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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天骄公子-第6部分

小说: 天骄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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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低声道:「我甚至不敢做我最想要做的那件事,虽然我一直梦想著,甚至在我的梦里做了千百次,可你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却不敢做了,我知道我做了我会舍不得去死,可是活著又一定是煎熬,凌度羽,这些你都不会明白的,如果老天有眼,让你也这么去爱一个人,你才会明白,现在你是不会明白的。」
凌度羽嘴唇颤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玉看著他,似乎想要伸手安慰他,但并没有伸手,只是说:「后来我知道了原来你也喜欢我,可是那喜欢有多少呢?会让你心口发疼吗?这么一点喜欢不会让你一直记得我的,所以我不得不让你恨的记住我,喜欢你的人今后还会有,可能让你这么恨的人不会再有了……凌度羽,可我还是失败了,你再也不会记得我,你永远不会知道有一个人宁死也要爱你。」
南宫玉转头看看天色,闭上了曾经光华璀璨的眼睛,轻声说:「天快亮了,你该走了,我也该……死了。」
第五章
    天命教崩溃瓦解,教主凌度羽伏诛,虽然搭上了天骄公子的性命,白道仍是一派欢欣鼓舞。甚至在一些荒凉的边陲小镇也能听到有人在谈论,个个眉飞色舞。
两年来这话题实在是长盛不衰的,且越发走了样,南宫玉形象越发高大,直是前无古人了。
此刻便有人在口沫横飞的高谈阔论:「当日浴血苦战,终于冲到了天命教总坛,只听得轰一声响,天命教竟自己把大门打开了。」
有人插嘴问:「这么多高手进攻,天命教还敢自己打门?」
讲故事的人露出鄙夷的表情:「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天命教高手众多,别说教主凌度羽,比教主还要神秘莫测的玉总管,便是两大护法已经是绝顶高手了,左护法楚天寒是当年一叶经天,段经天的唯一徒弟,十五岁便单挑连云十八水寨,不知怎么被天命教网罗了去的……」
还没说完已经有人不耐烦的打断他:「你去说别的干什么,快快说那魔头凌度羽是如何被天骄公子打败的。跟你这般说法,也不知几日才说得完。」
那人脾气极好,只笑一笑,便说:「当时天命教总坛大门一开,凌度羽和手下众多高手出现,只觉阴风阵阵,有些胆小的已经忍不住退了几步,天骄公子反倒踏前一步,冷喝一声:「凌老魔还不出来受死。」
大家正听的入神,旁边桌子上却有个人嗤一声笑出来。
众人十分不满向旁边看过去,却见有个年轻人独自坐在那一桌,桌子上几样小菜,风尘仆仆,似乎是赶路的人。
此时因忍不住笑了笑,知道众人不满,便抬起头来向众人歉意的笑一笑。
这人长相十分普通,毫无特点,只是虽穿著普通布衣,随随便便的坐著,却不由得散发夺人英气,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多看他一眼。
有人问道:「兄台觉得哪里可笑?」
那人忙笑道:「不敢,在下只是听说魔教教主年不过二十三,似乎不怎么老。」
说到这里,嘴角仍是忍不住弯一弯,似乎十分愉快。
说故事的人听了,便分辩说:「这不过是小节,再说魔教教主神秘莫测,驻颜有术,他纵横江湖多年,到底是多少岁,便是见过的只怕也不敢肯定。」
这话说得十分圆滑,那年轻人听了倒不言声,只是点点头。
旁边又有人催促继续讲下去,便听他继续道:「凌度羽创天命教以来,历经大小战凡二百七十四次,无一人能在他手下走过百招,当年少林住持灵智大师也在第九十二招死在他的剑下,天骄公子武功虽高,比凌度羽如何,却也是说不定的,人人都屏住呼吸,额上冷汗频出。当时天骄公子手执天骄剑,那剑极有灵性,发出一声龙吟,便于凌度羽斗在当场。」
那独坐的年轻人一直微笑倾听,听到此处,便伸手抚抚腰间软剑,眼角眉梢笑容更甚。
「一时间天昏地暗,飞砂走石,已经看不清楚两人的招式,只知狂风大作,武功稍低的都已经抵挡不住,直斗了一天一夜,天骄公子终于重创凌度羽,率众人将他生擒。只可惜天骄公子中了凌老魔致命一掌,内伤过重,还未能等到武林大会处决凌度羽,便仙逝了。」
周围的人都发出叹息声,哀悼这天神一般的人物,只有那年轻人仍是满面笑容,仿佛十分愉快一般,招呼小二付帐,便走了出去。
走出了一截,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凌老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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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骑在马上奔驰,笑声一路不绝。
骑了有近一个时辰,便到了一处荒山,这山十分荒凉,山上连树木都没有,只见沙石瓦砾,那人手一伸,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一蓬烟火便冲天而起,虽是白日仍十分夺目。
烟火过后,山前豁然无声无息裂开,原来那里竟是伪装的极好的两道石门。
那人骑马进去,门关上,里面又是一个天地。
花团绵簇,莺歌燕语,哪里还是荒凉之地,竟像是三月的江南,胜景醉人。
那人一路骑来,人人见了都连忙跪下,一片请安之声。
骑到了最里面,方才翻身下马,早有小子来接了马缰过去,那人笑道:「方若玉,知道本座回来了还不出来请安?」
过了片刻,才有一个人转了出来,虽容貌普通,但长身玉立,风骨清奇,笑道:「属下知道教主回来必然风尘仆仆,正亲自为教主准备沐浴更衣,并命人准备筵席为教主接风呢。」
作势便要跪下去道:「教主安好。」
凌度羽一脚踢过去,那人并未跪下顺势便站起来了,凌度羽笑道:「你倒真懂规矩了?平日里怎么没见你这么乖?快起来,我要赶快沐浴,这几日都要臭了。」
方若玉笑道:「我懂规矩也挨骂,不懂规矩也挨骂,你可真难伺候。」
凌度羽笑,自己先进去了。
果然内室放著一大桶热水,并备好了香胰细巾等物。
凌度羽转身在方若玉脸上轻轻拧一下:「你还真知道心疼我了。」
方若玉嘻嘻一笑,伸手帮他宽衣:「属下二十一日没伺候教主了,可想得紧呢。」
言语中暧昧无限,凌度羽只是笑,让他宽了衣服泡进水里,叹息一声:「真是舒服。」
方若玉在身后把水细细的洒在凌度羽身上,手掌缓缓揉搓著他身上细腻肌肤,低声埋怨:「教主既然知道外头不好,老往外面跑什么?又不许属下跟去伺候,害我在这里度日如年,你也忍心。」
凌度羽闭目笑而不语,方若玉便不再说话,只是手势温柔的伺候他沐浴。
过了一会,凌度羽被热气熏的舒服的叹了口气,轻轻说:「今后我不出去了,就留在这里陪著你可好?」
方若玉吃一惊:「可是真的?莫非你要出去找的东西都找到了?」
凌度羽说:「找不到,我也累了不想找了。」
方若玉笑道:「我早说了,教主这两年为了个莫名其妙的梦到处都去过了,连漠北都去,可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吗?早想通岂不是好。」
凌度羽不语。
方若玉知道凌度羽的脾气,也就不再说什么,只轻轻按摩著他疲倦的身体,渐渐的低下头,在他雪白的肩上轻轻吮吻著。
凌度羽伸手到后面摸摸他的面孔,笑道:「我累了,你还来撩拨我,也不让我先休息。」
方若玉含含糊糊的说:「你累了又没让你动,动的是我呢。」
抬起头来一笑:「你只管享受便是,谁叫你丢下我这么久,今日我一见你就忍不住了。」
凌度羽笑一笑,果然更加放松身子,只说:「随你,可不许弄疼我。」
方若玉稍稍用力在他肩上咬一下:「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疼过了?你倒这么说。」
凌度羽哎唷一声,声音却十分甜腻,笑道:「这不是?咬的我好疼。」
方若玉细细舔吻著那隐约齿痕,低声说:「怎么会疼,我怎么舍得要你疼。」
那声音中说不出的婉转情欲,似乎带著灼人的热度,凌度羽不由自主便觉得身体变得灼热起来,脸上浮起薄薄一层红晕,恼怒的瞪他一眼。
方若玉只是笑,手慢慢的滑到水下,一寸一寸仔细的摩挲过,仿佛在确认著什么,这仍是他熟悉的身体,熟悉的轻微的动作便能撩动他的情欲。
方若玉放心的舒了口气,轻轻扳过凌度羽的脸来与他亲吻。
凌度羽微微向后一仰,简短的说:「先到床上去。」
方若玉一向是十分顺从的情人,闻言果然住了手,将他从水里抱起来,抱到床上。
那雪白的身体滚动著水珠,是一种异样的诱惑,方若玉再也把持不住,身体紧绷起来,连面孔也微微扭曲。
凌度羽笑起来,似乎十分满意。
而方若玉近乎狂烈的激情更是让他满意,他紧紧扣住他的肩,手指深深陷入方若玉结实的肌肉里,方若玉是一只仿佛不知疲倦的猛兽。
两个人充分的享受著情人的爱抚和拥抱。
直到后来凌度羽渐渐吃不消这么狂烈的激情,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低声道:「够了……若玉……够了,我不行了。」
方若玉充耳不闻,只一低头,以口相就,封住他拒绝的声音。
凌度羽心中叹息一声,挣扎著别开头,说:「若玉,我不要了,若玉……」
方若玉被他避开,便顺势低头,在所有能接触到的地方咬噬舔吻,努力的想要挑起他的欲望,想要他再一次沉溺在激情中。
凌度羽咬著牙,再纵容了他一刻,终于忍无可忍,提高声音叫道:「玉!」
方若玉一震,终于从他身上抬起头来,满面是晶莹汗珠,滚落下来,竟彷佛有泪珠一般的错觉。
凌度羽十分心痛,又满心怜爱,伸手捧住他的脸烦,轻声道:「若玉,我这么远回来,真的很累了,今天不能让你尽兴了。」
此时方若玉已经从疯魔一般的情绪中镇定下来,伸手覆住他抚在脸颊的手,脸颊轻轻磨蹭:「是我不好,没能体谅你。」
凌度羽微微笑:「你放心,今后我不出去了,会一直陪著你的,我们的时间有很多,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方若玉凝视他,点点头。从他身上起来,笑道:「还说让你沐浴,倒更弄得你这样了,我叫人换了水你再洗洗,好不好?这样睡著也不舒服。」
凌度羽笑道:「那么你要快些,我怕我就要睡著了。」
方若玉拉了被子盖住他,像对小孩子一般亲亲他的额头,果然穿了衣服出去叫人了。
等下人们把冷了的水抬出去,重新换了滚热的水进来,方若玉才发觉凌度羽已经睡著了。
方若玉犹豫了一下,没有叫醒他,便拿细巾沾了水给他拭擦,一点一点细心的擦拭过去,凌度羽被他闹了,闭著眼睛伸手烦躁的想要拨开,看起来仿佛是个孩子。
方若玉忍不住笑,按住他的手轻轻的亲一下。
这才将被子给他裹好了,让他沉睡。
一时间十分安静,方若玉凝视凌度羽沉静的睡颜,慢慢的把头靠过去,用一种奇怪的姿势放在他头边,听著那一声声安稳均匀的呼吸,方若玉神情渐渐舒展,心中终于渐渐安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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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度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模糊中睁开眼睛,只有微弱的光线笼罩在房间里,自己身边并没有睡著人,但微一转头间,却有一个头颅在自己的枕头上,凌度羽几乎吓了一跳,这才发觉原来方若玉只是坐在床前,却姿势古怪的把头放在枕上。
不由觉得好笑,推推他:「若玉,你这是在干什么。」
方若玉本就没有睡熟,立时便醒了,一下子直起身子来,却不由哎唷一声,半边身子又麻又痛,不由得便又倒了下去。
凌度羽连忙抱住他笑:「你看你,怎么这个样子呢。」
一边轻轻给他揉著。
方若玉一边叫难受一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都怪你。」
凌度羽笑:「怪我?怪我什么,这我可不明白。」
方若玉道:「怪你……」一时想不出来,便蛮不讲理起来:「总是怪你就行了,不怪你我还能怪谁去?」
凌度羽笑出声来,越发抱得紧了,笑道:「是,怪我好了,都是我不好。」
最后这几个字说得分外暧昧,声音低低的彷佛耳语,带著热气在方若玉耳边滑过。
方若玉不由心神一荡,身上似乎越发的又麻又痛起来。
连声音都软了下去,彷佛软弱的求饶:「凌度羽,你在摸哪里?」
凌度羽一口咬在他耳朵上,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什么,方若玉已经听不清楚了,不过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实在无关紧要得很。
只得勉力回头瞪他一眼:「早知道就不让你睡觉的。」
凌度羽被他瞪的越发情欲上扬起来,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动作也越发用力。
方若玉看他样子知道他已情动,低声说:「今后你再装的可怜也不放过你。」
话是这么说,可身体早已经柔顺的打开,甚至因为期待而微微痉挛起来……
直闹到天明,两个人才算是慰藉了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都觉得累了,却也不睡觉,方若玉伏在凌度羽怀中与他说著闲话。
凌度羽漫不经心的摸索他的肩颈,听他说这些日子的教中事务,偶尔答应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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