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心太软-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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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骗”到手的。
“这是你说的哦，累了可别怪老公。”他拉住了我的手。
“咯咯……不怕，反正你会背我。”想起了刚才房里的那一幕，呵呵。
“你们说什么呢？”家玲走到我们身边。
“没什么。”凡说道。我刚要告诉家玲就被凡拉住了手，捏了捏。
“没什么？那你们这么神秘干嘛？”家玲笑道。
“去跳舞，家玲去吗？”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看见凡瞪了我一眼，可他眼里却是笑。这个阴险的家伙，知道我会忍不住的。我狠狠地掐着他的手，直到那张脸扭曲……
“哦，不去了，我可不想当电灯泡。”家玲转身就要走，我看见了她的脸上一黯。
“去嘛，我们两个人去也不好玩的。”我拉住了家玲，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是啊，玲儿也去吧。坐家里也无聊。”凡说道。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要不是萍萍姐姐告诉我……哼！”家玲拉住了我的手，撅起了嘴。
“我错了，恳请吴小姐原谅。”道歉的还真快呀，我与家玲都笑了起来。
“去也行，我要带蓉子和馨馨一快儿去。”玲子瞧着我，仿佛在征得我的同意，我转头看着凡。
“行，你想带妈去都行。”他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想家玲和我们在一起。自从今天下午，我就变了个想法。奇怪的是我一点儿都不生气，都不吃醋。特别是刚才饭桌上家玲眼里哀伤的一幕，他们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我难道是在赎罪吗？
卫小姐怎么都不肯去，说要哄馨馨早点儿睡觉，玩了一天了。家玲一看也说不想去了，但还是被我拖了出来。自从在奥运会现场晕倒之后我就没出过门了，出来的感觉还真好。凡自己开的车，一辆宝马。我与家玲坐在后座上，唧唧喳喳说个不停。车子驶出了别墅，我们也安静了下来。贪婪地看着床外京城美丽的夜色。
静静地，我不禁感叹起人世间的变化无常来。几天前还浑浑噩噩地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没想到现在就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虽然有那么多的疑问，可我的心里还是幸福的。车行驶在宽敞的高架上，车载CD里播放着优美而轻快的音乐，这种生活，真好。
看了看车内的倒后镜，我发现凡正笑咪咪地看着我。脸一红，我又白了他一眼：“开你的车吧，想什么呢？别把我们都给搭进去！”转头看看家玲，她正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道想什么呢。
“家玲，你喜欢孩子吗？”拉住了她的手，我找着话题。感觉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什么？哦，我喜欢……”家玲看了倒后镜中的凡一眼，然后慌乱地避开了。
“今晚天气还真不错！”凡说道。
“是呀，你开车吧，别打岔！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又问道，家玲的反应让我心里一阵不舒服。可我也知道，我也只能从凡的嘴里知道。
“喜欢女孩，馨馨就好可爱，你不觉得吗？我可是她干妈哦”谈起那个小可爱，家玲笑了。
“啊，我也要当她干妈。”我笑着。
“萍萍姐。人家又不象你，有个好老公。干妈的称号你就别和人家抢了嘛！”她一脸的委屈，可眼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打湿了。
我搂住了她，她也靠进了我的怀里。那一刻，我发现自己象个母亲，象个真正的妈妈。家玲仿佛就是我的女儿一样。我知道，她与凡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事情让她将凡这么轻易地拱手相让给我呢？
第三十一章 对家玲的咆哮
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很想现在不去跳舞了，很想喊凡掉头回家，好好问个明白。可是，车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你们都给我下车！”凡的声音很大，我与家玲都吓了一跳。他没顾我们，“砰！”车门被用力地关上了。
我与家玲对视了几秒，都下了车。
车停在了高架桥的专用维修道，凡正在车尾摆放着指示牌。家玲的嘴又撅了起来，我们走近了他，发现他正皱着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了一支烟。
“你干嘛？”家玲问道。
“你非要我说吗？”他的眼神很凌厉，我发现自己都有些害怕，尽管不是望着我。
“凡，有什么事好好说呀。到底怎么了？是我说错了话么？”我喊道，实在太吵了。身边不停地驶过各种车辆，风很大，我与家玲的头发都被吹乱了。
他忽然转过身，张了张嘴，可还是没作声，对我苦笑着。
“萍萍姐，他就会欺负我。”家玲哭道，她真的流泪了，扑进了我的怀里。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唉，我又输了。”凡拾起了指示牌，一个人上了车。
“到底怎么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都快急死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家玲缓缓从我怀里抬起头，擦了擦眼泪，拉着我上了车。车子发动了，可我却发现，车子下了高架，掉了个头又上了回去的路。
“你又干嘛？”家玲哽咽地问，她也意识到了。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因为惯性，我们都往前一栽，差点撞在了车座靠背上。
“我说玲儿，咱不胡闹了行不？既然你心情不好咱们就回家。”凡猛地拍了拍方向盘。
“萍萍姐……”家玲又哭了，倒在我怀里，能感觉到她的泪水滑进了我的脖子里。
“凡，你说话别那么冲行不行？我们到底哪里做错了？值得你发这么大脾气？不会好好说吗？”我的脾气来了，烦躁不安，到底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呀？
“唉，我错了，行不？老婆，别生气了。”他回过身体望着我，那双眼里尽是痛。我的心一软，一阵酸楚……
“你没错，是我错了。”家玲的声音从我怀里传了出来。她直起了身子，擦着眼里的泪，挣开了我的手就下了车。
“家玲！”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凡已经下了车，追了上去。我也很想下车，可我还是忍住了。这种时候，我就不给他添乱了！
家玲下了车就往车后跑，可没跑多远就被拉住了。我的心被提了起来，因为他们的身边尽是呼啸而过的车。家玲在抹着眼泪，而凡却在她身边咆哮。我从来没见他发这么大脾气，特别是自从我们重逢之后。他给我的全是幸福、全是成熟，善解人意……
家玲挣脱了凡，又想跑。我惊讶地发现，凡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着车子走来。家玲拼命地挣扎，可凡的力气我是知道的。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乱抓乱咬，步子却没有停下来，躲避着路上飞驰而过的车辆继续朝我走来。提心吊胆地看着他们，终于来到了车前，心头不由地一喜、一松，可又一酸。眼望向了别处，因为它们已经模糊了。
车门开了，家玲被抛了进来，随即凡也坐进了后排座位上。家玲还在哭，凡也在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呀，你流血了？”我喊了出来，凡的脸上被抓破了，我心疼地就想上前擦。
“没事，老婆。别担心我，管管她吧。刚才这么样就出去了，不要命了，差点没把我吓死！”凡用手指擦了擦面上的血迹，又看了看手指。我忙从车后窗户那儿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给他。
“萍萍姐，对不起！”家玲又哭了。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不能跟我说吗？”我气愤地说道，胸口象被堵了一块大石头。
“我……”家玲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你……？你什么你？有什么不可以好好说吗？非要这么跑出去，你想吓死人啊，看把我老婆吓的。”凡忽然笑了起来，冲我眨了眨眼。
“唉，我是管不了，随便你们吧。”得到暗示的我只好找着台阶下。哼，今晚一定问个明白！
“呵呵，还是我老婆好，知道体谅我。是不是，玲儿？你看你哭的，多难看！”凡在逗着她。家玲又一次趴进了我的怀里，只不过这次却有点害羞。还是凡厉害，我苦笑。而凡却在得意洋洋地冲我眨着眼。
“老婆，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做好准备哦。”
“什么准备？”
“当妈的准备啊。”凡坏笑道，同时快速推开了车门，闪下了车。
我与家玲都哭笑不得，他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似乎有些懂了，他常说自己心太软。我不由地想起了那首歌：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写的多好呀，他不正是这样吗？什么都不说出来，独自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可表面上还要安慰我们。
心痛了又痛，看着他坐上了驾驶座。默默地发动了车。我发现身边的家玲也在呆呆地望着他，有些痴了。我没作声，望向了窗外。
“今晚我们不去跳舞了，带你们转转北京吧。”轻快地音乐声停止了，随即又放出了一首悠扬的乐曲。那缓缓的音调象潺潺的小溪，静静地流淌在我们的心间。
“老公……”我欲言又止。
“嗯，知道。接着给老婆讲故事，对吧？”他笑了，怀里的家玲静静靠着我，一动不动。
“算你聪明，家玲，行吗？我真的想知道你们过去发生的故事。”我低下头，闻着家玲头上的清香。
“……又闻到萍萍姐身上那股香了。”家玲不好意思地将头在我怀里蹭来蹭去，象四年前在医院服侍病床上的凡一样。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老婆？呵呵。”他笑道。
“快说，少贫嘴。”我伸出手敲了敲他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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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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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子的表情让我惭愧，因为她的泪、她的哭泣。
我发现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就算是个妓女又怎么样？是她救了我啊！一条性命与一种职业，哪个更重要？很想说点什么，说点好听的话来安慰她。可是开不了口，因为我发现她呆呆地望着我，任由泪水流淌。她的眼神太复杂，有惊喜，却又害怕；有激动，却又慌张。
我也呆了。刚才用普通话骂她，诅咒她，她一定听懂了吧。我该怎么办？该如何去面对一个救了自己性命的人？
“你……是谁？”正当我彷徨胡乱猜测之时，她说话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敢看她，害怕看到她怪罪我的目光，也许她准备将我驱逐出这个家门吧。可是如果她要将我驱逐的话，为什么眼神会那么奇怪呢？我漏嘴说出了普通话，她一定觉得我在骗她吧。就算被驱逐也是应该的，谁让我这么无耻，被一个妓女救了，还要被她养，自己已经不是个男人了，还要对她发脾气。
我抬起了头：“说吧，现在就要赶我走了对吗？”
“你……你说什么？”蓉子声音很激动。
“难道不是吗？我骗了你，还对你乱发脾气。呵呵，感谢你，蓉子，谢谢你救了我。其实我是中国人。”我已经不敢看她了。
“你……你还叫我蓉子？”她的声音越发地激动了。
“你难道不叫蓉子？哦，我知道了，你是觉得我不配叫你蓉子了，对吗？”我的神经又开始犯了，因为她的话让我最后一点自尊心完全丧失。
“不……不是的。”蓉子激动地喊道。
“不用说了，加藤小姐，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哈哈，我已经不是男人了。很可笑，对吧？前几个月，在游戏厅里，我还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个时候我还很不齿你的职业，心里还觉得你很下贱。可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去评论别人，特别是你。因为你不但救了我，还养活我。我很感谢你，感谢你用出卖自己身体所换来的钱治疗我、养活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早就想吐了，早就想脱离你了……”我滔滔不绝地说着。
我发现，她的脸上已经起了变化，嘴唇也在颤抖。我的心里觉得非常高兴，那是一种变态的兴奋吧。因为，我折磨了她，我让她感到难受了吧。继续，只有让她感到受不了的时候才能将我赶出她的视线。那样，我们大家都解脱了！
“说明白点儿吧，其实你又算什么东西呢？一个妓女，整天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赚钱。你那张嘴，有多少人男人尝过了呢？你那双美丽的手，碰过多少男人的身体了呢？你那具肮脏的身体，又被多少男人在上面践踏过，蹂躏过呢？哦，对了，最关键的是，你的灵魂已经肮脏到了极点。你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每当你用那双手碰我的时候我就想吐，每当你在离我不到一米距离的床上睡觉时我就作呕。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