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心太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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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急于抛售是因为路氏XX商业银行想收购恒X基。不久前恒X基的股票价格狂涨你也是知道的。可有什么用呢?你们即使不去打压,舆论与股民的信心也让恒X基撑不住了。再说了,最关键的是市场,市场不支撑,再多的钱也没有用。香港股市不同于你们大陆。
大家都在想,那个姓路的如果得到了恒X基我们也就没好日子过了。他的大公子路鸣做事一向都是先私后公,我们即使做为股东也敢怒不敢言了。你想想,就算恒X基收益再好,他还不是把收益私自吞掉,他与吴大公子的事情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与其这样,不如早点卖掉拿着钱我们还可以养老。
他现在放出消息,在董事里以33元的价格开始收购,有几个股东已经卖掉一些股份。我们也考虑过了,33元卖给谁不是卖?可是,卖给他这个扑街仔我们心里就是不乐意。正好于先生告诉我们有大买家想收购,我们就想试试!”
停下了筷子,沉默着。果然被我料中了,又是这个混蛋,他想干什么?商业犯罪科不是对他检控了吗?我看了看于翔,于翔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明白。
“英先生是否有什么为难之处?”叶佳问道。
“不,你们提到了一个跟我有深仇大恨的人!”我放下筷子,点上烟。
“是否吴小姐的原因?”叶佳继续问道,三个董事也停下了筷子,等待我的回答。
“是的。废话我就不说了,你们给我个痛快话。46亿收购你们手中14%的恒基,和约价格50亿,怎么样?”我狠狠地吸了口烟。
“这个正是我们要跟您谈的问题。也许我们香港与大陆情况不同,香港对吃黑钱抓的很严!”钟祖文解释道。
“47亿!”我打断他的话,他们都张了张嘴,我知道他们动心了。每股已经超过33元了,而且每人又多分了三千三百万。
“你们卖给我,我会记得欠你们一个人情。将来收购成功之后,如果你们还想坐回恒X基的董事位,我会考虑以更低的价格卖给你们。这是我的底限,我去上个洗手间。”来到外面的观光厅,我点着了烟。
“小凡!”于翔跟了出来,我停下了脚步。
“你太冲动了!怎么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一个亿!”我知道,于翔在埋怨我的轻率。
“我不是冲动,我一定要争取过来,一个亿算什么?只要你拥有了恒X基的股份,你还怕赚不到钱么?这样,大哥。一个亿从我那份里扣掉,你的还是那么多!”看着于翔,心里忽然觉得他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商人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你他妈的放什么屁?”于翔冲我吼道。
“大家做兄弟的,一起赚钱,一起亏钱,难道我能看见你亏钱而我赚钱吗?你说的是什么话?我知道你为了吴小姐的事难过,想报仇,我支持你!我的心里只有尊敬与钦佩,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么多钱都可以不要,换了我一定做不到。可你不应该误会我,我是那种人吗?废话不说了,大家一人亏一半。”于翔火了,喘着粗气瞪着我。
“大哥……”我忽然想哭,和于翔交往时间不长,为什么他能这么对我?他看透了我的心!
“别说了,小凡。记得我曾对你说的一句话吗?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为了吴小姐能这么做,我也相信你将来对萍儿一定很好!大哥放心了!”于翔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如果在事业与爱情或者金钱与爱情两者之间做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后者。”转过头看着于翔的眼睛说道。
“呵呵,你象我年轻的时候!”于翔笑道。
“我靠,你才比我大几岁啊?对了,刚才那个叶小姐是不是你的地下情人?”我问道。
“嘿嘿,你小子还真精,这也被你看出来了!这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猫哪有不吃腥的?但一定要记住,吃过腥之后要擦干净嘴!”于翔嘿嘿地笑着。
“滚开!信不信我告诉嫂子!”我一拳打在他肩上。
“你会吗?”他看着我。我们哈哈大笑。
“于翔,于翔!”听见叶佳的声音远远传来。
“这里!”于翔朝她招招手。
“你们在这里呀!”叶佳快速走了过来。我这才仔细打量着她。不到三十,可透着干练与精明。长的一般,以我的眼光来看,还不如嫂子。可于翔喜欢,估计一定有什么与嫂子不一样的地方吧?忽然,她让我想起了玲儿,当初玲儿不也是一副这个样子吗?唉,看来香港还真出这种人啊。于翔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她立刻偷瞄了我一眼,将于翔的手甩开。
“呵呵,自己人,小凡是我弟弟。”于翔大笑道,重新拉起了叶佳的手。
“呵呵,嫂子好!”我忙配合道。叶佳的脸通红,狠狠地掐着于翔。于翔脸也红了,估计被掐的很疼,可就是忍着不叫出来。我想起了萍儿,想起了萍儿说的二奶。
唉,这个世界的男人与女人到底怎么了?!
“他们同意了!”叶佳恢复了正常。
“太好了!”我与于翔的手又紧紧握在了一起。
“你的手怎么了?”于翔发现了我手上的纱布。
“小事!”尽管我疼的要死,可还是紧紧地握着于翔的手微笑着……
第四十三章 【被逼探房】
回到包房,气氛便开始活跃起来。大家有说有笑,高谈阔论。当然,也少不了大吃大喝。一瓶红酒很快就喝见了底,见大家兴致这么高,我又叫服务生上了三瓶。
整晚我只喝了一杯,与他们碰杯的时候我只是浅尝即止。因为,家中还有个病着的萍儿。我深知服侍醉鬼的难处,我可不想醉到要萍儿抱病起床服侍我。
于翔与叶佳两人坐在了一起,虽说在大庭广众下不敢做什么,可我却看的出这俩人间的干柴烈火。刚开始,叶佳还故做正经,可几杯红酒一下肚,就变成半推半就了。两人不断调笑着,相互撒着娇,到后来我都觉得肉麻。可于翔却不以为意,搂住叶佳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悄悄话,不断惹的叶佳放浪地大笑……
电话又响了起来,我走出了包房来到露天大厅。“哪位?”我呼吸着新鲜刺骨的冷空气问道。
“是我,卫蓉!”她的声音象鬼一般地飘渺。这时,一阵寒风吹了过来,冻的我直打哆嗦。
“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呢?又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我看了看表,11点。
“我一个人,好怕。”卫蓉的声音低了下去,越发显的让人害怕。
“你爸妈呢?小圆圆呢?你总有朋友吧,可以让她们来陪你啊。”我不耐烦地问道。
“小圆圆白天要上课,爸妈白天还要上班,我让他们回家休息了。我是个没有朋友的人……”听卫蓉的声音象是在哭。
“你……”真被这个女人烦死了。要不是看在她现在还欠我两万的份上我早就挂电话了。现在的人,欠了钱就是大爷!
“那你打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我平静了一下,好言道。
“你……你现在有空么?”她轻轻地问道。
“在陪客户吃饭,怎么了?”
“哦,那我就暂时不打扰了,你忙完在打电话给我吧。”她说道。
“你现在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我忙到很晚的。”我压住火说道。我最烦的就是说话说一半。我吃好饭要回家陪萍儿,哪有空打给她?
“再晚也行,我挂了,再见!”耳边传来的是嘟嘟声。
忽然感觉好笑,我又不是她的什么人,为什么要打给我?再说了,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管她。摇摇头,我走进了包房。
包房里还在继续,卡拉OK里放着粤剧。三个香港人居然人手一只麦克风,正合唱着《帝女花》。见我进房,大家立刻要求我来一段。推了半天,盛情难却之下,我只好点了《荆轲》中的《燕市狂歌》选段。
多年前我在深圳打工的时候就爱上了粤剧,深深为这个剧种的唱腔所吸引。别人过单身生活都是买电影VCD回家,叫上朋友热热闹闹地一起观看。而我,却买回一盘盘的粤剧CD,带上耳机躺在床上静静欣赏。久而久之,我也会唱那么几段了。
随着卡拉OK演唱着《燕市狂歌》,不禁想起了当年在深圳的一幕幕。当年的怀才不遇、落魄都从胸中随着歌声抒发了出来。一曲结束,在场的人纷纷叫好,非逼着我再来一段。没办法,借着酒兴,我又点了其中的《易水送别》选段。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演唱到此,那种悲壮豪放的气概顿时充满了我的胸中。也许是喝了酒吧,我的声音越发地嘹亮。
这次结束之后掌声更热烈了,但是在我的坚持下还是以时间太晚为理由拒绝了他们的再一次邀请。
我让他们先下楼回各自的房间,约好明天去公司办理资产过户手续。然后喊了服务生进来买单,打过折之后,十一万整。于翔与叶佳两人有点醉了,可还是在我身边等我。
“你们晚上睡哪?”我等着开发票。
“我就住这里,叶佳有一间房,哈哈!”于翔的声音很高亢,估计真的是喝多了。
“你不回家?”看了一眼叶佳,她依偎在于翔的怀中闭着眼,脸已经红的不行了。
“嗯,今晚我会把手机关掉。如果你嫂子打电话问你,就说我在你家客房,喝多睡着了。明天再说!”于翔搂着叶佳含糊地说道。
这番话听的我一身冷汗,今天的这一幕感觉将来就要发生在我身上。呆立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走了。下了楼,精神恍惚地走着,天气越发地冷起来了,缩了缩脖子。我做人也是这样吗?遇见难事就缩起脖子?不敢往下想了,正准备叫出租的时候,卫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喂,你忙完了吗?”我看看周围,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一个人都没有。看看表,十一点四十。
“忙完了,你有什么事?说吧!”我往有灯光的地方走去。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陪陪我。我想睡觉,可这屋子里太静了,我害怕的睡不着!”她的声音在发抖。
“小姐,我明天还要上班。如果你睡不着就找个看护小姐陪你,我交了那么多的押金,到时候你出院的时候肯定够付了。”我边走边打量着有没有出租车,这附近都是金融区,到了晚上,连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就一会行吗?我真的害怕,太静了。我很想睡着,可……可我,我快疯了。求求你,英先生,我知道你心好。就一会儿,肯定不耽误你回家睡觉,好吗?”她的声音继续发着抖。
“我说过了,你找个看护,我真的很想回家休息。就这样,做个好梦,拜拜!”我忙把电话挂了,然后关机。我怎么会遇见这样一个女人?唉,倒霉!我到处寻找着出租,渐渐地我又走回了金茂。于翔和叶佳一定在酒店里疯狂着吧。
忽然我想到,万一嫂子打电话给我发现关机,然后再打萍儿电话,一定穿帮。我连忙开了机,还好,卫蓉没有再打过来。
金茂楼下停着许多部出租车,我上了排队等候的第一部,往家里驶去。没想到,只过了几分钟,卫蓉的电话就又来了。我挂掉,她又打,我不停地挂,她不停地打,终于,我忍不住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怒吼到,把司机吓的一哆嗦,赶忙来了个急刹车。回头看见我是在打电话,他立刻松了口气,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又接着开。
“英先生,我最后求你一次,只要见你一面,陪我一会儿我就不再骚扰你。你不知道,在上海,我并没有朋友,现在唯一你能帮我,我真的快疯了!救救我!”她在电话里号啕大哭。
“司机,去XXXX医院!”我挂了电话。
夜晚的医院总透着一股阴森与恐怖,以前恐怖推理侦探小说看多了,有时候老想着小说中的情节,太平间的尸变啊等等。走廊上的门被风催的啪啪乱响,一个人都没有,医生与护士哪儿去了?我有点理解卫蓉了,换作是我,也会害怕的吧。
敲了敲门我就进了房,床前一盏台灯大开着,卫蓉靠在床上,背上垫着个枕头。她的眼红红的,看来是哭过,棉被裹着自己,还盖着件棉袄。
“你来啦!”她的声音继续发着抖。
“嗯,不过只能陪你一会儿。躺下睡吧,我就要走的。”我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床头,看了看表,十二点十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觉得我很无耻?”她问道。
“别想那么多,趁我在你身边就快睡吧。”我没有回答她,可我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那就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