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传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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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不要笑嘛!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引见引见,要是将来成了你的办案贤妻,可不要忘了我的那杯喜酒哦。”
展昭也打趣的说:“我现在觉得诗雨活泼动人,很适合你。”
两人说着说着便开始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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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诺和白诗雨两人坐在一起吱吱喳喳的聊个不停,与其他的酒客相比起来简直是鹤立鸡群。于是便被几个登徒浪子给盯上了。
“兄弟们,那两个妞真是标致,水灵得都能扭出汁来了。”
“哈,哈,哈……”
这句话被白诗雨听见了,气得骂道:“四只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够不着啊?可惜,可惜!”
这下那四个登徒子弟都怒了,“什么?兄弟们,让我们来好好伺候这两个小妞。”说着卷起袖子就向她们二人走来。
“不好,诗雨你惹祸了。快到白玉堂和展昭那边去。”陈雨诺拉着白诗雨向后退去。
“人呢?怎么不在了,这下可栽了。”白诗雨喊着,“展大哥、白大侠,你们上哪儿去了,我们遇上麻烦了。”
那四个登徒子弟已经渐渐逼近,陈雨诺突然想到了什么,微笑着说:“慢着,四位兄台可知,展昭是何许人也?”
“哈,不过是一只猫而已。”
“那四位可知,白玉堂是何许人也。”说时故意慢里丝调,提高嗓音。
“一只耗子,我大爷不放在心上。”他们虽然口上这样说,但是却停下了脚步。
白诗雨领悟到陈雨诺的用意,又接着调皮的说:“你们可知猫字加鼠字为何字吗?”
“猫抓老鼠,对吗小妞?哈哈……”
“错。”
“怎么会错呢?”
“大哥,少跟她们说费话了,上。”
“慢着。”陈雨诺喊着,但这回不起作用了。
白诗雨气得抓起一个盘子就往四只蛤蟆身上扔去这下可不得了,稀哩哗啦打了起来。
陈雨诺和白诗雨力弱不敌,又没有武功,被抓住了。
“这下,我们兄弟可要请两位姑娘到府一叙了。”
“呸!”白诗雨骂了起来。
其中一人伸手要的,陈雨诺惊呼:“诗雨!”但那人贼贼地说:“诗雨,名字很有韵味,不知味道如何?”伸手就想去轻薄白诗雨。
陈雨诺一脚踢中一人要害,把那人推开,“诗雨,没事吧?快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
陈雨诺为白诗雨挡了一掌,向楼下飞了出去。
“雨诺。”白诗雨哭着喊道。
正在紧急关头,展昭先一步把陈雨诺接住,说:“白兄,你先照顾一下陈姑娘,我去求诗雨。”白诗雨见陈雨诺没事便放心了,又看见展昭开心得笑了。
展昭腾空上了楼,对四个登徒子弟说:“光天化日,我展某岂能容你们在这儿调戏良家妇女,与我一同去开封府问罪。”
那四人很怕,就大喊:“兄弟们,我们四个打一个不怕,上。”
展昭说:“不知死活的东西。”
不一会儿,便手到擒来了。把那四个家伙捆好后,展昭理了理衣服,对白诗雨说:“诗雨,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诗雨摇摇头,“展大哥,你好棒啊。我刚才看你那招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的,真好笑。展大哥,可不可以教我武功,让我以后可以防身,还可以救人,好不好嘛?”
展昭被她缠得没法子,只好应允。
“展昭,想不到你连一个小姑娘都缠不过。唉,可怜,可怜啊。”白玉堂幸灾乐祸的说。
“白大哥,你也得教武功,不然我不让你骑白马,哼!”陈雨诺插嘴道。
展昭和白诗雨在一旁偷笑。
陈雨诺问:“白大哥,我们现在去哪儿呢?”
“这样吧,我带你去陷空岛玩一玩如何?”
展昭便说:“诗雨,你同陈姑娘一起去吧,我有事在身,有空便去看你。白兄,陈姑娘就此告辞了。”
第二章 思念
在陷空岛上,只见一白影在不断地从这棵树飞跃到另一棵树上,当白影停下后,才看清原来是白诗雨。她等不及展昭教她,便已向冲天鼠学轻功,又向白玉堂学了剑法。当下,她又舞起了剑来,当她舞完时已是香汗淋淋了。
只听得“啪啪”一阵掌声,白诗雨抬头一看,称道:“卢大哥。”
此人正是卢方,他刚才见白诗雨的轻功非常满意,便说:“丫头,你的轻功已尽得我的真传了,剑法也舞得不错,真是有天份。”
“你夸奖了,卢大哥,你有没有看见雨诺呀?”白诗雨收起宝剑。
“她呀,一大早跟五弟上山去玩了。”卢方说。
“哦,这家伙,竟然扔下我,自己去玩了,看她回来我不教训她。”白诗雨气鼓鼓的说,“卢大哥,没什么事我回房去了。”
“好,你回房休息吧。”
白诗雨回到房间拿出古琴拨了几下,觉得心烦:这个展昭,都快半年了,也不来看看我,气死我了。雨诺可好,有白五哥在她身旁,还不把她乐歪了。不想了不想了,还是弹琴吧。
一曲毕后,从后面伸出一双手来,遮住她的眼睛。白诗雨不假思索的说:“好了,雨诺别闹了。”
“不好玩,怎么每次你都猜出是我呢?”
“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无聊?”
“诗雨,你现在真可谓是文武双全了。”
“那都是寂寞时给逼出来的。”
“都是那只猫,让你如此寂寞。”
“不是他,是你啦!”
“我?”陈雨诺奇怪的问道。
“是啦,是啦,你整天往外跑,我只好练练功,弹弹琴打发打发时间啦。说,你和五哥又上哪去玩啦?”
“哪有嘛!”
“你别骗我了,你脸都红了,快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嘛,好嘛,我说便是了。白大哥带我到沙滩边去看海了,海好美,后来他还在滩边抓了两条鱼烤着吃。:
“味道一定不错吧?”白诗雨低着头。
“是啊,味道可棒了,以后我让白大哥烤给你吃。”
“我可不敢吃。”白诗雨笑着摇手。
“为什么?”
“我怕我还没吃,你就会说我把你的那份给吃了。”
陈雨诺羞涩地笑道:“诗雨,你把我说得太管家婆化了吧?我陈雨诺再小气也不做不出这种事呀!”
“开玩笑的,你可别生气哦。”
“哈哈”两人个笑成一团。
白玉堂走过来问:“哟,两位姑娘在这儿笑什么呢?让我也来笑笑可否啊?”
“你还嫌自己笑的不够吗?”陈雨诺说,“笑得太多,不认识你的人会以为你不正经,我还是认为你不笑的样子,很、很……”
白诗雨和白玉堂一起问道:很什么?说呀。“
陈雨诺急了:“好啊诗雨,白玉堂笨得不知道我想说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还气我!“
白诗雨笑得说不出一个字,
白玉堂不明其意,但也猜出一二,但是他就是有个倔脾气,打破沙锅问到底。“雨诺,不要说半句话,让人心痒痒,快说很什么?“
陈雨若脸红的像火一样,侧过脸说:“让诗雨说嘛。“白诗雨已经笑得只有出去的气还没有进去的份了。
白玉堂说:“不,我要你亲口说,我正经时很什么?“
“你正经的时候很酷啦。“
白玉堂惊异的问:“我酷?我很凶吗?“
白诗雨边笑边说:“是说我们的陈雨诺小姐很喜欢你这位傻瓜先生啦,没水平。”
“真的?”白玉堂惊喜道。
陈雨诺羞得躲回自己房间去了。
“快追啊。”白诗雨在一旁提醒白玉堂。
白玉堂恍然大悟连忙追去。
房间进而只剩白诗雨一人了,她有些伤感,弹出的曲子也是那么忧伤。弹着弹着,她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诗雨!”她回过头,“展大哥,真是你,我不是做梦吧!”
白诗雨一下扑到展昭胸前,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似的。展昭不想直接推开她,等她情绪稍微稳定后,用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与自己保持距离,问:“诗雨,半年没见,你瘦多了。我很忙,因此没有时间来看你,你不怪我这个做大哥的吧!”
白诗雨两眼含着泪,笑着说:“我不怪你,你现在不是来看我了吗?我现在很开心,展大哥能陪我去走走吗?”
“好吧!”展昭虽这样说,但他也不想一下子就告诉诗雨,他来陷空岛是为了办案,他怕诗雨会伤心,尤其在刚才那一刻,他更不忍心拒绝她。
白玉堂跟着陈雨诺来到房里。白玉堂伸手握住陈雨诺的手,傻傻的问:“雨诺,看着我,你是真的喜欢我?”
陈雨诺虽说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很开通。但女人毕竟就是女人,就有点腼腆,所以羞羞的说:“我不骗你;我的确很喜欢你;但我不能肯定那就是爱。”这时;白玉堂又需起性子来了;变得有些不正经;白玉堂一把搂过陈雨诺的细腰;把脸副牢牢陈雨诺的脸;坏坏的说:”在这种情况下;你告诉我;你现的是什么感觉?”
陈雨诺低着头;不敢与白玉堂正视;脸红得出窍;从牙缝里出几个字:“我觉得心发慌,如小鹿乱奔。“
白玉堂一只手把陈雨诺的脸挑起,看得发愣了。“害羞时的你比平时更美。“两张脸越贴越近了。
“咚咚“卢大嫂喊着:”陈姑娘,你在吗?“两人一惊,脸都红了。白玉堂在陈雨诺耳边说:“我从窗口出去,晚上吃好晚饭,我带你去个地方,等我。”陈雨诺点头,回应说:“卢大嫂,我在,我这就来开门。”
卢大嫂一进门就看见陈雨诺脸上红红的,便东张西望。
陈雨诺急问:“卢大嫂,有事找我吗?”卢大嫂爽朗笑道:“我白五弟不在吗?”这一问问得陈雨诺的脸更红了,急道:“没有,没有啦。”
卢大嫂笑了笑,又担心的说:“你到诗雨那儿去陪陪她,她自从与展昭出去后,一回来就在屋里哭哭。”陈雨诺愤愤的说:“展昭,又是他。”
陈雨诺连忙去找诗雨,当她来到诗雨房间时,看见诗雨趴在床上哭。“诗雨,怎么了?是不是展昭欺侮你了,我叫白大哥把他抓来任你处置。”
陈雨诺把白诗雨扶起来说。白诗雨仍然只是哭,陈雨诺又问道:“诗雨,你别哭了,倒底怎么了,告诉我吧。”白诗雨吸了一下鼻子说:“他他不是为我来的。”说完又哭了起来。“什么什么他不是为你来的呀?我听不懂。”陈雨诺说。在白诗雨断断续续的话中,陈雨诺终于弄清了事实真相。
原来,白诗雨看见展昭来了很高兴,便扑在他的怀里,当展昭把她推开时,她觉得一陈心惊。便说:“展大哥,为什么会现在才来,看见白五哥和雨诺两人欢欢喜喜在一起,而我形单影只的,好不寂寞。展大哥你说呢。”展昭听了她这一番话觉得很心疼,他非常奇怪自己为何会牵挂一个与他非亲非故的小姑娘。当他在办案时也不象从前那样专心了。“展大哥,你怎么了?有心事啊。:白诗雨抓着展昭的衣袖说道。
展昭抬头看见白诗雨一脸关心的样子,便摇了摇头,暗道:“看她那么期盼我的到来,如果我告诉她我只是来办案,并不是来看她的,不知会怎样?“想到这儿便开口说:”诗雨啊,这半年来你在这儿平时都做些什么呀?“”我?哦,我平时呢练练功,弹弹琴喽。展大哥,我好闷啊,这次你带我到外面去玩玩好不好?“白诗雨说。
展昭避开她的话说:“你会弹琴?”“是啊,你不信吗?我弹首曲子给你听。”于是白诗雨坐下开始抚情,弹了一首《醉东风》,边弹边唱道:“花也朦胧,树也朦胧,今宵谁与共?魂也重重,梦也重重,问心事儿你可懂?风也无踪,云也无踪,明月来相关。聚也匆匆,散也匆匆,可愿与我醉东风?”她的歌声,清澈优雅,悦耳动听,就像涓涓的溪水,就像清晨的露珠,就像黄莺出谷,就像一首小诗,把个展昭给震动了,他定了定神说:“诗雨,我该走了。”“你不带多走吗?”“是的”“为什么?”“因为我有案在身”说完,展昭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不敢回头,因为他听见了诗雨的哭声,他怕这回头就走不了了,便狠了狠心的走了。
“展昭,这家伙,诗雨,你不必为他伤心,这种人不值得你托负终身。”陈雨诺气愤的说。
白玉堂从陈雨诺屋里跳窗出去后,就在正堂遇见了展昭,“哈,稀客,什么风把御猫给刮到我们陷空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