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菁叫你宝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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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去,为了朋友,我绝对可以两肋插刀。”他一脸豁出去的模样。
“去化妆间顺便看有没有漂亮的妹妹这才是真的吧。”她还不懂他纪霖吗?嘉芬瞥了纪霖一眼,打碎他的美梦,因为她拉起了昭瑞的手,告诉纪霖:“我让昭瑞陪我去。”
而纪霖又有意见了。“拜托,人家昭瑞那么瘦,你这个大肚婆要是跌了一跤,人家昭扶得起来吗?”他是暗地里在骂嘉芬怀了孕就胖得不像话。
“纪霖!”
“干么?”他回答得好暧昧。
嘉芬气翻了,拉着昭瑞就走。
昭瑞被她快步的模样给弄得提心吊胆。
刚刚嘉芬与纪霖的拌嘴她全看进眼里了,那个叫纪霖的虽开口净是损嘉芬,但言行举止却是小心翼翼地护着嘉芬。
那些大男人对待嘉芬的行为虽不尽相同,但她看到当嘉芬撑起身子要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一桌子四个大男人,连同阿牧,每个人都伸出了手想去扶嘉芬。
那就是他们的友谊吗?
以不同的行为、态度去关心他们周遭的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昭瑞觉得眼眶有点湿,心里有点感动,连带的,现在的她也觉得保护好嘉芬是她的责任。
“嘉芬,你走慢些。”昭瑞护着嘉芬走,不让人碰到嘉芬这个孕妇。
偏偏嘉芬就是个不安分的性子,拉着昭瑞走得快快的,一点当孕妇的认知都没有。 她将昭瑞拉到餐馆外头,呼吸新鲜空气,回眸给昭瑞一个微笑。“你是在疑惑我不是想去洗手间,却又为什么带你出来?”
昭瑞以笑当回答。她想嘉芬带她出来,会有她的理由的。
嘉芬指指玻璃窗,要她看在餐馆内的一群大男人。“刚刚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他们那一群人长相、脾性虽不一样,但各个对待朋友都是好的没话说,有时候他们宠我这个大肚婆宠得实在不像话,害得我时候也会偷偷地想,他们一个对我那么好,那他们是不是在暗恋我。”嘉芬好玩地眨一眨眼眸。“但,我知道他们不是,知道他们对我好,那是因为他们把我当朋友,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
昭瑞继续看着嘉芬,不太明白嘉芬之所以跟她说这些的原因。
嘉芬敛去了开玩笑的嬉皮笑脸,正经八百地跟昭瑞说:“阿牧很爱很爱你,跟你分手的这一年间,我们几个陪他走过他失去你时最痛苦的时候,看见过他明明不想跟你分手,却为了不让你为难,甘心答应你的要求,与你分手,当你的朋友。昭瑞--”她握住她的手。“阿牧或许对朋友很好,但他爱的、想携手过一生的,只有你一个。”
昭瑞直直望着嘉芬看了好半晌,最后她点头,微笑。“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那天打电话来要阿牧做早餐的女人!”
“你知道那是我!阿牧跟你解释过那件电话乌龙了?”
“没有,阿牧还没提;我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我认出来你的声音。”嘉芬的声音很好认,带着朝气、带着笑。
“那你现在知道那个女的就是我了,你还生阿牧的气吗?”
“若还生他的气,便不会跟他复合了;而且--与阿牧交往,错的大都是我,我常常为了一点小事就生他的气,是我不对。”
“难免的。”嘉芬知道女人的独占与嫉妒。“想当初我刚跟我老公交往的时候,我也受不了他对朋友那么好,就连以前的女朋友三更半夜打电话来说车子在路上抛锚了,他都可以不顾睡眠,特地从暖暖的被窝爬起,为她赴汤蹈火。”
“这样你受得了!”
“刚开始的时候当然会生气。”
“现在呢?”
“已经习惯了,而且我明白我老公对于其他漂亮的女人,或许会多看几眼,但他爱的绝对是我。”嘉芬嘴角一扬。“瑞在的男人是不轻易许下承诺的,所以当他给了你戒指,开始说要娶你时,那咱们当女人的就该知道男人的真心是放在自己的身上,不该怀疑他爱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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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瑞懂了,真的懂了。
懂嘉芬为什么会突然拉着她出去密谈,跟她说了好多江牧有多爱她之类的话了,因为那个好爱她爱她的男人此时此刻手里正拿着绒布盒,盒晨躺着一只镶着碎钻的白金戒指在跟她求婚。
“昭瑞,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江牧搂着昭瑞,亲亲她,赖着要她嫁给他。
昭瑞闷着不开口。
“昭瑞,你到底还犹豫什么?”他不明白,难道是昭瑞觉得他不够爱她吗?
昭瑞抬眼对上江牧认真的眼眸,反问他:“为什么要结婚?我们就像现在这样,难道不好吗?”
像现在这样没有承诺,没有负担,彼此都不会让对方给牵绊住,她也不会因为江牧多看了谁一眼而觉得他对不起她;这样难道没有比较好吗?
“不好,当然不好。我爱你,我就想要你属于我。”
“我属于你。”她给他口头上的承诺。“就只属于你。”她搂着他,偎进江牧的怀里赖着。“我才刚适应当你的女朋友,在尽量看淡你对别人的温柔,所以阿牧,你别在这个时候勉强我;我真的还没有心理准备去当任何人的妻子。”
总而言之,她就是不嫁他。
江牧叹了口气,又问他:“但,我想时时刻刻看着你,这怎么办?”
她昂起头,抿着嘴笑,告诉他:“那我就时时刻刻让你看。”她将脸凑近,让他看个清楚。“这样可以吗?”
“那你要搬过来这里住吗?”
“你的意思是--同居!”
“是你自己说不结婚又时时刻刻让我看的。”所以别怪他提出同居的提议。
昭瑞为难了。“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如果在这个时候提出来,我爸妈一定会骂我的。”毕竟她才刚跟振宇分手耶,老爸老妈的心情还没调适好,倘若她现在又说要跟江牧同居,她爸妈一定会疯掉。
“过些时候好不好,等我和振宇的事渐渐淡了,我们再去跟我爸妈说。”
江牧沉着脸不说话。
他的表情明显的表示着他不喜欢这样。
昭瑞又去亲他、抱他、求求他。“别这样嘛,就等……三个月。”
“一个月!”江牧抗议了。“不行,不能这么久。”
“那两个月。”她竖起两根白净的手指头在他面前晃。
江牧又拿眼瞪她。昭瑞收起一根手指。“那一个月行不行?”
他的脸终于有了笑意。“可以,不过这段时间我想抱你,那怎么办?”他的脸蹭着她柔软的颈间问。
昭瑞让他弄得好痒,笑着使力推开他,故意说:“我放牛吃草,允许你外出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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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瑞与江牧复合后一个月,他们挑了个礼拜天,决定将他们复合的事公布给家人知道,且借着回家这个机会,昭瑞也打算打包行李,搬去江牧那边住。
听到昭瑞即将跟江大哥同居的消息,予诺、品心全往昭瑞房里跑。
昭瑞真的在打点行囊了。
“爸、妈答应了吗?”予诺盘起双腿,坐在昭瑞的床上。昭瑞不在,她们的乐趣就会少很多。
昭瑞一边收拾,一边摇头。“不知道,我将最难的问题丢给阿牧去解决;谁教他硬要我搬过他那边住,那么面对爸妈的难题就得他去解决。”这才是合理的。
“江大哥没跟你求婚,反倒是要你跟他同居!”予诺皱紧了小脸,一脸的不相信。毕竟人家江大哥可是早在两年前就捧着鲜花、戒指来求婚,此时怎么可能做这样的提议?
“你又为难江大哥了对不对?”予诺劈头就问。
“我只是还没准备好要当他妻子。”
“却准备好要跟他同居了!这是什么谬论嘛!”予诺真的不太了解昭瑞心里所想的,而更可恶的是江大哥啦,这么纵容昭瑞。
“要我是你男朋友,我才不管你哩,哪有人这么任性的,爱着人家,却又不跟人家结婚,把男方耍得团团转,让男方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之后,想结婚又结不成,最后只有屈就于‘同居’一途;更为难的是,在男方在楼下为这段感情争取生机的时候,女方竟然在楼上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在整理行囊,哪是没事人!”
“可你确确实实让江大哥单独去面对爸妈的质问。而你明知道江大哥那个人是什么性子,宁可让爸妈骂得脸红脖子粗,是死也不会跟他们两位老人家表明任性的是你,不想结婚的人是你。”
哦,好恨。为什么想嫁的嫁不出去,不想嫁的却有这么多好男人巴着要!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昭瑞搁下手边忙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予诺,我不是不想结婚。”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江大哥的求婚?”予诺凶巴巴地质询昭瑞。
“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性子,占有欲强,一碰到阿牧的事,我就会变得善妨且多疑;我知道,在我们分手的这一年来,我们双方都改了很多,但,说真的,予诺,我不知道我和阿牧的改变已经足够了吗?我们真的能在一起,结婚、生子,真的能--白头偕老吗?”
昭瑞摇头。“说真的,我没那个自信。”
“但你却愿意跟江大哥同居。”
“那是因为爱他;男人呀,打开了欲望之门之后,你要他禁欲是很艰难的一件事。”有时候仔细回想,她真的怀疑江牧与她分手的那一年间,真的没有别的女人吗?
嗯,真的很可疑,所以回去后要记得好好地质问他。昭瑞边想边笑,脸上是溢满了幸福的笑。
予诺看傻了。因为现在的昭瑞看起来真的很幸福美满。
“昭瑞。”
“嗯?”昭瑞回眸,挑眉望着予诺。
予诺笑咧了嘴,猛然抱住昭瑞。
“你在干么?”予诺的动作令昭瑞吃惊。
予诺紧紧地抱了昭瑞好一会儿之后,才松开了手,笑容满面地说:“这是在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是姐姐呀,谈起恋爱又跟正常人不一样,婚前性行为、男朋友一个换过一个,最后还选择了跟人同居;有你这样的前车之鉴,我跟品心以后要谈恋爱,再怎么惊世骇俗,爸妈的心脏铁定受得了,因为他们两个已经被训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了嘛。嘻嘻。”予诺干笑两声,心里头一次这么心甘情愿地当她周昭瑞的妹妹。
“三八!”昭瑞还是忍不住要啐骂予诺一句,顺手,她合上了行李箱。
“要走了?”品心进屋后头一次说话,而且还在短短的问话后面加了个长长的呵欠。
品心的模样看起来很累。
“怎么了?你昨晚又熬夜写稿子,所以没睡好是吗?”昭瑞关心品心的身子。
品心从小身体就弱,偏偏又比她跟予诺来得好强,是标准的工作狂,所以每回一开稿,便是没天没地地拼命。
“如果累了就休息一阵子,反正出版社又不催你的稿。”
“错了。”予诺替品心回答。“她这几天根本就没有在写稿子。”
“那你怎么会这么累?”昭瑞又问品心。
予诺又自动自发的替品心回答。“因为她每天晚上都作春梦,所以才会睡眠不足。”
“春梦!”昭瑞狐疑地转头,望向品心。“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是她自作自受,每天看那些黄色小说。”
“言情小说。”品心揉揉发疼的额际,体力有点不支地更正。
“好,言情小说。”予诺顺从品心,跟着更正,随即是拉着昭瑞的手,兴致勃勃地开讲。“自从她看了那些好激情的小说之后,她每天晚上都作梦,梦到自己被个男人‘那个’。”
予诺边说还边窃笑,笑容带着暧昧,分明是在暗示品心心术不正,不然的话,她也天天偷品心买的小说来看,怎么她就从来没梦过什么春梦咧?
想想,还真是有点可惜。
周昭瑞兴奋的脸一下子变颓丧。
“什么样的梦?说来听听,搞不好我能给你一些意见。”昭瑞对品心的梦是好奇极了,因为她长这么大,却没作过任何绮色的梦。
“哎呀,没什么好听的啦。”因为她都问过了。“每一次回她,品心都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她仿佛置身于古代,被个身穿战甲的男人‘那个’。”
身穿战甲、置身古代!“好像你们言情小说作者会写的情节。”昭瑞闲来无事也会翻翻品心买的小说。
“嘿咩、嘿咩,所以我说品心是看言情小说看到走火入魔,才会作这么乱七八糟的梦。”
“那你见过那个男人的脸吗?”昭瑞不理予诺,又问品心。
“见过。”
“长得怎么样?帅不帅?好不好看?”这才是重点。
品心摇头。“在梦里,他是有轮廓的,但我一醒来,他的面貌就变得模糊,只是依稀记得他有一双很冷的眼眸。”
“你的梦每次都一样吗?”
“大部分都是,只除了--”除了昨晚那一幕。
品心皱了眉峰,及子飞掠过和晚的梦境,她看见自己穿着古时候的衬衣,手里拿着一柄长剑。
剑插在自己的身上,也插在那男人的身上--
血,都是血!
当梦中的她冷着眸光将剑抽出时,他们身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