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阎罗情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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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啊”了一声,声音全卡在喉咙里,沮丧得不得了。
什么该说、不该说的,他全都说了,虽然还没说完,但也已经说了一半以上。
“对付谁?”贾以婕高高地挑起一眉,心绪跟著绷紧。
那个臭男人、臭混蛋,果然是背著她乱搞,呃……不是,是背著她偷偷行动。
“是、是、是……”不知道现在装白痴、装记忆丧失,有没有效?
“你可得想清楚才将话说出来喔!”眸光瞪了过来。
“呃……”过去他怎会觉得以婕小姐直率无害呢?唉……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她和少主的恐怖程度可有得比。
“怎样?”
“这个……”算了,豁出去了!反正他也担心少主的安危,现在赶过去,或许还来得及出手帮忙。“少主要我将你给调开,因为我们查出了杨菁菁的真实身分,经由美国方面的证实,她可能就是霍尔奇漏网的杀手之一,还有,关于黑狼离开前有提到的双委托案一事,少主怀疑……”
“怀疑什么?”以婕已受不了他的停顿。
原来她一直被蒙在鼓里,该死的臭阎罗,居然一点口风都没透露,是想保护她,还是当她是软脚虾?
“少主怀疑,所谓的双委托案,是万一狙击的杀手失败,那么担任居中的掮客,就会亲自出马。”这也仅仅只是推测。
“也就是说……杨菁菁极有可能,就是那位居中的掮客?”贾以婕的心蓦地一跳。
看向车窗外,街景仍旧在往后退。
“你白痴呀!”她突然大骂出声。
“啊!”阿飞被吓了好大一跳。
“话都说完了,你还不会将车回转吗?”她声音更大,好似参与大声公比赛。
“是、是!”
吱——一阵长声尖锐的煞车声拔地而起,阿飞在快车道上大回车,往来时的方向,疾驶回去。
“呃……以婕小姐,能不能别让少主知道,我告诉你这些事?”额上淌著豆大的汗滴,就算被枪杀,也好过被少主那一对锐眸瞪杀强。
“我很会猜嘛!”勾勾唇,贾以婕一颗心为阎罗的安危担忧而七上八下。
“嗄?”鬼才听得懂她的意思。
“你可以说,都是我自己猜出来的!”她说。
“呃……”骗鬼都不信了,何况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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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栋静悄悄的建筑物里,只有电梯的闪灯在跳动,随著电梯门当当当当开开关关所发出的响声之外,还隐约可听见狭小空间里传来的打斗声。
阿飞将车子直接冲进地下停车场,车子停好后,两人立刻冲下车。
见到的是电梯前站了一排三撷门里的护卫,黑色西装、黑裤子、白色衬衫,嚣张得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
“阿飞哥。”其中一人喊。
“少主呢?”阿飞连看人都没时间,直问重点。
有个人比他更迫不及待,动作是加强版的夸张,直接拨开人墙,排除万难地冲上前。
“在电梯里头。”
在护卫说出对白的同时,贾以婕早已按下了电梯的按键,不管上或下,两个一起按。
当地一声,电梯门开启——
“哇!”众人看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全都张大了嘴,忘了该合起来。
英雄!简直是英雄!不愧是三撷门的少门主,是他们大家的偶像!
电梯里打得难分难解,拳劲如风,但仿佛是算好时问,当电梯门刷地划开,阎罗的一记飞踢刚好正中杨菁菁的腹部,瞬问,她整个人被踢飞了起来。
贾以婕的眸光直直地定在阎罗身上,再缓缓拉向地上的杨菁菁,只见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双手抱拳,随意地抹了下嘴角的血渍。
“看来,我真是不该低估你!”杨菁菁说。
阎罗慢不迭地步出电梯。“你没低估我,而是高估了自己。”电梯门在他身后关上。
“哼!”哼了声,杨菁菁的眸光在四周扫了圈。“就算今日栽在你的手里,你也是胜之不武。”
四周都是阎罗的人,杨菁菁已被团团围住,彷佛待逮的瓮中之鳖。
“你是指我的手下吗?放心,我会教你心服口服。”阎罗咧嘴一笑,朝著四周的手下挥手示意。
“少主!”众人一致出声,开玩笑,岂有坐视少主有危险而不插手的道理!
虽然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居于劣势的是杨菁菁。
“什么服不服的,我才不管你们那么多。”一直处于被动,在一旁看戏的贾以婕,再也看不下去了。
开什么玩笑,现在不是逮人才是最重要的吗?
以婕的出声唤来杨菁菁的注意,早已觑出阎罗和她的关系匪浅,既能成为顶尖杀手,杨菁菁的敏锐度是够的。
趁著阎罗的稍稍闪神,她在空中一翻身,顺势射出隐藏在袖子里的两柄飞刀,想先擒住贾以睫为人质,再想退路。
银光朝著贾以婕逼近,阎罗赶紧冲向前,一个抬腿,先是以一记漂亮的旋踢踢掉飞刀,再转身,一记左旋踢正中杨菁菁面门;右旋踢,直中脑门;侧飞踢,宾果!是腹部;最后一记双十直拳,漂亮的将人给打飞,直接撞在柱子上,再也无法起身。
看得众人目瞪口呆,集体一致地咽下一大口唾沫,一记记的寒颤窜过全身,不寒而栗。
他们的少主果然厉害,就算不舞刀弄枪,拳脚也绝对了得!
看著地上动也不动的杨菁菁,阎罗收回了双拳,看向贾以婕,眸光定在她的身上。
迎著他的视线,贾以婕先是怔愣一会儿,才又忽然想……
他居然只身涉险!他们不是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可是他却……
就在贾以婕还沉陷在思绪中,昂然站在一旁的男主角却扬声大喊:
“阿飞,我不是叫你把人先送回山庄吗!?”
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虽然现在危险已经解除了,但方才杨菁菁射出两柄飞刀时,他的心脏差点就跟著停止跳动。
“少主、我有、我是……是有呀……”天啊!谁来可怜可怜他?怎么只有他一人成为枪靶?
“有?有的话,她为什么还在这里?”指著贾以婕,阎罗一副似要将阿飞给拆卸入腹的模样。
贾以婕再也听不下去了。“怎样?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是你自己毁约在先、怪我在后,你凭什么数落阿飞的不是?”
虽然有点理不直、气不壮,但是……
“你在说什么?”阎罗瞪著她,颜面神经抽搐。
“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大家都看到了,这么多对眼睛,要不要他们帮我说句话?”她说的是他使手段支开她,自己一个人涉险。
一转过身去,所有的护卫,包括阿飞在内,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转过身。
他们摆明了是在说——没看见,我们什么都没瞧见!
以睫气得想大吼,只好闷著气说:“真是没用,有胆看、没胆说,他是你们的少主,所以你们就装瞎、装哑!”
“你够了没?”
“我、我……”贾以婕一手擦腰。
好吧!她承认,是她太在乎他、太担心他,想到他只身对付杨菁菁,就不自觉地心惊胆跳。
阎罗发觉自制力已绷到了极点,面临有史以来最大的挑战。
她再说下去,他要不是干脆捣起她的嘴巴,要不就是扛起人,抓回去打一顿屁股。
“年轻人,偶尔斗斗嘴是好事,不过可别把气氛给搞僵了!”姚五义边说,边慢慢地由电梯里走出来。
贾以婕看看他,再看看一旁的阎罗,又看看地上被打晕的杨菁菁。
“署长,你……”咦?怎么他也在电梯里?
“是的,从头到尾,我都在电梯里。”姚五义说。
“姓阎的,为什么连署长都可以参与,就独排除我在外!”她气得一手擦腰,一手指著阎罗,想当场来段质询。
阎罗的眸光飞快在四周绕了圈,大家全都识趣的转身,当没瞧见眼前的事。
然后,他大步朝她走来,伸手一揽,直接将人给扛上肩。
“阿飞,你留下处理善后,义叔,剩下的事就麻烦你了。”
说著,他笔直地朝著他的座车走去。
“喂,你放我下来,有胆我们来单挑!”贾以婕蠕动得似只毛毛虫。
“闭嘴!”他气得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你叫谁闭嘴!”她仍旧不服输。
“当然是你!”他将她塞进车里,车声呼啸,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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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爱打架?”他站著,眸光锐利的审视著坐在床铺上的她。
贾以婕的嘴里嘀嘀咕咕的,用眸光狠狠地瞪他。
“才不是。”她是想帮他耶!
还有,她本来就不是名媛淑女,装不来秀气,更不会轻声细语。
阎罗向前走了几步。“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莽莽撞撞?”一想到方才的那幕,他几乎被吓出心脏病来。
贾以婕刷地抬头与他对视。
“你说我莽撞?”
是谁不守信?又是谁说有苦一起尝、有难一同担,最后却连这么重要的行动都不让她参与?
“没搞清楚状况就身陷险境,还不叫莽撞?”端起她的脸,他真想摇摇她的脑子,看里头有没有女人该有的东西存在。
“你心疼呀?”她才不信他是。
“我是心疼你没错!”一直以来,不管局势如何,他的脸上总能泰然地高挂著笑,然而此刻阎罗第一次感觉到,他笑不出来。
她有让他随时失控的能力,过去引以为傲的优越自制力,一点都不管用了。
“你……”他的话让她整个人一震。
“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何不让你参与这次的行动?有没有动动你自称机灵的脑子,去想一想我的初衷?”如果他像他的好友佟继白一样暴躁,可能早就被她给气死了。
应该说是他自找麻烦吧!要不,他怎么会爱上一个这样粗线条的女人?
“我……”贾以婕觉得心窝暖暖的。
想一想他的话,也不无道理,不过……“你不应该瞒著我这么大的一件事。”
他会担心她,难道她对他的担心,就会少一些吗?
“我只是不想让你涉险。”她的态度软化,连带的他的口气也变缓。
贾以婕伸过来一手,抓抓他胸口衬衫的扣子。“我知道了,那……这个事件是不是已经算完全落幕了?”
拉下目光,阎罗注视著她落在衣扣上的手。
她是在向他撒娇吗?他看著她难得的女性化动作。
“应该是吧!杨菁菁既然已经被逮,那么应该很快就能查出谁是想对义叔不利的幕后黑手。”
终于落幕,总算能松一口气!
“那,我可以回家了吗?”虽然她也喜欢与他在一起,但离家多日,她匆然好想家,想爸爸、想妈妈、想那些街坊邻居、想一同练拳的人。
“呃……”她的脑子转得真快,阎罗不得不佩服。
“明天吧,等明天再说。”佳人在怀,他当然舍不得分开。
“明天真的可以?”她怀疑,因为他的眼神不老实。
“要不,我想了下,其实应该等到想杀义叔的幕后黑手也给逮捕,你再回去,如何?”算算,这样至少还能多抱她好些天。
“你想得美!”伸手推了他的脑袋一记,以婕瞧出了他脑子里的想法。
“我不往美好的想,难道要像你一样,净想些无中生有的事。”笑容重新回到他的脸上。
“谁说我无中生有?”懒得理他,她推开他。
“乱吃飞醋还不叫无中生有!”
他索性张开双臂,打算抱紧她,她却抬起一腿抵住他扑过来的身影。“懒得理你,我要回家了。”
他抓住她的玉足,一使劲,两人一同跌在床上。
“看,我们现在的姿势多暧昧。”
贾以婕瞪了他许久,咬咬嘴唇不说话。
“对不起!”又过了一会儿之后,她终于松口。
“知错就好,以后记得别莽撞,有什么事都开诚布公来谈,好吗?”加入一手,他将她给缠得紧紧的。
“好。”她难得听话。“既然你这样说,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他俊脸靠了过来,想偷个吻。
她的反应很快,抽回手抵住他的脸。“是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提出来谈?”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以后你车子是不是可以开慢一点?”她觉得这是重点,就像方才回来的路上,她被他猛加油门的车速,吓得吱吱叫,只差没当场演出跳车记。
“为什么?”哇,就说女人都不懂得欣赏极限速度的快感。
“还问为什么?”那样的车速,万一撞车,不车毁人亡才怪!“怎样,如果你不答应,我也可以随时反悔,不做你的女人了!”
这是她手中的王牌,用来克制他喜欢狂飙的习惯。
“……”
“喂,怎么样?”
“……”
“你考虑得如何?我可不介意换个男人喔!”
“……”
“喂!”
“好啦!你还真不是普通的烦耶!”笑容不见了,引以为傲的好脾气再度面临严重的挑战。
唉,又能怪谁?谁教他要爱上她的悍、她的率直和刚强。
这是不是叫——自傲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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