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在君侧-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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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蓝姑娘,”李仙痕目光流转,大有深意,柔声道:“此番偶合姑娘琴曲,多蒙姑娘青目,才得与姑娘对面相谈,乃是一场人人称羡的风流佳事,姑娘此刻却仍面覆白纱……恕在下冒昧,想请茗蓝姑娘揭去面纱,令在下一睹姑娘芳容。”说着,举杯一饮,赞道:“好茶,味清色碧,香气凝而不散,其中隐隐有飘然出尘之意……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碧螺春。”
“这碧螺春,自然是好的,”茗蓝和李仙痕对视了一眼,娇羞无限,又垂下了眼帘,“只说此乃女儿茶,公子便可知道它的珍贵了。”正欲款款谈论这茶的来历,李仙痕出手如电,扇子在她鬓边一划,她的面纱便滑落了下来。
茗蓝抚口惊呼一声,顿时红霞满面,侧转了脸,嗔道:“公子!”李仙痕却硬是做了一个标准的调戏动作:他左手食指和中指挑起了茗蓝姑娘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心道:“哼哼,想引我上钩?还差的远呢,且让我将你抓作人质,再看秋明鸿那黄毛丫头有何诡计!”李仙痕此时和她的距离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在十分之一柱香之后,秋氏升级版灵丝蛊终于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敲开了他的心防。
茗蓝双眸带泪,委委屈屈的看着李仙痕,他却没了心情来谈论什么风月,也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陷险境——眼前的女子虽说眉若春山,眼似秋水,但眼角眉梢带有一段娇弱抑郁之意,肤色白中透着微黄,显见是长夜劳心、精血衰竭之相:正当青春最盛的双十年华,却大有西子捧心之姿,面貌虽不甚相似,神韵却像极了当年的夏侯兰。李仙痕心儿一颤,将她揽入怀中,脱口而出:“兰儿?!”
秋明鸿暗喜:“这下成了!看你还不落到我手心?”趁便故作误解,嘤咛道:“公子?你是在叫茗蓝么?”
他牢牢抱着秋明鸿,笑着摇头道:“你和她很像,真的很像!”
秋明鸿挣扎一下,晕生双颊,呼吸轻浅急促:“公子,有话好好说,先放开茗蓝好吗?”
李仙痕却不肯放手,一手环着她的楚腰,一手去拔她头上的簪子,秋明鸿满头的青丝便倏的瀑布般垂了下来。
李仙痕捧起她的长发,凑在脸上深深一闻,笑道:“好香!你身上的味道,也和他一样……”他将头贴在她颈窝上,极尽温存的呢喃道:“说吧,你到底是谁?故意引我来此,到底有什么目的?”
秋明鸿不惊反笑,转身从他怀中逃出,湖蓝色纱裙像是水波一般荡漾摇曳着,声如黄莺春啼:“公子占了茗蓝的便宜,茗蓝却还不知道公子姓名呢。”
正文 第六十章 庆功成逐月飞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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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星洲花王李仙痕是也!要是我猜得没错的话,姑娘定与秋方白有特殊的关系,对吧?”
“不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易容果然精致,几乎瞒住了我,但我闻到你身上销魂香的味道——这世上,只有两个人会调制。”
“而这两个人,就是蓝锋和家师?嗯……我只顾着要叫你神魂颠倒,心神失守,倒忘了画蛇添足的典故。不过,我也没打算能瞒你多久。”
“你就是秋明鸿!”一句“家师”,勾起李仙痕无穷愤恨,青昭山内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的惨状登时涌上心头,忽的抢步上前,拍出一掌。
秋明鸿竟然不闪不避,这一掌正印在她心口上,噗的一口血便喷了出来,溅了李仙痕满脸,看着她苍白的脸上缓缓闭起的双眸,慢镜头一样软软的倒下,犹如一朵洁白的玉兰花从枝头坠落。李仙痕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天夜里夏侯兰在他怀中缠绵的陶醉神情,好像又看见了他心爱的女人——没错,他一直认定了夏侯兰是他的女人——咳血不止,心力衰竭而亡的情景,只觉心痛如绞,“啊呀”一声,翻身栽倒,昏死过去。
顿时从暗门内呼啦啦冲出一帮人来,烈风亲手将李仙痕点了八处大穴,周锦宇给他上了一副精钢镣铐,楚兆常居然在他脸上身上贴了一大把鬼画咒,也不知道是虾米意思……(呃,风景汗流浃背ing)。零儿和司徒闻则猛扑上来抱住了秋明鸿,徐清鸿塞了一把补气血、安神魂、培元气的药丸到她嘴里,秋方白则小心翼翼倒了一盏香茗灌进她口中将药送下。约摸过了一顿饭时,秋明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等李仙痕悠悠醒转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着自己满身黄纸条儿,全副镣铐的样子。他苦笑着扫视左右,费力的转动了一下头颅,对着在旁边摇椅上摇啊摇的秋明鸿说了一句话:“你好狠。”
“我不狠,怎么能抓到你?”秋明鸿仍是面白气弱,却笑吟吟的回答。
“我对药毒二术也算通晓,倒着了你的道。我只问你,你怎么办到的?”
“如果我不说,你会怎么样?死不瞑目?”秋明鸿轻轻捻着自己的长发,嗅着发间淡淡散发的销魂香冷笑道。
李仙痕哼了一声,阖上眼睛一语不发,开始装哑巴。秋明鸿挥了挥手,周、烈二人带着一队军士将他押走了,扔到牢里关起来,等候云昭、雪青两国皇帝共同决定如何处置。
司徒闻握着秋明鸿冰凉冰凉的小手,越想越觉得气苦,竟泪落如雨,也不再顾什么体面了。满屋里的人皆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大气儿也不敢出。
“明儿妹妹,你到底弄了什么鬼?”倒是楚兆常按捺不住先开了口。
秋方白叹了一声:“她可是疯了!罢了,我也没心情说这些。明儿,你好生养着吧,莫要劳神,叫清鸿解释给大家听。”说着抽身离去——李仙痕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想起当年夏侯兰和他度过的那些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实在让他心神有些震动。
不提秋方白自去黯然神伤,徐清鸿从茶几上拣了块栗子糕填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含含糊糊道:“她在李仙痕身上下了灵丝蛊。”
“灵丝蛊?到底是什么?”司徒闻的寒毛都立起来了,这东西听着就不像什么好玩意!
“嗐,还不就是师妹曾经说过的,从凤晚居偷出来的东西么。”徐清鸿吃完一块还想吃,被司徒闻狠狠瞪了一眼,讪讪的缩了手,“灵丝蛊是一种蛊毒,不过不是蛊虫,而是植物蛊。《洪荒志》中记载,‘有草灵丝,分为雌雄,生于蛾上,心有灵犀,虽隔千里而能相聚。’灵丝蛊就是用灵丝草炼成的,需要施蛊者的鲜血滋养,中了蛊的人会与施蛊者产生心灵上的联系,辅以秘法,要得知中蛊者的一举一动也并非难事。只不过,施蛊者和中蛊者自此便会性命相连,一损俱损,玉石俱焚。”
“什么?!”司徒闻唿的站了起来,几几乎要扑过去掐徐清鸿的脖子,却被秋明鸿轻轻拉了一下。
“司徒哥哥,你放心,我才不愿意和他同归于尽呢。”秋明鸿甜甜的微笑着,眼却有些酸酸的,道歉似的说:“灵丝蛊虽在我体内,却被我用内力包裹着。他打我一掌,我就顺势运气,将它随着血喷了出来,只不过经脉受些震动罢了,没有大碍的。”赶快打手势把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了这对未婚小夫妻对视。
司徒闻的泪又滴了下来,嘶声吼道:“没大碍?明儿,你太过分了!看着你倒下来,我怕的浑身发抖,心都要碎了,你知道吗?你是聪明,聪明就可以一切都擅作主张吗?!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何以自处?这些事,你都瞒着我!在你心里,我还算是男人吗?既然你看不起我,何必要和我立下白首之约!”
暴怒过后,他本待拂袖而去,表现一下自己的风骨,却还是忍不住将已哭得梨花带雨的秋明鸿搂入怀中安慰哄劝。躲在窗外偷看的徐清鸿嘿嘿阴笑,暗道:果然!师妹真是无敌的哦!
次日,云昭使臣司徒闻当殿向青澜帝求娶丞相秋明鸿,并言明二人情意相投,兼有长辈之命,已经托媒人下了聘礼云云,潜台词就是你不答应也不行,反正已经落实了。青澜帝在殿上未置可否,退朝后不久,一道赐婚圣旨便着人送到了丞相府上,太后、青澜帝和远在云昭的云宁帝皆有不少赏赐。此事轰动云昭雪青两国,成为一时佳话。
李仙痕于三日后被当众枭首,头颅、心脏被送回为云昭无辜受害的村民们所立的义冢前祭奠。
一年后,秋明鸿辞官归隐,辛悠然成了明光正道的当朝宰辅。
这一年紫藤盛开的日子里,司徒闻终于在伯父和秋方白的主持之下,迎娶了秋明鸿,总算抱得美人归,没有白费他一年多来扔下了云昭一切事务在她身边泡蘑菇的功夫。
新婚之夜,红烛如火,越发映得秋明鸿面如桃花。二人对饮了合卺酒,无语相对,脉脉含情。良久,司徒闻轻笑问道:“红妆嫣然欲逐月?”
秋明鸿偎依在他胸口悄声应了一句:“芙蓉帐暖梦飞花……”
(全书完。)
正文 第六十章 庆功成逐月飞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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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秋明鸿!”一句“家师”,勾起李仙痕无穷愤恨,青昭山内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的惨状登时涌上心头,忽的抢步上前,拍出一掌。
秋明鸿竟然不闪不避,这一掌正印在她心口上,噗的一口血便喷了出来,溅了李仙痕满脸,看着她苍白的脸上缓缓闭起的双眸,慢镜头一样软软的倒下,犹如一朵洁白的玉兰花从枝头坠落。李仙痕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天夜里夏侯兰在他怀中缠绵的陶醉神情,好像又看见了他心爱的女人——没错,他一直认定了夏侯兰是他的女人——咳血不止,心力衰竭而亡的情景,只觉心痛如绞,“啊呀”一声,翻身栽倒,昏死过去。
顿时从暗门内呼啦啦冲出一帮人来,烈风亲手将李仙痕点了八处大穴,周锦宇给他上了一副精钢镣铐,楚兆常居然在他脸上身上贴了一大把鬼画咒,也不知道是虾米意思……(呃,风景汗流浃背ing)。零儿和司徒闻则猛扑上来抱住了秋明鸿,徐清鸿塞了一把补气血、安神魂、培元气的药丸到她嘴里,秋方白则小心翼翼倒了一盏香茗灌进她口中将药送下。约摸过了一顿饭时,秋明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等李仙痕悠悠醒转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着自己满身黄纸条儿,全副镣铐的样子。他苦笑着扫视左右,费力的转动了一下头颅,对着在旁边摇椅上摇啊摇的秋明鸿说了一句话:“你好狠。”
“我不狠,怎么能抓到你?”秋明鸿仍是面白气弱,却笑吟吟的回答。
“我对药毒二术也算通晓,倒着了你的道。我只问你,你怎么办到的?”
“如果我不说,你会怎么样?死不瞑目?”秋明鸿轻轻捻着自己的长发,嗅着发间淡淡散发的销魂香冷笑道。
李仙痕哼了一声,阖上眼睛一语不发,开始装哑巴。秋明鸿挥了挥手,周、烈二人带着一队军士将他押走了,扔到牢里关起来,等候云昭、雪青两国皇帝共同决定如何处置。
司徒闻握着秋明鸿冰凉冰凉的小手,越想越觉得气苦,竟泪落如雨,也不再顾什么体面了。满屋里的人皆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大气儿也不敢出。
“明儿妹妹,你到底弄了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