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菁叫你宝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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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去爱别人,也不会这么累。”
予诺是个直性子、倔脾气,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根本不理话说得太直会不会太伤人。
“周昭瑞,你如果有良心,那就请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看,江大哥这些年是怎么待你,而你又是怎么待人家的?”
“是,我们都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但,错都错了,孩子都有了,你现在跟江大哥生气,根本就解决不了事情;既然解决不了事情,那么为什么不心平气和地坐下业,好好地商议结婚事宜;跟江大哥结婚不是那么委屈的事吧?”她问昭瑞。
昭瑞让予诺数落得好没面子,尽是不甘愿地嘟嚷着。“你最没用了啦,每次都帮阿牧说话。”
“那你问品心,看品心是不是赞成我说的?”予诺强拉品心加入战局里。
昭瑞转脸看品心。
品心一身不太爱理别人的感情世界,因为她总觉得在爱的国度里,没有第三者置喙的余地,所以,虽然她也看不惯昭瑞对爱的任性,但她从来不会多说一句批评的话。
她总是静静地听昭瑞的难题,让昭瑞叨叨絮絮地发泄她的情绪,仅是这样,她从不多做别的。
现在予诺却拉她下来,加入口水战里。她只是笑。“你想怎么就怎么样吧,反正人生是你的,你有决定怎么做的权利。”想必爸妈也是这么认为,所以才总是让昭瑞为所欲为的吧。
“赫!品心,你怎么这样!就是有像你这样的人,所以才会把昭瑞惯成这副德行啦!”她转脸看昭瑞,又开口数落了。“你要是还是这种任性脾气,死性不改的话,那你看着好了,总有一天江大哥受不了你的任性,不要你了,看到时候你还拿侨不拿侨?”
“不会的。”
江牧才不会不要她,他会像以前那样宠她、惯她;昭瑞十分肯定。
第十章
江牧真的不要她了!
一个礼拜过去,又一个礼拜。
昭瑞连等江牧三个月,他却从来没找过她,她开始担心江牧会不会真像予诺所讲的那样,真的不理她,不再包容她的一切!
愈想,昭瑞愈觉得担心。在没跟江牧联络的这三个多月来,她才渐渐觉得没有江牧的日子,她会过得很恐慌。
她早已习惯有江牧的疼爱与宠溺,她的身边根本就不能没有他的存在,所以,江牧若真是不要她了,那她怎么办?
昭瑞拉下脸,回江牧的住处等。
晚上九点半,江牧回来了。
他远远地就看到昭瑞站在他家门口等。江牧将车子驶近昭瑞的身侧,停住,他快步下车。
“为什么不进去?你没带钥匙吗?”他低下头,询问她。
昭瑞摇摇头,抿着嘴,不说话。她看见江牧,就会觉得自己好委屈。
“昭瑞,你怎么了?”他对她关心依旧,小心翼翼地开口哄她。
瞧见了江牧的关心,昭瑞眼泪像水龙头似的掉下来,扁着嘴,委屈地开口。“我有带钥匙,可是我不知道你要不要让我进去?如果你不欢迎我,而我又厚脸皮地登门造访,那我不是很难堪吗?”她哽着嗓音地说出她所担心的。
江牧吁了口气。“我既然把钥匙给了你,当然就是欢迎你,你怎么会认为我们的屋子不欢迎你进去?”
“因为……因为……你不要我了啊!”昭瑞说着,就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
“这些日子以来,你都没来找我,我好可怜,都一个人去医院做产检;人家别的孕妇都有老公陪,我都没有--”她把“都没有”三个字拉得好长,好委屈。
呜呜呜的,又哭了好几声,江牧连忙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昭瑞;昭瑞拿着手帕,拧了鼻,又红着眼眶控诉江牧的罪刑。
“人家去做拉梅兹有分娩的时候,也是一个人,都没有人陪我去,阿牧--”她昂起泪汪汪的眼眸看着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没有不爱你。”
“那你为什么都不来找了?”害她像个没人爱的弃妇样,好可怜。
“我有找过你,可是予诺说你去日本散心了。”
“你骗人!”她扁着嘴,又啜泣了两声。“孕妇不可以坐飞机,我怎么能去日本嘛!”
江牧叹了一声。他是第一次做爸爸,第一次碰到孕妇,他怎么会知道孕妇不能坐飞机?
但,正当昭瑞哭得起劲的时候,是万万不能跟昭瑞辩驳、解释,不然她会哭得更大声、更委屈;所以此时此刻他能做的只有将所有的错往自己身上揽。
他抱着她入怀,哄着她。“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眼见江牧哄她,昭瑞就愈觉得自己是对的,他果真是没良心的。
“你都不爱我!”她撒娇地腻在江牧的怀里,继续控诉他的不对。
“我没有不爱你。”他一边哄着她一边反驳。
“那你发誓,说你会爱我、疼我、宠我一辈子。”她昂着哭花了的脸,要他立誓。
江牧伸手抹去了她的泪,旋即竖起童军指,正经地发誓。“我,江牧发誓这一生一世会爱昭瑞、疼昭瑞、宠昭瑞一辈子。”
“会待我像宝贝。”她补述。
“会待昭瑞像宝贝。”他马上追加誓词,低头对着昭瑞笑。“开心了吧?”
“嗯。”她又笑又哭地点头。
“傻瓜!”他伸手抱抱她之后,开了车门让昭瑞坐进去,跟着将车子开进车库停好,扶着“大腹便便”的“老佛爷”进屋。
“吃饭了没?”
她点头。“吃了,但,又饿了。”当孕妇的好处就是一天她可以吃好几顿,都没有人会管她。
江牧听昭瑞饿了,马上进厨房去张罗吃的。
“我弄法国吐司给你吃好不好?”他一手拿蛋、一手拿吐司跑出来问昭瑞。
昭瑞点头,说了声:“好。”
旋即,江牧立刻奔回厨房,洗手做宵夜。
见江牧忙碌张罗的身影,昭瑞明白这世上没有人比江牧对她更好了。予诺说的对,自己是在刁难江牧,让江牧爱她不得,却又放不开手。
昭瑞撑起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挺着肚子进厨房。她就依在门边,看江牧忙。
这个男人会让她幸福,是无庸置疑的事;那她还犹豫什么?
阿牧煎好了法国吐司,将吐司铲进盘子里,回身,看见昭瑞嘴角噙着笑,看着他。
他关了炉火,扶着他进餐厅,拉出椅子,小心翼翼地安置她坐好,将盘中餐递到她面前。
昭瑞净是看着他,不吃。
“快吃啊,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
昭瑞吃了一口,咽了下,像是有了体力、有了勇气地开口。“阿牧,我搬回来住好不好?”
好不好?
江牧的心被刺痛了一下;他想起昭瑞宁可让他们的孩子当私生子也不愿意嫁给他;想起昭瑞知道自己有身孕时,她的愤怒。
在爱情观上,他和昭瑞有明显的差异。他认为有爱就能克服一切;但,昭瑞总是想得很多、很复杂。
昭瑞是个需要很多爱与关怀才会有安全感的人,他自认为自己给得起,但,昭瑞不相信他,他知道。
有时候,他真的很无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了这么多,昭瑞却始终无法相信他?
因为付出了一切,却看不到应有的回应,所以他真的觉得自己好累。
江牧的沉默让昭瑞忧心。
“阿牧,你不要我回来是吗?”她颤着嗓音问他,眼眶一下子又泛起了水光。
江牧深吸了口气,笑意轻扬。“没有的事,你要回来,我当然开心,又怎么不要你回来。”
说了这样的话,做了这样的决定,江牧明白了自己这一辈子放不开昭瑞,纵使是他得委屈自己,忍受昭瑞的不肯结婚,他都只有认了的份。
昭瑞笑了。
“那我明天去产检,你陪不陪我去?”
“几点钟?”
“十点。”
“好,九点半的时候,我会回来接你。”他亲亲她红扑扑的脸蛋,许下承诺。
************
这是江牧第一次感受到当爸爸的喜悦!
今天早上十点整,他扶着昭瑞进妇产科,昭瑞躺在生产台上做产检,他们昭了超音波,知道他们的孩子是个女孩。
医生说照出来是女孩,却生出男孩子的机率很大,因为男孩子调皮,有时候会把生殖器官给遮住,让医生、爸妈误以为“他”是女生。
其实江牧才不管他的小孩是男是女,在他的观念里,只要是昭瑞生的,他都觉得是宝贝。
医生见江牧这个准爸爸光看超音波就兴奋得像什么似的,最后还拿了听诊器,让江牧听听他孩子的心跳!
是心跳耶!
他的孩子是实实在在的、很有活力的孕育在昭瑞的子宫里。
江牧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他将吻落在昭瑞的额前。
“谢谢你。”
昭瑞让江牧突如其来的感谢与亲密弄得尴尬,因为哪有人这么恶心的,当着医生、护士的面,对她是又搂又抱也就算了,竟然还亲吻她,说谢谢!
昭瑞虽皱着脸,不屑他的行为,但是心里却窃窃地笑开来,尤其是医生、护士纷纷说也好幸福,找到个好老公之际,她眉宇间的得意更是嚣张得飞扬起来,因为--哼,她也这么觉得。
尾声
四年后
铃!铃!铃!
江牧家的电话响了三声,昭瑞从厨房里冲了出来,一手拿着锅铲,一手去接电话。
“喂?”
“喂?丫丫吗?我二阿姨啦,丫丫叫妈妈听电话哦,乖。”
“乖你的大啦乖,我是昭瑞,不是丫丫啦。”
“昭瑞哦!噢!拜托,你不要老是装温柔扮可爱地来接电话好不好?”害她老是误以为她老姐是她的小外甥女。
“你有话快说,我锅里正炒着青菜,没空跟你哈啦。”自从有了丫丫之后,照顾丫丫、陪丫丫玩的工作全让江牧揽了去,自然而然的那些柴米油盐酱醋茶,为三餐张罗的厨房工作就全落在她头上。可怜哦。
“昭瑞,我问你,你是不是下个月月底要结婚?”
“对啦,对啦。”不结成吗?转眼丫丫都快四岁了,再过个一年,丫丫都要上幼稚园了,她可不想让丫丫当个没名没份的私生女,所以只好答应下个月月底嫁给江牧。
“那我可先告诉你,我们家小风要当花童。”
“来不及了啦。”昭瑞一口就回绝。
“为什么?”予诺尖叫抗议。
“因为花童只有两位,丫丫占去了一个空位,品心家的可中又占了一个名额,所以你家的小风就没份了。”
“怎么可以这样?!”予诺抗议。
“没办法呀,人家品心早说了,而且你家的小风还不满周岁耶,连走都不会走,你要小风怎么当花童?”
“搞不好下个月月底,小风就会走路了呀。”所以她当然得为儿子留个名额,以免儿子日后抱憾一辈子。
“那是搞不好,搞不好你儿子下个月仍旧在地上爬,到那时候我找谁哭啊?”昭瑞对予诺的自信非常嗤之以鼻,因为周家四个孩子,予诺最笨,最慢会爬、最慢说话,也最慢会走路。
她家的小风铁定跟他娘一个模样,什么都最慢。
“喂,周昭瑞,我可警告你哟,我老公可是黑社会的老大哟,你别门缝里看人,把我们家的小风看得扁扁的,小心他老爸扁你哟。”予诺见软的不成,来硬的。
昭瑞根本不怕予诺的要挟。“你家老公再怎么可怕,也敌不过品心家的那一个。”
品心的阿娜答是古代的帝王,是那种既暴又凶残的暴君,有时候想到品心竟然跟一个古代人结婚,她都觉得好恐怖。
回想起品心与她夫婿的前世今生之恋,昭瑞还是觉得这段缘很不可思议,有时候她甚至还会怀疑,品心的老公是不是有妄想症,不然的话……前世今生,怎么可能?!
昭瑞侧着头想着,突然她闻到从厨房里飘出来的烧焦味。
“啊!完蛋了啦!”她的炉火没关。“予诺,我不跟你说了,我正在炒菜。”
“那花童的事?”
“什么!我厨房都快着火了,你现在还在说花童的事!”予诺她懂不懂什么叫做“事有轻重缓急”啊!
“就这样啦,花童的事改天再说,我要挂电话了,Bye。”
“Bye。”予诺心不甘情不愿的道再见。
昭瑞飞快地挂断电话,急忙地跑去关炉火。
菜果然是烧焦了,但她照样端上桌。
反正她这样的厨艺都有人愿意守着她七年,那她不用改,江牧一定也还是巴着要啦!
“吃饭了。”她大声宣布。
老半天,也没人回应。她只好兜去客厅瞧那两父女。只见丫丫被江牧抱在怀里,江牧念着故事给女儿听。
女儿心不在焉地偷亲她爸爸,一会儿小手兜上爸爸的颈子,问:“爸爸,你爱不爱我?”
江牧亲亲丫丫红扑扑的小脸蛋,宠溺地回答:“爱。”
小丫丫昂起笑脸,又问她爸爸。“有多爱?”
江牧毫不考虑地回答:“会一辈子疼你、爱你、宠你。”
“会待我像宝贝吗?”丫丫问。
江牧搂紧了女儿回答说:“对,会待你像宝贝。”
昭瑞笑了。
她这个女儿呀,真是像足了她,就连跟江牧撒娇的语气也学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