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黑幫肆傑 之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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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缔央机警地往后退,“是又怎么样?我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再不放我走,根本
是存心和我为敌。”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向天恩伸手又想抓住他,而蔚缔央自知以现在的身体状况肯定斗不过他,便情急地拿起
旁边 桌上的玻璃瓶敲破,并挡在身前。
“别过来!”他一步步地往房门退,“你救我,我很感谢你,但是能不能请你别再管我
了?我不想再增加一个怨恨的人。”
“不管你行吗?”向天恩也一步步地逼近他,“你以为我会眼睁睁地看著你再去送死吗?
”
“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是,以你“死亡气息”的身手,怎么可能会失手呢?对了,你这个任务收了多少的佣金
,还是我付更高的金额,你就肯乖乖地留下来?”
“住口!”蔚缔央不禁嘶吼道,“就算没佣金,只要我认为该做的我就会去做;而且这是
我和黑龙的恩怨,你根本什么都不晓得,你凭什么这样说。”他气得肩膀微微发抖。
“没错,我是不知道。”向天恩来到他的身前,“但是你可以说给我听,不是吗?”接著
一手握住了蔚缔央手中破碎的玻璃瓶缺口。
瞪著眼前人从手心滴落到地毯上的血渍,蔚缔央蹙起细眉,“放……放手!”
“我不放,我说过你的性命我有一半的所有 权,更何况我都还没收到你付的报酬呢。”
“那你就别怪我忘恩负义。”蔚缔央从牙缝挤出话。为了报仇,他可不管眼前的人是不
是曾救过他一命。
心一横,他的双手使出全力往前方刺去。没想到向天思俐落的扣住他的手腕,以惊人的
蛮力抢过他手中的玻璃瓶扔在地上,再擒住他的肩膀,双双往柔软的大床摔去。
看著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前后只不过花了几秒钟而已,蔚缔央只能措手不及的躺在
床上, 瞪著身上的人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恨你!”他发自内心的咒骂。
“是吗?”向天恩俯下身,一脸寒意,“那我就让你更恨我!”他攫住他的下颚。
“你想干什……”向天恩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的薄唇覆上他的唇办。
被同性男子突如其来的索吻,蔚缔央有著不小的震撼。
在脑袋空白了好几秒后,他才狼狈地予以反击。
身下人的不配合惹恼了向天恩,他语气冰冷的说:“别动!”更用力地压向蔚缔央。
虽然隔著衣服,他也能感受到对方比常人还低的体温。
或许“死亡气息”不单单只是招来的杀意,更是蔚缔央自身所散发出的吓人寒意。
撬开顽固的贝齿,他的灵舌蛮横强硬地入侵他的口腔,含咬著如棉花般柔软的丰唇。
好甜……
这奇妙的感觉是向天恩从没有过的。
一直以来他轻易地就能获得女性们的青睐,不用太花什么心思就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更甚至是为他争风吃醋。
不过他也会尽量对每个女人都温柔体贴,毕竟对他来说,让女人们失望可是件非常大的
罪过。
但这是他第一次因为愤怒而想用强吻来略施薄惩。
始料末及的是,一个小小的惩罚竟会演变成迅速蔓延的失控欲火,而且对方还是个男的
?
蔚缔央的双手好不容易才钻进他们两人之间 的细缝,并用尽力气推著向天恩的胸膛。
可向天恩一个顺势托住他的后脑和柳腰,让他再也无法拒绝,只能被迫接受他霸道的索
吻。他忘情地揉著蔚缔央轻柔的短发,狂热地吸吮著身下人儿嘴里的甘甜,舌尖缠绵上闪躲
的粉舌。彼此的呼吸声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向天恩的心里也跟著沸腾起来。
蔚缔央仍然不放弃挣扎,他恼怒地一脚顶进对方的双腿间,压制住他不安分的双腿。
最紧密的贴合,欲望就快要昭然若揭,向天恩苏醒的欲望中心,轻顶著身下人的大腿内
侧。
“唔——”虽然隔著布料,蔚谛央还是发觉了他的企图,他出声想阻止,但也只能在向
天恩的嘴里无功而返。
向天恩的唇舌滑到了他优美的颈项,望著他白皙的脖子上沾著自己的鲜红血液,他用舌
轻舔 著。
一丝丝的血腥味在他口中扩散,滑入喉咙深处。
这种既邪魅又诱人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抬起嘴角轻笑出声。
“不,住手!”蔚缔央呢喃著,不安的身子在有限的空间蠕动。
可向天恩却恍若未闻,持续著强迫的戏码。
他觉得好无助,为什么他要被这样对待?
压在身上的男人完全不在乎他的意愿,这个伪君子和那些欺凌迫害弱者的凶手有什么差
别!
熊熊的怒火在蔚缔央的心中燃烧著。
不!他绝不能坐以待毙,让这个混帐得逞!
早已忘我的向天恩持续以湿热的吻进攻他令人销魂的锁骨,将一个个印记烙印在对方的
身上。他根本就忘记还在渗血的手心,直到蔚缔央倏地握住自己在他身上游走的大手,并把
指甲用力掐入他的伤口。
“痛!”向天恩惊呼一声,停止所有动作,抬头瞪著蔚缔央。
“混帐!”蔚缔央咒骂了他一句后就再也不说话。
布满血丝的双眼让向天恩以为他快哭了。
连孱弱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著。罪恶戚袭上心头,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一个
和自己同性的少年竟点燃了他的欲望?
这可怕的念头,让向天恩迅速地和蔚缔央分开。
但他晓得已然硬起的生理反应是再真实不过的,让他想躲也躲不了。
他叹了口气走进浴室,唉!看来也只有冷水澡能解决他的问题了。
这种阴冷的天气洗冷水澡实在不怎么好受,但反而令向天恩更加清醒。
他是欠蔚缔央一个道歉吧?
否则对方不会在骂过他混帐后,就转过头不再理他。
抱定求和的想法,他快速地冲完澡走出浴室,却又尴尬地不知怎么吸引床上背对他的人
儿的注意。
向天恩想起手上的伤势,他拿出柜子里的急救箱,又搬了张椅子来到蔚谛央的面前。
他状似粗手粗脚地帮自己上药,总算吸引了蔚缔央的注意。
摇了摇头,向天恩叹著气,“唉!怎么办?连帮自己上药都有问题了,更别说是要包扎了
。”
“罪有应得!”蔚缔央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又转身对他视而不见。
不放弃!向天恩又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世态炎凉,现在的人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不理
不睬的吗?”
他注意到蔚缔央绷紧的身子,又说道:“算了,反正我本来就不认为“J?W?”的成员会
知恩图报了。”
这句话果然收到成效,蔚缔央愤怒地转过来,坐直身子,“够了!说了那么多,你是要我
帮你包扎对吧?”他用力地将向天恩的手拉过来。
这家伙到底清不清楚他对自己做了些什么?竟然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一想到就有气,蔚缔央拿著沾上药水的棉花棒直往向天恩的伤口抹去,还故意使力帮他
缠上纱布。
“轻、轻一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不是你的仇人。”向天恩痛得皱眉。
蔚缔央立即反驳,“像你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不要以为你救了我一命,我就得处
处听你的。”要不是他的身体还未痊愈,他怎么可能还待在这儿?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只不过是向你要一点应得的报酬而已,你就这么斤斤计较。”
被蔚缔央的话给激怒,向天恩完全忘了他是来求和的,反倒像是个偷吃糖的孩子在为自
己辩解。
“你说什么?刚才发生的事,你说是你应得的报酬!”蔚缔央真想把手中的药瓶子砸向他
。
向天恩只是耸耸肩。
“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蔚缔央啐骂著,也管他是救了自己的人。
向天恩拉过他的手臂,冰寒的眼睛直盯著他,“措辞小心点,就算我救了你,但并不代
表我得忍受你的咒骂还不给教训的。”
“哼!那也要看你能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哦?看来一副手铐还不够,我是不是该拿条链子,把你五花大绑才行呢?”
“你不要太过分了!”蔚缔央怒吼,“我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报仇的机会,你以为我会眼
睁睁地看著机会溜掉吗?”
“要我看你去送死,办不到!”向天恩抓住他的肩,“你大可以告诉我整件事情的经过,
或许我可以帮你的忙。”
“不!”他推开了向天恩,“我不想说,而且这件事我一定要亲手解决。”他别过头,更
重要的是他不想去揭开自己的旧伤口。
谈判破裂,两人突然陷入了沉默。
向天恩直睇著眼前的少年,虽然他和荣恩一样都有著纤细的身子,但相对于荣恩总是散
发出自信的姣好面容,蔚禄央拥有的是如妖魅般的美感。
深棕色的眼里总带著冷漠,乌黑的短发虽然符合他的年纪,但苍白无血色的肌肤和微凉
的体温,却更加深人们对他的疏离感,或许这正好称了蔚缔央的心意。
可是……从那一天遇见他后,他知道自己再也放不开手了。打破寂静,向天恩开出条件
,“只要你答应我,在伤好之前别动什么落跑的歪脑筋,我就不会再用手铐来对付你。我知
道你心急,怕黑龙又跑去国外藏匿,不过你可能还不知道,他这次回台湾是打算和向家班合
作,我的意思你应该懂吧?”
“你是说,你是站在黑龙那一边的?”轮著蔚谛央睁圆了美目惊讶地瞪著自己、怀疑自己
的忠诚时,向天恩只能苦笑。
“看来你并不懂。”他再做更清楚的解释,“事实上,我并没有和黑龙合作的意愿,但
至少我可以帮你拖住他,也或许在听了你和他的恩怨后,会主动帮你对付他,你觉得呢?”蔚
缔央只是不语的沉思著。
他当然明了,有了在台湾呼风唤雨的向家班的帮助,肯定能很快就一偿他的宿愿。
然而他更看透这个江湖上的现实无情,还不至于傻到认为向天恩会无条件的帮助自己,
更何况这家伙还有过强吻他的不畏纪录。
要他接受向天恩的条件?啧!那根本就是与虎谋皮嘛!
“我说过我要亲手解决的。”蔚缔央面无表情的回答。
“可恶!你怎么那么固执?”向天恩气急败坏地抓住他的手。
蔚缔央只是用无比澄清的水眸反瞪著他。
半刻,向天恩才松开手说道:“既然你那么有自信的话,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逃过我的
手掌。”
蔚缔央高傲地仰起头,接受了挑战。“哼,等著瞧吧,世界上没有人能关得住“死亡气
息!”“真是如此吗?”向天恩挑起了剑眉,“我等著看你的表现。”
他狂妄的睨了蔚缔央一眼后,走出寝室。
这一夜,他宁可睡在客房也不愿和蔚缔央共睡一张床。
在意识到对方对他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后,他无法保证还能克制住自己被燃起的欲火,
而对睡在一旁的人儿无动于衷。
司辰皓月 评论于 2006…9…2 19:58 短讯 字体: 极 中 大 回复
第四章
经过那一次强吻的事件后,蔚缔央很明显地对向天恩有所顾忌。
然而向天恩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已允许他可以'碧波荡漾录入'下床了,但不论蔚缔央
走到哪里,他都像个背后灵般的存在,而且更在房子的四周多派了些守卫。
就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式进入了战国时期。
就在一个美好的早晨,金澄澄的日光透过缎子窗帘带来光亮和朝气,只是一阵急促的敲
击声彻底破坏了闲适的氛围。蔚缔央老大不快地拿著银汤匙,直搅著马克杯里的可可亚。
他穿著一件明显过大的;衬衫和一件裤脚不知摺了几褶的牛仔裤,而在他面前的鲑鱼三
明治和荷包蛋却是连碰也没碰。
再也无法忍受,他睨向身上这些衣服的主人,更用力地敲著杯子。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向天恩,终于将视线由报纸移向了他。
“有事吗?”他漾开迷人的笑容。
“没有,我只是在想向家班的掌门人还真是轻松,成天游手好闲就可以了。”
“聪明人就是要懂得如何让部下们全权发挥,更何况……”他对著坐在长沙发上的蔚缔
央挑眉,“我也不是无所事事,整天跟在‘死亡气息’,的身 边,也是件很累人的事。”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那么累呢?小心会累出病来!”蔚缔央嘲讽的说。
“你该不会是在关心我吧?”他走了过去,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