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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一恋千年-第15部分

小说: 一恋千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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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如玉被庞易挟持着,花容失色,却无惊恐的求救声,显是被点了哑穴,发不出半丝呼喊。

    “老大,你真的看上那姓白的娘儿们?”庞军心惊于郑远祈的能耐,却无奈大哥执意驯服白玉瑕而跟随至此。他压低声音质疑着,换来庞天轻蔑的怒视。

    “老二,难道你怕了不成?”不愧是庞家老大,面对强劲的敌手仍面不改色,无丝毫的畏惧。庞天为人向来霸道蛮横,他的狂刀也是出了名的凶狠猛烈,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到手;女人,当然也不会例外。

    “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叫郑远祈的来路不明,功夫高深莫测,我认为应该谨慎些!”庞军由颜如玉口中探得郑远祈和白玉瑕皆为带发修行的奇诡能人,不由得心生戒惧。

    “我们手中有人质,还怕他们不就范?”庞天狂放地笑着,手一挥,庞易架着颜如玉向前走一步。

    “庞天,有什么条件说吧!”郑远祈冷绝无情的面孔再度显现,慑人的气势有如严冰,冻结了在场者的思绪,大概除了庞天,无人敢回视郑远祈的炯炯目光。

    “很简单,我要她——白玉瑕。”庞天亳不迟疑指向郑远祈身旁的白玉瑕。“只要她背乖乖跟我走,我立刻放了这个小姑娘,绝不为难她!”

    白玉瑕冷傲不臣地睨着庞天,殊不知自己此刻的神情令对方更加激赏。

    郑远祈望着她的倨傲神情,静心等待她的反应。

    如他所预期的,白玉瑕开口了——

    “好,我跟你走,立刻放人!”她森冷的目光未变。妥协不代表软弱,她不会任由自己完全受人钳制。原则死板,但承诺可以灵活运用。“我说话算话。庞天,放人!”

    庞天奇怪地望着不发一言的郑远祈,纳闷于他轻易放白玉瑕走而没有任何企图拦阻,甚至掀起一场厮杀的真正盘算。

    “老四,放人!”即使心生疑云,庞天仍爽快地下了命令。

    庞易快速解了颜如玉的哑穴,顺手一推,颜如玉颠仆地倾跌于地。脱离了巨灵之掌,她没命似的奔向白玉瑕。

    “玉瑕姐——”面对二度救命之恩的白玉瑕,虽在惊恐之际,颜如玉是庆幸和感激的。

    “郑公子会送你回杭州,所以,扬州我是无法陪你去了。”白玉瑕指着颜如玉的肩,目光定在对方身后的郑远祈;眸中,是道别,也是托付。

    “我明白。颜姑娘会安然无恙地抵达杭州,放心吧!你很快就会再见到我,我保证!”郑远祈笑意隐约,洞悉她的打算和念头的口吻,似乎眼前的麻烦会自然迎刃而解,并不须太多忧虑及烦恼。“记得我曾给你的‘保证’吗?”

    白玉瑕白了他一眼。

    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情调笑?

    这一别,他们大概是不会再见了,虽然笃定庞天留不住她的人,但她早已预见,她的心会再度回复自由无依的飘泊,曾发生的奇异情怀,风轻云淡,终是该无影无踪的时候了。

    但,不知是何故,胸口竟泛起一股隐隐作痛之感?

    不舍?是的,她的确是舍不下的……

    旋过身,忽视心底眷恋的呐喊,她朝着庞天走去;脸上,是冷酷,是坚毅,也是无情。

    没有回头,但她却清楚知道郑远祈已带着颜如玉匆匆离去。

    “还不走?”白玉瑕森冷的语吻,目光则锁定庞天阴鸷的黑瞳。

    “你的同伴真舍下你不顾?”庞天未料事情进展如此顺利。

    白玉瑕冷哼。

    “到底上哪儿?”见他仍未有所动,她不愿多作停留。“我若要走,你根本拦不住。说吧!到底上哪儿?耐性用完前,我会信守承诺,所以,别让我失去耐性!”

    庞天望着她冷绝无情的冰霜面孔,心想自己该如何收服冰山佳人禁锢的芳心。

    “上庞家庄。”不愿节外生枝,他下定决心要将她留在庄内,成为他的夫人。

    白玉瑕据紧唇瓣,不再赘言,朝北方而行。

    庞天跟在她身旁,着迷于她即使面无表情也绝丽脱俗的容颜,和清冷慑人的气质,心,陷落更深了……

    庞家另外的四兄弟紧跟在后,目睹老大认真的痴迷神情,他们不禁开始好奇白玉瑕是否会成为他们的大嫂。

    这一路上,气氛诡异莫名。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庞家庄的确不愧为是魏州第一大庄园。正逢战争之年,处处是家园残破不堪,满目疮痍的景象,但庞家庄则不,仍然富丽堂皇一如往昔,又因为攀权附贵之故,更显得安逸奢华,其有钱有势的辉煌气派可见一斑。

    在太平盛世里,要优渥富足、安身立命或许很容易,只要肯努力,人人有机会;但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有些人求生存已不是易事,却也有人藉此时机发达。很显然的,庞家庄属于后者。

    光鲜亮丽的生活背后,往往都是晦暗不堪的同流合污,这就是社会现象。

    百般清闲地坐在凉亭中,倚着栏杆,白玉瑕怔忡地凝望着争妍斗艳的万紫千红,思绪飘得漫无边际。

    这样兀自陷入冥思的日子,持续已一个多月了。她知道,即使庞家庄守卫森严,但她若真执意要离去,是没人能拦得住她。只是,她的心中就是存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因为期待,所以,她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来完全空洞、完全无所事事,仿佛因期待而活着似的人生。

    …南的春天,风光是惑人流连的明媚宜人,若有佳人相伴,想必会教人忘了今夕是何夕吧!白玉瑕嘴角送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苦笑想着。

    她——到底仍是在乎他,舍不下他的一切一切,虽然她曾经是那么地嫌恶他的存在!

    突然,一阵细微渐近的足音打断她的思绪,视线转向来源处,她看到庞天若有所思的探索目光。

    “你,还是忘不了他吗?”欺近她,庞天语气中透着明显的苦涩。

    可以说在这一个多月来,他对她百般呵疼、关爱备至的种种举动,她完全恍若未置,他——仍是走不进她那禁捆深锁的心扉。正因如此,他才会有更深的挫败感及无力感。

    白玉瑕冰霜依旧的脸上不见有丝毫的暖意渗入,对于他的问话,没有任何应答。

    庞天只手捏住白玉瑕的下巴,强迫她正视他。

    “看着我!”望着伊人依然冷冽的眸光,他心中又是一阵痛。“我要你对我笑,我要你温柔似水地看着我,听到没有?!”

    白玉瑕反手一劈,挣开了庞天的钳制。

    “你对我下命令?”她笑中含着嘲讽。“你以为你可以勉强我任何事?”

    “我的让步还不能让你感动吗?”他叹息了。

    “你忘了,我们立场是敌对的,谈什么都是多余的!”

    “我可以为你改变这一切,只要你心甘情愿永远留在我身边。”着迷于她冷傲不臣的神情,庞天信誓旦旦许下承诺。

    “你的改变不必为我,为你自己就够了,我无福消受你为我的改变——”她当下决心此地不宜久留。

    “告诉我,是因为郑远祈——”他突兀地打断她:“所以你心中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包括我在内?”

    “你的问题真多!”白玉瑕回避他迫人的质疑,迳自踱开。“我想,我该向你告辞了。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是很容易厌烦的,这样的答案,可令你满意?”

    庞天放下所有的原则,第一次,他不以掠夺的方式去强迫对方,而是以耐心守候着对方的回心转意,没想到结果竟是落空,这——教他情何以堪!

    从来,没有任何一名女子能令他如此心折,甚至教他为她调整自己的行事作风。恐怕除了白玉瑕外,再也没有任何艳色女子足以撼动他的心……也因此,庞天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待她,只盼换得真情回应。无奈她固执得令人却步,纵有万缕柔情,也只能付诸流水,得偿是无望了。

    “你不必急着离开。”庞天望着她绝美的容颜,黯然一笑:“我真的舍不得放开你,但要我伤害你,我更是做不到,我已经让你受过一次伤了,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白玉瑕炯炯有神的眸中闪现一抹动容之情,虽然细微,但庞天仍是捕捉到了。

    “没想到,我让你心绪有所波动的机会,是在我放弃你的时候。”他自嘲道,笑容中有着无可奈何的悲哀。

    “你大可不必为此介怀——”白玉瑕缓缓开口:“终有一天,你甚至会连我的名字都记不起来……告辞了。”拱手作揖,她不再赘言,绝尘离去。

    庞天目送着白玉瑕渐远的身影,终至消失,他叹息着,一派落寞萧索神色。

    “老大——”庞军不知何时自阴影中走出,神情充满不解。“要不要派人把她追回来?”他不明白大哥分明仍迷恋白玉瑕

    庞天回望胞弟一眼。

    “让她走!”不容置疑的命令语调。

    “我不明白,老大——”

    “不像我的作风,是吗?”庞天面容爬满疲累。

    “……”

    “你看不出来吗?白玉瑕不同于一般女子。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将她牵绊,让她心甘情愿的停留。也就是说,如果我得不到她的心,她早晚还是会离开我。更何况,郑远祈早已进驻她心中,即使他们相隔两地,她仍是对他念念不忘,这也是我无法更改的事实,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肯在庞家庄待上一个多月?”他摇头:“老二,她的功夫不在你我之下,你认为你追得回她吗?”

    庞军闷闷地开口:“老大,你的意思是,她待在庄里,其实是在等郑远祈来找她?”答案昭然若揭。

    庞天沉默不语。

    “她——真是够奇特的!无欲无求,飘泊不定,浪迹天涯,没有一名女子同她这般神秘、难以捉摸了。”庞军在明了白玉瑕以何种特质及魅力摄住庞天的心魂,使他独独钟情于她后,他忍不住要叹息了。“老大,天涯何处无芳草……”

    “让我静一静,你下去吧!”庞天摆手,示意他退下。

    庞军不再多言,谅解地望了庞天一眼后离开,留下庞天一人陷入沉思中……。近不理世事的白玉瑕,出了河北道,朝着河西的凉州缓缓而行。形单影只的萧瑟,透出几许苍凉。

    孤身走我路对白玉瑕而言,不再是自由自在的逍遥不羁,取而代之的,是怅然若失的孑然飘零,是茫茫浮世的浪荡无依。

    ∨底的黄沙随着强风飞卷而起,呼呼低呜着,似是衬着烈阳,颇有荼毒生灵之势。穷乡僻壤内,反应着一张张愁眉苦脸的人们,来来往往。身在其中,心情更加晦涩。

    似是习惯了郑远祈的笑脸相迎,更似习惯了他的伴随左右,此情此景,勾起她无限的渴念,心中的情潮澎湃,更是无法止息。

    取出置水的皮囊,轻轻饮一口,深邃的星眸中有着明显的疲惫,收起皮囊,策马奔驰,感受速度带给她短暂的遗忘。

    人,是不是都是在失去了之后,才懂得珍惜拥有?

    白玉瑕悠悠叹息,并想起因为他的一番动听言辞,竟不知不觉地将目的地设定凉州,无误地向西而行。

    原来,她早已陷溺情爱中而无法自拔,她竟然天真得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但事实上,情感盲目了她的双眼,使她无法理智地疏离七情六欲,不仅如此,她对他产生了强烈的依恋……思及至此,白玉瑕倏然勒马翻身而下,抽出剑鞘,欲削发断情丝之际

    “姑娘且慢。我那傻徒儿也真是的,没有好好守着你,还多管闲事,枉费他专程下山一趟,真没出息!”一名面容充满睿智光辉的白发老者,笑容可掬地出现在白玉瑕面前。

    “你是……”她问得迟疑。

    “没错,我是他师父——你心上人的师父!”老者瞅着她,笑意愈渐诡异。

    白玉瑕没答腔,迳自冷静沉默等待对方解释来意。

    “看来,他是以最笨的方法来追求你,是吧?”洞烛先机的目光含着趣意盎然的玩味。“真有他的!”

    她仍不动声色,以不变应万变!

    “那傻小子的事,我本来是不想干涉,但顺其自然发展下去,我看你们小两口的好事还有得拖呢!”老者捻捻花白的长须。“明明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情,偏偏弄得这般复杂,真是自找罪受!唉!我想你大概还不清楚我在说什么,不过没关系,等你的天灵盖打开之后,连接所有的记忆,自然就会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了。”老人有些恶作剧的笑容。

    “打开天灵盖?这是什么意思?”白玉瑕终于打破沉默,发出质疑。

    眼前的老人乍看之下虽是属秉性纯良之辈,但眉宇间流露而出的古怪讯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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