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假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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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安慰我,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这个世界上对我好的就只有公子了,公子千万不要嫌弃小萱啊,小萱在也不乱说话了。”
“不要在伤心了。”
耶律穆诀有些无措,从来不知道女孩子哭起来是这么恐怖,他见过歆葶的泪,清冷的风中,她挺立绽放着,泪水无声的滑下,每一滴泪对他来说都是难言的煎熬。
“好,小萱不哭,公子,后面那几个人怎么还不走。”
杨歆葶把泪水都抹在了耶律穆诀的衣服上,吸了吸堵塞的鼻子,不忘提醒他危机的到来。
“这里是客栈,来与去是客人的自由,去房间洗洗脸吧,眼睛红的像兔子。”
耶律穆诀拍了拍杨歆葶的头,没发觉到自己满脸的宠溺笑容,这是什么感觉,心里暖洋洋的,很塌实的感觉,是丑儿太可怜了吗?他什么时候这么有同情心了,他失神的望着消失在楼上的小萱,为什么他总有一中错觉,小萱的眼睛很像一个人呢,是他多心了吧,不然怎么说不上来呢。
这种极致的反差,一个极美,一个极丑,任何人都不会将两者联系到一起的,是不愿也是不想。
第二十七章 街面现杀机
嘈杂热闹的街道上车水马龙,游街闲逛的人群一拨又一拨。好不热闹。
“公子,这些珠饰品好漂亮哦。”
“喜欢就买下来。”
“不用啦,看看就好。”
杨歆葶按下他手中要递出的银票,她现在这么丑,怎么可以佩带那些东西呢,虽然有些失望,可心里却甜蜜的很。
耶律穆诀轻轻揽住她的肩,给予无言的安慰,这样娇小的人为什么就要承担那些锥心的痛呢?
“公子,快看,好漂亮的黑鹰啊,它应该昂翔于天空的,却束缚住了,不在自由,它好哀伤啊。”
杨歆葶前后语气的反差很大,高高举起的手,在看见鹰腿上的细绳时失落的又放下了。
耶律穆诀神色一变,歆葶说她喜欢鹰,也许她喜欢的是自由吧,像鹰一样自由飞翔,无拘无束,宫墙是座牢笼,囚住了她的人,没囚住她的的心,她不快乐,处处压抑,她不在是她。为了惩罚他,也为了继续活下去,她选择了离开,鹰的世界是自由的,不应该受到任何的束缚。
耶律穆诀飞身来到了鹰的所在,伸手摸了摸鹰身上的羽毛。
“客倌,买一只鹰回去养吧。”
一脸献媚的中年男子来到了耶律穆诀的身边,上下打量着一身高贵的俊秀儒雅的男子。
“公子,你怎么了,这鹰不能买的。”
杨歆葶气喘吁吁的穿过人群跑到了耶律穆诀的身边。
“为什么。”
他知道,可他还想问问,他很知道这个下丫头的回答。女人总会是相似的吧。
“因为它已经残疾了,只能用肉养在家中,成为一只宠物,天空不在是它的家了。”
杨歆葶意有所指,有些伤感的看着鹰眼中的向往与绝望,心中一阵阵疼痛,她除了伤心还能做什么。穆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让你伤心的,你要明白,你伤心,我也会难过,可是我自由自在的习惯了,无法改变。
“客倌,买一只吧,这只鹰没有野性,不会袭击人类,是一只很好的宠物鹰。”
耶律穆诀收手,默默的转身没在多说什么,雄伟的身影在这样热闹的集市里显的那么孤单寂寞。
“公子,公子,你不要在难过了。”
“囚鹰的人很残酷对不对,我现在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我了。”
“公子,对不起,对不起,小萱又说错话了。”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愚昧赶走了自己的所爱。”
“公子,你很爱她。”
“对,很爱,很爱,可爱人却走了,不在给我爱她的机会。”
“不,她一定很爱你。”
杨歆葶心情很激动,这个苯男人终于清醒了,让她等了那么久,伤的那么痛,爱的那么深,现在她要一点点索回属于她的那份爱。
“小萱,如果你的爱人伤害了你,你会恨他吗?”
“不会,我会一直爱他。”
“为什么?”
“恨一个人很痛苦,我不喜欢痛。”
“单纯的丫头。”
“我才不单纯呢,有时后人活着已经够累的了,如果不适时调剂一下,启不是要累死吗?”
耶律穆诀拉着杨歆葶闪入了一个无人的胡同中,躲过了一枚致命的暗器,怒火被瞬间点燃。
“都出来吧,不要在躲躲藏藏了。”
“哈哈……三殿下的功力不减吗。”
“你们暗中跟踪我也有些日子了,到底有什么目的。”
耶律穆诀瞪着前面四名黑衣男子,轻摇手中的扇子,杀气立刻弥漫了无人的胡同。
“自然是取你项上人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带头的黑衣男子说话沉稳,显示内力的深厚。
“你们简直大言不惭。”
“是吗?以前的你,我们的确不是你的对手,现在嘛,哈哈,你没感到自己有些气血不稳吗?”
耶律穆诀暗自运气,头脑一阵晕眩,强自挺住了。
“公子,你怎么了。”
“小萱,我可能无法保护你了,你带着这个玉佩去苏州杨府找到一个叫杨歆葶的女子,说我对不起她。爱她。”
“不可以,小萱不能这么做,要死也要一起死。”
杨歆葶心中满满的感动,突然间觉的自己很恶劣,隔着轻纱她双眼锐利的瞪着前面的四名黑衣男子,不可原谅,不可饶恕。该死。
“算我求你。”
耶律穆诀背手将掌中紫色的玉兔放在了杨歆葶的手中。
“大哥,不要等了,我们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二个月了,小心夜长梦多。”
“二弟说的对,上,取耶律穆诀的项上人头。”
带头的黑衣男子一声令下,四人一起挥剑而上。
耶律穆诀推开了杨歆葶将内力集于扇子上,他没有太大的胜算,心里有的只是对爱的执着,做最后一搏。
药力越来越大,仅仅一会儿的时间体力不支的耶律穆诀浑身上下已经染满了鲜血。
杨歆葶心痛的望着一切,知道自己已经忍无可忍了。
“啊,你们太过分了,来人啊,出人命了。”
杨歆葶气的大喊,成功的吸引住了四人的目光。
“呦,这不是客栈中的丑妞吗?怎么喜欢上我们三皇子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只要我们日行一善杀了她,不就成全了吗?”
杨歆葶没有多看他们一眼,扶住了快要倒地的耶律穆诀泪水一滴滴的滑下。
“穆诀,穆诀,你怎么样了。”
杨歆葶拍着他英俊的脸庞,愤恨的瞪着看戏的四个人。
“歆葶,歆葶……葶儿。”
耶律穆诀终是闭上了疲惫的眼,嘴里不停的唤着爱人的名字。
杨歆葶将耶律穆诀昏迷的身子放平,回身瞪着站在原地,满脸奸诈的四名黑衣人,她的嘴角露出了阴狠的嘲笑。
“你们全得付出死的代价。”
“呦,小丑妞,动怒了,好啊,你来杀我们啊。”
“不知死活的笨蛋,得罪了什么人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自寻死路。”
不知何时,墙上多了一对衣袂飘飘的绝色恋人。当黑衣人看见墙上的男子时,脸色速变。
“弟妹啊,你想怎么杀了他们呢?”
“情诀,不要在说风凉话了,背着他和我走。”岚硕皱眉,在杨歆葶耳边低语,“苏州会合。”
耶律穆诀很认命的背起自己的弟弟,心中哀叹,命苦的弟弟啊,哥哥祝你早日脱离苦海。
杨歆葶凤眼轻佻,轻蔑的眼神一一扫过一动不动的四名男子。
“你……你是三王妃。”
三王妃的大名在辽国的时候已经是家喻户晓了,尤其是那一身变幻莫测的武功,简直让人畏惧。五神潇都大败而归了,他们的下场一定更加凄凉。横竖都是死,不如放手一搏。
“你们没有必要知道的太多,今天我可以放走一个回去报信,你们是自己来,还是我来。”
“士可杀,不可辱,我们四人还怕你一个不成。”
“很好,还算有骨气。”
杨歆葶抽出腰上的软剑,不想多说废话,软剑飘忽不定,像舌吐信子般迅速,人影未定,招式已出。片刻,四名黑衣男子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筋脉尽断与平凡人无异。
“今日,我不杀你们,这里是天朝境内,杀了你们还脏了这里的土地,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皇位能者居之,今天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在发生第二次,否则叫他小心自己的项上人头。”
杨歆葶将软剑上的血渍擦干,收起,一脸冷漠的离开了此地。
她的心不在平静,她怎么那样大意,让敌人有机可乘,越想平静越难安享太平,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她认为可以告别了,可现在看来,她还得努力一下,为了一家三口平静和谐的生活,努力打拼一下。
杨歆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向苏州赶去,好久没回家了,也不知道家乡有哪些变化。
第二十八章 客自远方来
熟悉的街道上弥漫着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们穿梭在熟悉的的铺面前,终于回家了,杨歆葶心中感叹万千,缓着步伐走在了拥挤的大街上与一个个熟悉的人擦肩而过。心里一阵阵舒畅,忽然想起被李毓夫妇带走的耶律穆诀,慌忙的加快了脚步,现在有什么比见到他安然无恙来的重要,她敲了敲自己小巧的头颅。
杨歆葶在一家华丽典雅的客店前停了下来,抬头仰望牌匾上的几个金漆大字,“客自远方来”。怀旧的她,险些热泪盈眶。
这也是杨家的产业,门脸不是很大,内堂却大的惊人,听说里面有十座环境优美的庄园,华丽非凡,不逊于王府大院。
院与院间有墙隔离,石拱门又互开友谊之窗,由于是大型院落,能居住这里的人也只能是非富既贵了。
只要你有钱,东家还可以派丫鬟仆从等侍侯,每天住费就高达千两之多,从开业到今时今日,客自远方来的每个院落都没有空下的时候,每月净挣百万两白银,简直令人诈舌,如今客自远方来的疯抢度让人想都不敢想,甚至有人愿意标价进驻。
可是主人却不愿意挣那些昧心钱,以前一日预约的前九名定数,房东总留下一间似在怀念些什么,这个原因很简单,杨歆葶好玩,总是很少回家,杨家老爷怕女儿疲倦就给她布置了一处最雅致的优美园子。随她处置,可见杨家老爷有多么宠爱这个宝贝女儿。
杨歆葶给园子取名为怀乡园,名字平淡无奇却很温馨深情,她在怀乡园时经常吹潇,跳舞,弹琴,吸引其他庄园中注目的眼光。
渐渐的庄园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可是在没人听过悦耳,撩人心扉的潇声,迷人的紫色舞姿,直到现在,还有回头客总是心有不甘的回到这里,希望在看看佳人相貌如何。可终是失望而返。
杨歆葶离开的这些日子里,苏州城里有些不小的风波,风波的起源来自杨歆葶,都说杨家千金貌相丑陋,却没有一个人见过其真正的容貌。
渐渐有人揣测说,客自远方来里的神秘女子就是杨歆葶,有那样才华的女子一定貌美如天仙,就算丑也一定极其有内涵,在加上杨家的富可敌国,闻言到杨家提亲的贵公子更是络绎不绝,都快将杨家的门槛踏平了,杨家老爷更是头疼的要命,这要是在歆葶没进辽国之前,他会高兴,可现在只会让他伤心罢了。
“公子请回吧,预约已经满了,明日请早。”
一脸笑意的店主上下打量杨歆葶,怎么努力还是看不到她的脸。
“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哪有人赶人走的道理,劳烦店主到怀乡园通报一声,说有人找。”
杨歆葶苦笑,以前她都是翻墙过去的,什么时候也变成通报了,这个店主还是她精挑细选的呢?徐怀声,久不见,也淡忘了吧。
“公子贵姓,怀乡园住的是我家小姐,不轻易见客的。”
徐怀声毫不妥协,这里住的人都是腰缠万贯的大财主,若有个万一,他无法担当。
“徐怀声,男,现年二十二岁,生肖龙,出生与苏州交接的一个贫苦家庭,十六岁父母得病,相互离去,为安葬父母而卖身为仆,你家小姐见你可怜,给你一百两,葬完父母到苏州杨谦骅府上找她,四年前,杨小姐将客自远方来交于你打理,而你也不辜负她所望,将庄园打理的有声有色。我说的可对。”
杨歆葶直挺挺的站在徐怀声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想考考这些店主的应变能力。
“公子说的都对,可不知道公子与我杨家有什么关系。”
徐怀声抱拳鞠了一躬,心里也讶异不已,知道他身世的人了了无几,可是眼前的白衣公子知道的是那么详细让他不敢得罪。
“哈哈……哈哈……不错,应变能力迅速,情绪也不外漏,是块经商的好材料,你家小姐眼光真是不错。”
“那是当然,我家小姐经商的碗力不压于任何一个事业有成的男子。”
徐怀声的语气里满是敬佩,脸上出现了得意的笑容,看来,她以前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些她经心培育的人才没一个忘了她。
“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公子以前来过这里吗?”
“来过,不只一次,就像我记得你,记得园中的一景一物,而你却望了我。也许我应该好好考虑有下,让你家小姐怎么整整你。”
杨歆葶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