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电到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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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都是他,昨晚跟他聊天聊到三更半夜,最后她连自己怎么睡著的都不知道,怎么大清早的就要把她叫醒嘛!
“假日也不能老是睡觉啊!”他非得把伶珍叫醒不可,如果她再维持这模样下去,他不敢保证今天她能“安全”的离开。
“我假日只想睡觉嘛!”她的声音里多了火气,看来这位小姐也是会有起床气的。
“起来!”他手一伸,就把她从床上抓起来。
伶珍全身还软趴趴的,一坐起来马上又往一旁倒了去。“我要继缤睡,把被子还给我啦!”
麦其慎手一捞,把被子拎起来,本想直接丢向她就算了,可是在丢出被子的那一刻,他想起另一个更好的方法,直接钻进被子里。
被扰醒的不悦被瞌睡虫给赶跑了,她倒头又呼呼大睡起来,可是突然感觉被子里热热的,还听得见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脸上微微的感到搔痒,而她的腿上似乎有什么正在厮磨著。
“哇哈哈哈哈……”她倏地从床上跳起,躲到床的另一边去,抱著肚子哈哈大笑。“好啦!好啦!不要搔我痒,我起床了!”
麦其慎掀开头上的被子,原本他还打算继续的,哪知道他的手才滑上她柔嫩细致的长腿,正要感受那美妙的触感,她就跳了起来……
最可恶的是,她居然诬赖他在对她搔痒!
“受不了!”她笑到眼浪都流了出来。“我肚子笑得好痛……”
他伸起一手支著脸颊,狐疑的看著她。“我没有在搔你痒啊!”
伶珍刚睡醒的小脸上有著几许慵懒的韵味,小手伸到他的颈边和胳肢窝搔动著。“这样还说没有!”
事实上的确没有,麦其慎不怕痒,他竟然动也不动,而且还百般镇定的看著她。
“你该不会是在憋笑吧?”不会吧,她已经使出绝活了。
麦其慎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正当他以为自己的调情功力一流时,这位小姐竟然可以不解风情至此。
“你是真的不怕痒吗?”伶珍收回自己的手,显然他一点都不受影响,可……完蛋了,她很怕痒,他该不会是想报仇吧?“我很怕痒,你不要乱来喔!”
“我哪里是在搔你痒啊!”他的神情多了些严肃。
“那你是在做什么?”他不是因为自己赖床所以故意搔她痒,逼她起床吗?
趁著她还在迟疑中,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倾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清楚的低喃:“我在侵犯你。”
“什……”她的唇跟著被封住了,之前他吻她时,总带给她一种安定的感觉,而此刻,她只感到一股压力沉沉压著,压得她哪儿都逃不了。
他的手慢慢的滑上了她的腿,怕痒的她忍不住不停闪躲,差一点要笑出来,但是他的手再滑上了一些,她所有的笑意顿时消失,身子也跟著紧绷起来。
他的指尖在她小巧的肚脐眼上绕一圈,像是要逗弄她似的,接著又威胁著要往上滑,惊得她双眼睁得圆圆的,连呼吸都乱了。
“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
“嗯……嗯……”她点了点头,因为喉咙根本发不出其他的声音,咽下一口口水,她才颤抖著声音说:“这样的动作太……”
“我是说你。”
“我哪有?”她委屈的低喊著。
大手不假思索的往上一挪,直接在运动衫底下握住那毫无遮掩的丰盈,这样的碰触真的太过分了!
伶珍猛然倒抽一口气,他的唇又跟著覆上来,这样的吻配合这样煽情的动作,完全超乎了她的想像,他的手……天啊!
她想推开他,可是当她的手碰上他的胸膛,抬起眼迎视他的眼,她又失去了阻止他的力量,他的眼里有著温柔的火,他的吻也透著温柔的缱绻,只是他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
见他微微拉开唇,她抖著声音小小声的问道:“你有听到……我的心跳声吗?”
她的心跳声大到可能全世界的人都听见了,他应该也听见了吧?
她的话还有她的表情,让麦其慎愣了一下。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对他说这种话,也许这也算一种甜言蜜语吧?她因为自己而心跳加速,是这样吗?
“我听听看。”他留恋的多吻了下她的唇,跟著一路沿著她的下巴、颈项,来到她的丰盈,隔著运动衫亲吻挺起的尖峰,直到听见了她无法承受的喘息逸出唇外。
深深的吸口气,他才松手,在放开她的同时,两人都叹了口气。
伶珍颤抖著起身,脸上写满了无辜,但又庆幸他遵守诺言,没再继续下去,顾不得腿还是软的她就赶紧起身,双手抓著运动衫的下摆,即使盖不住她修长的腿,也可以稍稍显示出她的态度。
“醒了吗?”他也站起身,爱怜的摸著她凌乱的秀发,未施脂粉的她在早晨里有著另一种清新的风味。
“嗯。”经过刚刚那个“大阵仗”,要是她还没醒那才奇怪。
他握著她的手走进盥洗室,从柜子里找出一根全新的牙刷递到她手上,看她对著自己微笑,所有的压抑似乎都不算什么了,毕竟他本来就不想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
两人站在镜子前刷牙,偶尔微笑的看著镜中的彼此,这种感觉很不赖。
一番梳洗之后,她闪过他身后又被他拉回镜前。
“去哪?”
“换衣服。”她抬起头看著铙子里的他,脸上还有著些微的红晕。
“我比较喜欢你穿这样。”麦其慎站在伶珍身后搂著她说。
伶珍看著镜中的自己,她身上套著一件过大的运动衫,下一刻她的目光停在胸口上,那儿有著一块刚刚他亲吻所留下的湿润,暧昧的气氛顿时充塞整间盥洗室,而她的脸也在瞬间狂烧起来。
她不敢再看下去,转过身却有一道肉墙挡著,跟著落进了麦其慎的怀抱。
“你今天下午不去打球了吗?”她连忙用这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你没注意到外头在下雨吗?”
伶珍转过头看了眼窗口,才发现外头下著细细的小雨丝,而球场是露天的,既然下著雨自然球也打不成了。
“那你今天要做什么?”
“听听某人的心跳声……”
她又气又脸红的捶了他一记。“我去把衣服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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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其慎做了早餐,简单的火腿、煎蛋、烤面包,配上牛奶和咖啡,两人第三度不怎么专心的终于看完那部电影。
下午时伶珍的手机响了,她一接起来便听见雪芬的声音。
“伶珍,你昨晚没回来啊?”
“嗯……我昨晚住在老同学家,晚点才会回去。”
“那你下午不跟我们去吃冰吗?”
“恐怕没办法耶。”她说完话,又看了麦其慎一眼,用唇形告诉他是雪芬打来的电话。
“今天下午大家恐怕也不会去打球。”
“嗯,下雨了。”伶珍只能跟著附和。
“你昨晚去哪里玩?”
“只是去唱唱歌而已。”
“真好!你的生活真是多彩多姿。”雪芬的声音里有著羡慕。
“你也是啊!”
“一下雨我就哪儿也去不成。”
又聊了几句她们就挂了电话,伶珍突然觉得雪芬有些可怜,仔细想想,她印象中还真没见她有什么女性朋友,自己好像就是雪芬唯一的女性友人,其实有时候有女性朋友是很不错的,姊妹们可以一块聊聊心情,或是大肆的批评男人,可是雪芬……她应该不会跟自己聊她喜欢哪种男人吧?她看起来好像不太需要男朋友。
反倒是自己,一心渴望有个能真心相爱的男人出现……伶珍望了眼麦其慎,发现他似乎盯著自己看了许久。
“你在想什么?”她的表情还真是变化多端。
“我该回去了,雪芬好像很无聊,而且我也该回去想想明天要怎么应付公司里的闲言闲语。”
“开始担心了啊?”
他脸上竟然有著看好戏的表情。
“没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溜班。”她有些赌气的说。
“你不觉得在老板面前说这种话有点大逆不道吗?”说著他站起身,握著她的手走出视听室。
“我是不觉得呵!”反正要唱反调就唱到底啰!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用替你担心了。”麦其慎微微一笑,他倒是想看看她能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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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早在星期一之前,麦老妈就已经耳闻了星期五聚餐的八卦消息。
男主角正是她的宝贝儿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麦其慎!而女主角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小职员,人事资料在当晚就送到了麦老妈手上,望著上头那张大头照,在她眼里这小女孩还算得体,没有大浓妆,也没有大花衣,白衬衫加上白白净净的脸蛋,看起来相当清秀可人。
她这个当妈的也真是辛苦,就这么个儿子,拉拔长大后,却关不住孩子想飞的心,当初他要出国留学她是百般的不想放手,若不是丈夫坚持孩子该有自己的选择,她是不可能让他远走他乡。
而这儿子这一去,就像飞出笼的鸟儿,怎么唤都唤不回那玩野的心,几次回台总是匆匆一瞥,丈夫去世后,儿子总算肯回台接掌台湾的公司。
可惜他们同住了半年,儿子终究还是受不了她的管束,头也不回的收拾包袱就搬了出去。
她知道自己是太啰唆了,可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念他也是因为爱他,而且她以前不就是这样吗?儿子大大小小所有的事都由她一人包办,怎么一转眼长大了,关怀变成累赘,多叮嘱一下就被嫌唠叨。
人老了,观念还是得跟得上潮流才行,想和儿子当朋友就得跟得上他的脚步才行,她和几个儿子在国外念书的哥儿们聊过,吸取不少经验,说来儿子还算是中规中矩的,就算他再怎么花也没当著老妈的面玩女人,而且从小到大没闯过什么大祸,既然这回他将女朋友公开带出来,这女孩又是自家公司的人,那还有什么好说!
为了向儿子表示自己也是个开明的母亲,就暗中帮他一把,她查出这女孩从没在公司里出过什么大纰漏,家世清白,父亲早逝,母亲任职于中部一所国小。
星期一一早她就出发到中部,找上了叶家,正好遇上下午没课待在家中准备教材的叶妈妈。
“请问你是?”本以为是学生家长找上门来,没想到等对方开口,叶妈妈才知道是女儿在台北交了男朋友。
“我是伶珍男朋友的母亲,我夫家姓麦,你叫我美惠就好。”
“哦……”原本叶妈妈脸上还有些怀疑,但看对方一身华服,专程从台北来访,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伶珍没跟我说她交男朋友了,我还以为她要单身一辈子呢!进来再谈吧!”
三个小时的谈话让两人成了好友,同样期待著儿子和女儿有好归宿的母亲,自然有相同的话题,尤其儿女长久不在身边,那种孤单寂寞彼此深深明了。
“其实我也想过是不是要叫伶珍回来,在这儿找个工作,和我作作伴也好。但我又想,在这种小地方,对她来说是种障碍,这儿地方小,连谈恋爱的对象也少,台北虽然乱了些,但时代不同,对我来说那是种乱象,对她这年纪的人来说,是她应该要去体验学习的地方,再说……少了我紧迫盯人,她自然可以放开心去谈她的恋爱。”叶妈妈微笑著说道。
“你都不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家在台北,容易遇上什么坏人吗?”麦老妈这点可做不来,她生的是儿子她都想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了,要是生的是女儿不知会烦恼成怎样。
“担心又有什么用呢?这是她的人生啊!有很多经验是我们没办法教给她的,我是个老师,我都觉得我能给的有限,但她的未来是无限的啊!”
“你真想得开,我实在该跟你学学。”
“你的丈夫刚过世不久,难免会如此……我丈夫去世那几年,我几乎没办法离开伶珍,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甚至一没课就到幼稚园去看她上课,光是站在窗外看著她也好,有个照顾的对象可以让我忘记孤单的感觉。
“但是那阵子伶珍的学习效果很差,她甚至不敢看窗外,就怕我发现她上课不专心,我的过度关切成了她的压力,所以我开始决定好好调适自己,我的人生还是要过下去,但我的存在意义绝不是在于带给我的孩子压力。”
“真的是……”麦老妈感同身受的点点头。“其慎出国也有十年,但他在国外的时候我还不至于如此神经兮兮,打从他父亲去世后,我或许是真的失了个依靠,所以才老是想用些言语向他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