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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挽香-第10部分

小说: 挽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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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知道?

「傻瓜!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天底下的事,只要我有心,什么事瞒得过我?」

多么狂妄自负!

若在从前,她会嗤之以鼻,但在深入了解他后,她确信他有这个能耐。

「王丞相说,你是落水被他救起,他见你蕙质兰心,于是收为义女。在这种情形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萧铭诚禽兽不如,打算杀人灭口;一是你备受羞辱,于是跳水寻死,了此残生。可萧铭诚这人我见过,他是利欲薰心,却没那个狗胆做出要尽天良的事,那么,只可能是你存心轻生了。」

经他这么一说,香漓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因为你受了这么深的屈辱与苦楚?」他低笑。「我没那么无聊。」

香漓愕然。「可是──我只是个被抛弃的女人。」她愈说愈小声。

「那是萧铭诚太愚蠢,看不见你的好。功名利禄,哪比得上佳人多情。」说著、说著,温热的唇万般沈醉地流连于凝雪玉颈,并企图往下偷袭。

香漓的气息紊乱了起来。「你──你是真心的吗?如果是你,你会为我放弃似锦前程?」意已乱,情已迷,但她还是坚持弄清心头的疑问。

「你的问题真的很无聊。」拂开前襟,他继续偷香。

「但我想知道。」如今的他,已是天之骄子,一身荣宠,这样的假设,根本不可能存在他们之间,但她就是想听听他的回答,即便是谎言也好。

「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了,宋大姑娘。我朱玄隶一生只求快活潇洒,我会为了前途而放弃自身的冀求与快乐?哈,开什么玩笑!」多么狂肆任性的回答,这就是标准的朱玄隶!

「真的吗?」她又惊又喜。

「我要你,小东西。」比起香漓,那些劳什子虚名,根本屁都不值一个。

他拉著她的小手,移向他亢奋的欲求。「这样够明显了吗?」

「那哪能相提并论……」明明是很严肃的话题,却被他曲解得不正不经。

「在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他不会委屈自己的渴望,而只有香漓能满足他,除此之外,其他的在他眼里一点都不重要。

「你……除了这档子里,你脑中就装不下其他东西了吗?」她羞恼地娇斥。

朱玄隶哈哈大笑,大掌尽情揉捏她胸前的浑圆白玉。「那也要有让我「冲动」的女人才成呀!除了你宋香漓,这世上能让我兽性大发的女人还真没几个呢!」语毕,他低首吮住轻颤的娇艳红梅。

香漓浑身一僵。「没几个?但并不代表完全没有?」

她,一直都不是唯一……

朱玄隶敛去笑意。「你在乎这个问题?」

「你以为我不会在乎?」遇上感情,再豁达潇洒的女人都放不开,他太高估她的胸襟了。

「我以为……」不是没想过,只是太过迷惘,太多的不肯定,连他都给不了自己答案。

「玄隶,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终于,她允许自己流露出缕缕哀怨,不再以坚强伪装自己。

「别问我这个问题!」他收回手,生硬地移开视线。

香漓轻咬下唇,暗自心伤。「是,我知道我不该问,但是玄隶,我不是你的最初,也不是最后,在你的世界中,我到底被定位于何处?你想过没有?」

他不语,一阵沈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轻回──良久,他低低启口。「你真那么介意?」

「对,我介意,我非常、非常介意,行吗?」委屈地低嚷完,她侧过身去,不再看他。

一段看不到未来,不知何时会结束,宛如昙云的欢情,她情何以堪?

对他说过这些话的女人,不是只有她,一旦他身边的女人有了逾嗟囊螅幕?

应便是毫不眷恋地转身,从不为谁停留,也不想被谁拘束,然而,面对香漓,他却怎么样地无法放开她──也许,这一次他是来真的了。

投注无比的真心,不知不觉中,她的情影已然融入灵魂,生命中再也不能没有她。

低低叹息了声,他投降了。

由身后轻环住她,倾身在她耳畔温存呢喃。「给我时间,可以吗?」

一时之间,他无法承诺什么,但他会试著去做。

是该收收心了,浪荡了二十多年,如今他才看清,好女人,其实一个就够,今后,他会试著全心全意去对待怀中的女子。

香漓愕然回首。他这是在告诉她,他愿意尝试改变自己?

朱玄隶以微笑作答,大手覆上酥胸,不安分地搓揉起来。

「玄隶──」她的明眸浮起泪光,是悸动,也是感动。

她不再要求任何承诺,他能让步她就觉得很欣慰了。

「傻瓜。」他吮去它的泪,指引著她分开腿,温柔地进入柔嫩温润的女体。「要真的感动,就热情回应吧!」

香漓不语,以行动代替了回答,迎向他密实的律动──月明知水,星儿满缀,绮丽夜色下,欢情缱绻的人儿,为轻幽浪漫的夜更添韵致。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形影相偎,浓情如蜜。

他们的事早已传遍,所有的人早将他们视为一对佳偶,暗自流传著临威王府与丞相府喜事将近。

对于这位救命恩人,王丞相有著太多的感激,自是乐见其成,满心期待朱玄隶成为他的佳婿。

想起他,香漓便不自觉的扬起轻柔浅醉的微笑。

「小姐!」一声出其不意的叫唤出身后冒出,奴儿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肩,吓了她好大一跳。

「哇──」香漓惊跳起来。「死奴儿,你想吓死我啊!」

「是你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傻呼呼地直笑。」奴儿凑近她,俏皮地眨眨眼。「想情郎哦!」

「坏丫头,你敢取笑我!」香漓扬起手,娇嗔地捶打她。

「好,不取笑你,我们来说点正经的。」奴儿敛去笑谑。「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娶你?」

香漓摇摇头。「不晓得,走一步是一步了。」

严格说来,他其实未曾给过她什么具体的承诺。

「不晓得?」奴儿差点昏倒。「你们都已经「那个」了耶!」

「哪个?」她随口打混过去。

「还哪个!你别装了。和你口中那个「用下半身比上半身多」的男人在一起,你们还能「哪个」?」

香漓俏容微红。「你又知道了?」

「别告诉我,你脖子上的红色痕迹是被蚊子咬的!」她是小姐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事哪瞒得过她。

「就是被蚊子咬的!」香漓噘起嘴,赌气地嘟嚷。

「是啊,好大一只蚊子呀!」

「你──讨厌啦!」

「是,我讨厌,去找你的蚊子,让他「咬」个尽兴吧!」

「玄隶?」她不解地询问。

「是埃来邀你出去走走,等你好些时候了。」奴儿悠闲地回道。

「你怎么不早讲!」还故意扯东扯西,说些有的没的。

她撩起裙摆,急急往前厅奔去。

「哇,健步如飞耶!」奴儿忍不住又抛出一声调侃。

「闭上你的嘴,奴儿!」远远丢下一句,她已不见人影。

敛去笑意,奴儿专注地望著她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祝福你,小姐。」

第八章

「怎么啦?噘著一张小嘴,谁惹你了?」走在街上,朱玄隶牵著她的手,笑问。

「奴儿啦!老是戏弄我,还指桑骂愧,把你比成蚊子。」香漓半带撒娇的告状。

「哦?这样啊!那的确是罪无可逭。」他想了想,通:「这样好了,我把她追上手,玩弄过后再甩掉她,让她去伤心欲绝,你说好不好?」

「你!」香漓闻之气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死混蛋!就会藉机玩女人。

朱玄隶沈沈低笑。「你醋劲真大。」

「谁吃醋了?你去玩女人啊,最好早得病!」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一向很小心,和我在一起,你绝对「安全」无虞。」

「你──你这狗嘴!」她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啧,如连「上半身」都输我。这证明了我上半身与下半身一样有能耐,认同了吗?」

真是大言不惭。

「你少不要脸了。」他已经够自大了,她疯了才去认同他。

「原来你比较喜欢我的「下半身」?早说嘛,我成全你。可是──这里人很多耶,虽然我一向不太计较,可大庭广众,我还是头一遭呢,你确定要吗?」

这什么话?

「朱、玄、隶!我从头到尾都没说喜欢你的下半身,你不要太──」还没吼完,便见大街上一双双的眼睛全黏在她身上。

「呃──」她狠狠呆祝她做了什么?天哪!她不要做人了啦!

当场,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我知道,我了解,想开点,不要太难过──」朱玄隶有模有样地摇头叹息,好像真的很遗憾的样子。

「你闭嘴!」都是这家伙害的,他还有脸说。

没勇气再多停留一刻,她低垂著头疾步离开,随便找了间馆子埋头就要钻进去。

「等等。」前脚才刚要迈入,朱玄隶后脚便将她揪了回来。

「你放手啦!」

「那是妓院。」要也是他进去嘛,真是的。

「噢!」小小的头颅都快垂到地板去了。

那,她另外找间铺子总行了吧?

「回来!」朱玄隶一伸手,又阻止怂!改憬撞牡曜鍪裁矗课也还判⌒〉亩?

你一下,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他真怕这小母老虎一火,卯起来追著他砍。

「我没那个意思。」声音低得都快听不见。

「算了,你还是跟我走吧!」朱玄隶拉起她,在附近找了家茶楼坐下。

「可以抬头见人了。」点了壶浙江龙井,他斟了满杯,「孝敬」到宋大姑娘面前。

「你这人就是这样。先闹完人家才来献殷勤。」害她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闹你怎么有藉口献殷勤?」

喔,敢情她还得感谢他戏弄她?

「你这人的嘴就是这样,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这点我认同。有的时候,它可以很「活」,有没有兴趣试试?」

看吧,又来了。没见过比他更贱的嘴。

「没兴趣!」她故意打了个呵欠,很不屑地剥著花生。

很好,她又「侮辱」到他的男性尊严了。

「今晚过来。」此「仇」不报,他男人的面子往哪儿搁?

「不、要!」小下巴拽拽地昂高。

「那我过去。」反正就是要她收回那句「没兴趣」就是了。面对情场圣手,她敢没「性」趣?

「没床让你睡。」冷不防的又泼了桶冷水过去。

「我会让你整晚没时间睡。」

「没本钱就不要逞强,当心身体虚。」

「你担心一下你自己吧!」笑话!他会身体虚?

「狗嘴!」她丢了颗花生米扔进他嘴里。

「好吃,再来一颗。」朱玄隶不以为意,还颇为享受。

斗嘴笑闹中,他们互相喂著彼此吃花生,享受著难得的惬意时光。

突然,香漓僵凝住笑语,目光定在某个方位。

「怎么了?」察觉她的异样,朱玄隶顺著她的目光看去。

那个人也正看著她,眼神中有著意外、惊喜、思念……以及太多、太多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怀。

「你……你是香漓?」他迟疑著走上前去。

没想到他会上前认人,香漓神情不大自然地点了下头。「好久不见。」

「你好啊,翰林学士。」朱玄隶侧过身,唇角微勾,眼底却没有笑意。

「王……王爷!」萧铭诚又吓到了,赶忙下跪行礼。「卑职参见王爷!」

「起来吧!」朱玄隶手一挥,没多说什么。

香漓悄悄抬眼看他。此刻的朱玄隶,是一派的威冷凝肃,完全见不著平日与她打打闹闹的轻狂样,原来他不是天生就一副痞子样。

萧铭诚惊疑不安地来回打量著两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香漓为什么会上京来,而且还──和王爷在一起?

「王爷,卑职可否与昔日旧识相谈两句?」没胆子要求朱玄隶回避,但事情不弄清楚又忐忑难安,只好硬起头皮开口,大不了措辞小心些就行了。

朱玄隶像是看穿他内心的惶然,似笑非笑地道:「请便。不过,你得当心些,这位可是王丞相的千金,别冒犯了人家。」

相府──千金?

萧铭诚一下子又愣到八千里远去了。

「玄隶,你别吓人家了,我哪有这么娇贵。」

听她这么一说,那岂不表示……

「香漓,你你真的是──」

「重要吗?」她淡问。

早就没瓜葛了,她是何身分,对他又有何意义?

「我……你……还在怪我?」萧铭诚有些慌,说起话来语无伦次。

这个萧铭诚在干什么?大庭广众就讨论起来。她实在很不想在朱玄隶面前和他探究这些事,那令她备觉困窘。

逼不得已,她只好说:「有什么事,你到丞相府找我,我们再慢慢地谈,行吗?」

虽说已无理会他的必要,但两人毕竟有著多年情分,她不想做得太绝。

「那……好吧!」

「可以走了吧?」丢下一锭碎银,朱玄隶将手伸向她,香漓也本能地将纤纤柔荑放进他掌中,与他一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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