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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说书公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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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内众人拍掌叫好。
秦老爹点着烟杆儿,深深吸了一口,再缓缓的吐出烟来,这才开始说书。
秦老爹最拿手的说本便是水浒传,梁山泊一百零八条好汉的事迹,经由他口中说出来,总是会让人听了热血沸腾、沉醉其中,甚至因而心生向往。
正当众人听得入神时,茶馆内走进了一批人,为首的正是吴英才。
突然而来的骚动,打断了正在说书的祖孙二人,茶馆内众人开始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吴英才无视众人疑虑的眼光,迳自走到秦琯儿身前。
“秦哥儿,你还真狠心,瞧你前些天打得人家流血,现在还疼呢,看你怎么赔偿。”他尖着嗓门,故作暧昧态,若非碍于他身后的四名彪形大汉,众人早就大声失笑了。
可恶的猪头,如此阴魂不散!那张脸怎么还是那么白细肥腻,真令人作呕!秦琯儿拧着眉。怎么赔偿?真想直接再赏他一拳。
“我只是想试试是你的头硬还是花瓶硬,果然还是你略胜一筹,皮够厚!”秦琯儿眼带笑轻蔑的嘲讽他。
语毕,众人再也忍不住,纷纷大笑出声。
“笑什么!”吴英才身后一名恶汉斥喝着,眼露凶光扫视一圈,大伙赶紧噤声,茶馆内顿时鸦雀无声。
秦琯儿记得他,他叫吴大,上回就是被他们追得四处窜逃,才会躲进玉袖坊。蓦地,一个身影闪过脑海。
都啥节骨眼了,她竟还想着那个人,难不成希望他今天会再出现帮她解危?思及此,秦琯儿不禁红了双颊。
吴英才看着她那张俊脸乍嗔乍喜,表情多变,两颊粉嫩得令人想摸上一把,他情不自禁伸手摸向她的红颊——啪!秦琯珀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掉那只欲侵犯她的猪蹄,双手握成拳,怒视着吴英才。这猪头,竟想占她的便宜!
“呀哟!”吴英才哀叫一声。
“秦琯,咱们公子是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吴大向前逼近几步,抓起秦琯儿的手腕。
“我从不爱吃酒。”秦琯儿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吴大,眼中毫无慎意。
“你……”吴大举高手,一脸狰狞,恨不得一掌打下去,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秦老爹在一旁急得正想出口阻止时,吴英才却先开口了。
“吴大,你可别伤了他!”
吴英才把吴大的手拨开,然后顺势握住秦琯儿的手。
“秦哥儿,今儿个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跑了,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会好好待你。”他紧抓着秦琯儿的手往外走,以眼神示意吴大他们别再让他给逃了。
茶馆内原本有些人想出手相救,但全被那些大汉凶猛的眼神给制住。
那些人一看就是练家子,被那种人打到,不死也去掉半条命。于是众人只能忧心的望着秦琯儿,无人敢出来相救。
眼看秦琯儿就要被掳出大门,一个坚定的声音赫然阻止了吴英才等人的脚步。
“放开她!”
众人望向出声的人——秦老爹,只见他依旧坐在那儿安然的吸着烟杆。
秦琯儿从刚刚就一直在思索逃脱的方法,看来吴英才这次是有备而来。
她怎么会那么大意呢?这种恶霸,鱼肉乡民成惯性,光天化日之下硬抢良民之事他们当然做得出来,这次要脱逃恐怕没那么容易,何况这次还多了爷爷……爷爷?乍听到秦老爹的声音,秦琯儿急忙转头看他,这一望不禁让她眼眶泛红、鼻头发酸。唉,可怜的爷爷,他一定害怕极了,可是为了她又不得不强装坚勇,瞧他拿烟杆的手似乎还颤抖着。
秦老爹出声,倒是让吴英才等人停下脚步怔住几秒,但不一会儿却全大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臭老头!”吴英才轻浮的嘲笑道。
“不准你骂我爷爷!”秦琯儿开口的同时,秦老爹的声音亦响起。
“放开她!”
秦琯儿惊楞住,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爷爷——坚决的眼神、怒声中带有一股威严,这架势还挺吓唬人的,若非局势危急,她还真想为爷爷喝采一声。
吴英才在心里打了个冷颤。这老头的眼神还真吓人,他还是先把秦琯带走为妙。他硬拉着秦琯儿往外走,吴大一行人则跟随在左右。
忽然,“喝”一声,一个身影欺向吴英才,一阵骨骼折裂声喀喀响起,吴英才随即痛滚在地,哀嚎大叫。吴大等人惊慌失措,好一会儿才瞧出下手之人竟然是那个毫不起眼的老头——秦老爹!
四人齐攻向他,谁知秦老爹出手更快,手中那只烟杆来回挥舞,不让对方有反击的机会,不一会儿功夫就将他们制伏了。只见那些人连滚带爬地抬起倒在地上的吴英才,惊慌失惜地向外跑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快得令人来不及反应。
茶馆众人惊得张大了口,霎时下巴仿佛不是自己的,全然收不回来。
不一会儿,满室哄堂大笑,议论不绝。
相信不用多久,这事必然会传遍整个扬州城。
秦琯儿看得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出声。
这……这……这人真是她的爷爷吗?吴英才给她的惊吓还比不上爷爷带给她的。
“走吧!”秦老爹拿着烟杆,掉头就走,察觉身后的她没有跟上来,随即转过头去,却发现秦琯儿依然傻楞楞的站在原地。
这丫头在搞什么?
“阿琯,还不走!”
秦琯儿终于被这怒吼声给震醒,忙跟上前去。
一路上秦老爹神情凝重、皱紧眉思索着。他隐藏武功是为了躲避那些人的追杀,如今却……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秦琯儿抬头看着爷爷。她有些困惑,这真是和自己相处十多年的爷爷?
她从没见爷爷这般严肃过,他总是佣懒的吸着烟杆儿,凡事淡然处之、一笑置之。是什么事情让爷爷这么困扰?还有,爷爷分明身怀绝技,为何这么多年来一直隐藏着?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爷爷,我……我……您……”就这么支吾了半天,她实在不知从何问起。
倒是秦老爹很果断的丢下一句话,“琯儿,回家收拾一下,咱们天一黑便出城。”
什么?离开扬州城?为什么呢?刚刚的教训想必吴英才暂时不敢再来犯了,那何必离开扬州城呢?
“为什么?”
秦老爹不说一语的看着秦琯儿,深叹了口气,似乎有苦难言。
“您别说是因为刚才的事,那根本构不成威胁。爷爷,您得告诉我实情,为什么?”坚定的眼神、果决的语气,表明着她不会轻易妥协。
能告诉她吗?秦老爹在心里不断的挣扎着。不告诉她,这丫头若拗起来可难缠得很;若是随意编派个理由,只会显得欲盖弥彰,这丫头精得很,不会那么容易受骗的。
快十八年了,这秘密藏了快十八年,若真告诉了她,恐会让她惹来杀身之祸……不行,他得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琯儿,爷爷平日从没要求过你什么,现在爷爷希望你乖乖听话,回家收拾,别再问什么了。爷爷不想骗你,也骗不过你,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秦老爹语重心长的说道。
秦琯儿睁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沉静的望着秦老爹,倔强的眼底有一抹委屈,着实令人不舍。
“何时才叫时候到了?”秦琯儿不依的噘嘴道,语气缓和了些,看来是暂时不过问此事了。
“不久了。”秦老爹总算宽了心,微露笑容,宠溺的拍拍她的头。
“这是什么答案嘛!”秦琯儿把头钻入爷爷的怀里撒娇着,惹得秦老爹呵呵大笑。
等这丫头嫁了人,他的责任也可卸下,到那时再告诉她吧。
天色渐渐灰暗,夜色终于像黑幕般披盖住大地。
秦老爹爷孙俩一前一后踩着月光赶路。秦琯儿心中有百般疑虑与不满;爷爷竟然不许她去邵叔那儿告别,只说待安顿好再捎封信告知,看来他们真要远离扬州城了。她原以为可以在这儿待很久,甚至是一辈子,没想到终究还是事与愿违。
打懂事起,他们就常常游走各方,每到一个地方总是来匆匆去匆匆,每年总在不同的地方过年。她没有朋友,总在刚熟识时,爷爷又带着她迁移他乡。直到十二岁那年,他们到了扬州并定居于此,认识邵叔一家人,她开始有了朋友,每年在同个地方过年,她在心中一直把扬州当成自己永远的家。而现在,他们又得重新再找家了……只是就这么一直走,要到哪儿去?她按捺不住,快步走向前想出口询问,秦老爹却忽地停下脚步,全身绷紧,聚神倾听着。
身后的秦琯儿来不及收回急行的脚步,一脸结实的撞向秦老爹。
没想到爷爷依然文风不动的立在原地,倒是她往后舱跌了几步,撞得鼻子怪疼的,鼻头还微泛红。
正想出声抱怨时,秦老爹却转过身来,神色十分凝重。
“琯儿,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停下来。你拿着这片金叶子往北走,到飞鹰堡找一位叫范离的人,他看了这片金叶自会保护你。”
秦老爹从怀里取出一片金叶子,上头还刻了个“叶”字,他将金叶子放入秦琯儿手中。
秦琯儿看了眼掌中的金叶子,大力的摇着头,眼中噙着泪水。不!
她不要这样!爷爷像在交待后事似的,她不要离开爷爷!
“琯儿,不许摇头。听话,你先到飞鹰堡,过不久爷爷就会去找你。”
秦老爹轻拥着她,不舍的摸摸她的头,在心中长叹一声,愿老天保佑这孩子。
骗人,爷爷是骗人的!她知道爷爷这么说全是为了让她先行离开,更知道此一别恐怕难再和爷爷相聚。
不管怎样她都不可能抛下爷爷独自离去,如此一想,她反而放宽了心,反正大不了一死,就如文天祥所说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眼前的秦琯儿虽然粗布简衣,却有种尊贵的气质,泛着泪光的水瞳,更显得清澈明亮。这丫头的神色太平静了!秦老爹摇摇头,不能再拖下去了。
“快走!”
秦琯儿轻应一声,却未有任何动静。
秦老爹忧急的喊叫着:“快走!听到没?”
“您走,我才走!”秦琯儿不为所动的抬高脸,直视着秦老爹。
“你们谁也别想走!”
声音一落,四个黑衣蒙面人也飞身而至,纷纷持剑围住秦老爹。
为首的人干笑几声,“秦叶,好久不见了。”
秦叶?
秦琯儿看看手中的金叶子,再瞧瞧爷爷。
秦老爹拉着秦琯儿的手,重重的握了一下,低声道:“找机会逃。”
随即出手攻向为首的黑衣人。
秦琯儿在一旁心急如焚,心想:四个打一个,真不要脸!忽然,她听到为首那个人说:“别杀了他,得逼问出那个女娃的下落。”
那个女娃?这……她原以为这些黑衣人是吴英才派来的,看样子似乎不是,应是另一批人……秦老爹以一敌四,初时尚能应付,但时间一久恐会体力不支,黑衣人似乎对他颇为忌惮,因此打算以拖延战术来应战。
秦老爹频频暗示秦琯儿逃跑,秦琯儿见状,心想爷爷暂时应该没危险,于是决定先去找救兵。
她才正想离开,一名黑衣人忽然大喊:“别让那小子跑了!”接着一把长剑向她挥过来,她向后跟舱了几步,那黑衣人紧跟着再补上一剑,长剑正要落到她胸前时,却被一支长烟杆挡开了。
是爷爷!
接着,她的头顶被重重的敲了一记。
“叫你跑你不跑,现在可跑不了了吧!笨啦!”
痛哟!秦琯儿抚着头,扁扁嘴,“人家压根就没想丢下您嘛!”
秦老爹以寡击众,还得不时护着秦琯儿,体力渐感不支。忽见一支飞箭趁隙射向秦琯儿,眼看相救不及,只好纵身扑倒她,代她挨了那一箭。
那袖箭笔直射入秦老爹的肩。
“爷爷!”秦琯儿惊慌尖叫,泪流满面的扶着秦老爹。
“不要脸!以多欺少!”秦琯儿含泪怒视黑衣人。
黑衣人停止了攻击,为首那人冷眼望着他们。
爷爷?忽然间他狂笑不己。他刚是故意将飞箭射向那小子,只为试探秦叶。
“秦叶,她就是那个女娃吧?”若非秦叶死命护着她,他还真想不到这小子就是那女娃。将她装为男子真不失为好方法,可惜呀,可惜!
秦老爹挣扎而起,黑衣人见状冷笑道:“一支袖箭或许没什么,但那上面可是抹上了‘天一水’。”
秦老爹一听,脸色骤变。
“天一水”乃是西域天一教的镇教之宝,传说其无色无味,唯有其独门解药方能解其毒性,若无解药,三日后毒性攻心会七孔流血而亡。
“堂堂商大人竟也开始使起毒来了。”那人纵使蒙了面,秦老爹还是认出了他。
“当年的金叶威名赫赫,我等人绝不敢轻敌,为能一举成功,只好出此下策。”他理所当然地说道。
闻言,秦老爹冷哼一声。
“我就好人做到底,直接送你上西天,让你免受毒性攻心之苦。”
说完,长剑即往秦老爹胸口刺去。
啪一声,一颗石子打掉了黑衣人的剑,随后飘下两个身影将他们两人抱起,迅速施展轻功离去。
为首的黑衣人向前追了几步,完全不见任何踪影,他愤愤的握紧长剑大声咆哮。这么多年来的察访,终于在今晚有所斩获,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能以石子打掉他长剑的人功力定不浅,会是谁呢?
大厅内,秦琯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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