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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有多少爱可以胡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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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摸又捏,跟警察验身似的。我正想说舅妈你摸得爽吧,舅妈就开口说丫头长胖了,该减肥了。一句话说得我撞墙的心都有了。舅妈仗着过年喜庆的份上问我大学有没有交男朋友,我看见我妈的脸一下就黑了,于是我特虚伪地说没有。这时候我瞟了我妈一眼,我妈脸色又红润起来。于是我明白一个真理,我妈想脸色红润根本不需要喝什么太太口服液,直接让我撒谎就得了。
我舅妈一听我说没交男朋友就乐了,张罗着跟我说媒,我妈一听脸再一次黑了,看来我妈对我跟男人接触的话题很是敏感,当舅妈口沫横飞地说那男生条件怎么好怎么好时,我妈实在是忍不住了,说孩子还小这事先不谈。我想要是让我妈知道我跟龙炎住一起估计会气得晕过去,想到此我不禁是冷汗直冒。
摆脱了嘴巴厉害的舅妈,本想回房间休息一下,结果没走几步就看见我那自诩为白马王子的表哥。想我这表哥本质上跟李扬没多大差别,只是长相比李扬稍帅一些。当初大婶跟李扬第一次分手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时,我就想着向大婶推荐我表哥为候补人选,只是转念一想要是大婶跟了我表哥指不定下场更惨,于是我打消了那罪恶的念头。
我问表哥最近有没有什么艳遇,表哥就特无聊地说对谈恋爱这档事已经厌倦了,费钱又费力。真是一年没见,境界都不同了。表哥现在的情况就跟女生买化妆品一样,用了一个牌子的又想着买另一个牌子的,等到用了一大堆牌子的化妆品后又觉得没什么意思,到最后才悟出不用反而好些,省钱又省心。
表哥突然问我云子的事,我就奇怪了。没等我发问,表哥就特可惜地说在南京夫子庙那看见云子跟一老头逛街,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我一听感觉头皮都发麻了,我说表哥你少扯淡,云子不是那种人,那老头肯定是她长辈。
表哥切了一声说,那老头搂得那么紧会是长辈才怪!
当晚我就打云子手机,云子跟往常一样关机,我脑海里满是云子跟老男人在一起的画面,顿时升出一股很心痛的感觉。
云子受到的伤害,是我所无法想象的,于是我更加痛恨自己。
这个对我来说最冰冷的冬天,再次遇到了小刚。那个眼睛里含着泪说没有办法说不爱我的小刚,那个微笑着让我永远忘记他的男孩。
那天,天气冷得彻骨,当我经过那家熟悉的点心店时,我想起了小刚每次为我点的草莓圣代。酸酸甜甜,充满了可爱的气息。
当我走进店内时,却发现了坐在窗户边的小刚。那个面色苍白,双颊深深凹陷下去的男孩,真是半年前那个对我灿烂微笑的小刚吗?
小刚头抵着透明的玻璃,似乎在仔细地回忆着什么,穿着米白色大衣的他是如此单薄瘦削。而他一直没有看见我,只是静静地把头靠在玻璃上,眼睛专注地看着窗外。
只是静静的,我忍不住走向了他。
而我却也发现那杯熟悉的草莓圣代。
等我坐了下来,小刚才静静地回过头来,只是转瞬间,我的心一阵闷疼,他眼睛依旧清澈明亮,只是他,怎么会如此憔悴不堪?
他淡淡地冲我微微一笑,看不出任何情绪,像老朋友一样问候,你好吗?
我点头说好。
他冲我再次笑了笑,似乎有些犹豫的说,他,对你好吗?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正常的情绪,轻舔了下干燥的嘴唇,装出微笑的样子,说,他对我一直很好。
小刚听后,点了点头。嘴角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只是他低头喝咖啡的时候,刹那间一颗泪珠很迅速地滴落在杯子里,可是抬起头来,他的微笑,却是那么真实,真实得令我想哭。
最终,我还是忍住了。
我想,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小刚。
还有,云子。
只是小刚,不是说要忘记的吗?
请,一定要忘记我,忘记那个只会留给你伤痛的我,那个无知不懂珍惜的我。


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第五部分

蛇蝎美人(1)

回学校的那一天,天空下起了小雪,火车站里感觉冷飕飕的。妈妈抓着我的手叮嘱我要好好学习,爸爸让我好好想想工作的事。看着爸妈充满殷切希望的脸,我又是一阵心酸,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们。以前总抱怨我妈脾气不好,抱怨我爸没啥事业心,现在我看我爸头顶的头发都快没几根了,我妈那曾引以为豪的乌黑秀发也长出不少银丝,眼眶突然一阵湿润,我长这么大,他们操了太多心,我还老不懂事,心里觉得一阵歉疚和难受。
在火车上,我一脸落寞地坐在窗口,看着萧瑟的窗外,心里越发难受。正在这时,一个甜美的女中音喊了一下我的名字,我顿时回过神来,这声音的来源竟是我高中同学朱吟,因为高中那会儿她是四川转学过来的,我们习惯叫她吟娃。
我立刻从悲伤中清醒过来,微笑着跟她打招呼。朱吟高三那会儿就坐我前面一排,是我们班艺术生,最后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当时成为轰动一时的话题人物,大家都说她前途是贼亮贼亮的,有望成为中国的第二个张艺谋,还预测过这么两年吟娃的名字会见诸报端。
我问朱吟这一年过得怎么样,她就大手一挥说还可以,就是消费高了点,想来北京电影学院也不是个好混的地儿。她问我什么事儿不开心呢,我还没回答她什么,她就跟那儿说我是失恋了,虽然她说话唐突了点,但我却不得不为她的眼力感到惊讶。
她说教我一套乐观原则,我就说洗耳恭听。其实我早就预料到她要说什么了,她高中那套乐观原则可是全班文明,什么饿了就想饿死的,没钱就想欠钱的,失恋就想离婚的。果不其然,她就讲的这一套。
我在她的唠叨声中困了又醒,醒了又困。到了车站,我跟她告别后,觉得很是不舍,无奈前方各有各的路,只好跟她先分别了。出车站的时候,心里反而越发的落寞。
到宿舍的时候,大婶已经过来了,在电脑前跟人用耳麦聊天,不时发出惊人的欢笑声。见我进来,大婶就摘下耳麦怒气冲天地冲我开炮,问我为什么一寒假都停机。我说我没钱了还不行吗,大婶见我心情不好就没再说什么,一个人又玩电脑去了。
下午上了学校的网站查了一下成绩,英语果真没过,59分,一下我就瘫在了椅子上。我想我真是命苦,差一分就及格了,大有垂死挣扎的感觉,我想给我判卷子的老师实在是没有人性,残忍得令人发指。
晚上孙佳和林新都过来了,我问孙佳都过了没,孙佳就特乐地指着身上的红外套说,穿这么喜庆能不过么。林新好象也挂了一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大婶挂科已经是老油条了,所以没多大伤感。我们宿舍除了孙佳就算全军覆没了。学校已经张贴出补考的时间,我想就算不喜欢为了毕业我也得学,于是开学来的一周我都认真地在背单词和语法,虽然是些考后就忘的没用玩意儿。
我终于进了传说中守卫森严的补考考场,果真是四个神情严肃的监考老师,没开考光那架势就足以令想作弊的同学望而生畏了。考的时候我充分发挥了先易后难的解题方法,当我把会做的都做完后,我发现及格已是必然,于是我便提前交了卷,收卷子的一监考老师特阴险狡猾地看着我,像是在说又多了五百块钱。我当时真想把他那双眼睛给抠下来,摆明是看不起我。
出了考场,我去报亭充了手机费,我的手机算是又复活了。没多久大婶跟林新就从考场出来了,我问她们考得怎么样,大婶摇了摇头,林新没说话只是把头别开,此情此景我觉得心里别扭得慌。我想跟林新说我们别再这样好吗,可是看到林新冷漠的脸孔我硬是把话给咽了下去,我觉得我真他妈犯贱。
回到宿舍没多久班长就来通知我们去开班会,说是关于实习的事情。我想我学这专业既没考导游证平时成绩又一般,不禁对实习这档子事没了期望。到了教室,班里那些学习好的学生都在热烈地讨论着对实习的打算,那激动劲儿就跟要上前线似的。
班主任在大家的等待中姗姗来迟,大婶用小拇指贼贼地指着班主任的下巴说,班主任过了个年胖了不少,孙佳没好气地说人家那是丰腴好不好,原因是孙佳过了个年也发福不少。大婶算识相没跟孙佳争论,趴在桌子上瞪着个死鱼眼看着我,我被她看烦了说你个死人看什么看,大婶就沉思了一下问我有没有跟龙炎分手,这时候听到龙炎的名字我觉得很是刺耳,我不想让大婶知道龙炎和田甜的事。
大婶见我不回答,很是奇怪地说她寒假前接到龙炎的电话,声音怪怪地问你哪儿去了。
接着还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的说了一句,你们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
我装出一副没事人儿的样子说,得了得了,反正我一会就找他去,能有个屁事。
大婶听后用一种将信将疑的眼神看着我,而我确实是无法开口说出真相的。
班主任给每个人发了份单子,上面罗列出大大小小的单位名称,说是让我们自己挑个单位实习去,如果不满意可以自己找其他的单位,我也只有在这时候,觉得大学还是块民主的地儿。
龙炎找我的时候我正好从华堂买东西回来,远远的便看见一脸黯然的他站在学校门口,双手插在口袋里的他有些颤抖,此时的北京还是很冷。我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但我想我不能再逃避现实了。
走到龙炎面前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有点呆板,几乎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我的心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此时的他似乎有点激动,一把抓着我的肩膀说那是个意外,让我相信他。看着他着急的表情我想起了当初的王蓝,我为自己感到可悲。
我苦笑着问他那是个什么样的意外,我又该怎样相信他。
龙炎见我笑有些惊讶,他愣了一会儿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说,难道我们在一起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吗,当初小刚的事情我选择无条件地相信你,虽然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龙炎的声音有些迟疑,但接着他还是说了一句,我能忘记你从前的谎话,那现在你也相信我好不好?
我声音有些颤抖地问,我说过什么谎话了?
龙炎定定地看着我说,真要我说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开始不安。
那次在天津车站,我早就看到你了,本想到车上再给你惊喜。
可是我发现,你哭了,哭得很伤心。
你好象在等一个人。
你骗我说,是因为一个女性朋友带病来送你,我那时候,有多么希望你不要骗我。
我在心里默念了多少次,求你不要骗我。
我知道其实你去天津见的那个人,就是小刚。
可是为了我们的爱能够延续,我选择了在欺骗中麻痹自己说要相信。
……我脑海中一片苍白.
我没想到龙炎会突然提到小刚,提到这些,但我却被他这一通话弄得无话可说,他说对了,我也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说谎.
可是我真的能像他那样麻痹自己,再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吗?为了延续,为了他,我也应该可以吧。
他说那天跟田甜的事情他也搞不清楚,只记得晚上喝了些酒,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却发现了田甜。我想真跟电视里演的是一模一样。
也许我真应该如他所说的,对他多一份信任,可是田甜跟他在一起的画面还是令我难受不已,我说给我点时间,也是为了消化我之前的欺骗。他只是愣愣地点了点头,看着他木讷却又期盼的神情,我突然觉得自己错了,之前的逃避真的错了。
那天回宿舍我想了很久,最后我决定相信他,这样对我们的感情才算负责,所以我想找田甜谈谈。
在我跟田甜见面之前,我已经接到了实习单位的通知,我选择了在离学校很远的昌平一个单位实习,当时我是了无牵挂做的决定,如今我不免后悔起来,我跟龙炎感情的转折是我所没预料到的。但白纸黑字我都签了,一切已经由不得我了。
而大婶选择在了海淀那边的单位,大婶说自己很懒不想跑多远,结果一宿舍对比下来,就我一人跑得最远,那感觉就跟被发配边疆似的。
临走前的那一天,我给田甜打了电话,电话刚通的时候田甜就装做不认识问我是谁,我想这女人演戏天分真高。我说你就别装了,我是萧佳。田甜立马咯咯地笑了起来,我想象着她在话筒那边笑得花枝乱颤,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反感。
我说出来见个面吧,我有话跟你说。
田甜继续咯咯地笑,搞得我以为她是要下蛋的老母鸡。
我说得了别笑了,不愿意出来我就挂电话了。
田甜突然停止了古怪的笑声,一本正经地说我会出来见你的,为的是原本就属于我的人。
我并没被她这句话给吓倒,声音平静地跟她约好了时间地点。
我想,再也不能让着这样一个女生了。
我跟田甜是在星巴克见的面,她穿着件毛草坎肩,显得贵气逼人,对着她的华丽贵气,我的平凡并没有退缩。
她笑得很甜地看着我,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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