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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意怠鸟的爱情-第21部分

小说: 意怠鸟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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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的付出比我多。”他望着林晓说道。 
林晓意外地抬起眼,似乎没有料到他会叫出她的名字。当看到他那不再愤怒的眼神后,她不禁有些泫然,赶紧又低下头去。 
“我当然知道。”童女士将身子探过沙发,安慰地拍了拍林晓的手。“在你们这几个孩子当中,唯一让我觉得欣慰的就是晓晓。” 
听到童女士的话,林晓微一抬头,冲她飞快地一笑,又低垂下眼帘。 
“比起你们,她更用心。对公司的事务也好,对未来也罢,都很有自己的想法和担当,不像你和你哥,”童女士瞪了文攸同一眼,“就只知道逃避责任。” 
逃避作为童存思女士之子,被她掌控命运的责任。 
文攸同暗暗冷哼一声,道:“那你可以把公司交给林晓。她一直都比我更熟悉公司的事务,对时尚的把握也比我灵敏,她才应该是‘羽姿’的总经理。” 
童女士的手指僵了僵。她收回手,转身拿起茶杯,抬眼看着儿子。 
每每看着文攸同兄弟,她便觉得纳闷,当初肉团团的两个小子,怎么就长成了如此高大的两个男人?而她却错失了他们成长中的大部分环节。后悔吗?不。童思存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二字。她只选择,然后坚持自己的选择。至于错失的……人生不可能什么都拥有。 
她喝了一口茶,缓缓道:“‘羽姿’是我创立的,我所做的任何决定都是出于它能长远发展的目的。晓晓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不比你们兄弟差,但这副担子对于她来说,还是太重。我不会,也不可能要求她为了我的公司无休止地付出,这对她不公平。你就不同了,你是我的儿子,理应负担起这个责任。” 
林晓的头难以察觉地又低了低。一股为她报不平的怒气瞬间充满文攸同的心胸。 
“那您觉得您现在就对她公平吗?她对公司的付出只比我多不比我少。而且,我早说了我无心于此,我想追求的是自己的事业,不是您的事业。既然林晓喜欢您的事业,为什么不能让她接手?” 
童董事长看看自己的特别助理,又看看一脸怒气的儿子,不由抬手揉了揉抽痛的额。这小儿子固执起来的时候,比大儿子还要难缠。 
“我知道晓晓的能力,也知道你的能力。我相信她的专业加上你的执着,一定能为公司开创一个更好的未来,不然我为什么那么希望你们俩能结合?” 
林晓与文攸同同时一愣,不由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自从出了那事后,他们就一直小心地避开这个话题,如今却被童女士给公然挑明。 
童女士叹了口气,又道:“谁年轻时没犯过一两个错?你自己就不见得比晓晓清白多少,为什么就不能原谅她一回?再说,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知道她本性是个善良的孩子,她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这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见文攸同要开口反驳,她赶紧挥挥手。 
“好了好了,过去的不愉快就不提它了,人总是要向前看。我这次来,一则是接你回去,二则,也想看到你们俩能重新和好。” 
文攸同再次看向林晓。 
林晓又低下头,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比她镇定地捧着茶杯的手更能显示出她的情绪。 
他不由皱起眉。在掩饰情绪上,林晓显然没有李斯洛在行。 
想起那个女人,文攸同不由伸手摸了摸仍然有些隐痛的下颚。 
幸亏他的皮肤被太阳晒得够黑,不然脸上带着明显的手掌印,真是一件很丢人的事。特别是紧跟那记耳光而来的,是一群饿狼似的记者。 
文攸同从来就不擅长跟媒体打交道,在做“羽姿”总经理的那几年里,也基本上都是母亲和林晓在应付媒体。如果不是她们及时赶到,他可能真的会为了“突围”而对那些记者们大施拳脚。 
值得庆幸的是,母亲当时也不能肯定他真的就是“天翼”,所以只对媒体透露了他是“羽姿”的总经理这一信息。至于“天翼”,文攸同笑了起来,如果李斯洛知道那些记者认为她只不过是在恶作剧,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你是男人,应该有这个雅量,就让过去的事情都过去吧,让一切重新开始。” 
童女士拉过他的手,放在林晓的手上。 
文攸同回过神来,诧异地看着他交叠在林晓手上的手。 
“我希望你能原谅晓晓,毕竟她当时还太年轻。就让那些事成为过去吧,你们的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显然,童董事长尚未放弃撮合他们的念头。 
文攸同低头看着林晓。 
一年半年以前,林晓的发型和李斯洛有些类似,都是短短的卷发。现在她将头发留了起来,那头及肩长发正遮着她的脸,让人辨不清她的表情。 
文攸同已经想不起来为什么当初会觉得李斯洛和林晓有些相像了,如今细看林晓,他觉得她们简直没有一处是相似的。 
林晓比李斯洛略高,也比她更具骨感。那张鹅蛋脸上的线条清晰明朗,刚中带柔。 
而李斯洛那张瓜子脸上的眉眼却是柔中带刚。 
虽然两人都有着类似的疏离气质,但林晓的身上明显比李斯洛多了一层苍桑感;而李斯洛则拥有一份难以描绘的纯稚气息。 
一种更吸引人的气息…… 
“现在公司里还是我在主事,可我希望将来能将‘羽姿’交给你们俩……” 
文攸同再次回过神来,打断母亲,对林晓道:“林晓,你的意思呢?” 
童女士亲热地拍拍林晓的手臂,“晓晓比你懂事,她当然是同意的。” 
文攸同仍然直直地望着林晓,逼着她抬起头来。 
林晓抬眼看看他,又看看童女士,重新垂下眼帘,沉默地点点头。 
不,她们一点也不像。文攸同暗忖,如果是李斯洛,她肯定会冷冷地看着母亲,以眼神命令她收回那句自以为是的话。 
他想起她挥出那一巴掌前的凛冽目光。如果他没有看错,那目光中还暗藏着悲愤。 
如果她是因为被他看穿身份而恼羞成怒,眼神中为什么会有那种受伤的表情? 
难道真像大哥说的那样,是他太武断了? 
或者,她真是个“正规军”,不是“狗仔队”。 
可如果她真像他所认为的那样,是企图心很强的记者,又怎么会放弃这个独占独家新闻的大好机会,而将他推给一群竞争对手? 
不过话再说回来,也许她只是被他气昏了头。 
亦或者,她觉得她已经掌握了他最具价值的新闻——当然,就山上那一夜的份量来说,那些记者再怎么挖掘也不可能挖出更具轰动效果的新闻了。 
文攸同突然又想起她手上的那张纸。 
那张纸上写了些什么?是记者证?不,记者证没那么大。介绍信?公函?有可能。 
可她是记者,只要出示一下记者证就行,为什么还要带着一纸介绍信? 
或者,那根本就不是介绍信。 
或者,她的身份另有解释。 
文攸同的心头突然掠过一阵不安。 
他走到房门前,转身看着童女士。 
“妈,我跟林晓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请您别插手。而且我也不会再回公司,希望您能谅解。我想其实您也明白,我并不适合那份工作,但林晓十分适合。如果您不想失去她这么一个好助手,我希望您能更公平的对待她。” 
文攸同又低头看看林晓。有些事情必须由她自己去醒悟,他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他转身拉开房门。 
“你去哪?”童女士问。 
“去确认一件事。” 
他的声音从窄窄的过道里传来。 
☆ ☆ ☆ 
文攸同抬起手,刚要敲李斯洛的房门,门开了。 
出来的竟然是他的嫂子王燕。 
“咦?”王燕看看他,又扭头看看他的身后。“你妈呢?” 
“在我房间。” 
“你们什么时候走?”王燕瞪着一双大眼,满怀希望地望着他。 
如果不是急着寻找某些答案,文攸同真想逗弄她一下。 
就像不赞同哥哥选择的职业一样,童女士也不赞同这个儿媳妇。当然,这个儿媳妇也同样不赞同她。 
“不知道。”文攸同摇摇头,手臂越过她的头顶去推那间房门。 
“你找李小姐?”王燕堵着门。 
“是。”文攸同不耐烦地想要拨开她。 
“李小姐已经结帐走了。” 
王燕抱着床单笑眯起双眼,看着一脸愕然的文攸同。 
“走了?她为什么走?” 
王燕翻起眼。 
“或者是人家的任务完成了;或者是人家没完成任务,觉得呆在这里也无济于事。总之,人家走人了。” 
说着,她向楼梯走去。 
文攸同一把拉住她。 
“她……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王燕又翻了翻眼,“东西倒没有,倒是有一句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她看看他,又道:“不过,那东西是你做的,也许你能了解。” 
“什么?” 
“她临走前指着楼梯上那个佛像说,那尊佛只想自己修成正果,才不管世人的死活。” 
文攸同一愣,瞬间有种被人看透的狼狈。 
王燕好奇地凑上来。 
“那是你做那尊佛像的本意吗?不过,不管你是不是只想自己修成正果,我警告你,你妈那尊佛可是为你来的,你得负责给我尽快把她请走。如果她让我家大同不痛快,你也休想我让你痛快!”   
十八   
“唰”,窗帘被人大力拉开。初秋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李斯洛的脸上。 
李斯洛呻吟一声,翻了个身,躲开那阳光。 
“起床啦。” 
一个孩子的尖叫在她毫无防备的耳边炸响,紧接着,一记“炮弹”重重落在她的背上。 
“哦……” 
李斯洛惊呼一声弹跳而起,只见床边和床上各有一张笑脸在望着她。 
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唯一的区别是,床边的那张脸略大一些——那是她的姐姐李斯涵;床上的那张脸略小——那是她的外甥夏冬阳。 
“懒鬼,该起床啦。” 
李斯涵一手撑在床边,笑咪咪地看着她。 
“太阳都晒到屁屁啦,懒鬼。” 
四岁的夏冬阳也学着他妈妈的腔调,在李斯洛身上快乐地跳着。 
李斯洛眯起眼,“说谁懒鬼?” 
“你。你你你,小姨是懒鬼。” 
夏冬阳正跳得高兴,冷不防被李斯洛抓个正着。 
“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懒鬼的搜魂抓痒手。” 
李斯洛顺势将夏冬阳压在身下,伸手咯吱着他。夏冬阳尖声笑着,两人缠作一团。李斯涵在一旁也不甘示弱,呵着手加入混战当中。 
等闹够了,三人这才安静地躺在李斯洛那张凌乱的大床上喘息。 
“什么时候回来的?”李斯涵问,“也不通知一声。要不是看到你房间的灯亮着,我们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 
“我坐的是红眼航班,到的时候才三点,总不能这时候把你和姐夫挖起来去接我吧。”李斯洛搔着夏冬阳搁在她肚子上的胖腿。 
“有什么不可以?”李斯涵扬起眉,“姐夫是用来干嘛的?不就是给小姨子欺负的嘛。你姐姐我都不心疼,你管那么多干嘛?对了,”她撑起手肘,“你没告诉徐唯一你要出差?” 
李斯洛两眼一翻,“我干嘛要告诉他?” 
李斯涵歪着头看看她,试探着问:“吵架了?” 
李斯洛猛地坐起,转身正色道:“姐,我只再说这最后一遍。我、不、会、嫁给他!” 
她不自觉地学着某人皱起眉——只是这个表情在那人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威胁,可到了她这里,效果就大打折扣,最多只能算是不悦而已。 
李斯涵久久地望着她,直到她再次点头确认,这才长叹了一口气。 
“果然像小江说的那样。” 
看看李斯洛挑起的眉,她又解释道:“小江说,为了躲开唯一,你宁可逃到满是爬虫的深山里去,这行动本身就已经能证明你态度的坚决了。” 
“我本来就很坚决,只是你们不肯听罢了。”李斯洛嘀咕。 
“真是可惜。”李斯涵沉思道,“我一直认为唯一很适合你。你的性子太蔫,对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嫁给谁都让人不放心。只有唯一,一则知根知底,二则,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过,”她伸手拍拍李斯洛的腿,笑道:“既然你都已经这么‘坚决’了,我还能说什么?何况,这还是你第一次表现得这么强硬。没说的,姐支持你。” 
“姐……” 
李斯洛意外地瞪着李斯涵,这来得太过容易的胜利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李斯涵看看她的表情,笑道:“我这关太容易过了,是吧?” 
李斯洛不好意思地笑了。 
“是啊,我这关是容易过,爸妈那关你就难过喽。” 
李斯洛又皱起眉。她岂有不知的? 
“嗳,”李斯涵用手肘捣捣她,“这次出差怎么样?碰上什么倒霉事没?” 
李斯洛双眼一翻,“你很希望我碰上倒霉事吗?” 
“事实上,以你的记录来看,不碰上都没人会相信。”李斯涵正而八经地点头。 
李斯洛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倒回床上,抬起手臂挡住脸。 
可不是嘛,她冷笑着想,以她的这种运气,出门在外,就算自己不去“惹事”都会“生非”,更何况她还专门找着“霉”去“倒”。 
见李斯洛不理她,李斯涵又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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