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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危情不夜城-第2部分

小说: 危情不夜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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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送到唇边的热粥,贺敏第一个感觉是生气,可饥肠辘辘的感觉很快便再次上升。
看着贺敏犹疑挣扎的神情,藤堂洋司微微一笑,「趁热吃吧,这两天你一直在睡,应该饿得很厉害,吃一点东西会舒服很多。」
在藤堂洋司的引诱下,贺敏的肚子咕噜得更加厉害,看着香气四溢的雪白热粥,他咽一咽唾液,终于张开嘴巴。
「乖孩子。」
笑着赞许,藤堂洋司把汤匙送进贺敏的嘴里。
被当成小孩子一样喂食、像阿猫阿狗一样哄弄,贺敏当然很生气,可形势比人强,哪能不低头?再说,他虽然气得要命,只不过再多的恼恨也比不上热粥入口、流过喉咙的喜悦,米粒熬得又绵又软,中间还夹杂着少许鸡肉,剁得很碎,带着淡淡的盐香……
可能是我饿太久了,竟然觉得这碗白粥比我吃过的很多东西都还要美味!
藤堂洋司有耐心的一匙一匙喂着贺敏吃粥,直到大约剩下半碗时才把碗拿开,而眼见自己都还没吃到半饱食物就被拿开,贺敏不由得一怔,说道:
「我还没吃饱!」
「你暂时不可以吃太多。」
站起身收拾餐具的藤堂洋司分心看一看贺敏不满的眼神,又说:「你再休息一会儿,等你醒过来我会再煮其他食物给你吃。」
「你绑住我,我怎么睡?」贺敏冷冷的问。
「这两件事应该没有抵触。」
藤堂洋司神色温和的回答。
贺敏咬咬唇,「……我要去洗手间的时候怎么办?」
「我帮你。」
藤堂洋司想也不想的答道。
「你……」无赖!
瞧着藤堂洋司脸上的笑容,贺敏一时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中暗骂,而看着他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藤堂洋司便笑着说,「开玩笑的,我可以帮你解开,不过,你绝对不可以下床,因为你伤口上的线真的负担不了你的动作。」
话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缓缓弯下身将脸凑近贺敏的脸,轻轻用他沉厚的嗓子问:「Can you promise me?」
近在咫尺的脸部线条仿佛雕塑品一样深刻、充满魅力,看着藤堂洋司毫不像作假的关心神色,贺敏咬着唇,点了一下头。
「我答应你。」
「好孩子!」
藤堂洋司满意一笑,大手揉搓着贺敏的头发,换来一抹不满的瞪眼,于是他收敛起笑容,伸手为贺敏松绑;等双手一得到自由,贺敏便迫不及待的扭动手腕来活动筋骨,见状,藤堂洋司仅是脸带微笑的看了一会儿便捧起餐具离开。
走到门边时,藤堂洋司忽然回过头来说:「床的左侧有个罐子,你如果有需要,可以……之后,我会负责清洁。」
顾忌东方人的脸皮比较薄,他将话说得很含蓄,却已足够让贺敏听明白。
闻言,贺敏心里是又羞又气,蜜色双颊登时透着一层晕红,然后等藤堂洋司笑着走了出去,门一关上,他便从床上弹跳起来,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话筒,拨通一组熟悉的号码,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对着一片沉默的话筒,他紧张的咽一咽喉头,吐出一个称呼:
「契爷。」
「事情办好了?」从话筒内传出一把中年男人沙哑的声音。
「是!」
「为什么没有立刻联络?」
「对不起,因为出了点意外……我受了……」贺敏正想说出自己的情况,另一方已经不耐烦地截住他的话,「你暂时先别回来,在外面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还有事要你办,两个星期后再联络吧!」
「……」贺敏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对方已经断线了。
连一句关心的问候也得不到,听着话筒里冰冷的嘟嘟声,贺敏全身的力气宛如全部都被抽走一样,丢下话筒、拉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蒙在被子里,动也不动。
「……我还有事要你办,两个星期后再联络!」
「……」
听到从电话里传来的断线声,藤堂洋司伸手把电话的通话键关上,接着,按下电话录音机的开关,转身,在蓝色酒柜里拿出一瓶冰酒,交叠着长腿,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一通又一通的留言从扩音器里慢慢传出来,回响在客厅里,最后,所有的通话都带着一份焦急。
「洋司,我拜托你拿起电话吧!我知道你在家里……好!好的!
你不听电话我也没有办法!我是法兰,这是我的第十五通留言,我已经对传媒封锁所有消息,赌场也正在重新装修,赶在正式开幕前完成应该没有问题,不过,破坏赌场的那个女人还在逃,我今早已经向拉斯维加斯所有的黑道重金悬赏了,只要她一出现一定插翅难飞……最后,拜托你快点出现!我快要过劳死了!我会要求巨额抚恤金的,一定会!」
听到最后一句,藤堂洋司忍不住发出笑声,等最后一通留言完结之后,录音机方才停止运作,客厅里倏然寂静下来,藤堂洋司没有再走动,只是坐在沙发上默默的喝着冰酒,在灯光的照射下,深刻的五官和高大的身形光影分明,就像一座真正的大理石雕像一样,在玻璃镜片的反光下,浅灰色眼瞳一片深邃……
第二章
    一阵刺耳的窗帘拉动声响过后,猛烈的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眼皮上,半梦半醒间,贺敏仿佛听见一把很遥远又很亲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懒猪,天亮了,快起床吧!
在阳光的照射下室内呈现一片白光,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窗前,对此,贺敏直觉地知道那就是他的母亲,他也听见自己声音娇嗲的乞求着。
「再睡十分钟,十分钟就好了……」
「你到底梦见什么了?」站在窗前看着贺敏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把头埋进被窝里的孩子气动作让藤堂洋司忍不住微笑起来,转身把窗帘勾好,大步走到床边,再次叫道:「天亮了,快起床吧!」
贺敏动了一动,却是伸手将被子拉得更高,将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像条结茧的蚕宝宝一样。
藤堂洋司瞧着好笑,只得隔着被子轻轻拍着贺敏的肩头,「大懒虫,快十一点了,你不饿吗?快点起床吃早餐吧!」
在一番锲而不舍的努力之后,贺敏终于从被窝里钻出来,睁开惺忪睡眼茫然的注视着前方,似乎一时间还搞不清楚状况。
刚睡醒,贺敏的头发散乱,黑珍珠一样的眼珠子失焦,眼角还沾着湿润的水气,粉红色的小嘴张成一个小圆圈,憨憨傻傻的模样可爱得令藤堂洋司忍不住凑前去,在他的唇上轻啄一口,刹时,轻如点水的啄吻令贺敏的思绪呆滞得更加严重,双眼瞪得浑圆,一脸空白。
藤堂洋司看着贺敏,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而渐渐清醒过来的贺敏则是又惊又怒地看着他,「你做什么?」说着,指头用力的来回擦拭着**,就像想擦走什么脏东西一样。
瞧见贺敏的反应这么激烈,藤堂洋司不由笑了起来。
「这么紧张……这该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闻言,贺敏的双颊刹时间热得火红,而从他的反应来判断,藤堂洋司立刻知道自己说中了,惊奇的『喔』了一声;对此,贺敏心里是羞愤交加,双手使劲扯紧床单,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打藤堂洋司两拳。
看着贺敏咬牙切齿的神色,藤堂洋司依然表现得从容不迫,指尖随意举起,指向浴室说道:
「你应该肚子饿了吧?先到浴室梳洗一下,我煮早餐给你吃。」
心里虽然很生气,可能够到浴室梳洗对贺敏而言实在是一个天大的诱惑,迟疑片刻,咬一咬唇,他方才搂着被子从床上起来,然而,脚尖都还没沾到地面,腰腹间便立时传来一阵疼痛。
「我抱你吧!」眼见贺敏痛得蹙起眉头,藤堂洋司便弯身用双臂把他抱起。
「啊!」贺敏惊呼一声,人已然轻易落入藤堂洋司的怀抱,「放开我!我自己会走!」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抱过,贺敏登时慌张的挣扎起来。
胸膛被贺敏不停用手槌打着的藤堂洋司依旧没有生气,只当他是小孩子在闹脾气,反而安慰起他来。
「乖一点,等你把伤养好了就不用我抱了。」
藤堂洋司的身材高大宽厚,衣服下的胸肌更是结实得像铁铸的一样,尽管贺敏槌得手都软了也无法撼动他一下下。
把贺敏连人带被子一起抱着,藤堂洋司轻松得就像根本不用花费任何力气一样,又走进浴室时被子早就滑落在地上,因此,当他们经过洗脸台的时候,贺敏赤裸的身躯几乎完全呈现在巨大的半身镜里。
还处于青少年时期的年轻身躯修长瘦削,细腰窄臀恰到好处,肌肤是健康的蜜糖色,泛着的光泽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藤堂洋司的眼神首先胶着,接着,当贺敏发现他不寻常的停顿时才跟着抬头看去,一看之下他马上又羞愤起来,「变态!」恨恨骂了一句之后便立刻别过脸去,却见年轻的脸孔瞬间胀红,就像熟透了的番茄一样。
见状,藤堂洋司也不好意思起来,眼睛转向另一个方向,接下来,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之中渐渐蔓延……
「我的衣服呢?」咬一咬唇,贺敏首先打破沉默。
「穿一个洞,丢了……那是女装。」
一听,贺敏再度面红耳赤,气氛也显得更加尴尬,接下来,藤堂洋司把他放在洗脸台上面,自己弯身扭开浴缸的水龙头;即使再不情愿,沐浴、重新包扎伤口等等的事,贺敏都需要藤堂洋司的帮忙,所幸,水蒸气渐渐在浴室扩散,把他脸上的尴尬颜色隐去。
好不容易一轮狼狈的梳洗终于完成,藤堂洋司把贺敏再次抱起,走到饭厅;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饭桌旁的椅子上,又在椅背塞上两个软枕,等将一切都安顿好之后才走进右侧的厨房去准备早餐。
规律的剁切声响起,洋葱的香味从开放式的厨房里飘出来,贺敏再次听到自己的肚子发出不争气的咕噜声,不自觉地把裹着身体的被子拉紧一点,抬起头环顾四周;饭厅和睡房一样,都是以蓝白色系为主,雪白色、有凹凸波浪纹理的墙壁,蔚蓝简约的家俱,还有在天花板摇晃的吊灯,让人仿如置身于蓝天白云,徜徉在海洋之中。
留意到贺敏的打量,藤堂洋司空出一只手指向墙壁上挂着的一个相框说道:
「喜欢吗?灵感是来自希腊的圣托里尼岛,那是我去过最美丽的小岛。」
顺着藤堂洋司的指头看过去,贺敏看见了碧海、蓝天,还有建在山巅间的白屋……美景如画。
晃晃头,贺敏将飘浮的思绪拉回来,「你的广东话很流利,在广东住过吗?」
「香港。」
「你去过很多地方。」
贺敏不自觉的再次抬头看向那幅圣托尼岛的照片。
「我爸爸是个冒险家,从小我就跟着他在游走各国。」
藤堂洋司一边分心回答,一边用刀背把切碎的洋葱拨到放着蛋汁的碗里,再从冰箱里拿出腌三文鱼切开。
「冒险家?」一个不可思议的职业名称令贺敏登时生出种种联想。
看穿了贺敏满脑子天马行空的想像,藤堂洋司笑着摇了摇头,「所谓的冒险家只不过是一个经过美化的称呼而己,他做得最多的事是古迹探索和寻宝,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徒劳无功。」
「喔……」贺敏算是理解了,接着又问起另一个问题,「是你帮我把身上的子弹拿出来的?」
藤堂洋司点点头,「是,我是外科医生。」
「医生?」贺敏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之前说过你是商人。」
前言不对后语,这家伙果然有问题!
「我只是说我目前是个商人,到拉斯维加斯之前我是医生,脑外科医生。」
「你从小跟着你爸爸四处冒险,怎么会有时间读书,还当上医生?」贺敏挑起眼角睨着藤堂洋司,眼中满是质疑。
即使留意到贺敏众多问题的晕终目的是想找出自己的话柄,藤堂洋司还是表现得一派从容,一边将切半的草莓放进搅拌器里,一边说:
「在我六岁时我爸妈离婚了,所以我就一直跟着我爸过着周游列国的生活,直到十七岁时我爸妈复合了,为了重温二人世界的美梦,他们将我丢在美国读书,然后,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医学院脑外科毕业后就到东京去上班,去年,我的外祖父过世了,为了继承他的生意我才移居拉斯维加斯。」
一番长篇大论过后,他顿下来看了看贺敏,「如何?还有没有什么让你怀疑的地方?」
藤堂洋司如此坦然的表现反倒让贺敏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
「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贺敏虽然将话说得很轻细,可藤堂洋司还是听到了,回道:「不是我有心要救你,是你自己跳上我的车子。」
再次强调过后,藤堂洋司有点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唉……我被那身漂亮的晚礼服给骗了。」
贺敏一想起自己当晚穿着的那龚鲜红色晚礼服就忍不住咬一咬唇,将头垂得更低,也因此,发尾和浅蓝色被子之间裸露出来的脖子上所泛起的羞红光泽被藤堂洋司给瞧见了,不再取笑他,回过头去继续专心做早餐。
贺敏本来还有很多问题想问藤堂洋司,例如他是怎么把他带回来的?礼服里的证件和手枪哪里去了?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可当他抬起头来,瞧见藤堂洋司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时,忽然,一切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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