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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探龙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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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价钱?」凤舞阳毫不避讳地贴在龙颛予的臂膀上,娇软地问着。
龙颛予微恼地攒紧眉,却听邬景良老实答道。
「二十匹金锦六十两,两入碧萝香五十两,总共是一百一十两,成吧?」
「不成。」龙颛予未开口,她立即抢白在先。「还得要送货到府呢,若交给别人送,这银两谁要付?若是要由咱们自个儿护送,天气热,伙计们自然也要讨杯凉水喝,一百一十两的价钱,岂不是糟蹋咱们铺子里的伙计们?货既然是北方的达官显贵要的,你拿到的价钱绝不少于此,换言之,你虽是上龙腾洋行调货,然而实际上你转手卖便至少赚了几十两,却不分杯羹,太说不过去了吧?」
谁都知道京城里的爷儿最精,一  匹一两叫价的货上了京城,价钱可以一跃数倍,这些事儿只要是经商之人都是知晓的。
「咦?」邬景良一楞,见她笑开眼却句句话不饶人,心不由得滴着血,忙再扬起笑。「姑娘真是了得,八成是跟在颛于兄身旁学的吧?不知道姑娘和颛子儿到底是什么关系?绝不可能只是爷儿和丫环吧?」
凤舞阳眉开眼笑地正要开口,却被龙颛予捂住了嘴,她微恼地回眸瞪着他,见他一脸寒耐,仿若早猜到她要说什么。
她焉然一笑,探也丁香小舌掠过他温热的掌心………
霎时,他仿若掉了魂魄,忙甩开她,一脸铁青地怒瞪着她。
「我是他未过门的娘子。」她压根儿不睬他的反应,自顾自地说着,亦不忘再次攀上他的身子。
龙颛予恼怒在心,却又不敢发作。她贴得他如此近,倘若他说出实话,岂不是要坏她清白?甚至众人还会误以为他是摧花辣手,蓄出息将她带在身边毁她清白,却又不愿迎娶她…如此一来,他龙颛予的清名岂不是……
看来,她不是有心要嫁入龙门,只是想要坏他名声罢了!
她以为她真能得逞吗?她有张良计,他也有过墙梯,走着瞧吧!
第六章
「哇,好强的风哪,」
站在甲板上,凤舞阳开心地大呼过瘾。
虽说她老是在外头行走,然而她却从未搭过船,不曾站在船上看过碧蓝的江水和天边的彩霞连成一  片的景色;在远方两边山崖之间的点上,仿若着火般美得教她舍不得眨眼,就怕错过了美景。
龙颛予冷眼娣着她靠住栏杆,没打算要阻止她攀在上头的愚蠢行为。
倘若她现下往江里一跳,他肯定不会再蠢得去救她,甚至也不会再理她的死活。
现下要能让她远离他,又能让她永远地闭上嘴,八成只有这法子了.
唯有死人才不会造谣,才不会逢人便说她是他快要过门的娘子……他真是要被她给逼疯了!
为免她趁着他不在的几日内又传习新的流言,他只好将她带在身边,甚至搭船要将货送到泾县都府,都得要带着她。
「少爷,你心情不佳吗?」
闻声,他敛眼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晃到他面一刖的凤舞阳,只见她粉嫩的唇一开一闭,漂亮的唇形灵活地变幻着,而惑人的吝眸剔亮澄澈地凝睇着他,瞧得他心头一阵热意。
「没事。」他微抬手隔开她,往甲板另一  头走去。
见鬼了,他到底是怎么着?是天气过热,让他染上热病了不成?
倘若他会染上热病,也肯定是因为她,若不是她,他根本不需要在这种热天里还硬穿上长袍……倘若不是她下流调戏他,他何苦让自个儿问出一身汗?
「少爷,若是热了,可得要把袍子脱下?要不真生了病,船上可是没有大夫的。」凤舞阳跟在后头,小小声地提醒着。
瞧!多小家子气,比娘儿们还像娘儿们,让她瞧一眼饱足私欲又如何?
他到底在怕什么?她再怎么对他有情,也不可能真对他霸王硬上弓吧?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就算真的想,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做。况且下赌注的人是她,该怕的人是她才是。
「我不热。」龙颛予直往前走到船尾,硬是不回头瞧她一眼。
说穿了,他根本怀疑自个儿才是真正玩火自焚的傻子!无端招惹了她,搞得自个儿心浮气躁的。
真不懂当初怎么会忍不下那一  口气……就算她来阴的,蓄意落水诱使他放弃比赛救她,那又如何?他根本不需要那般盛怒,毕竟凤呈洋行早已不是头一回使出下流手段了,他毋需放在心上,可那当头他却是控制不了自个儿,就像是着魔似地。
如令自个儿搞得两面不是人……哼!全都是她那张利嘴和古灵精怪的脑袋瓜子招惹的。
「少爷,咱们送这趟货,赚得比原本的钱要多,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而不开心吧?」
她也不想惹怒他,可打一上船他便臭着脸,理都不理她,几乎是当她不存在…要她怎么忍受得住?相处好一  段时候了,他就算不对她动情,也不该还是这般厌恶她才是啊……真是怪人,
是她的法子错了吗?或是他真是厌恶她入骨?
「我有什么好不开心的?」龙颛予冷哼一  声。「我身边有个如此了不起的丫责,不但能言善道,还懂得以色事主,我夫复何求?」
倘若不是她,他怎会知道景良那家伙居然为了多攒点银两而找上他,而且还卑鄙地压低价格却一副给了他极大恩惠的模样?是她了得,懂的事物多,要不如何看穿那家伙的诡计?
「我会以色事主,也得要看那主子合不合我意。」她小小声地说着。哼!他还真以为她是随随便便地勾引男人呢!他不知道倘若不是他,她还不肯哩,
「我几乎要以为你在凤呈洋行都是用这么一套,才会让你们的生意蒸蒸日上。」他冷笑着,回身睇着她。
「我?」她蓦然止住,话锋一  转:「我不知道,我说过了,我根本不记得自个儿是谁,凤舞阳这个名字也是你给我的,我根本不知道自个儿究竟是什么身分,我只知道我……愿意以身相许。」
坏家伙!他根本是蓄意说些狠话逼得她沉不住气,好让他逮着机会套话,啐!她岂会如此简单就上当?
他神色一凛,微恼的开口:「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懒得揣度她,更不想把自个儿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我有什么主意?」她委屈地道:「我只是一片真、心,只是想要报答你!只是喜欢你,愿意以身相许,以己之力伺候你,这么做……错了?」
她澄澈似水的多情杏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敛笑的粉脸顿时失色不少。
龙颛予眯起黑眸,「我不相信。」天晓得…她这个女人满脑子算计,有谁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相信呢?」
他微挑起眉冷笑。「倘若我执意不信,你多做亦是于事无补,何必呢?」言下之意,他根本不打算相信她,就算她真的剖心掏肺,他也不会相信。
凤舞阳微恼地蹙起柳眉,菱唇紧抿着,暗叹一口气,缓缓走到他的身旁,靠在栏杆上头。
「倘若…我愿意跳下江水证明我的真心呢?」她低声道。
她凝睇着江面,天色已逐渐暗下,江面不再碧蓝,反倒是染上了一  层诡异的漆黑。她厌恶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是她更厌恶他不领受她的真心;她何时这般推心置腹地对人?又曾几何时如此百般讨好一个人?
因为是他,她才甘愿,甚至遭他冷落她也忍受得住,然而这可不代表她会默许自个儿一  直处于劣势。
非要他懂她的真心不可,非要他放下过往的嫌隙不可。
龙颛予睇了一  眼江面,冷唇一勾。「先说好,这一回我可不会再救你了」他还巴不得能够赶紧甩开她呢!
她睇他一眼,冷不防地跃入江里。
龙颛予惊愕地看着她激起的冰凉水花,还来不及叫出来,她一身天空蓝瞬间即被江水吞噬。
「凤舞阳?」他轻喊着。
不可能的,她定是又在耍什么诡计,千万不能信了她!
但是……已经接近掌灯时候,日头也微弱得几乎快要映不出光亮,她居然义无顾的跳入水中。
她会泅水吗?倘若不会,岂不是等于自戕?
「凤舞阳!」他不禁高喊着。
位于船舱的元禄听见声音,立即翻身而上。「少爷?」
「元禄,你瞧,江面中是否有个影子?」龙颛予忙指向江中一隅。
「我没瞧见。」
龙颛予眯起黑眸,在暗沉的江面找寻着她…然而天色愈发昏暗,他的眼力再好,也找不到任何人或物。
「元禄,拿火把,倘若你瞧见她的身影,便知会我一声!」
话落,他立即跃入江水,颀长的身影潜入江中。他在阕静漆黑的江水里却寻不到半点光亮,也看不见她身着浅色衣衫的身影。
「少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元禄大喊着。
龙颛予充耳不闻,、心只悬在她身上,暗恼着自个儿怎会将她逼进了江中?
她是惹他厌恶…但他没想要她投江……他只是不信她,不认为她真失了记忆,甚至会恋上他,愿意以身相许来报恩……
该死的丫头,她到底还要怎么逼他?
「少爷!」
夜色昏沉,元禄要船夫抛下锚定住船,再差伙计手拿火把照亮江面,并将粗麻绳丢进江水中,等着在江中的主子握紧粗麻绳。
「往上拉,快!」一见主子拉住了粗麻绳,元禄急喊着,差人转动滑轮拉上主子和他怀里的凤舞阳。「少爷,你没事吧?」
龙颛予喘着气,压根儿不管自个儿胸日涨得像是要爆开般地难受,忙将一身湿透的凤舞阳搁在甲板上,大手轻拍着她稍嫌冰冷又苍白得有些吓人的小脸。
「凤舞阳?」他探向她的鼻富,惊觉她气息微弱得几乎快要探不到了。
睇着她没有半点反应的僵冷脸蛋,他心底突生一  股怒火,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
「醒来!」他发狠地拍上她的胸口。
可恶,她以为她跳入江里便可以证明她的清白吗?倘若他不信她,无论她怎么做,他还是不会相信的,她何必多此一举?
她究竟有没有失忆,之于他一点意义都没有,她何必那般执着?
莫非她真是失去了记忆?莫非她真是对他动心,甚至想要以身相许,所以不希望他将以往的恩怨情仇算在她头上?
如今她跃入江面,让他找了好一  会儿才在江底寻到她,倘若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要他抱憾终生?
「混帐!你给我醒来!」想及此,他不禁加重了拍打的力道,甚至俯下身扳开她紧闭而冰冷的唇,不断地往她的嘴里灌入气息,哪怕只有一  丁点热,哪怕只有一丁点的气息,只要能够让她清醒…他也顾不得避嫌了。
「少爷,凤姑娘她…」元禄难得见他暴怒不语,瞧他拍打的力道毫不节制,不由得蹲在他的身旁。
龙颛予布满血丝的大眼看向他,正要叫他滚远一点,突觉手掌下的躯体似乎轻颤了一下,回眼一  探,见着她的嘴角汨汨地流出水,他大吼着:「去准备热水!」
话落,他立即抱着她往舱房走。
一脚踹开自个儿的舱房,再脚一勾带上,他随即将她搁在软榻上头,翻开柜子取出几张干净的大被巾,盖在她的身上,企图弄干她一  身湿意。
「不妥……」
他低喃着,大手紧握着她冰冷得有些诡异的手,随即掀开微湿的大被巾,犹豫地将另一  只大手搁在她衣襟上头。
要为她取暖,止同定是要先替她褪下一身湿透的衣衫,但船上没有姑娘家,倘若他真是亲手褪下她的衣衫,岂不是坏了她的清白?
清了?可他是在救人……就算她现下尚有气息,若是不帮她保暖,因而染上风寒,不管了,救人要紧,况且他的手不过是轻搁在她的胸口上头,便能感觉她微微轻颤,显示她已冷得无以复加,倘若他再不快点脱下她的湿衣服,岂不是要让之前的作为全都白费了?
「失礼了!」他取出一条干净的手巾绑在头上,遮去双眼,再缓缓地摸索她的身躯。
他微颤的手自她的腰际缓缓往上爬,轻易地感觉到手底下这副躯体玲珑曼妙的身段……
「该死!」他突地暗咒一声。
她冷得紧,他却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可是个正人君子…自小恪守礼教,从不俞矩,更不曾对任何女子有邪念,但如今……他竟下流地在脑海里圈画着她的身躯…
龙颛予甩了甩头,不愿放任心思游走,赶忙解开她的衣衫。
然而他的指尖一触及她滑腻而冰冷的肌肤,便恍若雷击般,他赶紧将手给收回来,不敢再着墨于残留在指尖教他心弦微动的滑腻。
该死,他都多大岁数了,居然如此不济事!他居然为了这么一丁点的事而分神,压根儿忘了他正在救她…只脱了上衣,下头还有束口裤哩……真要脱吗?能不脱吗?掌心下的身躯惊颤得厉害,若不赶紧替她褪去湿透的衣衫,岂不是真要染上风寒了?
不能多想了,得要快点。
他温热的大手直往下探,停在她纤细的腰上,拉扯着绑在裤头上的细绳,却突地感觉到身下的人动了动,仿若清醒过来了。
他一愣,微微拉掉绑在眼上的手巾,目光落在她酥软玉白的浑圆上头,心头狂跳。忙将目光移到她的脸上,只见她正大眼瞧他,粉脸一片嫣红。
「我……」他猛然别过眼,烦躁地低吼一声掩饰他杓失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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