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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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也是这样,分成阴和阳两个方面,我们的一切生理机能也都与此相关。一个真正会易理,会阴阳八卦的人,也必是一个医学人体学的专家。
李长风对于阴阳五行极为纯熟,这与他小时就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有关,我问他我何时也可以掐算或者卜卦,他笑道,你三年之内都没法做到这一点,不要急,慢慢来,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呢,我自然信他的,不过看师父那么厉害的身手,自己还在背歌诀,不急才怪。
阴阳不但统摄了万物万象对立的两个方面,而且还具有两种相反的不同属性。然而,事物现象中对立着的双方所具有阴阳属性,是有一定规律归类的。《系辞》有:“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乾为父,坤为母,生震、良、坎、离、兑六子,六子分男女,即天地生万物,万物无不分为两性。《系辞》还有“天尊地卑“、”乾阳物也,坤阴物也“之说。阳卦奇,阴卦偶。”凡是类似男,高和奇的性质的属于阳的范畴,凡是类似女、低和柔的性质都属于阴的范畴。
师父还告诉我,阴阳互根,互补,没有阴,阳不能存在,没有阳,阴也不存在,正如没有乾就没有坤,没有天就没有地。《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阴在内,阳守之;阳在外,阴之使也。”因此阴阳是互相依存,互相为用的。而且两者还处于互消互长的变化。此则彼长。甚至还有阴阳的转化,就是阴阳变化,“阴阳合德,则刚柔有体”。
五行说其实与阴阳说一样,都是关于天地万事万物的变化成因的。李子风讲这些时,我一直在想,道理是懂,不知运用起来为何。所以,他告诉我,任何事情都有成因,败果。如果你不懂理阴阳相生相克的道理,不懂理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是难以给你卜算的。只是明白了不是真正的通,如果真通了,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
其实听师父讲讲古今也是一件快事,他能随意举出很多书中的例子来,并且解释,我很久不看书了,觉得其中一些道理真的是到现在为止,还是极深刻的。比如说,李子风讲五行之说的创使人是孟子,他说孟子有五百年必有王者兴,由尧舜至于汤五百有余岁,由文王至孔子有五百余岁等五行推运的说法。我就觉得十分新鲜,竟不知道如此。
师父还说墨子不信五行,驳斥占卜术用五色青龙定吉凶,当时就有一场辨论等等。我和小野都是好学之人,虽只有短短五天,却如听专家讲解,大师讲经,受益匪浅。人贵好学,学之一道,虽靠自己每天的苦修,师父的引领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李子风就说,如果要学好,小野比我还要快,他两年之内如果苦修,一定可以精通阴阳易理,推算大运之道,比我要好得多了。
我笑道,“那也好,小野学会了,我就不用那么用功了,他以后再慢慢地教我。”李子风拍着桌子笑道,“你那是偷懒的想法,此一技在身,生计不愁矣。”
我明白他的说法,仙家算命,在于缘份,当缘份尽了,仙家离去之时,如果能用阴阳五行,易理之说,一样可以算命数,卜阴阳,为人看病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 陷阱
第一百四十三章陷阱
离别总是匆匆,我总是伤感于此,任何人,任何事,都有结束的一刻。就如你手中的苹果,你再喜欢它的清香的味道,再喜欢它的红色的外衣,你终究还是要把它吃进去,不能看着它在你的手中腐烂。总会发生的事,就看淡些,珍惜眼前。悲欢离合,固然物是人非,可是总有那么一些回忆,留在记忆中坚守,等我们去找寻。就让那苹果的香甜在心里留得久远一些。
我们告别了李子风和师母,倒是师母最看不开,她抱着乐乐不肯松手,真如自己的亲孙子要分别一段一般。走时又买了大堆的食物和玩具,我极不好意思,第一次来打扰师母,却让她如亲人般待我。心中暗想,一定要再来和师父团聚,也让他们孤寂的生活,有一些安慰。
返程的路一天就到,我在车里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几觉。儿子倒是开心,一直又吃又玩,看来这次行程,他是极为满意。何萍又开始叽喳不停的和小野讲着各种事情,小野也极有耐性的听她啰嗦,竟不厌烦。后来我问他,他笑道,“总比一路听歌,听收音机强吧,萍姐的故事,还是有些意思的。”我无奈,“真服了你了。”
车进入了四平,我感到气温一下子凉爽了许多,我一直喜欢在这里居住,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里冬天不会太冷,夏天也不会太热。而且一年四阴的温差总还算正常,又不临山,又不靠海,交通又方便,不会有地震水灾什么的。还有一点是消费不高,你一个月有三千左右的收入就可以活得自然而随意。
小野先把何萍送回了家。然后和我回来,我这里他很少来住,来了也是匆匆便走。只有一次住得久,那时老公还天天在家。这次也是如此。不过他走时突然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师姐,你多和我,还有干妈联系,自己的兄弟姐妹也常常通通话,走动一下,只有你和孩子,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我一愣,“怎么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是不是小孩子,可是你的性格就是如此,时而兴奋,一高兴不管不顾,时而情绪又低落了,几天不好好吃饭,你身体不好,不要总这样。大喜大悲,都不好的。还有我回去再研究那些阴阳五行的学说,比比哦。看看谁先会卜卦哦!”
“嘿,你这小子,想挑战师姐我,比就比,谁怕谁啊?打赌啊,到时候,输的一个比对方一万元。”我是压根不服气。
“呵呵,要是提到钱,你还别说。我是乐意之至。”小野一挺胸,“我走了。一言为定,没事给我打电话。通报一下进度,我一定不会比你差。”
小野走后,我就给家里人都打了电话,告诉一声,我回来了。最先打给了老公,我问他,“你真的那么忙吗?我走了差不多半个月,你一个电话也不打来问问吗?”
“你也知道,夏天工地上的事情特别多,等忙到晚上,觉得你们也睡了,就不打扰了。”老公解释说。我冷哼了一下,“你若是想我和孩子,白天打来也没什么不可,你不吃饭吗?一点休息都没有吗?用不用我问李落霞,怎么给你安排了这么重的活?”
“你打扰人家干什么,我就是忙,行了,我一会请假回家,这两天晚上干活都得到十二点,人家信任我,我能不努力吗?你知道吗?李落霞把我的工资都提到一万五了,我要是不卖力气,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还是极好哄的,听了就道,“好吧,你有时间再回来吧,别请假了,我和孩子想你了,周末会去长春的。”
“那好吧,我去忙了,有事就打电话,忙完这段就好了,冬天就没事了。”老公挂了电话,我想了想,也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想太多了。再说李落霞在长春,有事情他也会给我打电话的。一想开了,心情自然也就转过来了。再给大家打电话,语气里就带着旅游回来的兴奋了。大家一听我平安回来,也就高兴,小姐说晚上大家聚一聚,于是就订了去爸妈那里吃饭。
晚上,我们一大家人聚在一起,大哥说,“萌萌,讲讲一路上的见闻。”我心情大好,就把抓获盗窃团伙的事给大家讲了,大伙听了哈哈大笑,大哥说,“你这么一说,我还想起个事来,我有一哥们,也遇到了一件怪事,他给我讲时我还说,你怎么不找我妹妹呢,现在想起来,你回来了,我让他去找你。”
“什么怪事?”我问。
“让他自己找你去说吧,我还真讲不清楚。来来来,大家吃饭。”家人是你最亲近的人,一家人聚在一起,是无法取代的快乐。
父母年老,步履蹒跚,每次来聚,兄弟姐妹几个都是自己出钱,轮流的去饭店吃饭。不让父母在家里操劳,父亲已经七十多岁,老人家为了儿女操持了一生,最后到了晚年,自然该让了们享享清福了。
第二天,我接到老公的电话,他说长春的房子该去办理过户了,让我去一次长春。我听了,就告诉婆婆他们接送一下孩子,自己去了长春。
到了长春,老公说,我们是外地户口,在长春买房需要我们两个在长春的工作单位,还有交社保的资料。
这些我都没有,于是我说,“这些我没有啊,要不就不办了吧,反正房子是赠予的,住着去吧,什么时候想办了,再说。”
他说,“可是要是有什么事也不方便,我可以申请我在这里工作一年的证明,还有社会保险的资料,可以用我个人的名义办理。”
我一听也可以,既然是夫妻,他办我办都一样,再说,他在长春工作,以后孩子大了,我可能也会过来,这样也好。于是就点头同意了,到了办理时,问我是否符合条件,我说不符合,又问我同意把这套房产给他个人吗?我说同意。就这样,房子就以他个人的名义在长春办理了房照。
我和他回了一次家,好久没有见面,自然我想亲热一下。可是老公却以身体太累为理由,拒绝了我,我心里有些不痛快,见房子收拾得还算干净,就问他怎么有时间收拾屋子,他说请的钟点工。我点头,又坐了一会,他去做饭,我就自己在屋子里转了起来,见卫生间里有女用的洗面奶,就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他自己买的,用了好久了,当时不会买,服务员给他拿了这个,他就用了。也没看是男用还是女用。
我没多想,吃过了饭就回四平了。第二天,我开卦,何萍又来我这里,我和她提起了这件事。她像看傻子一样的看我,“萌姐,你如此的聪明,怎么办了糊涂的事了。”
我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什么事做错了,就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你这样不是把长春那套房子给了他吗?”我说,“我们是夫妻,有必要分得那么清吗?”
何萍拍着我的肩,“你有没有想过,那套房子不是你们共同财产买的,是人家赠予的,也就是说如果写他的名,就没有你的份。”
我一下子无语了,这可能是真的。“萌姐啊,我如果没说错,你老公现在百分之九十有想和你离婚的想法了。”
“不至于吧,我……”我想说我们生活了多少年,感情有多么深的话,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说不出来了,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燃烧了起来,燃得我的五脏六腑都痛了起来。我想起他拒绝和我亲热时冷冰冰的表情,我们差不多有半年没有性生活了,他怎么可能因为累,见到我却一点都不想呢!
“还不至于,我就告诉你萌姐,男人变心一个最大的变化就是不想和你上床,你想想,喜欢你的人,不管怎样分别了那么久,都会开心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回家抱着自己的老婆亲热一下。可是你想想,他对你的态度。萌姐啊,你别傻了,洗面奶,可能吗?再傻的服务员,看到男人买也得问问是你用还是女人用吧,你怎么想的,还相信他?”何萍继续火上浇油。我的头要炸裂开了一样,直感到天旋地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不好,我为了这个家,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的白眼和责难,我累了一身的病,我为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的泪水瞬间从眼中流出,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何萍吓了一跳,忙坐过来安慰我,“得了,得了,别哭啊,不一定有事的,还可能是我瞎猜的,姐夫还是很老实的人呢。”
我用双手捂住脸,突然间感到万分的委屈,似乎天地万物都化为乌有。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谁也帮不了我。以前的种种情景出现在脑海中,五味杂沉,我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止不住,何萍急得大叫,“求你了,是我说错话了,好不好,我现在就给姐夫打电话,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摇着头,“不用了,我等着,看看他什么时候会和我提离婚,如果他有了别人,他越着急我越不急。看他怎么办?”
“对了啊,你看你哭得我都冒汗了,别哭,事情现在反而好处理了,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啊,你也不用和他客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何萍给我拿了一大包纸巾,帮我擦着脸上的泪水。我想了想,上了一柱香,磕了三个头,问道,“老仙家,我想知道我老公到底有没有情人,事情有多久了?还有这办房照的事,是不是一个陷阱,一个圈套?”
第一百四十四章 茅塞顿开
第一百四十四章茅塞顿开
时光是一支初绿的笔,用如流的水墨,写着岁月策划好的书籍。
从牙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