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的螺旋之大学时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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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回头向那些围观的人解释道：“很多人都过圣诞节。不过我们过的是撒旦节。今天就是撒旦节，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人再过圣诞节了，都改过撒旦节了。撒旦节最大的有点就是不分日子，想过随时都可以过！”大家又笑了一通。
宋飞和牛嫂学吉他已经很久了，也能够凑合弹上两曲，不过就是经常弹错。其实宿舍里的同学很多人都曾经试过练吉他，包括莫言，不过只有宋飞和牛嫂坚持了下来。
男生女生很自然分成了两个阵营。莫言一看就觉得不顺眼，立刻说道：“咱们是不是男女生混着坐？”
大家哄然道：“哎哟！你想和谁坐在一起，你就直接说不就得了！谁敢和你抢？！”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莫言的心事被大家说出来了，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幸亏他脸皮比较厚。而且反应比较快。他说道：“我是说咱们一坐就分成了两个阵营，就像是一个社会主义阵营和一个资本主义阵营。总感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的架式。我的意思是说咱们也实行改革开放，稍微搞活一点儿，咱也来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大家都开放一点！”同学们哄笑了起来，可是就是没有人动。
莫言对容颜说：“容颜——，你是干部，你先做个表率，带个头儿。来——！你先坐到我身边儿来。”
“轰——”大家又乱了。
“哎呀！我还以为魔三儿真是想着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呢？原来另有目的！”
“容颜是莫言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就像是私有经济是社会主义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样，这就叫建设有恶人谷特色的爱情故事！”
“装着道貌岸然，其实是小资产阶级思想情调。”大家开始乱七八糟地损莫言了。
莫言也不理他们。他对容颜说：“行了，快过来吧！”
宋飞说道：“魔三儿，你能不能稍微的委婉一点？不要让别人一看就知道你丫的目的。”
莫言的浑劲儿上来了。他一瞪眼说道：“我就是目的明确，怎么了？我们光明正大，又不是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情。”
女生那面已经把容颜推了出来了。容颜满脸通红，想往回躲，可是又被女生们推了出来。女生们嚷嚷道：“你快走吧！我们这里不要你了！”
“哎——！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
心直口快的赵丽君说道：“行了，行了！别装了，全地球的人都知道你想过去。想过去你就过去呗！就不要在这假纯情了，好不好？！”同学们大笑了一通。
容颜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莫言立刻走了过去，对容颜说道：“好了。过来吧！你看看这是众望所归。”容颜跺了跺脚，没办法，只得低着头、红着脸，噘着小嘴儿和莫言过来了。
莫言对身边宋飞说道：“你快起来腾地方，你快过去坐到赵丽君的身旁。正好我们容颜过来，你过去。你不是就盼着这一天了吗？今儿机会来了，你就别犹豫了。上吧！”莫言和宋飞之间总是喜欢相互之间胡乱的开玩笑。
宋飞没想到莫言来了这么一招，他愣愣说：“我，我这个……”
莫言说道：“这么个屁呀！过去吧！还傻愣着干什么？”
赵丽君在对面说话了：“莫言你少胡说八道。”
莫言一瞪眼说道：“行了！行了！你就别装了好吗？想让我们宋飞过去你就直说吧！不要犹抱琵琶半遮面了。别假正经好不好？”
全班所有的女生只有赵丽君才能受得了这样的语言。其实莫言是在替容颜打抱不平，谁让赵丽君刚才说容颜假纯情的！有时候他也挺小心眼的，睚眦必报。
赵丽君对莫言嚷道：“谁是假正经？！谁是假正经！？你把话说清楚了！”
莫言立刻恍然道歉道：“哎哟！不好意思，说错话了，对不起呀。你怎么能是假正经呢？你绝对不是假正经！”赵丽君脸色略好了一些，还没想到要说什么，莫言又说道：“你不是假正经！你是真不正经！而且是真的很不正经。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赵丽君气得实在是忍不住了，红了脸，瞪着眼珠子，从地上窜起来，冲上来就要揍莫言。莫言立刻把容颜推到身前，自己躲在容颜身后，嘴里酸溜溜地说道：“容颜妹妹有人欺负我，快来救救你的莫言哥哥吧。”
容颜被气乐了，她狠狠地瞪了莫一眼，然后很勉强地转过脸对赵丽君说：“算了吧！小蛮你就不要闹了。”
赵丽君冲过来一副要揍莫言的架势，听到容颜竟然为莫言的辩解，气的脸色儿变了，她气愤地说道：“哎哟——！是谁在闹？谁在使坏？看来这谁向着谁就别说了！这才几天呀？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咪咪咱俩在一个屋里一起住了好几年！可是……”
听到此话，莫言立刻窜出来摆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架式打断了赵丽君的话，吼道：“我一听说你和我们容颜在一个屋里一起住了好几年，我就来气。你们谁都别拦我，老子先把小蛮大卸八块了，以解我心头之恨！和我们容颜在一个窝里睡了几年，而且还敢当着我的面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我作为一个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同学哄然大笑。容颜又羞又气，她实在忍不住了，红着脸，皱着眉头，回身狠狠地锤了莫言一拳。同学们笑得更欢了。也不知道是谁喊的：“给莫言和容颜来几大哄！”
于是大家齐声喊道：“哄——呀！哄——呀！！”五四广场上的很多老师和同学都羡慕地看着这一大群热热闹闹的年轻人。
此时害羞的容颜有些无所适从了，红着脸就想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于是她瞬间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很自然的就把脸躲到莫言怀中。同学们闹得更欢了。容颜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可是她已经被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了。看到容颜的表现，让莫言心里说不出的舒服，他轻轻地拉了一下容颜，示意她快和自己一起坐下。容颜现在只得顺从了莫言，和他坐在一起了。
第四章 班会 8 岁月如歌
八、岁月如歌
笑声渐歇。商平轻轻地抚弄着琴弦。听到商平的琴声响起，大家都安静了。莫言赞许地看了看商平。商平也似乎向莫言点了点头，以回答莫言的赞许。他先以一曲《爱的罗曼丝》开始了晚会的内容。
……
宋飞说道：“我替莫言点一首歌曲，名字叫做《一生有你》。”
莫言骂道：“滚蛋，谁理你呀！变态！这首歌是我为我们容颜点的，你少在这捣乱。”容颜立时抿着小嘴儿，低下了头。
商平说道：“同时我觉得这首歌也是我们在座的每一个同学给其他所有的同学点的。”很多同学都为商平的话鼓起掌来了，当然女生居多。琴声响起，很多同学一起唱道：
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看夜风吹过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等到老去那一天，你是否还在我身边；看那些誓言谎言随往事慢慢飘散。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
歌罢，大家正开心的时候。商平又自己独自唱了起来：
当爱已成歌，唱歌的人已经变成风景，
美丽的往事飘零在行人匆匆眼里，
谁能把一支恋歌唱得依然动听。
教我们的青春的从前，漂流在四方的痴心少年，
让我们心碎的时间，看我们万千山水走遍。……
————
容颜轻声地问莫言：“这是什么歌？”
莫言答道：“《爱已成歌》。商平肯定又想到他以前的那个女朋友了。”容颜默然地点了点头。
玄明晶来到商平的身边，说道：“商平你能不能唱一首《恋恋风尘》？”说完之后就借机坐在了商平的身边。
《恋恋风尘》是商平在学校里的成名曲，他笑了笑说道：“我还是唱一首《来自我心》吧？”其实商平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但是玄明晶的心中却觉得似乎商平好像在表达了一些隐晦的含义，以至于心中微微起了波澜。商平弹着琴唱道：
有没有听到那个声音，就像我忽远忽近，告诉你它来自我心。
带来一首苍老的歌，对着你轻轻地说，我不在乎春夏秋冬花开花落。
任凭这夜越来越深，你在我心中越来越沉，压得我不能翻身做自己的主人。
任凭这灯越来越昏，你在我的眼中越来越真，看得清你满脸的风尘。
任凭这天空越来越湛蓝，你在我的身边越来越平凡，可是有一些说过话一直没有改变。
任凭这旅程越来越孤单，你在我的面前越来越茫然，丢不下的行李是我不变的心。
……
————
玄明晶坐在商平的身边，痴迷地看着商平。她忽然觉得心中地幻想，似乎越来越真实。
莫言低声地对容颜说：“商平这些日子经常唱这首歌曲。”
鬼子六喊道：“咱们唱点开心的歌曲吧？”宋飞说道：“对对对。咱们来一首《快乐园》吧。”
“好啊！”一些人响应着。
主要还是商平弹琴，宋飞和牛嫂弹琴只是一个摆设。他们虽然也会弹这首歌，但是经常会弹错，所以还不如不不弹了。于是还是由商平弹起了这首《快乐园》，欢乐的节奏响了起来，同学们唱道：
快跟我离开这城市，别让他们看见。
这里这里有温柔的风，星星是快乐的眼泪。
日落我会为你歌唱，点起篝火跳舞吧。
我们一起做着游戏，累了你就躺在我怀里。……
孔居然的到来——
我要创作自己的音乐，我一旦学了其他人的音乐，我就会迷失自我。真正的音乐是一种极端个性化的创作。无论对与错，或是好与坏，都应该表现真实的自我感受。就算是体会和表达的东西是一种错误也无所谓。因为错误也是音乐的一部分，而且是音乐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就像在生活中一样，最美那一部分往往就是错误的那一部分！
——
忽然远处跑过来一个人，长长的卷发，高高的个子，挎着一把吉他，这个人就是学校的传奇人物——孔居然。他疯疯癫癫地跑到同学们中间。一边摔着长发，一边弹着琴，一边唱着歌，一边跳着舞！歌曲还是再继续唱着：
来呀快来呀！快乐原来是那么简单。
有人若是提起了金钱，就把他把他赶出去。
来呀快来呀！快乐原来是那么简单。
请你不要不要问我怎样才能找到它
——
莫言一把拉起了容颜，说道：“子曰：作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不可忍了，就来跳个舞。”
容颜轻笑道说道：“哎呀！你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而且我不太会跳。”
莫言不以为意地说道：“嗨！瞎跳呗！谁会跳？”于是将容颜拉到同学们中间，两个人跳起了欢快的吉特巴舞步。同学们好像都不太会跳舞。所以响应的人不多。
牛嫂也会跳一点儿舞，于是他把玄明晶拉起来跳舞。莫言带着容颜来到赵丽君的身边，一把就把赵丽君拉了起来，喊道：“快起来跳舞！”也不管赵丽君同不同意就把她拉了起来。于是他们五个人加上孔居然在中间胡乱地跳起舞来。同学们在边上一边唱着歌，一边有节奏地拍着手。
宋飞在下面喊道：“几位！牛肉拉面怎么卖？”同学们又大笑了起来。结果赵丽君这个女魔头又把宋飞强行拉入了跳舞的行列。
孔居然是谜人乐队的队长。是一个音乐天才。是学校整个音乐界的领袖。在音乐方面，虽然学校里也是人才济济，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和孔居然去比较。
莫言总是说孔居然的长相和头型都很像牛顿。他们之间也有一些接触，因为有几首谜人乐队创作的歌曲的歌词是莫言填写的或是修改的。
今天商平为了让莫言和容颜的晚会更为热烈，特意把孔居然叫来演奏。全学校能请动孔居然的人，确实没有几个。孔居然是一位音乐奇才，当然他也是一个混蛋。他精通三种乐器，他最拿手的是钢琴，然后是小提琴和弹吉。
孟澜是中国最著名的音乐大师之一，曾经特意到学校来听过孔居然的琴，对他评价很高，并且推荐他去奥地利音乐学院去学习。可是被他回绝了。
他说：“我要创作自己的音乐，我一旦学了其他人的音乐，我就会迷失自我。真正的音乐是一种极端个性化的创作。无论对与错，或是好与坏，都应该表现真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