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单身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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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来用走的好了。”
廉星樵滑下骆驼。
他下去后,骆驼上坡就容易多了。
当骆驼爬上一座高大的沙丘后,她抬眼一望,顿时惊讶得合不拢嘴。
在前面不远之处,有一大片绿洲,绿洲中间赫然有一泓水池,池畔低椰环绕,看着都觉得清凉。她舔舔干涩的嘴唇,这才发现唇上沾满细沙。
她眼前所看到的是真的,抑或又是海市蜃楼?
“廉星樵——”她怔怔地问,“我是不是眼花了?”
“你眼睛没花,那就是耶敏绿洲,我们可以过去休息一下,然后再上路。”
她踢踢骆驼,让它加快脚步。一到湖边,她和骆驼像在比赛淮喝得多,拼命的喝水。不一会儿,她跌坐在沙地上。好难受,肚皮好像快撑破了。
廉星樵走过来,喝了几口水后,解下骆驼身上的水囊,装满水后,他脱掉身上那件蓝绿相间的衬衫,结实宽厚的胸膛呈现在她眼前。
这家伙居然一点也不避讳地在她面前脱衣服!
楚歌杏眼圆睁,看着他又解开了腰上的皮带,利落地将它抽了出来,扔在地上。然后他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脱下长裤,露出一双修长的腿。
她神经质地吞咽口水,眼光闪烁,他穿的是一件黑色小内裤,紧紧地裹着引人遐思的部位。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他嘴角一弯,露出邪佞的笑。“我是不介意给别人看,毕竟‘东西’好才敢露。”
“暴露狂!谁要看你的‘东西’。”她狠狠白了廉星樵一眼后转过身去。
他跃进水里时,这才想到肥皂,“帮我把肥皂丢给我,楚歌,在我的鞍袋内。”
离他上一次洗澡是两个月前的事,这一次他可要彻底洗干净。
总算有求于她了——楚歌心想,每次都是他捉弄她,这次换她了。
“我又不是你的女仆,还要听你的使唤。你自己上来拿。”她脑海里出现他用手掩住重要部位跑来跑去的画面……她越想越好笑,忍不住笑了出来。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廉星樵拍拍楚歌的肩头。
楚歌一转身,雪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她立刻抬眼,尖叫,但旋即又想,既然他要给她看,那她就大方的看、用力的看、死命的看。
老天,这就是男人的东西——
“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没看过男人的东西。”他双手抱胸。
“没错。你那东西难看死了!”
她不再看他那里了。
怕长针眼。
“好用就好了。”他骄傲的说,“它可是有口碑的,用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你不用跟我宣传,我不会上你的床。”
“不再考虑看看?我是很好的‘TH’喔。”
“谢了,我宁愿把机会让给别的女人。”
他突然向她伸出手,“我的肥皂呢?”
她翻翻白眼,“你都已经上来了,为什么不自己去拿肥皂?”
“我就是要你拿给我。”
他理所当然的说。
大沙猪!楚歌没力地走向骆驼,然后把肥皂丢给已经回到水里的廉星樵。
当他洗完澡,他把肥皂丢到楚歌。
“换你洗澡。”
“我洗澡的时候,你不可以偷看喔。”
她警告他。
一抹徐缓的微笑掠过他的嘴角。“我才不想看你的身体哩,太平公主。”
“哼!”
她悻悻地走开。她是没有做人的双峰,可也轮不到他来讥笑她啊。
廉星樵凝望着楚歌的背影,虽然她很会惹麻烦,但是路上有她比较不无聊,逗她生气,可是他现在最大的乐趣。
楚歌把骆驼拉到水边,然后把毛毡和衣服挂在骆驼身上。她从骆驼身后抬起头来看廉星樵,他已经穿好干净的衣服在生营火,确定自己安全后,她开始脱衣裤。
她拿起肥皂涂抹身体,突然想到肥皂廉星樵才用过,一这么想,她的皮肤立刻起了一颗颗豆大的鸡皮疙瘩,她甩掉肥皂,然后放低身子直到冰凉的水淹到她下巴。
清凉的湖水沁入心脾,她因极度的愉悦而叹息。
泡着泡着,廉星樵那雄壮的男性躯体窜入她脑海,撩拨她的心弦。
该死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一方面讨厌他,一方面又觉得他吸引人哩!
她霍地浮出水面,准备穿衣服时,这才发现骆驼正在咀嚼她放在最上层的衬衫。
她先穿上内衣裤,以及长裤,然后从骆驼身后探出头来,对坐在营火前的廉星樵喊:
“唉,你看你那只臭骆驼啦!我的背包里还有一件衬衫,麻烦帮我拿来。”
他在她背袋里胡乱摸索着,掏出的竟是她的白棉内裤。“你的三角裤还真保守。”
“你、你不要脸、变态,你给我放回去!”
廉星樵咧嘴一笑。“小姐,轻松点,我看过的女人内裤多得不可胜数。”
“可你没见过我的,而且……你也不会再看见了,所以请你放回去。”
见他真的将内裤塞回背包里,楚歌松了口气。但那让人气愤的笑容却仍留在他脸上。
不一会儿他便拉出那件衬衫,她的记事簿也一起被拉了出来。他捡起了记事簿。
糟了,那张照片要是掉出来,那不是没戏唱了。“唉,你不要乱碰我的东西。”
他高举记事簿,“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
“你给我管,快点拿来给我就对了。”
“如果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那我多没面子,偏不给你。”他作势要打开记事簿。
楚歌顾不得自己没穿上衣便冲出来,反正他又不是没看过。“还我!”
“你只要碰得到它,我就还你。”
他们的身高差了一大截,加上他又把手举得高高的,任凭她怎么跳,就是碰不到记事簿。
“老娘不跳了!”楚歌双手叉腰瞪着他。
“怎么不跳了?再跳嘛,好好玩,好像猫在抓假老鼠。”他笑了开来。
“我不是你的玩具!”她河东狮吼,“限你三秒钟内还给我,不然……”
“不然怎样?”
他挑衅地看着她。
“我……我就哭给你看!”
楚歌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
“别别别,我最怕女人哭了。接住喔。”他的手直接放开记事簿。
记事簿掉到沙地前,一张照片飞了出来,楚歇眼明手快地抓住照片,然后快速地把照片塞进裤子口袋。
“那张照片上好像是个男的,他是谁?”
他好奇地问。
“我男朋友。”她脱口而出。咦,她怎么不说哥哥,反正他也没看清楚呀!
“天啊,你爱争吵又不好相处,怎么有男人受得了你,快让我看看那个倒霉鬼长什么样子?”
“像你一样英俊的男人。”
什么嘛,做她的男朋友才不是倒霉鬼哩,他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少骗人了,他一定长得很丑,不然你不会不给我看。”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会给你看。”她捡起记事簿转身走开。
楚歌穿好衬衫后,拾起廉星樵脚旁的一堆脏衣服。
“喂,你拿我衣服做什么?”
这女人又想搞什么花样?
“你想我会做什么?”
当然是洗啊,难不成吃掉!
“你不会是要洗吧?”
他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她。
“对,我要洗我的衣服,顺便洗你的,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好意思麻烦大小姐你——”
“我哪里像大小姐?”
她蹙着眉打断他的话。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被惯坏的大小姐,听你说话的口气,还有凶巴巴瞪着我看的眼神,以及骄纵任性的个性,如果不是平常大家都顺着你,你会这样吗?当然啦,你那双白皙无瑕的手,一看也知道从来没碰过家事,说不定连喝完牛奶的杯子都没洗过……”
他出其不意地拉起她的手,却吓了一跳,“你的手好粗!”
“我七岁没了父亲,母亲又生病住院,从那时起所有的家事就都是我在做,所以我告诉你,我不是骄纵任性,而是勇敢坚强。”
她哽咽了起来,眼里泛起薄薄的泪光。
看着她泪光微闪的双瞳,廉星樵的心像是给什么撞了一下,好疼。
他对自己蹙起眉头,他怎么会觉得她楚楚可怜?她还是那个骄纵任性、泼辣的野猫。
同时,她也是个麻烦精。
№№№
真的好热……热到她觉得只要走出耶敏绿洲,绝不是被烤熟,而是烤焦。
楚歌坐在椰荫下,呆滞地看着照射在沙地上的阳光,眼皮逐渐往下垂。
朦胧之中,楚歌看到自己走在一条漆黑的廊道,突然,有人拍了她背一下,问她要去哪里,她转过头一看,竟然是一具木乃伊!
她吓得拔腿就跑,木乃伊追在她后面,接着,木乃伊脸部的白纱绷带脱落下来,她看到他的眼睛给挖掉了,只剩下两个窟窿!
也不知跑了多久,她在一座雕像前停下来喘气,那静立的雕像——胡狼面孔,手上握着权杖。她是埃及传说中的阴间之神——阿奴比斯,她是在死人墓穴巡视的神祗,负责指引死者前往死神奥塞利斯的国度报到。
看着看着,那雕像的脸原本是侧面,竟转到正面来瞪着她,她又开始跑,跑呀跑,突然眼前一亮,她跑到一间堆满黄金的墓室!
墓室的正中央有一具精雕石棺,她走近石棺,棺内是一具金光闪烁的木乃伊。心想,这具木乃伊会不会就是廉星樵找了三年的少年法老杜唐卡门?
这么想的同时,黄金木乃伊竟直直地站立了起来。
她狂乱地想逃离这可怕的地下金字塔,但是她的双脚无法着地……
她被一个大光头抓住,她惊慌地叫救命……
“醒醒,楚歌。”
“噢,是你。”
睁开眼看到是廉星樵,她松了一口气,“我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梦见……”
“我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听你说梦话。”他走向骆驼,“我们该准备上路了。”
她跟在他屁股后头,“可是那个梦很真实,你一定要听……”
他转过身,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你就不能闭一下嘴,别烦我?该死,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教人厌烦的女人。”
“我告诉你什么才叫厌烦!”
楚歌此刻宛如一只拱着背、张牙舞爪准备扑到他身上的野猫,“你那张自大的臭脸才叫我厌烦!”
“女人,我对你的坏脾气已经忍无可忍了——”
他逼近她。
“你要做什么?”
她往后退。
“做一件我老早就想做的事。”他阴鸷地盯着她,“我要好好打你一顿屁股。”
“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她义正辞严的说。
“我有。你忘了吗?你求我让你加入考古队时,我告诉过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必须服从我,而你也答应了,结果呢?你没有一次服从我,这次我要好好教你怎样服从!”他卷起袖子,“趴下来!”
未先警告,她踢了他胯下一脚,痛得他抱住宝贝。
“你想害我绝子绝孙啊!?”
“活该!”楚歌转身拔腿就跑,她才不会傻傻的给他打屁股咧。
她听到他在背后喊:
“楚歌!你完了!”
老天,他真的生气了。楚歌拼命的跑。如果被他抓到,她的皮恐怕会少了一层。
就在她坐上骆驼时,他已追了上来,抓住她的脚,硬是把她拉下骆驼背,她摔在沙地上,他扑落在她身上,她又反抗又挣扎,又咬又抓。
“臭男人,你给我起来!”她往他脸上抓过去,听到他一声惨叫,她趁机推开他。
妈的!他相信他脸上有了五道爪痕。
“你这只该死的野猫!”
他伸手去抓她的脚。
她双腿乱踢。
“你这头该死的猪!”
他抓到她的脚,然后往下一拉,她已在他身下。
“这是你最后一次撒野,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老大……”他将她的双手钉在她头上,然后,他低下头,用嘴封住她的双唇,来回吸吮。
“我恨你……”
她用力别过头,躲开他的吻。
“哦?”
他在她耳朵旁,用气音说,“你真的恨我?”
“还会有假?我恨你、我恨你……”
她像发疯似的一直说。
“噢!你弄痛我了!”
“我可以温柔一点。”
她倒抽一口气,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
老天,她的身体几乎被他征服,但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