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心太软-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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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很好，在日本其他地方旅游了一段时间，刚回耀名。喝茶吧。”我端起了杯子。
“旅游？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凉子与我们都很担心你啊。这两个多月，我们吃不下，睡不香。你看看这两个女人，每天都在担心你，你倒是好，跑去旅游……”
听着阿俊的话，不由地看了看她们。凉子正害羞地低着头，很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那相互纠缠的双手。再看玲子，玲子瘦的更厉害了，那双眼已经凹陷了下去，失去了原有那美丽的光华，那双眼里充满的是担心，还是思念？我不知道。但眼前却出现了那天早晨趴在便利店对面的小巷里，看着阿俊将她搂在怀中的那一幕。
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开，心里反复对自己说着蓉子刚才提醒我的话：“不能再心软了，不要再心软了！”
“好了，什么我都知道了。你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钱吗？说吧，要多少？多少我都给，也请你们拿了钱之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站了起来。
“田中君！”凉子站了起来，另外两个人张大了嘴巴，不相信地看着我。
“对不起，凉子小姐，以后请叫我三代目。不要直呼我的姓氏，这样是很不礼貌的！”我咬着牙，忍住没去看可爱的凉子。
“田中，你是不是疯了？这……还是你吗？”阿俊冲到了我的面前。
房间里忽然一片沉默，我听见了凉子低低的哭泣声与面前阿俊那重重地喘息。转头瞟了一眼玲子，她的唇被牙死死咬着，心里一痛，目光避了开去。
“这才是真正的我。以前的我已经死了。”我背过身。椅子后面的桌上供着两把闪着寒光的无鞘东洋武士刀，我看见了自己的眼，看见了自己的影子，这还是我吗？
“不！田中，一定有什么事，一定有的。请告诉我们，大家想办法，不要再折磨凉子了，不要再折磨我们了！”阿俊喊道。
“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了，那种穷苦的日子，那种每天累的半死一身臭汗的日子。瞧我现在多好，家里有四个佣人，出门无数人对我点头哈腰。金钱、美女，优质的生活，想要什么有什么。有什么不好的呢？”含着泪，我终于说完了这些话。这还是我吗？是我想要的结果吗？也许吧……
“可凉子……”
“不要提她吧，你可以问问她，前几个月我就很明确地告诉过她，我不爱她，只当她是个小妹妹。她对我怎么样，我不管，那是她一相情愿。我现在有很多女人，自动送上门来的多了。我为什么要找她，一个不解风情，一个在便利店里的打工妹；一个每天只会做些粗重活儿的不懂事的乡下丫头，每天只会问我做的饭好不好吃，被子盖的够不够，除此以外什么也没了。比她好的女人太多了！”我打断了阿俊的话。
“田中，你怎么能这么说凉子？她为了你，每天请假半天，满城市找你，连乡下的老家都不顾了，弟弟妹妹们在家里饿的嗷嗷乱叫都不顾了，你……你还是人吗？”阿俊大声呵斥道。
“车先生，请你也不要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心痛的麻木了，泪也干了。转过身，我盯住了阿俊。
“车先生，大家如果要讲这些就没意思了，当初如果不是我挺身而出你们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如果不是我，连整个便利店都保不住，请你放尊重一点。请你始终记住一点，我，是你们的恩人，不要以这种口气对你们的恩人说话，这样是很没有礼貌的。”要装就装到底，我完全融入了整个角色。
阿俊的眼里全是痛苦，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能听的见他全身的骨节都在响，都在颤抖。他想干嘛？要狠狠打我一顿吗？那就让他打吧，打的越重，我的心里也就越好受一点。
忽然，阿俊在我面前跪了下来：“三代目，求你了，不要这样好吗？你难道忘记了以前对我说过的话吗？你难道忘记了那天我们一起去找耀花会时说的话吗？你说过，我们一定要活着回来，因为还有自己心爱的人在等自己啊！”阿俊不停地朝我磕着头，我的眼湿润了。心在那一刻也彻底被融化，被感动了。
凉子的哭声越来越大，而玲子，她的眼里也含满了泪。亲爱的朋友们，爱人们，我该如何是好？
“阿俊，不要这样。你们没有欠我任何东西，我也没有欠你们的。大家扯平了，不要这样！”我扶起了他。
“田中，回来吧，这里有你的同胞、你的朋友，还有你的爱人。我们真的很想你啊！告诉我，你是骗我们的，刚才是开玩笑的，对吗？”阿俊哭了，那双眼里全是泪。
心一软，握住了他的手……
“错了，你们都错了。田中林平从救你们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死了，现在他是耀花会的三代目。你们不配做他的朋友，也更不配做他的爱人。”门被拉开，蓉子走了进来。三人都吃了一惊，我也大吃了一惊。蓉子打扮的非常妖艳，也非常暴露。虽然穿着一身和服，可肩膀与胸口都露出了一大片。她缓缓地走到了我的身边，挽住了我。
第四十章 我欲成魔
“你……你是谁？”玲子忍不住问道。
“我是三代目的女人之一。”蓉子边说边腻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吻了我一下。心头一震，立刻领会到了她的用意。是啊，我怎么又犯老错误呢？这样下去，只会害了阿俊他们啊。
“怎么不在床上等我？跑这里来干什么？”我淫笑道，手也抚上蓉子的胸口。
“三代目这么久都不来，人家等不及了呀。这里人还真多啊，怎么不给人家介绍一下呀。”蓉子没有反抗，反而腻的更近了。可是，从我隔着衣襟正揉捏她乳房的那只手，能感觉到她的身躯在微微地颤抖着。对不起蓉子，委屈你了。
“呵呵，这三位是以前的朋友，今天来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笑道。三个人已经全部站了起来，我发现，阿俊的眼里又露出了我熟悉的凶光，而凉子与玲子也正用愤怒的目光望着我们。
“也是哦，连皇帝都有几个穷亲戚、穷朋友呢。何况是您三代目呢，咯咯……”蓉子在我的揉捏下放肆地发出了一阵阵浪笑。这种氛围下，我居然有了强烈的反应。或许，已经自甘堕落到了极点吧，内心之中已经觉得刺激到不行了吧。继续装下去，尽管内心里已经痛到了极点。玲子，不要怪我。都是为了你们好。
“住嘴！！！”阿俊吼道，其他两个女人此时已经面红耳赤。
“怎么了？羡慕吗？哈哈，车先生，你身边有两个哦，那个乡下丫头也可以勉强凑凑数。对了，忘告诉你了，我还没碰过凉子，你算是拣到了！哈哈！”我与蓉子笑了出来。
“我不信，我不信田中君是那样的人，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了！”凉子跪倒在了地上，痛哭着。
“凉子小姐，我的确是这样的人。象你这种什么世面都没见过的乡下女人，我怎么可能看的上呢？请你就不要再装可怜了！再有，如果没有什么事，请你们离开吧！我的女人还在等我！”心已经麻木了，是什么驱使我说出如此狠心的话呢？心里一痛，搂住了蓉子，吻了上去。
“田中林平，够了。我们是穷，可还不至于到你门口来摇尾乞怜。以后，你继续做你的三代目，我们继续过我们的穷日子。你也用不着这样嘲笑我们，从今天起，我们一刀二断！”玲子忽然喊了出来。阿俊不说话，恶狠狠地看着我，看着正与蓉子吻在一起的我。
“你们走好，丽子送客！”眼角看见他们的愤怒样子，我抽空回了一句。
“不用了，算你狠！我们走！”阿俊转过身，将两人扯了出去。
蓉子依然与我热吻着，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听不见为止。蓉子软了下来，可我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的那件和服已经被我几乎剥光。
“不要……”她离开了我的唇，挣扎着。
“为什么不要？蓉子不是要做哥哥的妻子吗？”我继续着。心，象被放在油锅里煎熬，象被放在炉火上烘烤。刚才，我对玲子她们做了什么啊！我有需要，需要发泄，需要用爱来给我那颗正滴血的心包扎，止血！
蓉子的脸一红，可马上就挣扎的更剧烈了：“我……我那是说的玩的。”
“可我不是，我要蓉子做我的妻子，听话！”用力撕扯着她身上能阻挡我需要的任何衣物。
“不……不要，我不要！”蓉子开始反抗了，手朝我脸上抓来。
“啊！”我的脸一定是破了，心里不禁燃起一片怒火，甩手就是一个巴掌。
“你算什么东西？勾起了我的火就想我这么放过你吗？”我狠狠地说道，摸了一把脸，果真出血了。
“田中君，哥哥……你疯了！”蓉子害怕地抱紧自己那半裸的身子，望墙角缩去。
“我疯了？哈哈，是啊，我是疯了！一个亲手把自己心爱的人送给别人的疯子！我现在还有什么呢？朋友，还是爱人？我只是武田手下的一条狗，一条可能明天都见不到日落的狗……”脸一定很狰狞，因为我看见了蓉子那受惊过度的眼。
“你……你别过来！”蓉子冲着渐渐走近的我喊道。
“现在说这个太晚了，刚才你为什么要进来？我想做个好人，我的心软不软关你什么事？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我与他们的见面？为什么，你这个臭婊子，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我冲了上去，按住了蓉子……
“不要！！”寂静的夜空，只有蓉子那凄惨的呼喊，不停地回响着……
我疯了，真的疯了。根本不理会蓉子的求饶、哀求，在她的身上全力征伐着。心中长时间积蓄的不满、压抑，仇恨全都在这个时候发泄了出来。我变了，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坏人，一个真正的流氓！
我强奸了蓉子！！！！！！！！
老天，原谅我吧！
玲子，原谅我吧！
阿俊，原谅我吧！
凉子，原谅我吧！
蓉子，你也原谅我吧？
望着满脸泪痕的她，望着她那张扭曲的脸，望着全身被我掐成紫青的她，我终于清醒了过来。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老天，刚才，我都干了些什么啊？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身体缩成一团。感觉自己变成了个恶魔，对一位美丽的天使实施了强奸。我还是人吗？搂住自己，我笑了起来：“我的心终于硬了！以后不会再变软了，哈哈！”
笑声在整个屋子里回荡，我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全部。自己的声音让我感到恶心、想吐。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地肮脏，不，应该说灵魂是那么地肮脏。不能怪我，我本来是善良的。都是这个不公平的世界所造成的，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我已经受了够多的苦，不要再这样折磨我，折磨我身边的人了！
泪水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我还在笑，可那笑声变成了鬼哭狼嚎！感觉自己的心爆炸了，疼痛到了极点。那种痛，那种失去做人乐趣的痛，那种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痛，那种远离人间，逐渐入魔的痛！不再心软，就是这样一种结果么？我问自己。
“哥哥……”感觉背后的蓉子抱紧了我，那温软的身体还在发抖，是还在害怕吗？身体一颤。心从那遥远的天际回到了自己的胸腔里，渐渐温暖起来……
“蓉子不怪你……”蓉子哭泣着，可却搂的更紧了。
感动的想掉眼泪，一个被自己强奸的女子，居然事后抱着自己，不怪自己。难道她看透了我的心吗？很想转身抱住她，安慰她。可我做不到，因为记起了自己是个坏人，是个心硬的人。既然做了心硬的人，就继续做下去吧。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改变不了了。记得蓉子曾对我说过的，做过妓女，一辈子都是妓女。那么，我强奸过她，一辈子应该都是强奸犯吧！
轻轻挣开她，爬了起来，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扑倒在自己的床上。
“哥哥不去洗洗吗？”蓉子拉开了门，也跟了进来。
“内心很肮脏了，光洗外表是没有用的。”我将头埋进了枕头。
“可不洗外面，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肮脏的。如果洗过了，至少能让这个世界上那些只看外表的人被你所迷惑！”蓉子又抱紧了我，她还是没穿衣服，身体依然颤抖着。心里一动，转过了身，望着她那张花容黯淡的脸，仔细地望着。
“怎么了？觉得我变了是不是？”蓉子笑了笑。
艳若桃李？心似蛇蝎？我的心里蹦出这么两句成语。
“是的，以前没发现，其实你也是个魔鬼！”我淡淡地说。
“那是因为你还没变成魔鬼，如果你是魔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