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戏北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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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扭捏的迎合,敲碎他所有的意志力,大掌从急迫需索的爱抚,到无法忍受两人中间隔着层层的布料,当他临幸后宫里的女人时,向来都是被服侍的一方,可是,这回卫泱再也等不及教导身下的娇小人儿如何取悦自己。
「我、我好热……」北贞娇喘着,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热。
卫泱动手扯开她的衣物,紧绷涨红的俊脸上也蒙上汗水,「朕知道,朕……也是。」他简直像个没碰过女人的毛头小子。
「那、那我帮你脱衣服……」北贞看他汗如雨下,也想帮忙。
他眼光噬人,「不,妳什么都别做,让朕做给妳看……」说完,卫泱俯下头,游移的唇恣意的舔弄她每一寸光洁的雪肤,最后停驻在那两座娇小秀致的酥胸上,旋即低吼一声,展现属于男人掠夺的本能。
北贞娇躯一抖,受不住的摇摆螓首,「卫、卫泱……」
「朕在这里、朕在这里。」他激切的爱抚着那尚未有人造访过的花谷,让她剧烈的喘息。「贞儿,告诉朕,妳忘记了吗?」
忘记什么?
北贞的脑袋除了他的抚触外,再也装不下别的。
「忘了吗?」
她眼波迷离,娇喘咻咻,「不要了,我不要了……花花……」
「妳这时候只能喊朕,只有朕救得了妳。」卫泱没想到自己也有吃那些畜生的醋的一天。
「卫、卫泱……我不想……」虽然不是很明白怎么回事,不过,她有些害怕即将到来的事。
卫泱不待她说完,覆上她的小口,灼热的昂挺蓦地贯穿她湿润的花心,在短暂的痛楚后,展开一连串狂野而富有节奏的律动。
她出于本能的曲起膝,夹住他的腰,让他更深入、更贴近自己……直待云雨初歇,她仍是圈抱着他,微张着檀口,不住喘着气。
「贞儿﹐喜欢刚才我们做的吗?」卫泱眷恋不舍的停留在她紧窒的体内,细吻着北贞汗湿的小脸。
北贞疲倦的掩上眼皮,嘴角微翘,「不喜欢。」
「为什么?」难不成是他的技术太差,没有满足她?这对他而言,可是天大的侮辱。
「因为青蛙好丑。」
「嘎?」关青蛙虾米代志,他实在有听没有懂。
她粉认真的瞅着他,「你不觉得我现在的姿势跟青蛙很像,这样好丑喔!万一被别人看见,那多丢脸啊!」
卫泱低头闷笑,亏她想得出来。「谁会看见?有朕在这里,没人有胆子敢闯进来,除非他不怕被砍头。」
「那可说不定。」北贞皱了皱小鼻子,「不然下次换你当青蛙,这样你就知道会不会丢脸了。」
他笑得合不拢嘴,爱怜的揉一揉她的头,「恐怕朕当不了青蛙。」他可没有不正常的癖好。
「这样不公平。」她要举白布条抗议。
「不过,朕可以当其它动物。」
「真的?什么动物?」北贞的双眼顿时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卫泱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兀自结合的体内经过这样的摩擦,原本偃旗息鼓的欲望再度生龙活虎。
「朕可以当马让妳骑……」他粗嗄的说。
「可是,我不会……」
她兴致盎然的看着他饱含欲火的脸庞,情不自禁的舔着玫瑰色的下唇,这举动无疑是一种致命的挑逗,让卫泱的目光更为深闇。
「让朕教妳……」
北贞勾起天真的微笑,学得很快,一下子就抓住重点,在男性的粗吼声中,摇摆着粉臀……
王上在盼晴阁过夜的消息,不用多久便传遍开来。
☆ ☆ ☆
经过一夜的销魂,已经从悲伤中重新站起来的北贞,立誓要找出凶手,好替鸡大哥报仇。
「报仇?」卫泱失笑的问。
拜托!天底下有谁听过帮鸡报仇的?
她鼓起两颊,「你不肯是不是?」
「肯。」他回答得粉无奈。「问题是,要上哪里找?朕问过当时在附近巡视的侍卫,没有半个目击证人,要找出凶手,谈何容易。」
小黄狗在卫泱脚边吠了吠,「汪汪。」
「妹妹,妳真的知道他是谁?」北贞兴奋的将牠抱起来,「妳可以认得出凶手的气味……原来是这样,那妳快带我去找他。」
卫泱看他们有问有答,好象真的听得懂对方在说什么,让他不禁要怀疑人类是不是真的有可能听得懂动物的话。
「……好,走!」她慷慨激昂的说。
他微微一愕,「你们要去哪里?」
「当然是找凶手了,妹妹的鼻子很灵,一定很快就可以找到凶手,我们快跟在妹妹后面,别跟丢了。」
「朕也要去?」卫泱苦笑的被她拖着走。
北贞横睨他一眼,「那是当然了,等抓到凶手,你要好好处罚他。」
「那朕该判他什么罪?」杀鸡犯了哪条律法,他得先查查才行。
☆ ☆ ☆
「汪汪……汪汪……」小黄狗果然厉害,打从在命案现场嗅出凶手的气味,便绕过了大半座王城,引着卫泱和北贞来到距离琳琅宫不远的花圃内,牠的吠声也更加急促。
她心跳加速,「妹妹说她快找到凶手了。」
「妳确定牠没有搞错?」两道眉峰不自觉的往眉心靠拢,再过去不远就是伊黛儿居住的琳琅宫,难不成鸡是她杀的?
北贞坚决的颔首,「不会错的,我相信妹妹的鼻子。」
「是吗?」卫泱心中带着一丝疑虑,继续跟着小黄狗的脚步暗忖,依伊黛儿的个性,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来。
「汪汪。」小黄狗连叫了两声,霍地往前疾奔进琳琅宫,显然发现凶手的踪影,待两人随后赶到,便看见牠紧咬住一个老花匠的裤角,任他怎么甩、怎么打,宁死也不肯松口。
老花匠取来棍子想驱赶牠,「你这畜生,快点放开!」
「住手!不要打她!」北贞心疼的将牠抢救过去,哽咽的叫道:「你这个凶手,就是你杀死鸡大哥的对不对?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
卫泱登时面罩寒霜,端出一国之君的架式,俯睨着跪在脚跟前,吓得直打哆嗦的老花匠。「你是什么人?」
「王、王上……奴才参见王上。」身分卑微的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奴才不是有意要打、打那只狗的……请王上饶命……」
他眸光一沉,「朕在问你话,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
「奴、奴才是个花匠……帮伊黛儿公主送、送几盆新种的盆栽来……」老花匠唯恐事迹败露,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花匠?」见他手上拿着工具,不再怀疑他的身分。「你前天晚上到昨天清晨都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老实说出来,朕可以从轻发落。」
老花匠抖得两排牙齿咯咯作响,「奴、奴才在房里睡、睡觉。」他万万不能连累公主。
「汪汪!」骗子。
北贞眼圈一红,「妹妹说他骗人,真的是他杀死鸡大哥的,卫泱,你要相信我,真的是他不会错。」
「如果真的是他,妳要朕怎么做?砍了他的脑袋吗?」
她擤了擤鼻子,扁起小嘴,「我才不要他的脑袋,我只要他去向鸡大哥说声对不起……呜……」她伤心的落下泪来。
「好了,别哭了。」卫泱拥住她,拥得紧紧的,轻啄下她的鼻尖,「人死……不,鸡死不能复生,妳掉再多的眼泪,牠也活不回来。」
「可是,人家还是好难过。」北贞哭哑着嗓子倾诉。
卫泱叹了好大一口气,「朕以后非要下令不准妳再靠近御膳房一步,免得又救了那些鸡呀!鸭呀!还有牛什么的,牠们的寿命本来就比人短,要是哪天牠们死了,妳不哭死才怪。」
「你在咕咕哝哝些什么?」她狐疑的抬头问。
他苦笑,「朕是说死者已矣,再追究也于事无补,也许死亡对牠比较好,下辈子或许可以投胎做人。」
北贞很快的接受事实,「对ㄏㄡ﹐当人确实比当鸡好,鸡大哥如果投胎到好人家就有福了。」她是该替鸡大哥开心才对。
「王兄,你怎么来了?」在屋内听见卫泱的声音,伊黛儿还以为听错了。「你是来看我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带她来做什么?」她带着敌意瞅向北贞。
「我和卫泱是来找杀死鸡大哥的凶手。」北贞理直气壮的说。
伊黛儿下颚一缩,「是谁准许妳这么叫王兄的?」
「是朕准的。」卫泱淡淡的说。
「王兄,你为什么老是这么护着她?她凭哪一点让你倾心?」条件处处不如自己,凭什么可以得到一切?那些本来该是属于她的。
卫泱口气一冷,「伊黛儿,注意妳的措词,贞儿不只是天朝的公主,也是北岩国的贵客,不许妳无礼。」
她又妒又恨的娇斥,「我偏要!」
「公主,不得对王上无礼。」希娜忙着打圆场,「王上,公主这几天的情绪不好,还请您见谅。」
面对她蛮横、不讲理的言谈举止,卫泱早已司空见惯,脸上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有半点火气。
「朕和太后已经决定把妳许配给夏族族长的次子乌尔奇犽,来年春天完婚﹐等圣旨颁下,这门亲事就算定了。」
「我不嫁、我不嫁!」伊黛儿苍白的脸色宛如挨了一记闷棍,痛心的大叫,「王兄,你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我嫁出去,我不管他是谁的儿子,我都不要!不要!你听清楚了没有?」
希娜见她反应如此激烈,眼眶也跟着红了,「公主,妳冷静一点,事情没有妳想象的那么糟,对方是夏族,跟公主身分相配……」
「我管他是哪一族,我要的男人不是他,我要的是……」
「公主!」希娜大声喝止。
卫泱对她的激烈抗议丝毫不为所动,「这事朕已经决定,妳不嫁也得嫁。」
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伊黛儿泪眼婆娑的哭诉,「我死也不要嫁给我不爱的男人,王兄,我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留在你身边……」
「不要再胡闹了,朕已经调查过,乌尔奇犽虽是次子,将来无法继承族长之位,不过,他为人忠厚可靠,而且深得族人的信赖,将来绝对会是个好丈夫,朕的眼光不会错的。」他不是完全没有顾虑到妹妹的幸福。
伊黛儿气愤的抹去泪痕,「王兄要是逼我非嫁不可,我就死给你看。」
「随便妳!」卫泱受够了她的无理取闹,冷声撂下一句。
「王兄……」瞅着他当着自己的面拥着别的女人离开,伊黛儿觉得自己的梦都破灭了。从小,她的眼里就只有王兄一个,尽管明知彼此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还是割舍不断那份不为世人接受的爱慕之情,现在梦碎了,一切都宣告结束了。
她伤心难过的呢喃着,「王兄不要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
第九章
老花匠原本跪得远远的,直到卫泱他们离去,才颤巍巍的起来,揪着心房,抖着步子上前安慰伊黛儿。
「公主,妳别哭,老奴会帮妳到底,为了公主,就是要老奴替妳杀了那个女人也在所不惜,就像杀那只鸡一样简单。」他眼中露出杀意。
希娜震惊的轻斥,「你这样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你懂不懂?」
「都是你!你早该把她解决掉,杀一只鸡做什么?只要没有那个秀逗公主,王兄就会把心思移到我身上了……」伊黛儿的嘶喊被一记巴掌给打碎了,张大惊怒的美目,不敢置信的瞪着希娜。「妳打我!居然连妳也敢打我?我是公主……」
希娜捏紧双拳嘶喊,「妳不是!」
老花匠脸色倏地惨白,喃喃自语,「不要、不要啊!」
「妳根本不是公主,伊黛儿,妳根本不是先王的亲骨肉。」希娜再也无法继续隐瞒这个天大的秘密,必须让外甥女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伊黛儿不信的摇着头,往后退了好几步,「妳……乱说!我是北岩国的公主,身上流着的是皇室的血液,我……」
「妳不是一直希望自己不是公主,和王上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吗?现在这个愿望可以成真了,妳的确不是公主,先王也不是妳亲生的父亲,这样妳满意了吗?」希娜心痛的揭发这项隐瞒了多年的秘密。
「妳疯了,妳真的疯了!」伊黛儿不知所措的喃道。
希娜捂住泪湿的脸,「我没有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我背负着这个秘密已经十八年了,背得好苦、好苦,妳知道吗?」
「不会的,我娘她不会做出背叛父王的事,她不会、她不会……」伊黛儿惊惶的摇着头,「姨娘,妳告诉我,妳是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我娘她怎么会……」
老花匠冷汗直冒的想阻止她们的对话,「公主,她是在跟妳说笑的,妳当然是先王的女儿,北岩国的公主……」
希娜打断他的话,「不要再瞒她了,她已经长大,也到了该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了。」
他泪水盈眶,哀求着希娜,「不要说了!就让它保持原状,不要破坏它,算我求妳。」
伊黛儿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你们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她刚刚说的话都是在骗妳的,公主千万不要相信。」老花匠卑躬屈膝的说:「妳当然是北岩国的公主,是先王和嬣妃娘娘的女儿,永远都是,谁敢说不是,我就跟谁拚命!」
「姨娘,真是这样吗?」她大声质问,「妳说啊!为什么不说?」
希娜泣不成声,「妳别问了。」
「如果我不是父王的孩子,那我亲爹是谁?」
此话一出,不只希娜的脸色大变,就连老花匠也紧张得双手发抖,一脸羞惭的避开她的注视,让伊黛儿疑心大起。「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