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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挽香-第14部分

小说: 挽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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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谁会在乎?

在他终于有资格大声告诉她,他爱她,她才是地想要的新娘的时候……他与她,却已结束。

他做的一切,变得不再有意义。

记得允准曾经送过他一句话:伤尽天下女人的心,当心哪天受到报应!

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吗?罚他为某个女人苦恼伤神,失了魂,丢了心……他终于明白,允准在说那句「无情,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了,当再也无法潇洒看红尘时,便注定是一世的情劫。

就如同允准对柳心棠。

如他──对香漓。

正凝思著,低低幽幽的嗓音传来──「玄隶──」

是幻觉吗?

他甩甩头,回了自己一记苦笑。

最近真是想她想得失魂了。

「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无妨,把话讲完我就走。」

幽幽怨怨的柔音持续著,他这才明白不是幻觉,回身瞪大眼看著门边的娉婷身影。

她不是正和萧铭诚难分难舍吗?怎会……他以为,她早将他抛诸脑后。

他的沈默,让香漓误以为他不屑理她,低垂下头,咬牙忍住悲戚。

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将心里的话全告诉他了,不论他再怎么冷眼以待,她都不会退缩,就算结局是要分开,也要将付出的深沈情感让他知晓,之后,她便能毫无遗憾地离开。

「我明白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事已至此,我也不再奢望什么,但是,玄隶,我不希望你误会,将我当成一个用情不专的轻浮女子,对铭诚,我没爱过,从前没有,之后也没有,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你明白吗?

「自从与你邂逅,很多事,都由不了我作主了,理智告诉我,你是个没有心的男人,千万不要靠近你,否则心一旦沦陷,痛苦的将会是自己。可是我无法控制我的心,明知道你是个可以同时爱很多女人的男人,我还是捉不住那颗想飞向你的心……」

不知不觉,泪雾悄悄弥漫,因为没有勇气抬头,所以也错过了朱玄隶大为震撼、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神情。

「一直到传出你和太子妃的事,我处在流言与嘲讽的痛苦深渊中,我知道,不该再自欺欺人了,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梦醒了,心碎了,因为太绝望,所以很多事,我已无意解释,任由著你误解我,但是玄隶──」她突然仰起头,好专注、好认真地说:「你必须清楚一点:我爱你!除了你,我不曾对谁爱得这般深刻,所以,我希望你过得好,如果选择了太子妃,真是你所冀求的,我祝福你。」

说完最后一句话,她匆匆转身,怕他见著她眼底脆弱的泪,更怕在他身边多停留一刻,她会眷恋得再也舍不得走。

「宋香漓,你给我站住!」朱玄隶沈声一喝。这女人什么意思?莫名其妙跑来对他说一串话,在他心湖激起惊涛骇浪后就想走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的话已经说完了,还留下做什么?」她说得很哀怨。

「你以为,听完你那些话之后,我还会让你走?」若不是背对著他,她定会发现,他眼中正盈满醉人的柔情。

「你都要迎娶太子妃了……」

「你先过来再说。」他低声诱哄。

「可是……」

「先过来嘛!」

「有什么事在这里说也一样。」她怕太靠近他,沈沦的心会万劫不复。

「你不过来,我要过去抓人了哦!到时可就没那么轻易放过你了。」

「你──你想怎样?」

「剥光你的衣服,然后──」

「好了、好了,我过去。」不敢再听下去,她急急走向他,因为太明白他言出必行的个性,她要不照做,他可能真的会……啧,这小女人太不给面子了吧?他的「技术」

有这么差劲?不然她怎么这么怕他剥她衣服?

带著受了伤的男性自尊,他一把将她抓进怀中,略含惩罚意味地吻上她的唇。

就不信迷惑不了她!定要叫她意乱情迷,主动巴著他不可!

「唔……玄隶……」忘了该抗拒,香漓明眸半敛,忘情地搂住他,任他狂野却不失柔情的吻,尽情怜爱著她──一等她浑身娇软地偎在他怀中,他这才稍稍松开她。

「你这小笨蛋,就这么急著离开我啊?多坚持一下会死吗?」前头说得可歌可泣,害他乱感动一把,结果呢?没三两下就将他当成不值钱的破铜烂铁,迫不及待地丢给别的女人,还「祝福」他咧!他会吐血。

「不是这样的,是你自己……」

「再搬出太子妃试看看!」他瞪了她一眼。「你给我听清楚,我这辈子决定缠你到死,你休想摆脱我。至于太子妃的事,我已经解决了,你只要安心等著当我的新娘就成了。」

「你……你是说……」香漓一下子愣住了。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朱玄隶,为了一个把我视作一文不值的杂物到处乱丢的小笨蛋,忙得灰头土脸,搞得两面不是人,你说,你怎么补偿我?」

「玄……玄隶……」他居然真的视名利如粪土,坚持对她不离不弃……错愕过后,她感动得投入他怀中,搂住他的颈项又哭又笑。

「轻点、轻点,我快喘不过气了。」啧,想谋杀亲夫啊?

「你怎么不早说!赔我眼泪来。」他这个薄情寡义的家伙,竟害她伤心得半死。

「我现在不是说了吗?爱哭鬼。」浪漫不了多久,两人又杠上了。

「你这王八蛋!整我啊!」

「喂,是你自己爱哭唉,关我什么事?」

「天杀的!这种没良心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好哇,都还没娶进门,你就口出恶言,不怕本王爷毁婚?」

「去,祖奶奶我不稀罕!」说完,她甩头便想走。

才刚跨出一步,朱玄隶便出其不意地探手一扯,她整个人猛然撞回他怀中。「唉呀──扁了啦!」

她指的是鼻子,偏偏某人硬要胡思乱想,状似不经意的朝她的胸部瞄上一眼。「没关系,我已经很习惯了。」

此语惹得宋大姑娘脸红脖子粗。「朱玄隶,你什么意思?」

「不服气吗?咱们眼见为凭。」魔掌准确无误地探上酥胸,不安分地揉捏起来。

香漓轻喘一声。「你干什么啦!」

「不够明显吗?」大手沿著玉腿往上溜,在女性的阴柔地带逗弄著。「这样够清楚了吧?」

「你休想!我们话还没谈完。」

拜托,在这种时刻,还有什么话好谈的?

「你──事情到底怎么解决的?」她费力集中精神。

「改天告诉你。」他一把抱起她,将她往床上压。「谁管得了这么多。我现在只知道再不要了你,我就要发狂了。」

「你──你这大色鬼!」香漓瞬间面红耳赤。

「随便,色鬼就色鬼。你再不乖乖把腿张开,我会死掉。」她难道不知道要男人禁欲,比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更不人道吗?

「死相!」她羞涩地经斥,但仍是温顺地迎合他,收纳他灼热的情潮。

芙蓉帐内,展开动人心魄的云雨情缠。

对她,他永远有著深沈的渴望,而他也确信,这样的渴望会永无止尽的延续下去,没有休止的一天。

她,是他打算用一生去珍爱的女子。

然而,他并不急著告诉她,因为,他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疼她、怜她、宠她,她将会明白──他,早已深深爱著她。

注:。欲得知朱允准与柳心棠的爱情故事请看花蝶系列第318号醉红颜之一《掬心》。。敬请期待朱允尘与秦云铮的爱情故事醉红颜之三《怜秋》。

后记楼雨晴大家好,新年快乐!(这个「晚年」拜得还其是名副其实的「晚」!)呵、呵,别介意,心意到了就好。

唉,话说雨晴这回的春节呀,过得还真是惨兮兮。别误会,绝对不是赌博输了个精光,相反的,每年都是常胜军,咱们家的「神枪手」及「枪嫂」轮流抢著放枪,哪轮得到我啊!

一不小心,就给它赢钱赢得很不好意思。(会不会有点太嚣张了?)不过呢,乐极往往会生悲,赌桌上当了两天的东方不败,直到初二那天,脑袋瓜开始作怪了,不过,我一直没当一回事,因为向来就有偏头痛的毛病,平日又是标准的夜猫族,这两日难得当个早起的乖宝宝,生理时钟一乱就会出问题。

可是到了傍晚,我渐渐不这么乐观了,头愈来愈痛,连晚餐都没吃。到了九点多──完了,开始吐得昏天暗地(那时天地本来就是暗的。)最后,就给它糟了一个大糕:浑身虚软地上旗山医院打针吊点滴。

根据医生的说法是,肠胃出了点问题。

好啦,追根究柢,想了又想,终于给我想出个头绪来了。我猜,应该是这两天,打牌的人打牌,闲闲没事的小朋友就在旁边插花瞎闹,把一些有的没的水果零食往我嘴里塞,那──你们知道,等牌的人一定是全神贯注嘛,不管小家伙塞了什么死人骨头到我嘴里都照单全收了。

记忆中,三、四岁的小表弟玩得一手脏兮兮,还将葡萄乾住我嘴里送,这可想而知……不过,我真的很怀疑耶!他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那才一岁多的小表妹呀,为什么人家没事,我就……难道我抵抗力差到上一岁多一点点的小表妹都比不过?不至于吧?

想想前几年,我的健保卡都是乾乾净净地来,再乾乾净净地缴回去耶,这种人抵抗力会丢脸的输给一名小娃儿?

唉、唉、唉,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反上我现在是病猫一只。

同时,也奉劝各位可爱的小读者,过年虽开心,但还是要保重身体,多少有点节制还是好的,以免发胖无所谓,弄得医院门庭若市就不好玩了。

在此,我真心的感谢表妹金玉。那大,母亲不在我身边,照顾我的人,是她。当我点滴打到一半,由半梦半醒中睁开眼,见著她始终站在我身旁,不曾离开一步,心中真的有股说不出来的感动。

后来,我要她找个地方坐下(因为病床旁没有椅子,不舍得她站得脚酸),她笑笑地回绝了,直说没关系。我想,是因为我一直吐个不停,她不放心走开吧!

当时,我身体虚得没力气多说什么,可是现在,我突外好想说:金玉,谢谢你!

接著,我家宝贝蛋也感冒了,所以我们初三便回家去了。

别以为事情这样就结束了。在我身体才稍稍好转一些时,居外又莫名其妙地感冒了,那一段时间正好是赶稿期,本来答应雅惠过年前交稿的,可是因为一大堆因素,便往后顺延。

这下好了,生了病,心中却记著雅惠的叮咛,千交代、万交代要我早点交稿,我还记得,她当时是这么说的:「那是因为是你楼大小姐耶!否则你以为每个人都有资格被催稿啊?」

敢情我还得叩首谢恩,感激皇恩浩荡?

什么?是啊?

那好吧!叩谢吾皇万岁、万万岁──所以咧,这下场便是一颗脑袋昏昏沈沈,却还要努力集中精神赶进度……记不记得男女主角火辣激情那一段?那就是我在发烧三十九度的时候写的(谁骂我「发骚」?其是欠扁!)。

这场病拖了很久,我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烧退了,身体也稍稍好转,却又开始喉咙痛、整天直咳嗽,夜里几乎是在咳嗽声中度过,吃不下,睡不好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其不晓得这是不是算二度感冒?

反正,这阵子我跑医院像在走自家厨房,一向「洁身自爱」的健保卡变得多彩多姿起来,最近眼睛又开始怪怪的,阵阵刺痛袭来……天哪,不会吧?我真的、真的不希望健保卡再盖上眼科诊所的章了……整体来说,这本《挽香》等于是在我体弱气虚时完成,整个精神状况几乎糟到十八层地狱去,直到现在,元宵节当日,《挽香》完稿了,我边写后记,也还一直不停地在咳──唉,等会儿又要去看医生了。

所以说,如果各位对这本书不满意,请海涵;如果喜欢得不得了,那么,别忘了多感动一下,这是我写作三年以来,写得最痛苦的一次。

当然,也包括你,雅惠。我可是在约定期限之前乖乖交稿了,知道你很「哈」朱玄隶,没太破坏他的形象,也不忍心让你催稿,这些日子以来,我那股不分日夜的赶稿劲儿,看得我老妈都很心疼呢!多少感动一下吧!

再来,有点杂事交代一下。

上回在《忘忧情醉》中,随笔提上一句寄感言,送小说的想法,没想到你们会这么热情地参与,如果目前为止,你们还没收到书,别紧张,那是正常的,因为我都还没寄。

不要急嘛,你们也知道人家赶稿都没时间了,哪有闲工夫处理这些事?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其实,你们来信所写的感言,未必要写得多动人,我想抓的,只是那一份感动,那一份共鸣,就算是批评,只要中肯,雨晴还是感谢你的用心,至少你们曾认真看过我的书,知晓其中利弊。

就像尘枫小读者说,她对唐逸农对语嫣讲的那段话:嫣儿,我将心给了你,你要好好捧著、小心护著,千万别摔疼了它,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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