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爱可以胡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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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穿比基尼,大白天的大婶开了个台灯开始坚强地拔毛,我坐在床上目睹了她拔毛的全过程,看的我突发灵感想写一篇《猴子是怎样进化成人的》。大婶疼的那个龇牙咧嘴,林新在一边监工,因为大婶毛发比较浓密耗费的时间相当之长,拔完后大婶艰难地说了一句妈的做女人真难做无毛的女人更难。
游泳的那天不出我所料王蓝也过来了,还给我带了一件泳衣,我表情冷漠地说我带了不用麻烦您了,王蓝尴尬的拿着女式泳衣进了更衣间。
大婶一边艰难地换她的泳衣一边数落我的无情,大婶穿好泳衣后在我面前展示了一下,看得我是差点没喷血,我说你丫身材这么烂就别出来吓人了,大婶却万分自信地走了出去。我跟在大婶后面,李扬一看见大婶就嬉皮笑脸地迎了上去夸大婶穿泳衣更妩媚,看来李扬已经是审美疲劳了,大婶笑得是花枝乱颤。
游泳的时候,王蓝问我是不是有新男朋友了,我说是早有了,王蓝神色有点不自然地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很坦然地说是分手的第二个星期,王蓝抹了一把脸说萧佳你是真心爱他的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点了点头说是。没想到王蓝竟然一把抓住我的手问我有没有爱过他,我内心感到一阵绝望,我苦笑着说现在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很多余吗,他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再问了我一遍,我很平静地说是,我曾经是喜欢过你,可是那种喜欢却不断地动摇,因为跟王蓝你在一起我没有安全感。说完了这段话我就到另一个泳池找大婶去了,王蓝还呆呆地坐在那水池边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婶跟李扬正在水里嬉戏着,看着大婶开心的笑容我也笑了。大婶向我挥手让我下来,我冲她点了点头就跳下水了,李扬乐呵呵地叫我嫂子,我说谁是你家嫂子,李扬眨了眨眼睛不解地说大哥还没跟你和好呢,我笑了一下说我跟王蓝从此以后只能做朋友,别的什么都不可能了。
看我说得这么坚决,李扬想挽回点什么说王蓝跟高雅已经彻底分手了,大婶在水里扑腾几下过来插嘴说王蓝一直都是爱着萧佳你的,我说你们他妈的是在搞阴谋吧。话音未落,大婶就不争气地在水里放了个屁,那水泡随着她的大腿缓缓而上,顿时大婶的脸窘迫得跟犯了罪似的,李扬捏着个鼻子说了句恶俗就一溜烟跑上岸了。
我想此屁来得真是及时,正好解决了我被李扬质问的困绕。我于是笑着拍着大婶的肩膀说,你小子在陆地上开炮倒还凑合,你跑到水里开炮污染水资源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婶听后哇的一声就跑上岸追李扬去了。
后来听李扬说,高雅跟王蓝分手后,又跟一有钱公子哥好上了,不过可就苦了林竹瑞了。我一听李扬提林竹瑞,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李扬冲我嘿嘿一笑的说,其实早就看出林竹瑞喜欢高雅了,只是一直被高雅利用来着。我说那你们还一起玩吗,李扬微叹了口气说王蓝原谅不了林竹瑞,做普通朋友还行,兄弟是做不了了。我当时突然觉得林竹瑞挺可怜的。
短暂的分别(1)
晚上龙炎给我打电话说想我了,我电话一挂就跑了出去。他看见我笑得嘴角上扬的弧度更甜了,我说你最近忙着考试都忘了我这人吧,他笑了一下说考试的时候都想着我呢,于是我们两个人对着呵呵傻笑起来。
那一晚我们是在北大附近的一个装修豪华的宾馆度过的,他给我戴上了项链,很简单的款式,坠子是一个水晶小球。他说是他用跳舞赚的钱买的让我不要嫌弃,我当时眼泪很不争气地就流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送东西给我,一种温暖的感动在我心里流淌。
那个晚上是龙炎第一次在我面前提他的父母,他的梦想。他很喜欢跳舞,可是为了父母的期望他只有认真学习,他说他活得很压抑,直到认识了我他才懂得什么叫无拘无束,什么才是轻松的生活。我想原来北大也有觉得学习郁闷的人。
说了一个晚上的话,他累了,头发懒散地垂在眼角,美丽的眼睛安静地阖着,精致而高挺的鼻子在金黄色灯光的弥漫下,显得格外高贵,有一种慵懒华丽的美。我忍不住在他如绸缎般的皮肤上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犹如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我的眼睛再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却突然听他喃喃地开口说,回家后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我低声说,不用打电话,发信息就可以了。
他突然睁开眼睛问我,为什么?
我调皮地冲他笑了起来,因为我怕一听到你的声音就会赶回来,虽然老套,但却是真的。
他也笑着看着我,如果我听到你的声音,也许会不顾一切去找你,虽然也老套,但却也是真的。
我们相视而笑,有感动,有幸福,有期待,有不舍。
到中午的时候我被手机铃声闹醒了,龙炎睁开眼把手机递给了我,我一看见来电显示心里就慌了,是王蓝打过来的。龙炎嘟囔着问我是谁,我噢了一声就跑卫生间去接电话了,我不想让龙炎知道王蓝的存在,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
怕王蓝的纠缠让龙炎痛苦?还是怕龙炎知道我曾经是第三者,而改变对我的看法?
因为越在乎越害怕,所以我才更明白,我需要多么珍惜现在。
我故意把自来水的水龙头拧到最大,王蓝说他想了好久求我再给他一次补偿的机会,我几乎用威胁的口气让他别再这样下去了,这时候龙炎在外面捣蛋敲门说要进来,我立马就把手机给关了,龙炎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脸紧张的我,呢喃着说我洗完脸都忘了关水龙头,我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他摸了摸我的头发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这样的我他一定觉得很奇怪吧。
龙炎突然抬起我的脸,眼神担忧地看着我,而我就这样跟他对视着。他轻声说你最近好象有心事,我笑了说哪有的事,却不再敢看他清澈如水的眼睛。
一回宿舍大婶就问我晚上跑哪去了,我说去龙炎那儿了,大婶就一脸发贼地问我事情有没有搞定,我说什么搞定了,大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不敢确定地说萧佳你真和龙炎睡在一起了,我说是啊早就睡在一起了,大婶一拍大腿说王蓝这下该哭了。我说就知道你们在搞鬼,大婶却很明确的表态她看好王蓝胜过龙炎,我说你看好谁关我鸟事关键是我爱谁,大婶就发狠地说了一句萧佳你是会后悔的。
林新下午一回来就端着个凳子坐到阳台上去拔毛了,大婶在那看得直起劲儿说要帮林新拔,就这样她们在阳台上奋斗到傍晚,就差没披星戴月地拔毛了。我说林新你拔毛准备干吗去呀,难不成跟高伟去游泳?大婶插话说夏天要想穿得性感体毛必须得拔除,林新在一边用专业的口吻说女人的毛发浓密代表性欲强,男人则刚好相反。我想这林新还真不一般的小资,这学问老深奥了。不过这话说得拔女人的毛天经地义似的,女人性欲强还有罪了,弄得大婶说她一看见腿上多毛的女人就联想到性欲旺盛,想想实在是下流。
就这样折腾了几天,我妈打电话催我快回家,大婶和林新借口说刚拔毛要缓几天再走,我说妈的这是哪门子的破理由,你们不走老娘一个人走。
我起了个大早就跑北京站排队买票去了。买完票回来大婶和林新都出去约会了,孙佳也收拾东西回家了,宿舍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我收拾好行李就准备跑去北大找龙炎告别。
刚出宿舍就碰到哭丧着脸的大婶,我说你丫怎么啦,大婶把手机给我看,原来大婶妈给大婶发了一条信息:家中告急,吾儿速归。老大婶发信息还真言简意赅,而且很有古代文人墨客的味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于是大婶就火烧屁股地去车站买票了。
到了北大,龙炎拉着我的手带我去未名湖那溜达了一圈,还问我要不要拍张照片带回去,我拍拍肚子说,俺才不稀罕。可是话还没说完,他就一下堵住了我的嘴,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点窒息的感觉。他说他不想让我走,我说两个月的时间其实一点都不长,他就不依不饶地抓着我的手不肯松开,那时候他好象是一个倔强的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觉得好笑又不舍。
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在校门口碰到了王蓝,他往我手里塞了一张飞机票,我让他拿回去,他只说了一句坐火车很辛苦就开车走了。回想起当初他为了送我回家站了十三个小时的火车,我的心里就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我没有告诉龙炎我今天走,我不喜欢送别的场面,况且他今天还有一场考试。李扬来送大婶,两个人在火车站又搂又抱,想到半年前的场景,除了我好象一切都没变。我把飞机票递给李扬让他帮我谢谢王蓝,李扬问我真的不考虑回到王蓝身边吗,他还是头一次这么严肃的跟我说话,我也很认真地说是。李扬也很认真地说以后有什么事给我和王蓝打电话,我们永远都站在你这边。这句话令我感动不已。
李扬和大婶说了几句悄悄话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萧佳保重。这是李扬第一次喊我萧佳而不是嫂子,我的心里莫名的轻松了好多。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一开门就看见爸爸妈妈跟几个大叔在搓麻将,见我进屋爸爸竟然眼睁睁地对我说小姐您走错了,请把门关上。我当时气得直接冲向赌桌大叫一声:爸妈,我胡汉三又回来啦!他们就呆呆地看了我半天,最后审核完说了一句真是我们家闺女。想想我活得真够窝囊回家连老爹老娘都不认我了。晚上吃完饭我给大婶打电话问她家里到底有什么急事,大婶崩溃地哀号了一声说她家的猫跳楼“自杀”了。
我于是开始佩服老大婶,实在是够有手腕儿。针对大婶这种老油条,就得这么治。
遭遇“蜡笔小新”(1)
家里的蚊子多得要命,我刚回来几天就已经被咬得快全身浮肿了,龙炎给我发信息问我回家的感觉如何,我回信息说很好,发信息的时候一只蚊子还在我腿上美滋滋地吮吸着呢。我妈见我被蚊子咬到腿上皮肤严重发炎就跑到医院给我去抓消炎药,被蚊子咬了要吃药的估计我是史上第一人。
在家里实在是无聊,云子也要到八月份才回来。我爸爸有个赌友介绍我去一个人家做家教,那家的小孩上小学三年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想想做家教也不赖,怎么也算逮着个误人子弟的机会了。
那家住在东城,离我们家不是很远,骑自行车也就一刻钟的时间,我是好久没碰我那辆“宝马”了,骑上去竟还能找到高中的感觉。到那人家的时候是学生的爸爸给我开的门,我立刻被此爸爸的体形威慑住了,这年头营养过剩人都是横着长的。令我更为惊讶的是学生的妈妈却是极为瘦小,她的大腿跟大婶的胳膊粗细格外相似,想必是营养都被她老公给吞了,那小女孩长得白白净净十分可爱,叫王小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跟王小丫是一家子的。给小小上课的时候,她爸妈放心地上班去了,我预感到自己责任的重大,不仅要教给小小知识还要细心地照顾她日常的生活。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在小小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验证,长相很乖巧的她,却顽皮得令我招架不住。让她做数学题的时候她就找我聊天,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啵啵之类的敏感问题,问得我都快抓狂了,我强忍住揉捏她小脸的欲望装亲切地说小小你年纪还小不懂这些,那小孩竟然这样说,姐姐,我已经十岁了,是奔二十的人了,身体已经有四分之一在泥土里了,我不小了!说得我都快汗流浃背了,现在的小孩子说话真是吓人。
她的语文老师给她布置的暑假作业是写一篇关于自己亲人的小作文,那小家伙不想写就在我面前扭扭屁股说:哦……哦……丁字裤……丁字裤……扭得我都快哭了,最后我跑到超市给她买了袋旺仔QQ糖她才拿了根铅笔开始在那吭哧吭哧地写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
她的作文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写的:我的爸爸长得很胖很胖,有人说他像狗熊,有人说他像猪,可妈妈一直说他是死鬼,我却觉得他像小白。我看了是哭笑不得,小小的行为举止跟蜡笔小新如出一辙,人小鬼大。我耐心地劝导她说小小你这样写爸爸,爸爸是会伤心的,你应该把爸爸写得好一点。那小家伙一屁股坐在地上说姐姐我说的是实话,妈妈说了好孩子不能撒谎的。她爸爸下班回来看了她写的作文脸上的肥肉颤抖得跟弹钢琴似的,小小却在一边继续扭着屁股说丁字裤,真不知道有她这样的女儿她爸爸怎么能心宽体胖的。
给小小上了半个月的课,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我在心里把我爸那赌友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在家休息了几天我妈又让我去超市买什么银耳,说是要煲汤给我补身体,想想中考那年我喝我妈的十全大补汤喝得直流鼻血,考数学的时候滴了一滴在试卷上我把它当小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