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爱可以胡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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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我说龙炎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一个明星吗,他想了想说好象有吧他忘了,弄得我硬是把陈冠希的名字给咽了下去。我说龙兄是哪人啊,他笑了笑说俺们那旮是东北人,我乐了说东北人都是活雷锋我喜欢东北人,他笑着说呵呵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说噢我叫萧佳,萧峰的萧上好佳的佳。他故意学着我的口气说好名字跟大侠都沾上边了,我说你丫还真逗真米西米西的跟我是一伙的,只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不知道我的豪放说词有没有吓到他。没想到他却笑着说萧佳你真的很可爱,说着手已经安静地搭在了我的手背上,他的手出奇的冰冷,我的手不禁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这样的手,令我想起了小刚,那个眼睛里蓄满泪水的小刚。我的手突然一下抽了回来,快得连我也诧异起来,不是已经决定忘记他了吗?
我清楚地看见龙炎透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失落,嘴角却还是上扬着,冲我如春风般温暖地微笑着,令我感觉一阵恍惚。
从饭馆出来后,龙炎一直头埋着走在我的身后,像是在思考什么。我不禁感到对不起他,弄得气氛有些僵硬。
听到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当我正准备回头看看他时,他冰冷修长的手已经紧紧地包围住我温暖的手,令我诧异和措手不及。
他招牌式淡淡的声音在我耳边缓缓响起:一直在你身后,看你的背影。这是我第一次注视女孩子的背影,那么可爱,却有着令我看不透的忧愁。我想替你抹掉那抹忧愁,所以我追着你的背影过来了。
我想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听到最动听的话了,为了抹掉一个女孩子的忧愁,追着背影而来。而我也在那一刻,决定选择他,这个并不熟悉,却能一眼看到我心底伤痛的男生。
我的手安然地放在他的手心里,就好象早已熟悉了一样,这是怎样一种感觉,我说不清楚,只知道奇妙异常。
意识到我的接受,他开心地问我去哪里,我想了一会儿面带微笑说带你去尼姑庵参观一下吧,他好奇的说北京还有这地方,我指了指我们的学校说那就是,他笑得直挠头,那样子我看得有片刻的呆愣,世间怎么会有美成这样的男生?
我说男生要想进我们学校得登记,我问他带学生证了没有,他找了一会儿说带了,我本来以为他是艺术院校的,但一看到他的学生证我是彻底傻眼了,北京大学四个强有力且夺目的大字照得我直眼晕,那一刻我强烈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好感(2)
进了学校后,我就后悔把他带进来了,一群女生看他的眼神就跟强奸犯看到美女时一样,而看我的眼神正好反了过来,在我们学校出现的男生一向很拉风,尤其是长得很帅的男生就超级拉风了,像龙炎这样的,简简单单便能构成轰动效应。
我们在众人的注目下去了湖边,远远的我便看见大婶走了过来,只是令我诧异的是大婶竟然当我是陌生人一样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本以为大婶是没看见我,心里还有些沾沾自喜。没想到仅仅五分钟的时间,我们宿舍仨竟然同时出现在湖边,最为诡异的是,几百年都没碰过书本的她们竟然都拿着英语书装作一副在湖边学习的刻苦模样,这仨还真能装。
她们拿书本当挡箭牌,一边假惺惺地看着书,一边偷看向我们这边,时而切磋交流一下想法,时而激烈争论一番,甚至连大婶抠鼻孔的不雅姿势都落入了我的法眼。我想哈哈狂笑,无奈在龙炎面前保住形象才是头等大事。
龙炎好奇地顺着我的视线向她们三个看去,语出惊人地说,她们是你朋友吧。令我不禁一阵慨叹,他是火眼金睛吗?抑或是北大的学生就是智力超群,观察力超强?
我开玩笑说小样儿够行啊观察力这么牛,不愧是北大的高材生。他笑着挠挠头说,北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一样,说得我的内心又是一阵颤抖,而且这个颤抖深入我灵魂,我心想我要是能上北大估计眼睛早长到头顶上去了,他比我的思想境界明显要高个档次。
大婶她们观摩了半天似乎没见消停,一个劲儿在旁边叽叽喳喳,我们也开始谈论起平时的乐事来,关键是两个人坐在一起已经没有什么生疏感了,我不禁开始怀疑我们前世是不是亲人,一见面就熟稔还真是奇了。我说龙炎我问你个问题,我说人跟动物的基本差别是什么,他想都没想说是语言的差别,我大笑着说差别就是动物会随地大小便而人不会,他立刻就傻住了,我说我这辈子就指着这个问题乐呢,我和他笑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之后大婶问我是怎么把北大才子弄到手的,我就把这个区别讲给大婶听,大婶听后翻了个大白眼直骂我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将恶俗进行到底。
把龙炎送上车时他红着脸说萧佳我能抱抱你吗,我想这么一来他是对我有意思了,我心里不禁甜蜜起来,还没等我点头他就飞快地抱了我一下,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上了车,我瞪大着眼睛看着冲我做鬼脸的他,我心想他的身手比孙悟空还要快。这也让我见识到他调皮活泼的一面。真没想到,他可以如此令人亲近。
一回到宿舍大婶她们就围了上来以围剿的形式拷问我美少年是谁,我装着很正经的说一普通朋友,大婶丝毫不留情面地照我脑门就是一拳,说萧佳你他妈不老实小手都牵上了,还敢蒙骗我们这些朴实善良的群众,赶紧老实招来。想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被大婶她们严格注意到细节了,她们还真是有够细心。孙佳在一边又老生常谈起来说男生太好看小样儿容易犯贱,关键是这个好看得已经到极限了。大婶听得那个不服说他妈的李扬长的普通一样犯贱,孙佳一向讨厌别人诋毁她的言论就跟大婶嚷上了,大婶一想到李扬犯贱甩他的事眼睛都红了,嗓门大得一下就把孙佳给压了下去,看来“恋爱中的女人最疯狂”这句话得改了,应该是失恋中的女人最疯狂。
但我也不免偷乐了,这样一来总算停止了对我的围剿。
那天晚上龙炎给我发信息说喜欢上我了而且是一见钟情,我乐得在床上直打滚,看来我们感觉还蛮一致,我真是死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说句肉麻的话叫做心心相映。见我久久不回信息,他就打电话过来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我当时语气极为慎重地说要考虑几天,想想我那时候真够虚伪,明明心里欢喜得要命嘴巴却装犹豫。那天晚上我就一直在被窝里偷笑着,笑得大婶她们是毛骨悚然以为宿舍闹鬼了,还在讨论要不要跳个大仙儿什么的。
起初几次约会都是龙炎到我这里来,说来真是天公不作美,每次他过来都赶上了北京沙尘暴最强的那几天,我还戴了个口罩以防什么不明物体吹进我的嘴里,弄得他后来说想啵啵一下都没机会。可是终究有一天还是被他得逞了,那天晚上我们吃完饭手牵着手从饭店出来,才走了两步就来沙尘暴了,看来它是盯上我们了。
在校门口昏暗的灯光下他抱着被大风刮得左摇右晃的我说萧佳我可以亲你吗,我心里有些期待但却有些犹豫,我那时候一脸沙子头发被风刮得跟丐帮弟子似的,就差没端个破碗拿根打狗棒了。我想我的初吻就这样献出去也太不浪漫了,他见我久久没有响应便以为我默许了,所以坚强勇敢地把我口罩给摘了下来,我想当时他看见我那脏样儿估计会被吓得知难而退,没想到他却把头缓缓地埋了下来,我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完美的脸庞向我慢慢贴进,高挺冰冷的鼻尖柔柔地抵触在我的皮肤上,香草迷人的味道萦绕着我的鼻息,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托起我的下巴,微微一抬,凉凉的嘴唇软软地覆盖上了我的唇瓣,顿时有种沁人的香气弥漫开来。我的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沉醉其中,却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因为在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竟然一闪而过小刚忧郁的双眼。
那时开始我决定在心里建一座结实封闭的城堡,让那双忧郁的眼睛不再不经意间跑出来。他的城堡我永远也走不进了,因为有了别人;他进了我的城堡,我只能把他狠心地关起,让他不再出现。
对于我火速跟龙炎好上的事大婶很不能理解,她问我王蓝该怎么办,我很平静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她惊讶地问我是什么时候,我告诉她是去酒吧之前,她有点生气地说萧佳你真他妈的窝囊这么轻易放弃是会后悔的,我没好气地说现在我已经跟别人在一起了,大婶你就别说了。大婶横了我一眼说放弃宝马选择公车你真他妈的一傻逼,我听了以后真的很生气,我说你真他妈的堕落就只知道钱,大婶眼睛都红了说我他妈的是贱你高尚行了吧,那次是我跟大婶第一次吵架,彼此说的话简直不堪入耳。大婶哭了好久,事后我很后悔跟大婶说了那么重的话,可是道歉我又拉不下脸,那晚我们陷入了冷战的僵局之中。
不过这种冷战并没有持续多久,一次大婶拉屎忘带卫生纸了,在厕所里喊我的名字喊得那个大声,估计整栋楼都要抖动几下,我抓了一卷卫生纸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跑了过去,心里那个欢,心想关键时刻她还是少不了我的。大婶蹲在那儿咬紧着牙关,想来拉屎又困难了,她看见我给她递的白色卫生纸不满地说要红色卫生纸,大婶喜欢红色是出了名的,但是她拉屎都只用红色的卫生纸我就想不明白了。我鼓励她说你使劲拉别憋着我这就回去给你换纸,她笑骂了我一声混蛋,我们便又和好如初了。
很快五一就要到了,大婶在忙着参加她那五子棋社的比赛,而孙佳报名了校园风采大赛,林新和我一样属于无业游民,我们两个人下了课就跑到学校旁边的一个小吃市场去大吃特吃,那里的东西属于劳动妇女的最爱,一句话既好吃又便宜。林新那丫穿着身世界名牌跟我跑摊上吃串,看得一帮吃串的人不敢吭声,以为啥上级来体验群众生活了呢。说到吃串,这北京的串可不比四川那边少,麻辣烫摊儿遍布老北京的大街小巷,每当华灯初上,麻辣烫的香味便四处飘荡,勾引我们这帮馋虫。期间我们疯狂地迷恋上了一个胖阿姨的麻辣烫,据说是正宗的四川麻辣烫。只是吃的时候很爽,回去拉的也贼爽,林新大赞那阿姨说此串治好了她久治不愈的便秘和痔疮,一句话害得其它食客均做呕吐状。我想林新这丫说到底还没从骨髓里进化成小资,一开口那身世界名牌算是白穿了,两个字:废了。
美食总要跟身边的人分享,一次我带龙炎去吃,他一见那摊儿吓得掉头就跑,我在后面追都追不上,我在后面大声说你跑什么,他半天吱呜一句说那地儿也太脏了,说得我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敢情这家伙还有洁癖症。
第一次(1)
到五一那天,龙炎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说要去什么郊区玩,我想反正也没事干就答应他了。我们两个背着背包就出发了,坐在汽车上我倚着龙炎一会儿就睡着了,我正沉醉在梦乡中的时候被一阵歌声给吵醒了,原来是一个小朋友在扯着嗓子唱歌,唱的是《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他妈妈一边捂着他的小嘴他却一边顽强地唱着,那歌唱得全车人都傻了,现在的小孩子真好比早熟的小果子。
到密云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间了,我们一下车就被一群大叔大婶级的人物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问我们要去哪里需不需要车,我们好不容易突出重围,我已经饿得老眼昏花了。我东张西望地寻找饭馆,龙炎却张罗着要找什么景点,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破天荒大吼一声说要死了我饿扁了,他被我吓了一跳忙战战兢兢地说好我们吃饭去,感觉我就跟要挟犯没两样。我想,我这也是在他面前第一次这么猛吧。
吃完饭我们就手牵着手去了密云的那条新街,一条街都是卖花圈和寿衣的,还二十四小时服务,我想要是在这地儿翘辫子了,一条龙服务很快就能入土为安了。下午去黑龙潭的人是一票儿一票儿的,一大堆黑车在抢人,我想赶上这高峰期去被人挤得不死也残,于是我们打算在县城玩一天,明儿中午再去黑龙潭。
我俩在县城压了半天的马路,大部分时间是来回地走,密云县城实在是太小了,小得走一遍就全能记住。晚上吃完饭我们去宾馆订房间,那服务员恶狠狠地盯了我半天,龙炎一说话她却乐得脸成了一朵花,她心里那点儿劲儿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结果就剩一间标间了,我说小姐是两张床位吗,那服务员咬牙切齿地说是一张大床,我看见龙炎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一进房间龙炎就说热要洗澡,我就看起了电视,他从卫生间出来后坐到了床边,还跟我保持一段距离,那样子就活跟我要吃了他似的,搞得我以为当时自己的形象定是很委琐。半天他才说了一句话让我洗澡去,我说我没出汗就不洗了,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说哪有人睡觉之前不洗澡的,我当时在心里叫惨怎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