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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小妾爱放电-第2部分

小说: 小妾爱放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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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色生香》并非春宫书,而是以多个故事集结而成的杂记传奇,以前少有此类书文被印刷成册,顶多是风流文士与青楼女子间的余兴之作,经少主这么一「促成」,他寻手稿寻了二十多年,还是活到这把年纪才知道这种书是多么打动人心,不,套句柳大姑奶奶所说言,应该说是——符合人性。
    但说也奇怪,她写书时有种「嗜好」,就是得看着美男子才能静下心工作。他依少主之令寻遍京城各角落,替她找来多少相貌堂堂的男人,却都入不了她的眼,非得少主亲自出马,她姑奶奶才会文思泉涌、妙笔生花。可他家少主是个家大业大的大忙人,哪有闲空天天跑来让她看;况且第二本书都已经预告出书日了,版刻印刷迫在眉睫,进度却只有区区百来字,这实在是两难哪……唉!
    他从未见过这种贪看俊美郎君才能写文章的人,真教人想不透,她看着美男子时,脑袋里究竟在转些什么——欸!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啦,无论少主多繁忙,他都得快去向少主报告这情况,请少主想个对策,别让这株摇钱树枯了才是!
    最要紧的是,他不想再因为「到处找男人」被人投以异样的眼光了,连他老婆都开始带着怀疑的目光看他,不要不要了啦,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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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南城,地处江南,繁花似锦,四季如春。
    时过戌时,官衙一隅的屋内仍是烛火通明,里头的人仍埋首于案牍公务。
    亥时甫过,那名官差才拈熄烛火离开官衙,伟岸身影走入寂静无人的大街,即使经过一整日的劳心劳力,气宇依然轩昂卓然,步伐依然威凛沉稳,沿途还四处逡巡有无偷偷摸摸干坏事的小贼子。
    「老大,你回来了!」
    男子一入家门,才到前院,就听见属下年皋兴奋的吱喳嚷嚷声迎面而来。
    「老大,我遵照你的吩咐把该办的事都办妥了!柳姑娘的行李收拾妥当,书册也全摆齐了。柳姑娘人真和气,我帮她搬书时看到一本京城时下最流行的《活色生香》,向她借来看,她二话不说就把书送我。老大你瞧,就是这本,登登!」
    年皋现宝似的,将捧在怀中的书册掏出来给他口中的「老大」看,不管对方连看都没看清楚就又宝贝地收回怀中,黝黑方正的年轻脸庞,满足得仿佛一整个午后的劳碌都因此书得到了完满的救赎。
    男子朗眉微拢,眉下一对精烁黑眸,睨了眼在他面前手舞足蹈的属下。
    然后,出手使出必杀绝技——
    「混帐!」他铁掌一挥,打向年皋那颗醺然陶醉的头颅,暴躁怒吼:「你这小子整个下午跑去哪纳凉了!我一整日随仵作验尸、归结被害者死因,忙得连水都没空喝,你不在一旁作笔录,跑去看什么该死的狗屁烂书!」
    年皋痛叫了声,抚着脑袋上的肿包喊冤:「老大冤枉啊,是你吩咐我——哎唷!」
    男子又赏了年皋一记爆栗子,横眉竖眼的模样宛如一尊凶神恶煞,却无损于他天生令人难以忽略的丰神俊朗。
    「冤你的臭头,偷懒还敢找借口!说,鬼混到哪里去了?」
    「老大,我没有找借口,真的是依照你的吩咐安顿柳姑娘,不信你明儿个问问大伙,在场的兄弟们都能作证啊!」年皋揉着头上第二个肿包,苦着脸据理力争。
    男子听到了个陌生词汇。「安顿谁?」
    「就是从京城来的柳姑娘呀!她就在——哎唷!」肿包数量迈向第三个。
    「笨蛋!管她是什么柳姑娘还是花姑娘,我怎么可能叫你安顿女人,你作梦也要有个限度!」咆哮劈头,砸得年皋双耳轰轰作响。
    「老大,我说的……」
    「千真万确。」有人接话,向来只住了秦贯日和年皋两个男人的宅子,多了道不同于男人粗厚的清脆嗓音,听起来像是个女人的声——女人?!
    秦贯日陡地捂住口鼻,迅速跳离三大步,瞪着出现在家中的纤秀女孩。
    「二爷好。」柳娟娟盈盈福身,直勾勾的目光直视那个像是看到鬼的男人,又低头审视自己的衣着,并无发现何处不妥。「今日午后,年皋哥问二爷该如何安顿我,二爷答了句:『你自己看着办。』当时我也在场,听得一清二楚。」
    她说得不卑不亢、不疾不徐,将秦贯日堵得一时哑口,他仔细回想,脑海搜寻不出个所以然,更为凶恶凌厉的目光狠狠扫向以为终于「雷」过天晴的年皋,年皋顿时头皮发麻,双手赶紧抱住自己的头。
    「呃……老大,我知道你办起案来六亲不认、无关案子的言辞不能算数,可我总不好让姑娘家流落到街上,很危险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嘛!
    秦贯日俊眸微眯,转而瞟向那个亲眼看见他发飙揍人的模样,还能没被吓坏、神色泰然的女子。「你唤我『二爷』?」
    「老大,柳姑娘是你京城老家的兄长托付给你照顾的人。」
    年皋想戴罪立功,好声好气抢着补述。
    他从未听过老大提起关于家乡的事,是听了接送柳姑娘来兴南城的人说了才知道,原来老大是京城人氏,在家中排行老二,前头有个兄长,后头有个妹妹。既然柳姑娘与老大的亲戚有渊源,他当然更不能丢下人家不管。
    闻言,秦贯日掩在大掌后方的脸色倏沉,语气陡降——「先回你落脚的地方,明日启程返京。」
    面对他明显的拒绝,柳娟娟面不改色道:「直到我与秦家签订的合同结束前,我都不会走,你必须帮我。」
    「那是你的事,我没有义务帮你。」劳什子的狗屁合同,与他无关。「况且,我怎知你是不是在诓我?」实事求是,是他的习惯。
    要物证啊?她有!柳娟娟从怀中掏出一只弥封信,递给他。
    「你大哥有封信要我转交给你。」
    秦贯日瞪着她手中那封信,仿佛摸了就会被传染到什么恶心的疾病,迟迟没有动作。见他一动也不动,柳娟娟只好动手拆撕信封。
    「你不自己看,那我替你读出来好——」她一语未竟,仍残留她些许体温的信便遭他一把夺去。
    看来这对秦家兄弟之间似乎有什么过节,不过她不想过问,只要能顺利完稿,要她到哪里写都一样,包括千里迢迢来到南方,而早先在看见秦贯日时,她便决定待下!
    由于年皋仍杵在一旁探头探脑,秦贯日决定亲自览信,看着信上熟悉的字迹与语气,他的脸色却愈来愈难看,上等的细薄白纸边缘被他捏得皱烂。
    「这下没有异议了吧?」她耸耸肩,转身走入屋内,相信秦啸日在信上大抵是写了要秦贯日好好照顾善待她之类的嘱托。
    「喂!」秦贯日大喝,「你进屋做什么?」他又没答应她留下!
    「天色晚了,回房。」她淡道,头也不回。
    回房?回哪间房?这屋子只有两间房,一间是他的,另一间是年皋的……眼角余光捕捉到年皋陪着笑脸正要拔腿遁逃,秦贯日顿有所悟,立刻揪住心虚的属下追入屋内——「该死,我的衣衫为什么堆在房外!」石破天惊的咆哮声响起。
    「老大,我方才正要帮你搬到我房里……」
    「那些书又是怎么搞的!」环视房内,映入秦贯日眼帘的,是满坑满谷的各类书册,他不禁额冒青筋。
    柳娟娟莲步轻移,来到秦贯日面前欠身道:「不好意思,二爷的房间比较大,才够容纳我带来的书,麻烦二爷与年皋哥挤挤了。」
    抬眸看着高大的秦贯日,柳娟娟再一次慑服于他的相貌。
    实在是太像了!天底下居然有相貌身型如出一辙的孪生兄弟,若非他从头到尾都臭着脸吼来吼去,她根本找不出他异于秦啸日之处,简直就是……同一张脸。
    秦贯日忍下朝这女人动怒的冲动,牙根紧咬。
    这女娃先是把他的衣物丢出他的房间,现在又叫他去跟一个臭小子挤?!
    他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个登堂入室的女娃,那张淡然小脸上有任何愧疚之意!
    「我是这栋屋子的主人,我有准你留下吗?」他恼道,杀人的目光再次射向胳臂往外弯的家伙,年皋连忙躲到柳娟娟身后寻求庇护。
    「二爷身为兴南城捕头,支领官俸自当肩负百姓安危,现在却想赶走我这个弱女子,让我一人流落街头,难道二爷对年皋哥的教诲都是随口说说?」柳娟娟不答反问。
    「教诲?」他挑眉。
    「对呀,老大,你不是常说,保护百姓的安危是咱们捕快的职责吗……」年皋唯诺陪笑。
    喀、喀、喀。秦贯日的指节发出声响,「你连这个都跟她提?」
    「是呀是呀,我把老大的丰功伟业都说给柳姑娘听了,包括老大如何擒拿轻功了得的飞贼、大破出老千的赌尝收拾下流无耻的采花大盗……柳姑娘还夸赞跟在老大身边办案的我,也绝非等闲之辈!」年皋得意得屁股都翘到天上了!
    「你们很熟?嗯?」秦贯日的声音如同眉尖,挑得老高。
    年皋总算警觉到天边似乎又要降雷,赶忙在鞋底上抹油。「呃……衣衫还没搬妥,我去搬!」
    此时,柳娟娟抬手掩嘴,打了个细细的呵欠。
    「我累了,二爷也请早歇,咱们明日再开始。」旅途劳顿加上忙了一整天,她已经疲惫得上下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脑袋浑沌得紧,只想滚入被窝大睡特睡,写稿只好等明天。
    「开、开始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不会留你,你明天就给我搬——」
    碰!
    门扉在秦贯日鼻前阖上,他狠狠咬牙,铁拳捏得死紧。
    可恶!一个独身的姑娘家不但堂而皇之住进只有两个男人的居处,一双略显倦困的眸子还毫不避嫌盯着他看,这成何体统!不对,去他的成何体统,他素来不让女人靠近他半步,也绝不会让女人住进他的地方,遑论要他娶——「老大,你不是怕女人吗?可你好象不怕柳姑娘——哎唷!」不怕死凑近秦贯日的年皋,换来头上第四个肿包。
    「臭小子,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是怕女人!」
    「是是是,是怕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在接收到火爆的视线前,年皋赶忙把房门口最后一堆衣物抱走。要保护百姓之前,先保护好自己的头。
    「不是怕,是厌恶、厌恶——」经年皋这一提,秦贯日登时一楞,意识到柳娟娟方才就站在他面前一步之遥,他却没有任何不适。
    紧绷的双拳微松,他不自禁深吸一口气,周遭残留的味道,是淡淡的书墨香。
    女人身上,也可以有不让他反感的味道?
    第二章
    翌日向晚,绚丽彩霞同样满天映绕,暴躁狮吼同样满屋顶飞窜——「该死的混帐东西,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
    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气结的怒狮厉声劈头再吼:「我不是叫你今日之内把东西搬走,滚回京城去吗?!」
    「我——」
    「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懂,你与书肆签了合同是你自己的问题,与我无关!」
    「我——」
    「柳奸奸,我不管你耍了什么奸招说服那家伙将你推给我,我绝不妥协,你该死的听清楚了没有!」
    「是柳娟娟,柳娟娟啦。」一道有如小小豆芽的怯懦语音,小心翼翼探出头提醒秦贯日的口误,却换来外力践踏踹平的惨况。
    「干你什么鸟事,你插什么嘴!」
    「哎唷喂呀!痛痛痛痛痛——」脑袋吃了秦贯日一记凶狠爆栗的年皋,哭丧着脸,不甘愿地喊疼叫屈:「老大,既然不关我的事,你干嘛揪着我,从头到尾都对着我吼啦……」呜呜,人又不是他杀的……呃不,人又不是他塞给老大的……秦贯日眉峰一挑,怒容稍敛,攫住年皋衫襟的手劲也微松了些。
    「是吗?我错骂你了。」
    听到老大有心忏悔认错,年皋的阔嘴咧开如释重负的一笑。「对嘛对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年皋别的长处没有,就是为人宽宏大量,不会对老大记恨的。嘿,这里没我的事儿了,我先回房去。」
    年皋才转身跨出一步,就被人从颈后一拖,劲道之大,比起狂狮毫不留情踩住弱小猎物的狠绝有过之而无不及,然后是一道如雷暴喝直灌耳心。
    「臭小子,怎么会不干你的事!要不是你办事不力,她——」
    秦贯日语气微顿,没有揪住年皋衣襟的右手,直指坐在桌案前挥毫写字的「当事人」,对方一脸平静惬意的神情,让他蓦然惊觉自己像只乱吠的蠢狗,无聊得可以!
    利如鹰隼的黑眸一眯,秦贯日放掉年皋,凛怒步伐踏往桌案的方向,从背后望去,凡是他踩过的地面,仿佛延烧出一道长长的岩浆焰火,年皋见机不可失,速速拔腿溜掉。
    石拳击在桌面,发出不小声响,但力道倒不若平时揍人那般鸷猛,不过已经足以令坐于另一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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