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当逃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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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哇,好大一束花。”
“谁送的啊?”
“真是羡慕人耶。”
“韦惟,你什么时候交男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才刚进公司,韦惟就被同事给团团围住。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她有点心虚又困惑的反问。
她跟朱劲今交往的事情并没有让同事知道,免得徒增困扰。
“你还装,这么一大束花,整张桌子都占满了。”林佳谷拉着她的手走到桌前。
只见一大束的香槟玫瑰娇艳欲滴的包裹在玻璃纸中,玫瑰中间还放着张卡片。
“韦惟,是谁送你的啊?”温言玲也好奇的凑上来。
厚,除了朱劲今还会有谁?她会被他害死,被公司同事知道的话,又不知道要传成怎样的八卦。
“我也不知道。”韦惟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赶快打开卡片就知道了啊。”林佳谷催促道。
“是啊,看看卡片写些什么,说不定是秘密仰慕者喔。”温言玲附和。
“我等等再看。”她伸出手想拿卡片时,却被林佳谷一把抢去。
“喂,不要看——”韦惟的阻止声还来不及落地,林佳谷已经打开了卡片。
惨,事情曝光了!
韦惟暗暗喊苦,正准备接受轰炸式的询问时,却只见林佳谷一脸困惑的看看卡片,缓缓念道:“静待四点的快递,深爱你的人。”
“哇,好神秘喔,韦惟,你知不知道这个深爱你的人是谁啊?”温言玲接过卡片看了看。
“我——呃——我不知道。”韦惟一张脸发烫发红,整颗心因为这一切而甜蜜的悸动着。
“那我们就静待下午四点快递什么来。”林佳谷提议。
“你们别闹了,快点上班吧,否则等会老板看到,以为我们偷懒而发火。”韦惟自温言玲手中抽回卡片,费力的将大把花束搁在座位后方的空地上。
“总之,四点就知道答案喽。”林佳谷跟温言玲走回座位,朝韦惟暧昧的眨了眨眼。
拜这束花跟这张卡片之赐,害韦惟整天都恍恍惚惚,无心工作,甚至还出错了好几次,有一次还差点把整杯茶倒在董事长的头上,好险他今天心情好像不错,非但没责怪她,还拼命的对她笑。
真的很奇怪。
诡异的气氛就这样一直到了墙上的时钟指着四点整。
“四点了耶。”林佳谷首先报时。
“真让人期待。”温言玲跟着兴奋的嚷嚷。
反倒韦惟气定神闲得打着电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其实心中早已波涛汹涌,比起任何人还想知道朱劲今到底会给她什么样的惊喜。
“韦惟,你的快递。”柜台小姐拿着个小盒子走了进来。
“快看看是什么。”林佳谷跟温言玲抢在她之前抢走了盒子。
“会不会是求婚戒指?”林佳谷摇了摇盒子猜测。
“打开来看就好了。”温言玲动手拆盒子。
“喂,你们快还给我。”韦惟着急地想抢回盒子,偏偏被两个好奇得要死的同事给挡住。
“咦,这是……”林佳谷看着打开的盒子怔愣。
“这不是钥匙吗?”温言玲接腔。
钥匙?!韦惟困惑的接过盒子,拿起盒子里的钥匙仔细端详着。
他在卖什么关子?
“你们围在一起在干么?”忽地,王董的声音传了过来。
“董事长,呃我们没什么,我们马上回去工作。”原本凑热闹的同事,连忙奔回各自的座位。
“不用了,今天提早下班,我请你们吃饭。”王董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大方的宣布。
咦,天要下红雨了!办公室中的每个人心中闪过同样的想法。
“干么?还不快准备。”王董环顾一双双诧异的目光,没好气地叨念。
怎么,他平常有这么小气吗?干么大家一副看到外星人似的瞠目结舌看着他。
“遵命。”
不用上班还有免钱的饭可吃,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没三两下,大家就收拾好东西,开开心心的搭车朝董事长指示的地方前往。
一路上大家都热烈的讨论董事长哪根筋不对劲,只有韦惟心不在焉的凝视着躺在手心中的钥匙,猜不透这把钥匙代表的含义。
“老板这次真是转性了,竟然出大手笔请这种五星级饭店的餐厅。”
“该不会是股票赚钱了吧?”
“我看说不定是中乐透。”
大家边走边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韦惟则是落后在同事后方,看着手机发怔。
奇怪,怎么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到底在搞什么鬼?
怀着困惑的思绪才坐定位,就听到周遭的同事们发出阵阵惊呼声。
发生什么大代志了吗?她纳闷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一双深邃幽黑的瞳眸。
他怎么在这边?!而且还挂着一副神秘兮兮的笑容?
“各位同事,这位是蓝海总经理朱劲今先生,大家应该都知道吧?”王董一脸笑得很开心。
“咦,怎么蓝海总经理也会来?”
“哇,他还是一样帅耶。”
“说不定这一顿是他请的咧。”
窃窃私语的声音在同事群中响起,可韦惟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朱劲今身上。
今天的他,穿着铁灰色的线衫及牛仔裤,看起来虽休闲,却难掩那一身尊贵的气质,乌黑的短发随意的往后拨,却相当有型,古铜色的肌肤让他整个人散发健康的男人味。
若不说的话,很多人会猜他是模特儿或是哪个明星吧?真是超帅的。
而这么出色的男人竟然会是她的男友,韦惟突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好像有种幸福随时都会消失……
“真不好意思,麻烦王董请大家到这边一聚。”朱劲今开口说话。
是他叫王董请大家过来的?韦惟更困惑了。
“因为我想请各位在今天为我见证一件事。”他的视线紧紧地锁住了她。
“是啊,今天朱总经理想向他女友求婚,请我们替他作证。”王董喜滋滋的宣布。
求婚?!韦惟的心脏霎时跳得飞快,脑袋轰了一声,除了朱劲今的话,什么都听不见了。
“求婚耶,哇,原来他有女友了。”
“也难怪,条件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可能还是活会。”
“真让人羡慕,不知道他女友长怎样?”
“我猜一定是哪个名媛千金吧。”
“不过他跟女友求婚,怎么会找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见证啊?”
“对阿,真是奇怪。”
正当大伙好奇猜测时,朱劲今脸上挂着微笑开口了。
“这个女人,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我希望后半辈子可以有她相伴,每天醒来可以看到她,照顾她一辈子,疼爱她一辈子。”他深情款款的凝视着韦惟,黑眸中闪烁着怜爱的光芒。
“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到底谁是那位幸运的女孩呢?”王董像在演戏似的鼓掌了起来。
“我今天已经把我家的钥匙交给了她。”朱劲今还是一贯的深情表情,“如果你愿意嫁给我的话,我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韦惟惊喜不已,一手捣住大张的口,一手紧握着躺在手心的钥匙,原来这是他家的钥匙!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缘分真是奇怪的事,说来就来,她代叶枫去提分手,而他也被陈伟豪要求做代言人,两人才有机会碰面,第一次见面他还口出恶言,没想到这个阴错阳差,反而为他们搭起爱的桥梁。
工作忙碌的他,仍天天拨空陪她,即使只有半个小时,他都不会放过,他的用心,她感受得到。
林佳谷跟温言玲在听到“钥匙”两个字时,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望向了韦惟,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该不会是……
她们还在猜时,朱劲今已经朝着韦惟走过去,在她面前跪下,“嫁给我好吗?韦惟。”
“天!果然是韦惟。”林佳谷忍不住惊呼。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真是羡慕死人了。”
“快答应他啊。”
“韦惟,快Sayyes。”
没等韦惟开口,其他人反而心急的催促了起来。
“韦惟?”见她迟迟不出声,朱劲今也有点着急了。
难道她一点都不想嫁他?
“韦惟,快说话啊!”连王董也心急了。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此刻停顿了下来,韦惟的泪水终于缓缓的滑落脸颊。
她哭了?朱劲今心一抽,心疼得道:“对不起,你若不愿意,今天就先不提这件事了。”
不是不是,她怎么可能不愿意吗?韦惟拼命摇头,内心的激动让她说不出话来。
“乖,是我不好,不该这么突然,下次我一定再来策划更完美的求婚计划,让你满意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泪水可以让他这么心慌。
“不要!”她摇头。
“不要?”她的意思是她不想嫁他?!朱劲今霎时垂头丧气,大受打击。
“不要下次,我……我这次就要……”
“就要什么?”他仿佛又复活了过来,紧张的问。
“就要嫁给你啦。”她娇羞的轻声道。
“你说什么?”他不确定的再问一次。
韦惟扬起唇畔,又哭又笑得说:“我愿意,我愿意当朱太太。”
“万岁!”朱劲今兴奋的跳起来,拉起她抱入怀中,原本沮丧的黑眸此刻亮得吓人。
“太好了,恭喜。”王董率先道贺。
“结婚一定要记得发帖子给我们喔。”
“恭喜你们。”
“恭喜。”
“先亲一个。”
“对啊,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大家纷纷起哄。
“你说呢?”朱劲今充满爱意的凝视着她。
韦惟的黑眸闪过一抹淘气,“有何不可?”
喔,他美丽的小恶魔。
朱劲今幸福的轻喟了声,捧起她娇羞的脸颊,深深的吻住了她红艳的纯瓣,许下了生生世世的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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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不知不觉中快速的完成。
因为朱母的身体刚好微恙,所以他们并没有举行太盛大的婚礼,不过却是隆重而温馨,韦惟定居上海的父母特地回台参加宝贝女儿的婚礼,当天得再赶回去,接受到众人的祝福,让韦惟整天感动的泪水都没有停过。
“今天累了吧?”朱劲今温柔的询问着坐在梳妆台前卸装的老婆。
想到今天开始她就是他的妻子,一种甜蜜的滋味漫过他的心头。
韦惟摇摇头,羞涩的笑笑,“不累,不过幸好他们没有来闹洞房,否则今晚就别想睡了。”讲完这句话她才想到其中的含义,霎时让她的脸颊烫红了起来。
天!羞死人了,希望他没听到。
朱劲今哪可能漏听,英俊的脸上扬起促狭的笑容,走上前,俯身将唇依近她的耳畔低喃,“今天也不打算让你睡觉。”
韦惟的脸轰地一热,羞赧的低着头,“我——我先去洗澡。”
慌乱的冲进浴室,关上门,她将背脊抵着门扉,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着。
今晚就是她跟他的新婚之夜。
想到自己从来没有过男女之间的经验,让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不禁紧绷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要是自己的表现不好,让他失望怎么办?
她边想边跨入浴缸,打开莲蓬头,让水自头上洒下,一寸一寸的清洗着自己的肌肤,想象着他略带粗糙的厚实大掌等会怎样的抚过自己细致的身躯,就让她忍不住轻飘起来。
天,他会不会嫌她胸部太小?还有肚子的肥油太多?
糟糕,她的腿好像太粗了些。
韦惟越想越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双手环抱在胸前躲在莲蓬头下,有点不想出去了。
“惟?”忽地,朱劲今的声音自浴室外传了进来。
“呃,什么?”韦惟赶紧故作镇定的回应。
“没什么,只是你洗很久了,我以为你睡着了。”朱劲今打趣道。
“没、没有啦,我只是想洗干净一点。”话一说出口,韦惟又后悔了,这样好象又在暗示什么,羞死人啦。
门外沉默不语。
天,他一定想歪了!
“我——我马上出来。”韦惟急急地说,可又懊恼得发现这样显得自己很猴急似的。
该死,她就像个小白痴一样笨拙得可以。
正当她暗骂着自己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啊!”韦惟直觉得蹲下身,害臊的惊呼出声,“你怎么进来了?”她可以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想由我来代劳,应该可以帮你洗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