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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主角乎,配角乎-第42部分

小说: 主角乎,配角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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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叫林沣将DV和电视机连接上,要同林沣一起欣赏上次去云南拍摄的带子。带子差不多十盘,枫选了其中自认为最精彩的两盘。林沣坐在床上,枫靠在他的怀里,一个镜头一个镜头地讲解,兴奋得人仍在旅途。

    看完带子已是夜里十二点了。

    “我会尽快跟若风分手。”

    “干吗告诉我?”

    “我决定追回你。”

    “想明白了?”

    “想得非常明白。”

    “这么短的时间就想明白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其实这种念头一直存在我的脑海里,只是以前我视而不见罢了。”

    “你不是一向固执己见的吗?”

    “清醒了,自然就想通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已不是四个月前的枫了。”

    “你并没有变。”

    “外面没变,里面早变了。”

    “无论如何,我要追回你,我不能再浑下去了。”

    “这又有何意义?”

    “太重要了,我现在明白了爱情婚姻的最终就是将白开水品出甜味来,爱情的最高境界就是亲情。”

    “当初我跟你说的时候你不屑一顾。”

    “当时我不是头脑发热什么都不管吗?看问题都看另一面了。”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万一你头脑又一发热,我就更惨了,女人过了三十就没市场了。”

    “不会的,经历过我将终生铭记,时刻提醒自己。”

    “为什么你一定要跟大家作对?”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我要是答应了你,我会被朋友耻笑的,我父母绝对不会同意,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难道你还不了解我?”

    “你就放过我吧,谁叫我没用,怎么都恨不了你。”

    “这说明我们的缘份未尽,只是要经历些波浪。”

    “这波浪也太大了,不打你,专打我。”

    “总之我不会放弃。”

    “随你了。”

    二人都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枫开口了。

    “要不这样……”

    “怎样?”林沣一下子激动起来。

    “你考虑好了,可我没考虑好。要不你给我六个月时间,不准跟我联系,六个月后我觉得离不开你,我就答应你。”

    “六个月?六个月后你早就是别人的女朋友了。”

    “这么不自信?”

    “这不是能自信的事,再说我是罪犯,现在跟别人竞争处于弱势。”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我没有彻彻底底一个人过一段时间,我没办法说服自己。”

    “你这样说,我同意,时间能不能短点?”

    “短多少?”

    “一个月行不行?”

    “这跟没做有什么区别?”

    “三个月,不能再多了。”

    林沣知道自己怎么可能做得到,真是三个月不闻不问,黄花菜都凉了;别说三个月,估计连三天都做不到;枫的态度十分坚决,只好先答应了再说。

    “我妈又来电话问我产证去名的事了。”

    “你再瞒一瞒。三个月后,我们还在一起就用不着了,这几个月的银行贷款我来还。”

    “这样也行,可两套房子都你还,你能行吗?”

    “不行。”

    “还是我来还吧,省得欠你人情。”

    “就当我赎罪好了,七八月我不是也做到了吗?”

    “明天就开始。”

    第二天早上,若风没进公司,直接拜访客户去了。

    林沣给她发了消息:

    方便的时候,把钥匙和卡给我

    两三分钟后,若风的回复到了,仍是林沣熟悉的四个字:

    哦,知道了

    若风回到公司已是下午,放下提包,进了林沣的办公室。

    若风把卡和钥匙放在了林沣的办公桌上,脸上没有表情。

    “枫这边有希望吗?”

    “没把握。”

    “需要帮什么忙,跟我说一声。”

    “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我有事找你,你肯定不会推辞的。”

    “当然。”

    两人对视而笑,林沣第一次感受原来分手真的可以这样,谢谢若风。

    下了班,林沣早早回了家。

    我到底要不要遵守诺言?遵守肯定出事,不遵守枫会有借口,别管,我本来就赖皮,枫是知道的。那就继续跟枫联系,送玫瑰,约她吃饭看电影到处玩,先等两天吧,姿态总要做的,到时候就说我真的努力控制自己,可控制不了。

    就这样,枫不会生气的。

    林沣睡得比较早,好长一段日子以来,没这么轻松过了,躺在床上的感觉就两样,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失眠也没了。

    睡得正香,电话惊醒了林沣。

    借着手机的夜屏显示,林沣看了看已近十二点,他强烈地预感是枫打来的。林沣抓起床头柜上的座机,电话那段响起了枫的声音。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你睡了?”

    “睡了一会儿。”

    “我有些胃痛,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给我半个小时。”

    “尽量快点。”

    林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穿衣出门下楼拦车,二十几分钟就到了。

    熟悉的门,熟悉的钥匙,熟悉的房间,枫躺在床上,借着台灯的亮光在阅读杂志。

    “好点没有?”

    “好多了,就痛了一会儿,今晚你就不用回去了。”

    “也不用到隔壁去睡觉?”

    “你想去就去。”

    “我一万个不愿意。不是说好从今天开始我们不互相联系吗?”

    “明天再开始。”

    “这不公平。”

    “什么叫公平?真公平的话,你现在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应该躺在医院。”

    “算我说错话了,我收回。”

    “这还差不多。”

    “我看我们还是别三个月了,我怕我做不到。”

    “这么说昨天你是在敷衍我?”

    “我哪敢?”

    “不说这个了,今晚我一个人有些睡不着,便宜你了。”

    “你可以天天便宜我的。”

    林沣快速地脱了衣服,上了床,伸出双手,自然地将枫揽在了怀里。

    枫脑神经转动着,林沣曾亲手伤害了自己,可自己从来都没办法做到,真正恨他,他是该被唾液淹死,可他对我的确细心;了解他花了六年,我青春最宝贵的六年,我已经没有勇气和精力再花如此多的时间去了解另一个人,接受另一段感情,既然他真的后悔了,做足姿态,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毕竟我们已爱了六年,他伤害我是事实,可他不想欺骗我也是事实。

    林沣抱着枫,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不管枫的三月之约了,放手重新把枫追回来,明天开始给她送花,接她下课,陪她吃晚饭。对,就这样,不能再浑浑噩噩,浪费幸福的爱情。

    接下来的日子,枫并没坚持三月之约,林沣隔几天送送花,有时叫人送到枫的公司,有时自己抱着花去枫的住处。除了工作和睡觉,林沣把全部的时间都用来陪枫,每天准时去华尔街接枫下课,然后送枫回家,有时回他们原来的家,有时回现在的家。

    枫太了解林沣,她知道他一旦认定做一件事情,就会全身心地投入,而且会不停地变换花样。她知道自己迟早招架不住,当枫感受林沣的真实后,根本就没想过招架,只是要让他多碰碰壁,否则他会得意的。

    林沣的目标明确,枫一旦回心转意,结婚之事就提上了日程,家乡的父母早盼着自己把枫娶回家。

    二人的事情完全朝着良性发展,林沣高兴得如同情窦初开时的初恋,枫几乎忘记了父母的存在,林沣还是自己认识了六年的林沣,更成熟更细心了,一下子自己也变成了有产阶级,尽管是负的。

    林沣以分开居住成本太高不符合经济规律为由,提出了二人搬至新房一起住,原先的房子可以出租,让枫当收租婆。枫因为工作的方便接触了许多富太太,没事在家不是养养花牵牵狗跳跳操,就是收收租金,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可以收租金了,打心里高兴;不过她还是直接地拒绝了林沣,怎么能这么快?岂不太便宜了这家伙,过段时间再说。

    林沣知道枫并非真正地拒绝,用点时间磨磨,就成事实了。

    于是林沣建议二人先规划规划新居。枫喜欢新房,厅比原来的大,实际用处也大得多,一室一厅一点不浪费,也不用担心有人来借住,状况也好些。枫同意了林沣的建议,二人认认真真地设计起新房来(一直以来林沣的住处比较简单)。枫觉得要换个茶几,茶几下再铺张地毯,沙发最好再大点,添个角几好放电话,要是能将墙壁漆成别的颜色就更好了。

    两人说做就做,立即去了百安居,想要的东西很多,就是价格不菲,挑中了一款地毯,林沣正准备叫促销小姐开单,枫觉得价格太贵,坚持不买;后来二人又相中了一套组合沙发,色彩搭配出彩,款式别致,枫喜欢得不得了,林沣也有同感,可枫还是没让林沣购买,四千多块,真的浪费,这是枫的说法。

    这样一来,二人逛了半天,就买了一桶多乐士五合一乳胶漆、两把刷子和一袋磨砂纸。回到家后,二人就干了起来,林沣先磨墙面,枫负责滚漆,林沣再进行修补,忙完已是晚上十点,望着原来的白墙被黄色全面覆盖,二人特有成就感。

    枫的情绪完全给调动了,她答应林沣国庆假日后搬过来住。

    当晚离国庆还有两天,枫的父母要来上海看看。
十八
    二老来沪为了照顾枫,也想看看博士生到底如何。

    十月已开始品尝大闸蟹,在枫的影响下,林沣对大闸蟹完成了由不喜欢到喜欢吃再到爱不释手的过程。林沣等待着大闸蟹的上桌和枫的早日搬家。

    可事情起了波澜。

    二老想尽快见见博士生,枫回答他们没什么大进展,二老才作罢。二老告诉枫他们这次来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枫彻底斩断与林沣的任何关系,他们担心林沣会回来找枫,林沣皮厚,枫心太软。母亲还告诉枫,为她和林沣的事,不多言的父亲生了场大病,提前退休了。

    枫的态度来了七百二十度的大转变,与二老的到来同步。

    十月一日的上午,林沣跟枫去了电话,响了十几次枫才接听。

    “这是我跟你的最后一次通话,以后别再打来了,我不会再接你的电话。”

    枫的语气平静坚决,令林沣窒息。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是不是他们恨死了我?”

    “我不想我爸妈晚年过得痛苦。”

    “我可以做任何努力,相信他们会原谅我的。”

    “没有用的。”

    “怎么会没用?我是真心悔过。”

    “跟你说实话吧,是我不原谅你。”

    “我不会放弃的。”

    “前段时间我是因为寂寞,想反正有人陪,就跟你做了做戏,你可别自作多情。”

    “是吗?我有权利自做多情吗?”

    “就这样,我挂了。”

    说挂就挂,林沣蒙了。

    天文学上对四季的划分,九、十、十一属于叶黄果沉的秋季,可现实生活九月跟十月的天气差别简直就是十万八千里,一个是火夏,一个却是严冬,难道这就是因果循环?这就是佛常说的有孽因必有孽果?可佛不也常说回头是岸吗?我诚心回头,我全身心地回头,我心无旁骛地回头,可岸在哪里?

    茫茫大海,本就无岸,只是自己太天真,循着指南针的方向不停地摇橹,岸肯定会有的;也许岸昨天还存在,一夜之间海啸坠底了。

    我该怎么办?

    林沣想找个人说说话,若风不合适,于是叫来了竺海。竺海是个简单的激情之人,他说的话不多,一贯坚持男人事业至上,感情与婚姻永远是老二,如果决定跟枫重叙旧情,重要的只有枫的态度,其余都不重要,都不能成为逃避的借口和不敢面对的理由;当然这需要承受很多,但没有办法,毕竟自己不对在先。竺海的话不多,但绝对的正确,林沣全盘接受。

    事实上林沣也如此认为,用尽了心思,也无悔了,人可努力的就完全努力,人不可为之只有天作美了。枫的父母一旦离去,再展开对枫的进攻,效果肯定是有的,枫的心里目前为止还只有自己,林沣有这种自信,这自信来自多年的了解及感情上升至最高境界。

    但眼前有件事必须为之,就是二老这关,枫是孝女,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她都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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