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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无情贝勒-第7部分

小说: 无情贝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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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若不是她晚到,彩衣此刻会是躺在他身下。

    但为配合她,少掉一名侍妾倒是无妨,反正他也嫌腻了。

    “她真的是被我害的?”星罗骇然地转头瞪视他。

    “呵,瞧你的眼珠子瞪得多大!”

    “我没有、我没有害过彩衣,我只跟彩衣见过一次面,怎么会害她?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这………”弦煜微微地敛眉迟疑,不过暗地里却为之哂笑。

    原本他召见彩衣,是要让星罗亲眼目睹女人是如何膜拜他、侍奉他,看看能否藉此激起她妖媚浪骚的本性,没想到事情的走向虽大出他意料,却终究绕了回来,他只得照着她的游戏方法玩下去。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信我,才不会将彩衣给送走?你说呀!”弦煜的停顿,让星罗真正感受到恐慌。

    那两名侍卫还在等她。

    “你跟彩衣有何关系,为何要替她出头?如果我没听错,她不是曾把你当成是我的侍妾。嗯?”弦煜以指尖轻佻地描绘她红润的唇型,惹得她小脸一片绯红,缩颈避开。

    “侍……妾,这怎么可能!”夹杂着羞涩、不安、慌乱,星罗的小舌仿佛打了无数个死结,“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要替彩衣出什么头,而是搞不清楚自己是哪里做错;我请求你收回成命,你如果一定要罚,那就罚我好了。”

    “罚你?”一抹诡异的邪佞眸光,稍纵即逝。

    “对,罚我。”星罗斩钉截铁的说·

    “彩衣所要承担的罪,你都肯为她而受?”弦煜深沉一笑。

    啧,该说她有悲天悯人之心,还是说她的本性终于露了出来,否则不是每每要他赶紧提出报恩方式,就是肯代人受过。

    难道她真不了解女人若要偿清男人的债,通常只能拿她们的身体作为回报。

    哼!他真想赶紧撕碎她那层假面。

    “我肯。”

    “好吧!”就在星罗露出心喜的面容后,弦煜冷不防又补上后话:“不过到时你若反悔,不仅彩衣的下场更糟外,你也要一并负起全责。”

    “我说到就会做到,但是你要先命人将彩衣带回。”他们或许已等得不耐烦。

    “把衣服脱了,再上来。”弦煜轻描淡写的说完,随即松手放开怀中倏地僵直的身子。

    “脱……脱衣服?”星罗只觉得呼吸突然变得很困难,好似胸口被人箍得死紧,微弱的气息险些提不上也喘不下。

    “你不是要替她受过,怎么,反悔了?”弦煜邪唇一撇,几乎是在嘲笑她方才的信誓旦旦,但他两簇冷邪的眸光却隐约闪烁着鄙夷。

    她到底要装到何时?

    “我没有要反悔,但是为什么要脱……脱衣服?”无血色的小脸,又僵又是不解。

    “彩衣,大概快到醉红楼了。”弦煜讪然地凑近她苍白雪颜,玩味地轻推她一把,教毫无预警的她差点跌坐在地。

    “怎么会?我有叫那两名侍卫等我的。”

    “哦!是吗?”弦煜突然冷冷笑起。

    星罗瞬间顿悟她凭什么自认可以指使人家的侍卫,这里是高贤王府,而她什么都不是,甚至连彩衣都比她强。

    这一刻,她真的反悔了,但不是为了替彩衣顶罪的事,而是她为何厚着脸皮,一直待在这里!

    如果她执意要离开,谁都没有理由拦得住她。

    说什么要报他的恩,说什么不想让阿玛烦心,总之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她的借口。

    她真正会留下来的原因,只是想时常见着他罢了!

    她终究还是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不!是一大点的喜欢弦煜,不不,她的意思是说她对弦煜的感觉,就好似她对阿玛跟额娘一样,会有不舍的心情。

    对,应该就是这种感觉没错。

    “星罗,你没有反悔的余地。”深沉的邪恶眸光,正为着眼前美丽诱人的贡品而乍炽。

    “我、我不敢……”至于不敢什么,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帮你。”他不能再等。

    弦煜起身走到她面前,定定锁住她颤巍巍的纤柔娇躯,他缓缓地解开她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轻柔的力道虽不至于令她难堪得当场昏厥,但其无形的枷锁却像一张网子将她牢牢网住。

    “我会害怕……”只剩一件抹胸及亵裤的星罗,几乎抖得站不住脚。

    她真的是怕极了,她再愚昧,也知道弦煜要她做什么。

    可是,她毕竟不是他的侍妾!

    但她好像没有退路,怎么办?

    “你害怕什么,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事。”在她双脚瘫软之际,弦煜也已一把抱起她,并朝着厅门吩咐数声后,便将她平放在柔软华丽的床榻上,一边以目光攫住她半赤裸的雪艳胴体,一边迅速褪去自身的衣物,当他狂炽的身子欺压上她的同时,也一道扯下她仅剩的束缚。

    “弦煜!”霎时,在两具赤裸身子交迭的那一剎那,星罗情不自禁地从内心发出一声包含着浓烈情意的娇唤。

    而她这一声,也使他无情的狂野掠夺暂且中止。

    弦煜沉重的身躯仍紧紧压住她的娇小,但他炽热深泓的眼却微带审思地瞅着星罗迷离动人的璀璨红颜。

    “彩、彩衣……”星罗痴痴地与他呆望,却依旧惦记着彩衣,顽固地定要他收回成命。

    听着她将彩衣二字直挂嘴边,他审思的眼也缓缓变沉、变冷,甚至不惜散去支撑身体的唯一力量--手肘,然后让底下无助的人儿来承担他的全部。

    “嗯,好重喔。”星罗难以负荷地拼命扭动身子,口中不停逸出痛苦的呻吟,无论她怎么挣扎,却始终只是让她自己更加难受。

    然而她逐渐激烈的摩挲却撩起弦煜阵阵快感,一股强悍狂狷的欲念及深沉的渴望瞬间盖过他方才突生的不悦与疑惑。

    他猛然粗喘激亢,十分享受挤压她柔软身子所带给他的感官愉悦。

    “你起来,快起来!我快被你压扁了……”星罗承受不住的失声抽气,在他粗暴地厮磨激进下,她简直吸收不到任何一丝气息。

    弦煜百般不愿地稍稍撑起自己,不过等不及星罗才换过两口气,就以火热的唇舌开始侵吞她鲜嫩欲滴的粉红蓓蕾,恣意地拉扯戏弄;在星罗失控的娇泣之下,他反而益发狂肆邪恶的转移阵地,一步步地攻掠她的处子领域,硬要逼出她潜伏的狐媚本性。

    “弦煜,星罗真的会怕,我……”

    无法抗拒的吞噬让星罗的意识有如陷入云端,深入缥缈的幽境;想要踏下云端却怎么也踩不着地,想要踏出幽境,却怎么也找不着出口。

    “我会让你不再害怕。”弦煜忽而俯身抵住她额际,对着她溃散迷蒙的神醉绯颜,沙哑的低低邪笑。

    “我……相信你。”她不懂,却直觉的回应。

    “这才是我的乖星罗。”

    当她仍沉溺于他魔魅的俊笑中,弦煜突然一个狂傲强劲的挺身,瞬间冲进她脆弱的深处;星罗在霎时错愕后,猛然爆出破碎高昂的痛苦娇吟。

    身子被急骤入侵的恐惧与剧痛,让她不禁抬起惊慌的泪汪汪大眼,凝视上头仍不停激烈地冲击、掠夺她意识的狂野面容。

    在贯穿她身心的那一刻,弦煜得到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她的紧窒、颤动及无助,都在在激起他狂佞的魔性,他饥渴地纵情自己的欲求,不断地将她推进无底深渊,非要将她蹂躏至粉碎、摧残她顽强的伪装不可。

    但无论他如何逼她敞开一切,甚至让她愉悦到几乎昏厥,星罗依然没变,水灿的星眸中,只有一抹晶灵纯稚之色,而汗涔涔的迷离脸蛋则布满着晕红与信赖,其余的,全都没有。

    “难道我又上了你的当?呵……”弦煜粗哑地低笑着,未满足的身子仍持续地奋力挺进。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她艰难地提出疑问,旋即又因他强烈噬人的动作而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

    她不能思索弦煜是否回答了她的话,因为她已经无法控制自个儿身子的依附,唯有在他的带领之下,直攀欲望之巅,卷入无边无际的瀚海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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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夜很深、很沉。

    弦煜在下榻前,随意披上一件中衣,在优雅地舒展精健的身躯后,慵懒地坐入大椅。他旋即啜了口茶水,却倏地蹙起眉宇。

    冷的!

    在他要唤人重新沏上茶时,冷不防地遏止。

    他双眼半眯地斜睨榻上欢爱过后的那张醉人的绝美红颜。

    说实话,星罗在经过他需索无度地狂肆摧残下,丝毫不折损她的美,明珠依旧是明珠外,反而更加晶莹剔透、灿亮无比。

    比较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此颗明珠竟没沾染到半点尘沙。

    啧,幸好!

    猛地,他突然掀起一股想要霸住明珠的意念,虽然这股意念来得莫名,也令他为之失笑,不过,他倒是相当期待这颗明珠到底能明亮多久?

    “弦煜……”星罗揪紧着被子,困窘地缩在床角,不知如何是好。

    她也要下榻吗?

    但她方才只动一下,就发现全身的骨头几乎要散掉,且酸疼得厉害。

    “你不是要过来?”懒散的语调,隐匿着淡淡诡异。

    “我……”他那对眸子仿佛具有强烈磁性地频频召唤她前去,而她的确也拒绝不了地往前爬行,“啊!好痛……”星罗蓦然顿住,下身所传来的阵阵剧痛,让她进出眼泪,顺势破除那道带有邪思的目光。

    “呵呵……”被她撩起的亢奋又被她可爱的表情给压下。

    “你在笑什么?”才初解人事的星罗,慌乱地被他突如其来的笑意给再次退回角落。

    弦煜是不笑了,但旋即勾勒出的弧度却令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怯生生的不敢凝视。

    怎么办?接下来她要做什么,为什么弦煜要用那种表情看她?

    “弦煜,我依你的要求了,那彩……彩衣呢?你有没有把她接回王府来?”径自揣测个半晌,仍无法厘清弦煜那表情是何种意思后,她只好嗫嚅地主动开口。

    “依我?我不记得你有依过我什么。”弧度加深后,显然是个伤人的嘲笑。

    “你怎么可以不守承诺?”

    “我有承诺过你什么?”

    “你说过……说过……”纤细的肩霎时颓下,星罗紧咬着颤动的红唇,脸上充满着沮丧与绝望的表情。

    她为什么那么胡涂?

    其实她根本没那么笨,但为什么老是在他面前出糗?

    星罗顿时整个人埋入被子里头忏悔。

    人不但没救回,就连身子也被夺去,她不但愧对自己,更愧对别人。

    该怪谁!

    “星罗、星罗,呵……”弦煜身形一闪来到床畔,讪笑地扯住被子的一角快速一翻,接着猝不及防的将星罗一把抱入怀里,并勾起她泪眼婆娑的小脸蛋,好笑又带邪恶地说:“彩衣在落花阁。”

    “真的?彩衣真的回来了!”星罗仰望着他,一时之间有点难以适应事情的急转直下。

    他的嗤笑令她羞红了脸,难堪地低下头,不自觉地垂首偎进他的颈窝。

    弦煜趁势将她挪入怀中,寻找一个适合她的位置,紧紧搂住。

    他所派出去的人在醉红楼的门前将彩衣及时拦下,不过,就算他没派人,他的小星罗又能奈他如何?

    啧,刚才他不就已经看到他的小星罗只会无能地躲在被子里哭。

    但值得注意的是,他为何会在看到她的泪脸后就向她招供,他不是有意将她戏耍一番再告诉她吗?

    弦煜忽而撩起她的发,缓缓地卷在自己的手指上,在星罗因吃痛而抬眼凝视他时,蓦然封缄她的口。

    夜,还长得很……

    ※※※

    “弦煜,我捉到你的把柄啰!”

    笙延吊儿郎当地晃进弦煜的书房,对着高高在座的弦煜咧出一抹得意的潇洒笑容。

    弦煜文风不动地拿着书卷,连抬一下眼都没有。

    “喂!你干啥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说,我捉到你的把柄了。”笙延加重语气地说。

    真是无趣,连装一下部不会。

    “嗯!”弦煜淡淡地哼了声。

    “就这样?”

    “不然你要我说什么?”弦煜继续翻阅着。

    “你还真镇定。”笙延没好气地说。

    他们相交多年,纵使他说天快要塌下,弦煜的眉头说不定连一下都不会皱,其实,他真正的言下之意,是说弦煜只有捉人把柄的份,若是那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地要撂倒他,抱歉,那可能要等下下辈子。

    不过换句话说,即使捉到弦煜的把柄又如何?

    因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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