火车进站的轰鸣声起伏,应该很顺利地见到雨晴吧?一定不会有事得!他向15号车厢跑去。 
他伸长脖子拼命张望,15号车厢的乘客下得差不多了,怎么还没有他们的影子?完了!完了!真得出事了吗?聂帅几乎要瘫软下去。 
这个时候车站的广播响了:“请韦薇雨晴的家属,到8号列车长办公车厢接人!” 
反复播放了好几遍没有错是8号车厢,聂帅飞奔过去只见雨晴脸色苍白躺在一个担架上。 
“雨晴!雨晴!你没事吧?” 
雨晴握住聂帅伸过来的手,有气无力地说:“没事!没事!不用太紧张!是太累了!” 
聂帅、剑舞以及列车的工作人员把雨晴抬了下来,铁路医院的救护车把雨晴送到局总院抢救去了。 
聂帅和剑舞一个在抢救室门口的这边,一个在另一边;聂帅见了他火冒三丈真想上去给他一顿暴揍,剑舞则是一脸的愧疚一脸的疲惫低着头。 
“医生!怎么样啦?”两人一起围上去。 
“问题不太大!是疲劳引起的一些不良反应,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 
两人同时舒了一口声。剑舞初来乍到毕竟是客人,聂帅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路上吃了不少苦吧?”剑舞明白聂帅指得是雨晴,他点点头,他不好意思把这一路上雨睛又是高烧又是吐血的状况告诉聂帅,她都是为了他受苦受累,自己根本不配让雨晴这样为他付出。 
“我又能见到你了,真好!我还以为那次北京一别之后……”雨晴、聂帅都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对方,高兴之情无以言表,就是默默地你看着我笑,我看着你笑。 
剑舞一直在走廊里就没有好意思再进来,他也想让她们俩好好地说说话,一个人默默地蹲在走廊里抽烟。 
聂帅捋捋雨晴脑前的乱发,疼爱地说:“你这个小卷毛,就是不听话!上次和我一起来该多好!就知道吓我!” 
“过两天你就能看到我的大画室,现在有不少的作品足够办两个画展。” 
雨晴不是第一次来新疆,他以前追随聂帅来写过生,不过那是一个很美的季节—金秋八月!她把新疆所有最美的东西一一不落地品味了个够,领略大西北的寒冬还是第一回。 
第一次到“天尽头”的剑舞懂得了书上写得两个概念:第一是:不到新疆不知中国之大;第二是:天外有天,塞外雪国,异域风情;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宽阔的马路,这么蓝的天,这么美的雪,这么清新的空气……难怪聂帅从国外留回来就直奔了新疆,这里有别样的风景,别样的食物,别样的民族装束,别样的民族建筑,别样的水果,别样的音乐,别样的美丽……是在别处看不到得,他真高兴此生他来到了这里,来过了这片神奇的土地。 
“看傻了吧?这里的姑娘个个长得像外国人呢!”雨晴拽拽剑舞的衣角。 
他憨憨地笑笑:“真漂亮呢!以前没有见过长得像这样的女人。” 
“你们想在乌鲁木齐玩几天?我所居住的城市离这里还有上百公里,是上海知青创造的一个‘小上海’一点也不比北京的一个城区差,很漂亮噢!” 
他们俩都看看雨晴,事实上这句的意思是:雨晴的身体能否可以再一次起程。 
“明天!明天我们就向石河子进发!” 
随着雨晴的一声令下,三个加在一起快八十岁的人,咯咯咯的笑声像孩子一样悠扬,甜美!回荡在乌鲁木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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