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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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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故事并没什么动人之处,几乎可以说是生活中司空见惯了的。但在我听来却觉得有些耳熟。于是我打断了她:“等等,怎么我听这故事这么耳熟呢,好像从前有谁跟我讲过?”

    “我把这段情感历程写成了小说,您可能是在书里读到过吧?”

    “绝对不是在书里,”(我掐着太阳穴想了半天,猛然想到了瑛儿。)我说:“对了,想起来了,我认识一个叫瑛儿的女孩儿,她也跟我讲过一个类似的故事。”

    “瑛儿,瑛儿是谁?”

    “我的一个朋友。”

    “女朋友?”

    “算是吧,追过,但没追上。”

    “为什么没追上?”

    “因为她已经死了。”

    “死了?”

    ……
九 让我郁闷
    九让我郁闷

    丁晴问我瑛儿的死因。我不愿回答,更确切的说是我不愿想起从前。

    我曾一厢情愿喜欢了瑛儿多年,那知临了她却嫁给了旁人。嫁就嫁吧,只要她能幸福。但她却不幸,婚后常给我来信,说是嫁错了人,那男人待她这不好那不好……再后来,就没有了她的消息,这让我非常担心,于是把电话打到她家。接电话的是个男人。他问我找谁。我说找瑛儿。他冷笑,说你就是她的相好吧?我说不是,你别误会,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他说,我管你们是什么呢,你若想找她就快点——火葬场院,快点去还来得及给她送个行……

    我当然不愿跟丁晴说这些让我痛心的事。但丁晴却不明就理,一再追问。于是我就恼了,突然吼了一嗓子:“吃饱了撑的啊,别人怎么死的关你屁事?”

    丁晴一愣,惊愕的望我。其他人也纷纷向这边望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说,对不起,我不想提那件事,而且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总之你就别问了,我心里不好受你懂嘛?

    丁晴点头,说对不起了,看来我是触到你的伤心事了。我没说话,只将整杯酒一饮而尽,呛得一连咳了几声,咳出眼泪,心情也因此变的极端恶劣,想发火,想骂的人……

    但丁晴却不能理解我当时的心境,竟跟我大言不惭讲起哲学,侃起人生,并问我最崇拜哪位作家?

    “我不是跟您说了,我是一个粗人,没念过书,根本就不知道崇拜这个词儿。如果你一定要让我说出崇拜谁的话,那好,我告诉你,我崇拜我们家那条狗——你就甭提它有多漂亮,多天真无邪,多爱憎分明了!如果它喜欢你,它就会神情专注的望着你,欢乐的摇起尾巴;如果它讨厌你,它就会毫不掩饰汪汪冲你狂吠,甚至扑上来狠咬你一口!它诚实,它善良,它勇敢,它忠诚——就这么跟你说吧,我从人类身上就没学来一点好,我身上所有美好的品质都是跟我们家那条狗学的!”

    “我问你喜欢崇拜哪个人,你说狗干嘛?”

    “我不大喜欢人,相反我讨厌人,知道吗,我最讨厌好人,最恨雷锋!”

    我又说:

    “好人最不是东西,他们越出色、越反衬出我的丑陋与卑微!”

    “这么说你最喜欢坏人了?”

    “对,我最喜欢女人!!!”

    “女人怎么你了,女人也有好的啊?”

    “但我不想跟你说人,只想跟你说动物。动物比人可爱。我见着人就烦,要么两千年前我也不会高喊着‘举世皆浊独我清,举世皆醉独我醒’去抱石沉江了!知道吗,我没死,我被一股暗流冲入地下冰洞,被冰封了千年,前不久才被一批考古学家从汩罗江底救了出来,所以现在我想把当年那话改改,改成举世皆醒独我醉你看怎么样?”说着仰脖灌下一杯酒:“当初我真是傻B了我,丁晴你是不知道,沉入汩罗江的那一刻真他妈呛得人难受死了!”

    “原来这就是你的才华呀!”丁晴笑:“我看你这简直就是信口雌黄、装疯卖傻!”

    “你以为我是啥,是雨巷,还是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那不叫才华,那叫消沉叫堕落叫没出息懂嘛?活人跟本就不该是那种活法!活人就得今朝有酒今朝醉,当了老婆儿子也要图个乐呵!”

    “你醉了”

    “你才醉了呢,这是公共场所,在这种地方大谈人生哲学、危言大义,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这都啥年代了,你就不怕别人当咱俩是一对神经病?算了,这地儿太烦人,有话儿咱回家说去。”我站起来,挽住丁晴的胳膊。

    “回哪家?”

    “当然是回你家了,看到没,铺盖我都带来了”。

    “那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我独身,我不久前才离了婚啊。”

    “那不是更好么?少跟我装什么贞节烈妇啊,我最讨厌那个。再说了,你去打听打听,只要是女人,见了我哪个不是死气百赖往家里拖?为这事儿打破头的都有!走吧,走啊,别犯缺心眼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一把拉起丁晴,往外就走……
十 不想强暴你
    十不想强暴你

    丁晴的家不大,还算有女人味儿的房间,进门我先把行李扔到沙发上。

    “有水没?给我沏杯茶。”

    她拿来茶具,沏好水。她说,什么人啊,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儿的!我若能把你写进书里,肯定一炮打红……我说,那行,你先说说看,你打算怎么糟践我,在你的书里?她说,不是糟贱,我打算把你写成一位很有个性,外表玩儿世不恭,内里却相当纯情的男人;我还想在书中写进一位秀外慧中灵心慧性的女人……真的,我觉得你外表虽然有些粗鲁,但本质上你却是那种追求尽善尽美的人——她最后总结道“其实你挺纯洁的!”

    “狗才纯洁呢,别捏造成吗……告诉你,我是流氓是彻头彻尾的坏蛋,因强奸罪被判过十三年徒刑——我是越狱在逃犯!”

    “你这人真不可理喻!”

    “那你别答理我呀。”

    “当谁爱答理你呢!”

    “不爱答理就给我滚,知道吗,我一见了你这号儿的女人就恶心,就忍不住要呕吐!边去,边去,离我远点!”

    “你……”丁晴被气晕了,嘭地一声甩门而去!

    我则重重地把自己砸在床上。床很软。嗅觉里有一种茉莉的香。天花板上一只宫型吊灯……我忽然想:“女人是猪,全她妈是自作聪明的蠢猪,觉得自己怪了不起呢,瞧她那德性,还作家呢,作你妈了个巴子……”我忽然哈哈大笑!

    正笑着,丁晴突然返回。她也笑,大笑:“这是我的家呀,你凭什么让我走!”

    “不走拉倒,跟我怄什么气,上床睡吧。”

    “你这人什么思维方式,我凭什么跟你上床?”

    “不上拉倒,当谁稀罕呢,不嫌累你就站着,不然沙发上蜷着去也行,我累了,要睡了。”我把头一蒙,装起打呼噜。她无可奈何蜷进沙发,缩成一团,嘟囔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这不是引狼入室嘛我!”随即她一跃而起,“凭什么呀,”她到床上拉我:“你给我下来,下来!”

    “别闹了,我累了!”

    “谁跟你闹了,我让你下来,就是我的家!”

    “你不是已经承认引狼入室了?人不能跟狼一般见识,对不对?”

    “下来,那边儿有客厅。你到客厅睡去,不然就陪我说会儿话。”

    “我最烦跟人说话,特别是女人。想让我陪你说话也行,先给我冲杯咖啡去,越浓越好!”她冲着咖啡时,我又喊:“别加糖啊,不然我不喝!”

    “你爱喝不喝,”她故意在咖啡里放了很多糖,递过来:“我今天是怎么了,我凭什么一再听你指使?”

    “那谁知道,好人做到家吧您就,再给老子上支烟。”我得寸进尺。

    “去你大爷的吧,狗才是我老子呢!”她边说边递过烟,又给我点上火儿。

    我乐:“这臭娘们儿,咋这么快就学会我说话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呗。”

    “也是,一般人跟我在一块,总是学不了好儿。哦,对了,一个人不寂寞吗?”我问她。她很坦然的告诉我她并不缺乏男人,而且她认为自己长得还算漂亮,还是能吸引的住男人的。我说是,你挺有魅力,五十岁左右的女人一般都挺有魅力,又解风情,又有经验,比十七八岁的小女生可强多了!

    “你——”她瞪眼。

    “我知道你不过二十七八岁,咋看都跟小姑娘似的,我跟你逗呢。”

    “那你说实话,你看我老不老?我怎么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呢?”

    “不老,您还嫩着呢!在我眼里,您就像一朵怒放的牡丹,正是人生好时候呢!”

    “是嘛,跟你说,我从来不把异性带家里来的。真的,我把这里视为一方净士,我想那种事儿了,我会出去,在外面浑浑噩噩醉生梦死一番……我要让我这儿保持干净,安宁。你是我带回家的第一个男人。我这么说你信吗?”

    “信,就像我相信鲁迅先生那句名言一样,女人嘛,总是既想当婊子,又要竖贞节牌坊的!”

    “啪”一声脆响,她抽了我一耳光:“滚!”

    我非但没滚,反而把她拉过来按在床上,不由分说盖住了她那张充满烟酒味儿的嘴巴……她惯怒的挣扎,叫骂……我只得松开手,惺惺的说:“嚷啥呀,就跟谁要强暴你似的,至于嘛。”说着我又在她那肥硕无朋的胸上揉了一把,笑道“就这玩艺儿,明摆着就是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两座大山,当我稀罕呢?白给都不要,我他妈还怕得病呢!”——我转身去了客厅。

    在客厅的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贴饼子,数次开亮电灯又数次摁灭……我听到隔壁丁晴的低泣,隐隐然感觉到了她的可怜。并不是我故意要那样对她,我也说不清,自打晶晶离开之后,我心绪大变,变的狂躁不安,变的看什么都不顺眼!我想我这也许是把对晶晶的怨气都发泻在了别人身上吧?但人丁晴是无辜的啊……那一刻,很想哭。

    思来想去,最后我还是下了床,悄没声儿去了丁晴的房间:“客厅太冷,”我说:“挤着吧,挤着暖和。”

    她无言,只是无声啜泣,身子抖抖的。我和衣躺在她身边,内心反到平静了。我们相拥而眠,很快进入梦乡,没有发生更深层的肉体接触!
十一 碰上想死的了
    十一碰上想死的了

    第二天我不辞而别。走的时候丁晴肯定醒了,却假装不知道!这样也好,省的废话。我本浪子,历来就不喜欢太多牵绊。同时我也害怕一种叫责任的东西。我没碰丁晴,并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害怕责任。我不想欠别人,特别是女人。这一向是我的做人风格。也因此,我才决定离开,不然日子一久,我不敢保证我不睡她。而睡了她,又怎么去向晶晶交待?

    个她大爷的,说来说去,我还是放不下晶晶!

    想着晶晶,我在人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口中随意哼着些被改的面目全非的歌词——江城是这么大,哪儿才是我的家,我身背行囊,敢问路在何方,梦中的那个她呀,我为你流浪……

    哼着,不知不觉来到江边儿,站到了那横跨长江两岸的大桥之上。下视滚滚东去流水,心想假如我这么纵身一跃,莽莽大江会不会发几声呜咽,山河会不会悚然作色,日头会不会钻进云里,晴天一声霹雳,电闪雷鸣,乌云翻卷,暴雨倾盆而下——电影电视里常这么演的。当某些人要自杀时,说不定六月里都能飘起鹅毛大雪……

    抬头望天。晴空万里,几乎就见不到一丝云彩,远山如黛,江中船帆点点,水闪银波,景色煞是喜人……今天可不是死人的日子,就算傻B也不该辜负这番好景致吧!

    偏偏就有这样的傻B!我向斜对面一望,不经意间发现一个人正在桥上徘徊走动,神情焦躁,甚是可疑,心里不由一紧,悄悄向那人走去。

    那是一个年青人,十八九岁的样子,双目无神,面孔苍白,乱蓬蓬一头长发被风吹起,整个人显的焦躁而憔悴。

    我想他妈的像这种人,除了失恋之外不应该有啥想不开的吧?真妈没出息,不就失恋嘛,再怎么着也不能死啊!

    我走近了他。他神色迷茫似乎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他望了望天,看了看水,忽然纵身跃上桥栏!个狗的,他真是来寻死的啊!

    我急了,没及细想就拦腰抱住了他。

    他拼命的挣扎,嘴里不干不净的大骂,甚至还回头咬了我一口……于是我就恼了,照丫脸上就是一拳:“去你妈的吧,给好不依好了你到!操你妈的不就个死嘛,当谁不敢,想跳说一声,咱比比,看哪个浑帐王八羔子不敢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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