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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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野都点点头，“师父，我不怕，不就是几个魂魄嘛，我用金光阵收了他们。”我笑嘻嘻地拍了拍小刘钊，“小子，怕了，就和齐连长回去，没准还能混着去当个兵什么的。”
“你也太小瞧人了，我才不怕。”他挺直自己瘦弱的小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我笑了，“我说，刘钊，你忘了你那天看到那些魂魄吓得大叫了？”
“那是第一次见，再见到我就不怕了。你一个女人都不怕，我怕什么！哼！”他哼了一声。倒我逗乐了，“行行行，我怕你了。行吧，你啊。跟着去，到时候可别尿了裤子。”
小野忍不住，也笑了起来，玻璃眼道，“他啊，尿裤子倒并没什么，别屎尿一起来就行了。”我们都大笑起来，刘钊气得小脸通红。“你们，你们小瞧人！”
我拍拍他的小脸道，“行，我们小刘钊勇敢得很，什么都不怕。”他这才噘着嘴，一声不响的低头看着那只大公鸡，再也不理我们。
小野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快中午了，“齐连长，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吃些东西。再补充点东西？”小野问齐连成。
齐连成想了想，“可以的，前面有一个市镇。应该没有大问题，我们到那吃点饭，下午再进山，过了前面的市镇，再补充物品就不方便了。”
我们的车向左转，又走了二十分钟左右，果然见到一些低矮的楼房，真的到了一个镇子。镇子十分冷清，只有极少的人在街上行走。大都袖着手，戴着帽子。围着厚厚的围巾。这样冷的天气，真的不适合出门。我们到了一个看起来正营业的饭店门口停了车。我扶着师父，小野拉着刘钊，快步走进了饭店。
饭店里也不暖和，只有一个小炉子在地的中央，摆着几个小桌子，和几把椅子。老板懒洋洋的从里屋出来，见了我们也不热情，只是问点什么菜？
我们简单的点了几个，没见到服务员，过了一会，老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不起你们点的炒三样我们做不了！”
“怎么了？”小野问他。
“没有肠，也没有肝了。”老板还是不温不火的回答。
“那好吧，换一个老妈茄子吧！”小野只好换菜。
可是过了一会，老板又来了，“对不起，老妈茄子也做不了了，没有肉了。”我皱了皱眉头，“那就换个素菜吧，你们有素菜吗？”
“有土豆。”老板回答。
“那好吧，就炒个土豆丝吧！”我告诉他。
过了一会，那老板又来了，“对不起，土豆丝也炒不了了。”
“你不是说有土豆吗？”我有点压不住火气了。
“可是土豆挠子找不到了，而且我也没有找到刀。”老板苦着一张脸回答我们。我们先是一愣，突然哄堂大笑。我笑得肚子疼，趴在桌子上起不来，玻璃眼拍着大腿，笑得人让人发毛。刘钊抱着小野的胳膊乱摇，还直跺着脚。只有齐连长还好一些，不过，也咧着嘴，看来也是强忍着。老板一脸的憨笑，大概还没弄清楚我们几个人笑什么。好不容易我们才停止了笑声，我指着老板问，“你说你还能找到什么啊？”
“我看还能做点面条吧。”他一边说一边看我们，似乎还在征求我们的意见。我点点头，“好好，你就做面条，不过不要告诉我们你没法切葱花，因为你的刀找不到了。”
我一说，刘钊又大笑起来，小野拉了他一下，“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就做点什么。”
小野和老板去了厨房，我们几个想想又笑了一会，玻璃眼说，“我还没见过这么开饭店的，连刀都混丢了，还怎么开。你看这个小店，桌子没几张，服务员和厨师大概也用不起了，真是，让人无语啊！”
齐连成道，“现在大家都躲在家里不出来，实在没办法了才出门，大概是厨师和服务员也请假了吧，如果天气再这样冷下去，怕是大家都得到外地投亲靠友了。”
我点头，“是啊，这些怨灵的怨气还真是重。毕竟有千年了啊！”
正说着，小野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双手一摊，“真拿这个老板没办法，他的刀倒是找到了，没有挂面，这回我也没办法了。”
我笑道，“我进去看看。总不能大冷天的再换一家吧！”
进了厨房，我见老板正愁眉苦脸的蹲在地上，“我说老板，有米吗？”
“有，在那边的袋子里！”他用手一指墙角。我走过去一看，还真有米，“那有电饭锅吗？”
“有，在窗台上。”我看了一眼，“好使吗？”
“好使的。”我走过去，用电饭锅做了一锅饭。然后又问他，“现在有刀了，可以削土豆皮了吗？”
“哦，可以的。”老板回答。
“那就把土豆削好，我看那边还有一些白菜，你给我们连汤带菜的煮一大锅，这个有没有问题？”
“这个可以，这个我能做。”我蹲下来，一边看他削土豆皮，一边和他说话，“老板，你的厨师和服务员呢，是不是天冷都回家了啊！”
“是啊，这冬天的生意，本来就不好，我已经压了他们两个月的工资了，人家都想干，直接就请假了。”
“今年是最冷的天吗？我看街上都没有人啊！”
“可不是，今年冷的出奇，大家都不出门了。我这再有几天也不行了，没有烧柴了。来客人了，总不能让人家冻着吧，唉，活着啊，真难！”他叹着气说。
第一百九十二章 拉下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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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说得伤感，不免同情，“大哥，现在的天气就是这样，也不能怨人尤人的。有些时候，总要想点办法，就比如你，想开饭店，就得东西准备齐全了，总不能客人来了，什么都没有吧，你想，这是天冷了我们不想出去换一家，否则不早就被你气跑了。我虽然没做过生意，却也知道这个道理。你说呢？”
他点头道，“妹子，你说的是，我这也是能对付一天是一天，看来还是我的不是，以后还是得勤快一些。”他说着已经削好了土豆皮，我笑笑走出了厨房，见小野正准备进来找我，就拉了他一起坐下，“师父，这人也还好，只是没有生意，自己也就懒惰起来了。”
玻璃眼说，“也是的，这么冷的天，能有什么生意，开门就算是不错了。要不是我们要去山里，也不可能来这个地方啊！”
反正等着上菜和饭好还得一会，刘钊就缠着师父讲故事。玻璃眼被他缠得烦，只好说，“行了，烦死了，我就说一个我师父的故事吧。”
当时玻璃眼还小，她的师父收留了她，对她的管教十分严，不仅每天都得背乱七八糟的符咒，还得学会画符，玻璃眼极有灵气，但她的师父还是不满意，总说她学得太慢。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因为师父的寿命快到了，所以才着急将一身的本事都教给她。玻璃眼的师父姓魏，年轻时还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当时和日本人打仗，她的丈夫被抓了壮丁，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土匪下山抢劫。看上了她，就把她抢到了山上。土匪头子外号马脸，就是说脸长的特别长的意思。不过人还不丑，对她也极温柔。她也就从了。马脸的本事极大，不禁枪打得极准，还能镖法也极好。她亲眼见马脸能在快速骑马时接连用枪打中同一块石头，而且枪孔不会差到一厘米以内。
马脸的不仅枪法好，对兄弟们也很仗义，谁有个什么大事小情，他也必到场。当时山上的军师姓李，叫李子木。据说以前上过大学，有学问。他在山下和一个财主家的小姐认识了，两个人私订了终身。李子木长的一表人才，学问又好，自然心高气傲，上门就去提亲，谁想到那财主家问了他的家世之后，是死活不同意。于是马脸就带着一众兄弟，去山下抢了那个姑娘上山。
那姑娘的父母是大哭大闹，不依不饶。告到了县里，谁知县里也管不起。那个年代，日本人说了算。谁还会管你一个老百姓的事情。老两口就这一个女儿，一气之下，全都病倒，半年以后都撒手人寰，离了人世。
那姑娘并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与李子木两个人相亲相爱，不久就生下了一个儿子。刚出了月子就得知了父母病死的事，也是大病不起，从此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偏这时候又怀了第二个孩子。那时候不象现在做个人流就完事，怀了就得生啊。于是第二个男孩出生的当天，那女人就死了。李子木是伤心欲绝。天天抱着孩子是垂泪不已。玻璃眼师父见了，也是同情，一个刚出生，一个还刚会走路，谁看了也心疼啊，就把两个孩子带到了自己身边，当成亲生孩子一样的抚养。这一晃就是十年。
小的十岁，大的十二岁，两个孩子都长得虎头虎脑，特别的可爱。山上的土匪虽然抢劫杀人是眼都不眨，但是对这两个没娘的孩子却也是真心的喜欢。没事也教他们打枪，玩鸟，习武，打拳，特别是马脸，把玻璃眼的师父娶上山之后，两人一直也没孩子，就也把这两个孩子当成亲生的了，自己的一身本事也就都传给了他们。李子木伤心了一段之后，山上的事情也多，也就渐渐地好起来，也教两个孩子读书写字。这两个孩子是能文能武，自有成为一方领袖的样子。
当时玻璃眼的师父还没有出马，但是也有要出马的样子，动不动就头疼屁股疼，没事还脾气大，山上的土匪都没有人敢惹她。背后都叫她魏老虎。有一天她做了一个怪梦，梦到两个孩子被一双大手拉着向地底下。吓得她一身的冷汗，就天天把两个孩子带在身边，觉得这样会安全些。可是日防夜防，终还是没防住。
有一天，山上下了大雨，雨水直冲而下，在山洼里形成了一个大水泡子。这水泡子可以游泳，山上的一帮人就一哄而下，去那里洗澡。自然两个孩子也得带上，魏老虎总不能看一群大老爷们洗澡吧，就没跟去，但是还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大伙一定要照顾好两个孩子，万不能出什么事。
土匪口头上是答应了，但是心粗，哪里真会照顾两个孩子，李子木当时又没有在山上，于是两个孩子玩着玩着就和成人们离得远了。
水泡子里的水并不深，最深的地方，也就过了膝盖，但是由于下面的石头，水还算清澈。两个孩子在水里嘻笑打闹玩得十分开心，老大当时坐在上面的一块石头上，老二就站在水里撩水玩。这时，老二突然叫了一声，“哥！”就没了声音，老大正在打石子，听老二叫就向水里看去，却见到老二趴在水中，双手乱舞，不由得哈哈大笑，“喂，这是你发明的新花样啊！我也来玩！”说着也跟着跳下了水。这一下水，就觉着脚脖子被人抓住，拼命的往水里拉。“好啊，老二，你使坏。”老大叫着往岸边爬。可是越用力脚脖子就被抓得越紧，拖他的力气就更大。老大急了，拼命的挣扎。可是连着呛了两口水，就觉得全身没力气了。这时正好一个土匪穿衣服，向这边看了一眼，觉着不对劲，就向这边跑过来。一边大叫让其他人来帮忙。
等大伙赶到，当先一个人拉住了老大的手。就觉得一股大力直往水里拖，那人大叫，“他妈的。什么他妈的鸟东西，快来拉我！”他一喊。大伙也觉得不对劲了，就上来几个人拉他，就那么点水，力道却大得惊人，五个人都拖不住，几个人都被拖下了水。最后大家越加越多，一直到后来，十二人来拉。才算把老大拉了回来。可是再找老二，影子都没了。大家谁也不敢下去找了，就把人事不醒的老大带回了山上。魏老虎一听急了，一个人跑到了山下，到了水边一看，水都退下去一半了，老二的尸体就躺在原来岸边不远的地方。她抱着老二的尸体回来，嚎啕大哭，一边指着水里骂，也不知道自己骂的什么。后来一个人头从水里冒了出来，是个老头，那老头也对着她大骂。她突然听明白那老头骂的是什么。原为那老头就是这孩子的姥爷，他们恨山上的土匪带走了自己的女儿，也恨这两个孩子，更恨李子木，于是便害了这孩子的性命。
魏老虎听了，更加生气，大骂那老头不是人，孩子无罪，是鬼也不该报复孩子。就该下十八层地狱。然后就脱下鞋向那老头扔过去，那老头就没影子了。魏老虎回来后。越想越有气，就跑到山下找一个跳神的给算算。一算自己当时能看到那老头就说明天眼已经开了，不用立堂口，就已经出马了。再找个师父带带，是个极厉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