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is善良恶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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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母掩不住惊喜地冲出房间,一路奔下楼。“真的是俊书回来了吗?”
柯俊书高大伟岸的身躯转身,面露温和微笑凝视着母亲,轻唤:“妈。”
柯母奔向他,颤抖双手抱住他,“真的是你。”她喜极而泣。
“我回来了。”柯俊书紧抱着母亲安抚。
柯母用力吸吸鼻子,“我担心死了。”
屋内的柯芷轩闻声也喜出望外地奔向他,“真的是哥回来了。”
柯俊书腾出一只手搂住柯芷轩,一边走向屋内,一边苦涩地笑谑。“你这个坏女孩怎么不在医院?”
“我哪有心情看病人,自从你那边出事之后,我担心的快发疯了。”柯芷轩控诉,旋即想到比她还担心柯俊书的吴恩秀。
“恩秀知道你回来了吗?”
“我见过她了。”柯俊书给她一个安抚的苦笑。
突地,出现一个沉重的脚步声,破坏了他们的好心情。
“你回来了。”
柯父冷淡的语气令柯俊书全身紧绷且僵硬。
柯俊书强迫自己迎视父亲冷峻的目光,“我回来了。”
柯父走向沙发坐下,质问柯俊书,“大使的病好了吗?”他依然咄咄逼人。
“还没有完全康复。”他刻意的冷淡语调与父亲的冷漠不相上下。
“还没有?”柯父抬头愠怒地瞪着他,“既然大使的病还没好,你干嘛回来?”
“见恩秀。”他毫无忌惮地直言。
柯父被他这种理直气壮的态度激怒,一怒之下拍桌起身。“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丢下病人。”
“你所鄙视的那个女人是我的最爱0II柯俊书的目光极冷。
柯父的眼眸深处燃烧熊熊火焰,“既然你的心里只有那女人,这会儿又为什么回家?”
“当然是为了恩秀。”
“哼!”柯父不屑地瞥他一眼。
“爸爸,我看不出来恩秀哪点不好,让你非要排挤她不可?”柯俊书沉着脸。
柯父严厉地斜睨他,“她哪点好?放眼天下随便挑一个女孩都比她强。”
“那我真的要怀疑你的眼光。”柯俊书不假思索地冷讽。
柯父气得从沙发上跳起来,“你这趟回来是存心气我!”
“我只是表达自己的心意,当初我之所以答应你去中东,就是为了我和恩秀未来的幸福。”
“当时我答应你,医奸大使的病之后再说。”柯父冷峻的脸上不露一丝情绪。
“是吗?”柯俊书咬牙切齿地看着柯父。
柯母对柯俊书剑拔弩张的模样感到不解。“俊书,你的口气听起来怪怪的。”
“妈,在我踏上中东的第一天,就感觉自己被人监视,这一回有不是凑巧遇上大使馆被袭,我还回不来呢。”
柯俊书闪烁的目光深处有股怒火蠢蠢欲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柯母一脸迷惑,仍然不解。
“你问爸。”柯俊书忿忿地斜睨柯父。
柯母疑惑的看着柯父,“老公,这是怎么一回事?”
柯父头一转,有意回避柯母的质问,“我不知道!”
柯父闪烁的眼神没躲过柯母的眼睛,由此更证明柯俊书的话有其真实性。
“你这神情分明有鬼,老实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柯父脸色一沉,恼羞成怒地大声怒斥:“他在中东,我在台湾,我能搞什么鬼!”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
柯母为难地瞅着柯俊书,“你一定是误会了你爸爸……”
柯俊书冷然嗤笑,“你拜托大使要想尽办法将我留在中东,并请大使为我安排相亲。”
“相亲?”柯母不禁大吃一惊,愕然转身逼视柯父。“真有此事?”
柯父无言以对,索性将视线调开,转身不语。
“老公,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再说要我承认一个中东女人做媳妇,我宁可俊书娶恩秀。”柯母勃然大怒,不禁横他一眼。
“你!”柯父脸色瞬间大变,咬牙切齿地忿忿丢出一句:“没见识的女人。”
柯母怒火顿起,“你现在居然嫌我是没见识的女人?”
“你只想顺着儿子的意思,你有没有想到,俊书一旦娶了帮佣的女孩。这话要是传了出去,我们两老的面子要搁在哪里?”柯父不由分说地严厉斥骂柯母。
柯母登时一怔!
柯俊书心头火起,森冷顶撞,“至少她自食其力。”
柯父咬紧牙根轻蔑地进出话,“这就是你的眼光?多少大家闺秀等着你青睐,你的眼里竟然只有一个帮佣!”
柯俊书的耐性消磨殆尽,他站得挺直昂然面对柯父。“我没兴趣再与你争论,与其逼我坐以待毙,我宁可选择和恩秀一起去中东。”
“你要带恩秀去中东?”柯母惊呼。
柯父的震惊难以用言语形容,他怒吼:?不准!”
柯俊书颓然地轻抽口气,深邃的双眸刹那变成深不可测的潭水,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这是我的终生大事,你没理由反对我的决定,今天我尊重你是父亲,才特地跟你回报一声。”
这个俨如恶魔睥睨世间的眼神,柯父太了解,毕竟他是他的儿子。
“你既然还知道我是你爸爸,你就得听我的决定!”柯父采主动攻势企图夺回尊严。
柯俊书冷冷嗤笑一声,“任何人都休想控制我,尤其事关我终生的幸福。”
柯父用仅存的精力嘶吼:“你跟她在一起绝不可能有幸福!”
“我愿意赌!”他讥讽地转身迈开大步离开。
柯父闻言如遭雷击,身体刹那间摇摇欲坠,挫败地跌坐在沙发上。
一个父亲败给一个帮佣女孩!
***
柯俊书与父亲这一战没有所谓的胜负,他只想在绝境中名正言顺地将吴恩秀留在身边。
他极力控制心中的沮丧与无奈站在家门前,用力地吸口气。
“恩秀。”他推门进屋。
屋里出奇的安静,静得没有一丝声音、甚至听不到另一个呼吸,柯俊书的心不由得猛然一紧,恐惧像一颗随时会爆裂的炸弹。
“恩秀,恩秀……”他嘶声叫喊。
他翻遍了屋里每一个角落,就是不见她的踪影,她去哪里了?
倏然,他瞥见桌上压着一张信笺,信笺被重物压住,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他大步来到桌前用力抽出信笺。
我已经不想再见你与家人之间的对峙。
虽然我从未想过飞上枝头当凤凰,只想做你的女人,这一生能恣意地享有你的呵护与疼爱。
但事与愿违,我无法独享这份荣耀。
第一眼见到你,你的自负与桀骛不驯让我误认你走个恶魔,我承认,走我错了!
其实你走个可爱又善良的人,在不知不觉中我深陷在你的温柔中,这一切都是你我始料未及。
与你相处这段日子走我最开心、最快乐的时光。
我从来不敢奢望你会爱上我,但是你带给我最美好的一切,此生己足矣。
我也曾经信誓旦旦要与你相守l世,如今我主动从这份爱恋中抽离,请相信我,我也是万般不愿意,如果可以,天知道我多想留在你身边一辈子。
我爱你。
可是爱你一辈子、守你一辈子,对我而言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永远不可能的梦。
因为我配不上你。
我最最最亲爱的恶魔,我会永远将你放在心里最深处。
她走了!
一阵可怕的孤绝弥漫了他,信上的字在眼前模糊成一片。
“什么一辈子!什么爱!全是骗人!谎话!”他用力揉捏手中的信笺,发出惊天动地的愤怒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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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两个月后。
昨天才下飞机的柯俊书,脸上的疲惫仍然清晰可见,他风尘仆仆站在温馨家庭援助中心大门前犹疑,该不该进去?
“请问你找谁?”
一个沙哑女声从背后响起。
柯俊书吃惊猛然转身,瞅着乍然出现的中年妇人,勉强挤出一丝淡笑。“我想找这里的负责人。”
负责人?
她颇感讶异地打量着他,“你需要家庭援助人员?”
柯俊书抿着嘴涩涩微笑,“我有事想请负责人帮忙。”
“噢?”他的话增加她的好奇,“我是月丽,就是家庭援助中心的负责人,你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你?”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柯俊书抱着试探心情,面露微笑,“我是柯俊书,想跟你打听你手下一名工作人员。”
“我的工作人员?”月丽纳闷地皱起双眉。
不过柯俊书这个名字,好耳熟,一时却记不起……
“我要找吴恩秀。”柯俊书正色说道。
“恩秀!”月丽震惊地看着他,“你找她有什么事?”
老天帮忙可别又出事!
“我是她两个月前的雇主……”
月丽霎时勾回记忆,不由得尖锐地倒抽一口气。“我记起来了,两个月前吴恩秀曾经在一位柯医生家帮忙,你就是那位柯医生?”
“正是在下。”
很好,她终于记起来了。
月丽突然没好脸色地白他一眼,“你找她有什么事?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没给她薪水。”
她没好气的提醒他。
柯俊书眉头极为不悦地锁在一起。“不是我不给她,是她l临阵脱逃。”
轰!
好大一顶帽子拙下。
月丽全然呆住,愣愣地看着柯俊书:,“你是说……恩秀自己跑掉?”
“不信,你可以找她出来对质。”柯俊书的唇紧抿成一线,下巴紧绸。
他的表情不似说谎。
月丽不安地蠕动嘴唇,谨慎选择适当的措辞。“那请问你,你找恩秀……有什么事吗?”
“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柯俊书面无表情,态度僵硬。
“她、她……”月丽顿时仓惶失措张口结舌。
完了!来了一个找碴的。
柯俊书不耐烦地逼问:“她现在到底在哪?”
“她呀、她……”月丽敷衍回应。
“我一定要找到她,请你快告诉我,恩秀在哪里?”他的目光锐如利刃,狠狠地瞪着她。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非找到她不可?”月丽挫败地看着他。
“她答应我要在我身边做一辈子,但她两个月前却临阵脱逃,你说我该不该把她揪出来。”
柯俊书睨视一脸慌张不知所措的月丽。
月丽一双眼睛睁得圆大,“你说恩秀答应你,要做一辈子?”
这是哪门子的约定?
她都无法让手下员工做一辈子,吴恩秀居然背着她答应雇主做一辈子?
“不可能的,没有一个女孩愿意做一辈子的帮佣!”月丽斩钉截铁地道。
他倏然露出玩味的讪笑,可是眼底却闪烁冷冷的邪光。“我有说是一辈子的帮佣吗?”
月丽登时又是一怔,“不是帮佣?”
他掩不住疲惫的回答:“是一辈子的柯太太。”
月丽这下子不由得惊呼:“柯太太?”
柯俊书双臂环胸,“是的,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我太太现在人在哪里?”
六十个晨昏,一千四百四十个小时……
吴恩秀想不透为什么仍然熬不过失去柯俊书的痛?
她的心依然是那么痛,一颗心并没有随一点一滴消逝的时间而修复,反而被撕裂般片片在滴血。
她永远都忘不了他,若想将他深埋心底更是难上加难。
过去这两个月她曾经想借着工作忘却痛苦,但是她仍然挥不走他的身影,一星期前索性请辞回家。
她站在阳台上,抬起一双毫无情绪的眸子跳望着远处,这样的心情,这样的日子到底要持续多久?
铃——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惊得她跳了起来,抬起柔荑抚住心口。“会是谁?”
她狐疑的前去应门。
当她开启大门看到门外的人,她的双眼倏地睁大——
怎么会是他!
她吓得急急甩门,但他用力将门推开,大门顺势弹了回去,正巧挡住她甩门的动作。
“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她拼命的摇头。
迅速一瞥,他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我坚持。”说着他推门而人,温和地擦过她,迳自走进屋内,环视屋里洁净的四周及一片的窗明几净。“这里还挺舒适的。”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吴恩秀深深叹口气。
“台湾才多大,想找一个人并不难。”他嘲讽地挑一挑眉。
“说的也是。”
她必须好用力的咬住下唇,才能吞忍住痛的狂潮。
“你怎能趁我为彼此幸福努力之际临阵脱逃?”他审问她。
“我不想让你做个众人唾骂的不肖子,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不!”他强硬地拒绝。.
吴恩秀勉强的面对他,两个月不见,他那张令人心悸的容貌已不复见,脸上唯有的表情——痛苦。
“你这又是何苦?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又何必苦苦纠缠不放。”本来已滴血的心,如今更是支离破碎。
“你放得掉吗?”他的心都痛了起来。
“我……”
他凑近她,却没有碰她,但是这已经把她最后一丝力气逼光。
“我努力为我们的将来奋斗,你呢?抽身做逃兵?”他闭上眼,压抑过于激烈的伤痛。
这句话让吴恩秀的心像是被蛰了一下。“我不想让你为难。”
“你已经是在为难我了。”他的唇角浮起—丝痛苦的笑。
她却依然固执的决定,“只要我离开你,所有的为难不再是为难。”
他几乎感觉到自己被这无情的话撕成两半,“什么叫作不再为难?我爸爸的为难对我来说不是为难,你的逃避才是最残忍的为难,你狠心的将我的心撕裂!”
“我没有!”她嘶声极力否认。
他怎能可恶地将罪过加诸在她身上?
那她的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