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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挽香-第2部分

小说: 挽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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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要再拍了,已经是「人间悲剧」了,再拍下去,真的就「天下太平」

了。」某人犹说风凉话。

可恶!这缺德鬼!

香漓咬牙切齿,一肚子咒骂不知该由哪一句开始,最后她选择了「无言的抗议」,懊恼地拂袖而去──实在是看准了再多待一刻,她准会呕血身亡。

好有趣的小姑娘。

好久没看到这般率直、不娇柔造作的女孩了。

朱玄隶望著她远去的背影,不知不觉中,一抹淡淡的笑意爬上唇角,久久不散。

可恶、欠揍、该痛殴一万次的混蛋!

香漓在心中第无数次痛骂。

要不是他,她怎会来迟了?还好红姨大量,没和她计较,否则,他们这梁子可结大了!

稍稍平静下来,几乎被遗忘的烦恼又缠上心头。

铭诚赴京赶考的路费……唉,该如何是好?

「香漓,发什么呆!还不快把这些酒菜送到春桃房里去──」一声催促灌入耳中。

「噢,就来了!」她赶忙应声,匆匆端起备好的酒菜上楼。

莺声燕语、放浪轻佻的画面,她早已能够视而不见;不带任何表情地上了酒菜,她转身就要离去。

「咦,这大美人是新来的吗?以前可没见过。」猥琐的男人眼尖地瞟见她清丽不俗的容颜,立时露出见猎心喜的涎笑,反手拉住她。

「放开我!」香漓不安地想抽回手,却是徒劳。

啧、啧!光是摸这比豆腐还嫩的手腕,他就几乎要把持不住了,更别提摸遍她全身,会是怎生地销魂蚀骨……「大美人,买你一晚要多少价码?大爷我别的没有,就钱多得是。」

「请你放尊重点!」她恼红了脸,用力将手抽回。

「我说贾大爷,人家可是守身如玉的贞节圣女,你有钱还买不到呢!」春桃一双藉臂缠了上来,娇躯软软地贴上。「你就别为难人家了,这种小家碧玉,满足不了您的,还是让春桃来侍候您吧!」

「是吗?」被浇了头冷水,贾大爷兴致缺缺地松了手。「好吧!」

「死丫头,还不快走!」春桃不悦地瞪了眼杵在一旁的香漓。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只要这丫头一出现,就算是前一刻才对她说著甜言蜜语的男人,魂儿也会全往她身上飘,比起打滚风尘,世故俗媚的自己,清新灵秀的香漓的确更具蛊惑男人的条件,老是被人给比了下去,也难炙煌纯炝恕?

看著媚态尽展,全心迎合著恩各的春桃,香漓的心像是被什么给触动,脑海同时浮现前不久暗巷中的那一幕──那名女子,同样也是竭力取悦著另一个男人,用著同样的心思……她无声地退出房外,心思纷纷乱乱。

女人原始的本钱是她的最佳利器,她深谙这则道理,并且善加利用……那名男子的话在她脑中回绕,她不断自问:值得吗?为了钱,出卖了自身的尊严、骄傲?值得吗?

「怎么了,香漓?喊你好几声了。」一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她面前。

「红姨。」她轻唤。

这间怡春院便是她开的。红姨年轻时,也是美人一个,据说因为遇人不淑,所托非人,以至于毁了前半生,然而难得的是,红姨是烟花界中少数几个真良心的人之一,否则,以香漓清雅脱俗的姿容,换作其他人,早趁火打劫,想尽办法逼良为娼了。

「又被欺侮了,是不是?」红姨了然地问。

香漓抬起头,不知如何回答。

对于她的情况,红姨多少也明白,为了她那个青梅竹马的情人,这年轻纯情的女孩是什么苦都愿意吃的。

坦白说,香漓并不适合这个地方,她的娇美是众人有目共睹的,坚持出污泥而不染,麻烦只会一天比一天多,日子更加难挨。

「红姨,」她幽幽低低地问。「你当初为什么会走入这一途呢?」

「还不是为了过活,现实是很残酷的。」

「为了──过活?」她一字字咀嚼。

「是啊!咱们女人,就只剩这点能占优势了,有时,女人原始的本钱是很好用的,否则,你以为谁愿意糟踢自己?」

女人原始的本钱是很好用的……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听到这句话。

是吗?女人原始的本钱……

不!她在想什么?她居然想──从前,她不是最不齿这种自甘堕落的行为吗?一个女人,若走到人尽可夫的地步,岂不悲哀?

但是,除此之外,她还有办法可想吗?她一无所有,唯一仅剩的,也只有这个了……

十年的寒窗苦读,眼看著将出人头地,她怎忍心让他含恨抱憾?再怎么样,她都要成全他,不论付出什么代价,她义无反顾!

打定了主意,她带著破釜沈舟的决心,抑下不断涌起的羞愧感,毅然决然地道:「红姨,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第二章

这么做,竟是对是错,她已无力分辨,在红姨微带怜惜的眼神中,事情成了定局。

是几许的同病相怜吧!在香润身上,她彷佛看到了当年因环境而被逼上了绝路的自己。

「你放心,我会为你挑个好对象,不会白白糟踢了你。」她记得,红姨是这么对她说的。

她苦涩地一笑。早在她点头的那一刻,她便已糟踢了自己。

就在今夜──她选择了出卖自己,白玉染瑕……掏空了灵魂,让自己麻木得不带任何知觉,她才有勇气跟在红姨身后,否则,她便会先让潮涌的悲辱刺得鲜血淋漓。

停在房门前,红姨转头问她:「你真的决定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香漓摇摇头。

就当是一场噩梦吧,醒来之后,她会将它全部忘掉,不再去碰触这不堪回首的一夜。

举起沈重艰钜的步伐,趁决心尚未消退前,她不容自己后悔,毅然推开了房门。

面窗而立的男子正执杯啜饮,晕黄的灯火下,她看不清他的容貌,由他颀长卓然的身形看来,隐约可知他应是年纪极为年轻,并且雍容风雅。

红姨说,不会让她太委屈,指的就是这个吗?

她该觉得庆幸,该感恩,毕竟,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至于让她太过恶心难受……

可是,为什么泛满心胸的,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悲涩?

房门开了又关,他不至于全无所觉,习惯了风尘女子的妖娆媚态,他以为她会主动黏上来,没想到,她却文风不动,兀自沈默。

这倒有趣了,难不成她以为当个木头,就能拴住恩客的心?还是她在期待他饥渴地扑上去?

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色,他侧过身来,对视的刹那,两人同时一惊!

「是你!」

居然是他!那个被她诅咒得体无完肤的轻薄狂徒!

朱玄隶皱起眉。「你没走错地方?」

怎会?这么一个清新俏丽的姑娘……

他惊讶的表情刺伤了她敏感脆弱的自尊,她几乎要无地自容,只想夺门而出!

朱玄隶审视著她脸上每一寸情绪,看来是没错了。

是他看走眼了吗?他以为,她该是洁身自爱的好姑娘……「也许你并不乐意看到我,那么……」是的,她退缩了,在那样的注视下,她只觉得羞愧难当。

「站住!」她想走?然后去伺候其他男人?

休想!她是他的,至少今晚是!

「既然生张熟魏都无妨,那么你有什么理由拒绝我?」

香漓轻咬下唇,忍下他言语上的轻侮。

说不出打何处而来的情绪,朱玄隶莫名地感到生气。「还不过来替我宽衣!」

这不算什么。香漓告诉自己,在决心放下尊严时,她便预料到了可能面对的羞辱,唯一没料到的是,必须面对之人是他……他的轻视,让她比面对任何人都要难受。

垂下眼睑,逼回欲夺眶的泪,她忍气吞声的依言上前,伸出微颤的小手为他宽衣解带。

朱玄隶沈默不语,看著她动作僵硬地解著他襟前的盘扣,愈是心慌就愈是笨拙,咬紧的唇瓣陷入贝齿印──「够了。」这股煅那槌崩吹猛蝗唬谛牟蝗痰刈プ⌒厍?

那双素白的柔荑,灼灼烈吻印了上去。

他渴望她,渴望著这名一嗔一喜皆眩惑著他的女子。

藉由这股渴望,竟延伸出一股怜惜,不是以往对美好事物的喜爱,而是一种单纯直接的心灵反应。

香漓没料到他会有这么措手不及的举动,一时之间毫无心理准备,僵直了身躯,陌生的进犯挑起了她强抑的羞耻感。

真的就这样轻率地葬送掉自己的贞操,任人随意毁去她坚守了十七年的清白身子?

她在心中问著自己,满心矛盾。

抬起眼,迎视近在咫尺的出色俊颜,她心中有了决定。

就是他了,至少,他们曾有过一面之缘,不算是「陌生人」,将清白交给他,多少冲淡了些许作践自己的难堪。

因为是他,摆荡的心,首次安稳下来。

也因为是他,一切变得不再是那么难以忍受。

察觉到她的僵硬,他微微松手。「你想清楚了?不会后悔吗?」

在妓院说这种话,多令人发噱!若在从前,他会先大笑三声再说,真不晓得自己是发哪门子的疯,居然不愿在没得到她确切的意愿之前碰她。

没想到他朱玄隶也有当君子的潜质,他爹娘要是知道,铁定会痛哭流涕,欣慰地杀鸡宰羊来谢神。

「是的。」香漓坚定地将头一点,主动亲吻他刚毅而线条完美的下颚,以示决「噢──」他哼吟了一声。「你在玩火!」

他朱玄隶的道德良知向来就少得可怜,何况是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要是再拒绝,「风流情圣」的封号岂不让人给丢到脚底下去踩了?

于是,他大大方方地搂住她,攫取教他一晚心神荡漾的娇嫩红菱,以著狂妄的霸气掠夺她唇腔内每一寸甜美香津,任感官上的战栗激情席卷彼此。

他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般渴望一个女人的一天,柔嫩湿热的丁香小舌,挑起了他前所末有的欢愉快慰,仅仅是两瓣柔唇,便已教他疯狂得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老天!

他真不敢想像,在脂粉堆中打滚了多年,他竟还会像个初尝情欲的小夥子般狂热冲动,这名小女子究竟有什么魔力呢?

唯一仅剩的一丝理智,使他留意到香漓的紧绷,他努力压下奔腾的强烈欲求,修长优雅的大手柔柔地拍抚她僵直的背脊。「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低抑柔暖的音律,如一道春风拂掠,莫名地,竟令她感到安心。

很难说出是何感觉,她就是相信他的每一句话。

「放轻松点,你的表现让我觉得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低低轻笑。

是经验不足吧?怀中的小女人不若一般风尘女子,反而青涩得像个处子似的。

「来,喝点酒会好些。」以比醇酒更为醉人的嗓音轻哄著,他一口饮尽杯中琼浆,而后覆上她微愕的朱唇,与她共享甜美酒香。

「你──咳、咳!」不曾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共享,热辣的酒液灌入唇腔,再滑入喉间,她是迷乱无措多过浓酒的呛辣。

原来,男人与女人也能这般亲昵──嫣颊略有酡红,醺然若醉的迷蒙眼瞳,分不清是酒气所致,抑或其他。

「你看起来好多了。」幽遂的黑眸圈锁住她娇媚乍现的风韵,捧住脸蛋的大手往下移,覆上纤白凝脂的玉颈,再往下移,顺势褪落薄如蝉翼的雪纱,露出浑圆香肩,温热的唇随之俯下,随著大手游走之处,一一在雪颈、纤肩印下细碎的吻。

是醉了吧?她觉得身体好热,那双大手所到之处,有如簇簇火苗燃烧,与他相触的肌肤,除了几欲燃烧的火热,倘有一股她所陌生的迷醉欢愉,她不由得闭上眼,无助地任他为所欲为。

朱玄隶圈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放入暖被上,性感而温热的身躯随之降下,半舔半咬地合住她小巧细嫩的耳垂。「名字呢?你的名字?」

他可不想和一个连名字都不晓得的女人欢爱,那太荒唐。

虽然,知道了名字也不代表就不荒唐,但是比起「极度荒唐」,他还是「有点荒唐」

的好,老娘骂人的时候,他才好理直气壮。

「凝香。」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叫凝香。」

「凝、香──」他玩味著,大手攫住她一方浑圆白玉,在她的抽气声中,勾起一抹笑。

「好名字。」

罗衣已然半褪,兜衣下掩不住无尽春光,他注视著眼前魅惑人心的横陈玉体,深邃的眼瞳染上氤氲的情欲,他两指轻按酥胸下那抹撩人遐思的嫣红,轻揉慢捻,感受著它在他掌下战悸的回应。

一阵酥麻感抓住了四肢百骸,香漓不由得娇叫出声,浑身著了火般的滚烫起来。

朱玄隶注视著她的反应,满意地扬起笑,手指往下探,寻著了神秘的幽谷,旋即狂肆地挑弄起来。

「你──」香漓倒抽了口气,他怎么可以……这么碰触她!

不知是羞人还是其他,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陌生而玄妙的快感,教她连拒绝都办不到。

当他揉压住敏感珠蕊时,泉涌的蜜液作出了对他的回应,他不再迟疑,长指一举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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