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单身汉-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用假装了。”他迷离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转,仿佛可以穿过毛毯,透视她身上每一寸线条。
“假装?”
楚歌发现在他的注视下,她很难集中精神。
“假装自己很无辜。”
他一把拉住她,把她揽进怀里。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一头雾水。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掐住她的下巴。“你为什么不选在晚上擦澡,而在大白天?尤其是这个时间,你明明知道我随时有可能进来。”
老天!他以为她在诱惑他——
“不是这样的,是阿布他……”她急着解释。
“你真会牵拖,把阿布给扯进来。”他打断她。
“我没有牵拖,也没有引诱你。”她抗辩。
“你没有吗?”他捧起她的脸,“你喜欢我怎么吻你?”
楚歌的心脏陡地跳到喉咙,“我……”
她还没想到要说什么,他的唇已经落下来,她更想不出要说什么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思想整个停顿,唯一活络的是她的感觉和她的身体。
他强迫她张开双唇,激情地吮吻着她舌尖和唇齿问的芬芳。
“我想我们忘了一些事……”他迅速起身扯掉自己的上衣。
当他牛仔裤脱到一半时,苏安娜走了进来,“楚歌……”她僵直地站在那儿,眼睛瞪得老大。
“雪特!”廉星樵拉上牛仔裤。“下次进来前先问一声。”
楚歌手忙脚乱地抓起毛毯,遮住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破坏了你们的好事。”苏安娜咬着牙说,“我是来叫楚歌做早饭,工人都在等,而我的手还在痛。”说完苏安娜转身走开。
苏安娜走后,廉星樵转身,和楚歌的目光相遇,他立刻感觉到那股欲念又蠢动起来。
楚歌突然清清喉咙,将目光移开,打破他们之间那种彼此蛊惑的氛围。
“如果你再不出去,早饭会来不及做。”
廉星樵随即抓起衬衫匆匆走出去。
很明显的,刚才他有一股冲动,他们两个人都有,要不是苏安娜,也许他会不顾一切地让自己的欲望和冲动得到最大的满足。
◇◇◇
王陵谷这一天炽热,风有些大。吃过早餐后,考古队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工地出发。
工地上荒凉凄清,为看守工人搭的帐篷保存完好,但里面却空空如也。
“看守的工人怎么都不见了?”文生感到非常奇怪。
“八成是跑掉了。”米勒先生说。
“他们没领到工钱前,不可能跑掉。”廉星樵否定米勒说的。
阿布叫大家过来。“你们看!这里有很清楚的脚印。”
由于挖掘工人都是打赤脚,所以判断这些是昨晚留守在这里的工人们所留下的。
他们跟着脚印走下阶梯,这些脚印一直往下走,走到门前就没了。
“可恶,他们居然先进去里面了。”米勒抱着拳头说。
“他们不在里面,这门没有开启的痕迹。”廉星樵脸色凝重的说。
“这就玄了,脚印只有往下,没有往上的,可见他们是有来这里,但又没有进去里面,人不可能这样凭空消失啊!”文生摊开双手。
“除非……”工头的脸色霎时像白纸一样白。“是诅咒!只有诅咒才能这样杀人。”
“没有科学根据的事,不要乱说。”廉星樵斥责。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工头踉踉跄跄地爬上阶梯,向外面的工人广播去了。
只听到上头乱纷纷的,等他们走出洞穴时,只看到两三只勇敢的小猫。
“工人跑得差不多了。”文生看向廉星樵,“我们现在怎么办?”
“只有自己动手挖了。”
“我也来帮忙挖。”楚歌自告奋勇。
“不要把我算进去,我手痛。”苏安娜嘟着嘴说。
他们又展开了挖掘的工作。十点多的时候,他们把岩石阶梯全部挖开了。
当他们把门上的沙土全部除去以后,在门的下方,他们发现和昨天不同的印鉴。
这是个右边鸟,左边十字架的椭圆形印鉴。廉星樵大声叫着说,“杜唐卡门的印章!”
“我们终于找到了。”文生掉下几滴热泪。
“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米勒也哽咽了。
“楚歌,你不要挖了,你和苏安娜先回营地,做好午餐后送到这里。”
于是楚歌和苏安娜向营地走去,一路上两人没说一句话,甚至不看对方一眼。
到了营地,楚歌从补给营帐里走出来,手上抱着一堆罐头。她走到厨棚把手上那些罐头放在一旁,又回到补给营帐,抱着一堆罐头走出来。
从眼角的余光,她看到苏安娜悠闲地坐在交谊帐蓬——擦指甲油!
“你不会来帮忙吗?”楚歌对苏安娜说。
“我手痛。”苏安娜吹了吹指甲。
她挑了挑眉,“你的手打算痛到什么时候?”
“看我高兴啰。”
“你在这里,我想你没有一天会高兴。”说完她走到厨棚。
苏安娜跟着踱到厨棚,看着楚歌生火,烹煮。
“喂,你没别的事好做了吗?”楚歌没好气的问。
“是啊,我等着吃饭。”苏安娜慵懒的说,丝毫不受影响。
“请你去别的地方等,我不喜欢工作的时候,有人在一旁监视。
“对我来说,你喜欢怎样并不重要。”苏安娜高傲的说但是她还没叫完,风沙就已经打到身上来了。她的脸和手立刻感到一阵阵刺痛。这时候,她连要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开始在风沙里摇摇摆摆地向前走,想要走到洞穴,而她的前后左右好像有一道墙壁围绕着般,使她必须奋力打破墙壁才能前进,事实上,她连地面也看不见。
风沙实在太大了,楚歌把上衣脱下来包在头上,伏在地上拼命向前爬。
仁慈的主啊,请不要接她去天堂,她现在不能上去,因为种种迹象显示,她快和廉星樵那个了。楚歌边爬行边祈祷。
大约过了十分钟,不,应该是三十分钟,她感觉到前面风沙中有一个人,她立刻伸手去抓那人的脚,接着那人伏倒在她旁边,她这才看清楚那人是廉星樵。
他们必须把嘴靠在彼此的耳朵,才能听清楚对方所说的话。
“天啊,我感觉好像听到你的声音,没想到真的是你。这种鬼天气,你不留在营地,跑来这做什么?”
“我来给你们送饭啊。”
他还以为有什么不能不来的原因。“你简直是白痴,差点为了送饭而丢掉小命。”
“你不要骂我,我又不知道会起沙暴。”她委屈极了。
“我不是骂你,而是担心……苏安娜呢?中午风变大了,你不知道这是沙暴来临的前兆,她应该知道,她没阻止你?”
“没有,她还催我赶快来。”难怪那女人说什么都不来送饭,原来是知道会起沙暴。
“哼,回去再找她算帐!”虽然他们离工地比较近,但由于风向的关系,还有考虑到楚歌呼吸方面的问题,他决定逆风爬回营地。
他牵着她的手,在连前面一寸也看不见的情形下,向沙漠风暴前进。
“我快呼吸不过来了。”楚歌已有呼吸困难的现象。
“忍耐一下,我们就快到帐篷了。”
他们终于碰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仔细看,原来是交谊帐篷。这个帐蓬被吹得劈啪作响,就像快要被风吹走的样子。
进入帐篷后,廉星樵把衣服放进水里,弄湿再覆在楚歌脸上。这样做后,她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这个沙暴几乎吹丁一个小时才停止,沙暴一过去,四周就落入一种吓人的安静里。他们考古队的队旗就像一块破布,丧气地垂在营帐上面。
他们刚走出帐篷,便碰到苏安娜。”啊,你回来了,我正替你担心哩。”
天啊,这女人可以去演员训练班执教鞭了!担心——伊根本巴不得她死在沙暴里。
在她开口说话前,廉星樵已先斥道:“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
真有默契,楚歌看了廉星樵一眼。她心里还在想苏安娜在演戏,他就说出来了。
“我演什么戏?”苏安娜装傻地眨了两下眼。
“你明明知道午后有一场沙暴,却不阻止楚歌去送饭。”
“拜托,我怎么会知道午后有沙暴?我又不是学气象的。”
“中午风变大,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沙暴快来了。”他紧盯着苏安娜。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离开沙漠已经两年多了,早忘记什么沙暴不沙暴。”苏安娜面不改色的说。
“我的确不相信你,苏安娜,我警告你,如果楚歌出状况,我会找你。”
“如果她自己喝汤噎死呢?”
“我会认为是你吓她的关系。”
“如果她活得不耐烦,跳河自杀呢?”
这女人的心眼真坏,趁机诅咒她死于非命。楚歌心里气得半死。
“我会认为是你让她不想活了。”
“哪有这样!”苏安娜嚷叫着。
这时,文生他们回来了。
“我不跟你多说了,反正你记住,她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全记在你头上。”廉星樵转身对文生他们说,“我们把这里清一清。”
接着,几个大男人把埋在沙土里的帐篷挖出采重新搭盖,并把覆盖在衣服和床上的沙弄干净。
同一时间,楚歌去清理厨棚,并做些热食,而苏安娜则推说人不舒服,一直待在营帐里没出来。
“这个沙暴真是厉害,好像把叙利亚沙漠里一半以上的沙,都吹到这里来了。”文生开玩笑的说。
为了把沙土弄干净,他们整整花了两个小时。
当楚歌煮好一锅杂烩,摆上餐桌时,米勒突然指着北方叫了起来,“沙暴又来了!”
那个黄色的沙墙真的又向他们吹来了。
“赶快钉上帐篷的营钉。”廉星樵大声叫着。
“唉,刚整理好,又再来一次。”大家都很不情愿地开始工作。
看到沙暴差不多才五分钟的时间,就像是要把帐篷吹走般,不停地在营地附近旋转。过了一会儿,它才又吹到沙漠的远方去了。
“哇,不能吃了。”楚歌看了看锅子。里面全是沙子。
“没关系,我们的罐头多的是,谁肚子饿,自己去拿罐头吃。看情形,下午的沙暴会不断,也不用工作了,大家去睡觉吧。”廉星樵决定放一天假,于是大家各自走回自己的帐篷去。
@@@
廉星樵说的一点也没错,风又吹了起来,不到一个小时,沙和碎石就又跟着风来袭击营地。尖锐的风声,像是有许多厉鬼,围着营帐在打转一样。
楚歌仰躺着,盯住帐篷上一块补缀,也并不真的担心它又会破掉,只是出神地想着廉星樵早上的亲抚。她忽然觉得身体好热,尤其是下腹部,焦躁而火热——她是不是欲火焚身?
她记得在国家地理频道上看过一集母猴欲火焚身时的样子,它会追逐、挑逗公猴,如果公猴没性趣,它会抓伤公猴。
她总得做点什么灭灭火,否则她怕若是有公猴,不,男人跑进来,自己会霸女硬上弓。
她想起古代死了丈夫的女人,如果晚上想男人,都是爬起来数红豆,这里没有红豆可数,那就做做运动吧!至少可以转移注意力。
于是楚歌下床,大跳特跳有氧舞蹈。
就在这时候,帐篷的门帘突然掀起,一股风沙卷了进来,接着进来一个男人——廉星樵。
“你在做什么?”他奇怪地看着她。
“跳舞啊。”她边跳边回答。
“我看得出来,我是问你怎么不睡觉?”
“我还不困。”她停下来。“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来睡觉的。”
乍听到睡觉两个字,她的心漏跳了数拍,眼睛和嘴巴都张得大大的。
“我真想把你的表情拍下来,赶快把嘴巴闭上,免得小昆虫飞进去了。”他朝她咧嘴笑,“我说的睡觉就只是睡觉而已,不是你想的那个睡觉。”
好失望。“你不都是睡在文生那?”
“他打呼好大声,而你不会打呼,所以我以后都要睡这。”
“哦,你先睡吧,我还要跳。”不跳不行,不然有人要失身,而那个人不是她。
廉星樵走到床边,脱下衬衫。那是很美丽且健康的背部,发出褐色光泽的肌理是如此结实,紧密到一点小空隙也不存。她真想用指尖去感触他那坚实的背部。
接着,他稍微弯下身脱下牛仔裤。她全身的血气不知不觉逆流了起来。
廉早樵罗汉式的侧卧在床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