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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桃桃一轮-贫尼和法官大人的瞬间火花-第23部分

小说: 桃桃一轮-贫尼和法官大人的瞬间火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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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那个很明显的疤痕,于是问:“你的手受过伤么?”
  安芷默垂眼,用左手将那个疤痕盖住,那个疤痕不大,却总能提醒一些过去。
  言情小说中,一般女主角在看见男主角身上的疤痕,都会说“当时很疼吧”,继而莫名其妙流下心疼的泪水,男主角一定就华丽丽地感动了,莫名其妙将女主角拥入怀中,说“现在已经不疼了”云云。如果现实真的是这样,女主被男主OOXX的时候痛成那样,男主从来没留下心疼的泪水,反而继续奋战,正所谓碧血洗银枪,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受那些言情小说的影响,龙司晨也照葫芦画瓢,来了一句温情脉脉的:“当时很疼吧……”
  但是,龙司晨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是女配!
  因此安芷默不为所动。废话,谁受伤流血不疼?现在不都好了吗,为什么又提当时。如果当时龙司晨出现,安惟要安芷默请她吃饭云云,那时候的安芷默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安芷默的手指按在疤痕上,不可避免回忆起当时,心头笼罩上一丝不快。
  餐厅回荡着悠扬的音乐,是《勃拉姆斯圆舞曲》,安芷默对音乐不是很在行,总觉得这旋律在哪里听过。回忆一番,猛然想起孙立波庭长的女儿参加完学校的合唱比赛,来办公室向爸爸撒娇的时候,在小邹的鼓动下为他们办公室的人唱了一遍,根据《勃拉姆斯圆舞曲》改编的一首歌,也是《麦兜》的插曲之一:《悠悠的风》。小女孩唱得很认真,大家当时也听得认真,安芷默现在隐约能记起歌词:
  遥遥远山,静静远海
  淡淡新月已渐上
  风,悠悠的风
  悠然在这一刻晚空
  遥遥晚舟,寂寂晚钟
  默默火灯已渐上
  豆腐青菜
  咸鱼瘦肉
  预备筷子
  预备煲汤
  阵阵米香
  预备你喜欢的拿手菜
  风,悠悠的风
  悠然在这一刻晚空
  遥遥远山,静静远海
  默默看星星闪闪烁
  预备洗菜
  预备切肉
  豆豉爆鸡
  豆腐煮鱼
  腊肉芥兰
  味味你喜欢的拿手菜
  烟,阵阵炊烟
  悠然在这一刻晚天
  徐徐晚风,默默晚钟
  这歌词中关于吃的东西可真多,安芷默的唇角向上勾了一勾,不可避免,想起董懂来,想起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笑眯眯地望着他喝她煲的汤,每当看见某样菜他多吃了几口,过不了几天,那道菜又会出现在餐桌上。
  董懂那个丫头,居然和季书遥去了北京……
  李思进上次说,季书遥有御姐控。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晚上开了几间房?北京那边的宾馆入住率如何,会不会又像千江山庄一样两个人被迫住一间房?
  安芷默上翘的唇角抿起来了,连同眉心一起。
  明明才离开了一天。
  为什么,在社会主义法制时代,还有父母干涉儿女婚姻这样的事。与他门当户对的龙司晨,一点意思都没有。
  任人摆布,算什么男人。
  安芷默把左手从右手臂上移开,开始享用侍者端上来的料理。2000年的单支勃艮第红酒散发出浓浓果香,随着吞咽的动作,安芷默微仰起的下巴一抬,突出的喉结随之上下一动。放下酒杯,被酒液湿润的双唇仿佛给镀上一层淡淡的玫瑰色光晕。
  在这种正规的西餐厅里边用餐边聊天其实是很失体面的,因此二人交谈甚少,直到一个小时后侍者端上咖啡,安芷默才主动开口:“龙小姐。”
  龙司晨心口一紧,连忙瞪大眼睛,像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松岛枫和苍井空,你认为谁比较漂亮?”安芷默的目光,淡淡扫过龙司晨卷翘的睫毛。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五)
  好吧,如果你想看安芷默的形象大颠覆,请看这章!
  龙司晨错愕地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见的话。安芷默问什么来着?——“松岛枫和苍井空,你认为谁比较漂亮?”她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女生,这两个名字她是听说过的,那是日本着名的XV女优啊……
  她宁愿安芷默问她小燕子和紫薇谁比较漂亮。
  安芷默早就预料到龙司晨的反应,头一歪,目光落在龙司晨的胸部上,用研究的目光钻研了一会儿,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说:“你的胸部是B罩杯?有点小,你这个身材,如果是C罩就完美了。C罩无论是从手感上还是从乳交的舒适度上,都优于B罩。”
  龙司晨当即被震得四分五裂,只能说安芷默的爆发力太过强大了!!他真是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主儿呀!如果董懂在场,听见安芷默口中居然吐出这样的话,一定怀疑安芷默被猥琐教的掌门之一桃桃一轮俯身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安芷默轻笑。
  龙司晨嫌恶地皱皱眉。
  “虽然,武藤兰在年产量上位居榜首,可是我个人喜欢苍井空。”安芷默优雅地端起咖啡杯,如果不听他讲话的内容,你会以为他正在谈论的是文艺复兴时期某个着名画家,比如达芬奇或者米开朗基罗。
  “童颜巨乳,她是G罩,你知道吗?我至今没有摸过G罩的女人,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当然,隆过的除外。我喜欢白色的液体沾在乳沟上的画面,很漂亮。”安芷默优雅地将咖啡杯靠近唇边,小啜了一口。
  龙司晨瞪着那张诱人的薄唇中吐出如此不堪的话题,觉得心中一些东西在崩溃,她支支吾吾,半天应不出一句。
  看来口味还不够重。
  安芷默放下咖啡杯,照例拿起小勺搅动着杯中的液体,“B罩也勉强可以,形状会比C的好,非处女的胸部比较软。你是处女吗?”
  龙司晨的双手绞在一起,指关节都泛白了,她使劲摇了摇头,表示不愿意回答这个私人问题。
  “不是也没有关系。”安芷默很“宽容”地说,“反正现在也没多少了,小学女生中比较多,但是我喜欢初中以上的——说实话,拥有苍井空那样的长相和身体的人,毕竟是少数。”
  “安……安先生,你、你能不能换个话题……”龙司晨脸色土黄。
  称呼从“芷默”变成了“安先生”,很好。
  “可以。”安芷默十分“平易近人”地说,松了松领口,四下望了一望,神秘地压低声音问:“你觉得S&M怎么样?”
  “S……M?!”龙司晨几乎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遇见变态了!要不是因为在公众场合不好失态,她早就逃跑了,她现在只希望安芷默赶紧买单,她好跑回房间躲起来。安叔叔的儿子怎么是这样的……她,她还能活着回家吗?!
  安芷默的目光已经捕捉到龙司晨肩膀微微的颤抖。沈颐以前跟他说过什么叫完美犯罪,那就是不对受害人添加手动伤害,仅用言语逼受害人自寻死路,没有直接证据,完美的犯罪。“不妨试一试,那是一种神奇的体验。龙小姐皮肤这么好,一鞭子下去,留下的痕迹一定很美,我那儿有专门的工具——皮鞭,捆绑专用软绳,蜡烛,注射器,口球……龙小姐,你要不要体验一次?”
  “我……我……”龙司晨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我先回、回房间了。”
  “我送你回房间!虽然我没带工具,但是今晚我们先试试别的。”安芷默随之站起来,第一次这么殷勤。他甚至体贴地走到龙司晨身边,英俊非凡的脸上带着变态非凡的笑容:“我的身体似乎已经准备好随时进入你的小世界了……”
  “你别过来!”龙司晨吓得脸色苍白,拿起皮包,一阵狂奔出了餐厅,在她的想象中,安芷默仿佛化身成穿着皮衣皮裤外加皮靴,带着黑色眼罩,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拿着注射器的变态S男,在后面狰狞地追赶她。
  龙司晨心中所想,就好像天涯牛人编的一个对联:上联是——周瑜看小乔流水;下联是——女娲被夸父追日。
  面对侍者投来的怀疑目光,安芷默淡定自若地坐下,薄唇微启,“买单。”
  太可怕了!!龙司晨奔回房间,躲进被子里久久不敢探头出来,生怕自己一把头露出来,安芷默就会出现在她面前,用皮鞭抽她,用蜡烛烫她。真是人不可貌相,怪不得安芷默对车、艺术什么的都不感兴趣,原来他口味那么重的,还好自己跑得快,不然她一定会被他杀掉的!!龙司晨不禁回想起她父亲跟他说起的一个震惊全省的杀人碎尸狂在庭审时说的一句话:“杀人和分尸需要一种道家物我相忘的解构主义精神。”
  在龙司晨吓得气都不敢用力喘的时候,安芷默已经下楼取车,坐进驾驶座,拿出手机找出董懂的号码,按下“回拨”键。
  ——偶素代表这个镜头结束的分隔线——
  我们继续董懂的回忆——见情况不对的薛婷赶紧拉着张茜先走,董懂抱着她们的大腿哭道:“求你们表丢下我,表丢下我呀呀……”可是,张茜和薛婷二话不说,残酷地扔下董懂,撒腿跑出了羽毛球馆。
  董懂悲怆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自己的矿泉水啦,毛巾啦,羽毛球拍啦,跌跌撞撞就要往外跑,没跑几步,就见宋望合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好像学过乾坤大挪移一样,挡住她的去路。董懂心想,我要当个有礼貌的孩子,不能在犯错误之后沉默,虽然,她当时多么想变成那个羞娇的羽毛球哇……
  于是董懂问了:“宋老师,你还好吗?还疼么??”
  “疼。”宋望合一本正经地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因为太过自责,太想变成羽毛球,不顾后果的话在下一刻出口了——“不然我帮你揉揉呗?”
  宋望合表情顿了一下,立刻挑了挑眉,邪邪地点了点头,说:“好。”
  董懂甚至听见自己脑海中如同巫婆一样的奸笑,几乎就要伸出手去给他揉揉了,可惜,在社会主义荣辱观的指导下,她缩回了自己即将伸出去的青春之手,友谊之手。也许是感觉到气氛太过暧昧,不知道谁会从这里经过,董懂心想,我还是道歉完走了算了,于是就腆着脸道歉。
  谁知那宋望合居然很认真地问:“为你刚才用羽毛球砸我道歉,还是为你刚才调戏我道歉?”
  “我调戏你?!”董懂义愤填膺,嗓门大起来了,“我那是出于好心想要帮助你缓解疼痛,咋滴就是调戏你?!”——女大学生当众调戏教务处老师,让人情何以堪啊……(教务处其他秃头男老师:我也要!我也要!)
  “这个可以有。”宋望合循循善诱。
  “这个真没有。”董懂坚定信念。
  “没有?”宋望合反问。
  “有!”董懂中计,反答。
  风中凌乱,外焦里嫩,如魔似幻。
  宋望合一步上前,忽然拉起董懂的手。董懂下意识一闭眼,心想,哎呀,我要变成那个羽毛球了!说着,就把浑身的神经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手上。
  然而,她的手没有变成羽毛球,倒是她的唇触上一个软软的物体,董懂睁眼,看见宋望合因为距离过近而模糊的脸,他他他……他亲她了。
  如魔似幻,外焦里嫩,风中凌乱。
  手机铃声打断董懂对宋望合的回忆,一见是安芷默,董懂有了点精神,接起来:“喂……”
  忽然不知道说什么的安芷默沉默了一下,刚刚口若悬河说着一些自己从来没有说出口过的不堪言论,一时很不习惯。最终,他问:“有什么事?”
  哈?你打电话过来,问我有什么事?!董懂被雷到了,猛然想起其实是自己刚刚打电话过去被他拒接的。于是她问:“你干嘛拒接我电话,你又有什么事?”
  “我在开车。”安芷默给了她半个真实答案。
  “过了这么久才回,期间你又干啥去了?”董懂打破沙锅问到底,因为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回忆了往事,满脑子就是宋望合了。
  “你,审问我?”安芷默语气渐冷。
  董懂吓得一屁股坐起来,“不敢不敢。”
  “在哪里,做什么?”轮到安大法官审问她了。
  “床上。”董懂脱口而出。
  电话那头沉寂了……
  董懂抖了一抖,怎么觉得安芷默好像正在找鞭子来抽自己,找蜡烛来烫自己……
  “和谁?”
  董懂诧异了,叫道:“就我自己!还能和谁?!除了你,我在外面还会跟谁睡一张床呀?”
  其实,我们董懂的意思是纯洁的,但是听起来十分不纯洁。
  “呃……”董懂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要纠正,“我的意思是呀,除了你,我不跟别人睡觉……(==)呸!我是想说,跟你睡过之后,我不会再跟别的男人睡觉的……(==)啊!!!!安芷默我只跟你一个人睡觉……(==)也不对!5555……你……你其实是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吧……”
  “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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