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郎入洞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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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后悔和裘馨偷跑出来,阿扬、阿枫你们到底回去了没有?然而,此时的四轩园,诸葛枫的怒骂声频传,“为什么你们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们上哪儿去了?”
当然,诸葛扬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裘馨怀有一身武艺,而惜惜却只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弱女子。“今儿个正逢端午,她们准是进城看热闹去了。”诸葛扬故作镇定的说。
“馨儿也真是的,想去看热闹也得等我回来呀!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况且,她和惜惜长得就是一副会让人男人垂涎的模样,还敢乱跑!”有着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对他们来说也是种负担。
“馨儿我倒不担心,她武艺高强,说不定玩够了就会回来了,反而是惜惜,我真怕……”诸葛扬说着令诸葛枫扼腕的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馨儿会武功就不会出差错;你别忘了,她身体也刚痊愈而已,是很虚弱的。”诸葛枫不悦的说着。
“好,好,算我说错话,行了吧!咱们这就去找不就成了。”诸葛扬摇着头道。
这办法诸葛枫虽不满意只好同意了,于是,他就带着一颗担忧的心出园寻找了。但是,他和诸葛扬尚未踏出厅门,就听见顺子大声怪的冲了进来。
“不好了,枫公子,不好了。”顺子气喘吁吁的叫道。
“什么事不好了?”诸葛枫不耐烦的问道。
“刚才小的在沅水边遇见了扬夫人,她叫小的赶紧叫枫公子过去阻止馨姑娘不要命的行为。”
诸葛枫脸色一变,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仔细点!”
只见顺子顺了顺气又说:“沅水旁举行小型泛舟的冲激赛,馨儿小姐报名参加了。”
“什么?她报名参加那么危险的比赛!”诸葛枫的心早已乱成一团。
“扬夫人劝不了她,要您赶紧去,否则怕来不及了。”不知情的顺子还加油添醋地道。
诸葛枫不再多说,立刻三步并为一步地跨出园去,跟在其身后的诸葛扬只是不怀好意的讪笑着。
※※※
天长地阔的沅水,是位于邯郸边界的一条堪称平稳清澈的河流,它的分支甚广,上自泺河,下至汾河都有主干引道连系,其中一段名乌“流峦”举行了。
所有报名参加该项比赛的人们,全部都聚集在沅水准备就此冲锋陷阵,以求最佳期的表现,这也为端午佳节掀起另一番高潮。
当参赛者全部准备就序,一声鸣炮声响,展开了此趟刺激又惊险的旅途。刚开始时,裘馨一马当先,丝毫不输给男子,当然,所有参赛者中,只有她一名女流之辈。
在经过一段不算短工的浪潮追逐赛后,已有不少人投降了,他们一个个在恐惧的心理下至岸边收起了小舟,唯有裘馨是愈战愈勇,根本不知在岸边徘徊的惜惜,一颗心早已冲到喉头,只差大叫出声了!
当然,好运也不会一辈子跟随着她,就在一处急弯的崖口,裘馨的小舟因为离心力的作用,整个飞跃而起,撞上旁边的岩石,此时,小舟几近支离破碎,而裘馨只能攀在一片木块上随波逐流,眼见她已快掉入崖底被瀑布淹没了,说时迟、那是快,适时直到的诸葛枫立即飞上羽扇,经疾风之速飞至崖口,交顺手拎起一旁看热闹的而摊的丝缎,霎时,百丈布匹当场在空中交错流窜,最后缠上了裘馨的柳腰。
也就在诸葛枫松了一口气的当儿,那布缕却不知为何截断成片片碎花。顿时,裘馨就像一个无依的落花,直坠而下。
原来这是一直在暗中跟踪裘馨的阿洱牙所搞的鬼,他不想让诸葛枫展现英雄救美的雄风,因而蓄意破坏,而后再趁机救起裘馨以博佳人芳心;他哪里知道佳人早已名花有主,其主人也就是他现在对上的诸葛枫。
诸葛枫看着裘馨被一名来意不明的男子抱在怀里,一股怨气难消,只见此男子内力似乎不赖,于是,诸葛枫在顾及裘馨的安全之下,小心翼翼的的抓紧绫罗的一边,而另一边则紧绕着裘馨不让她落水。
在一旁袖手旁观的诸葛扬,只紧搂着惜惜不插手,他知道这种事不是用武力能解决的,目前他所需要做的也只是瞧瞧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看其气度、架式,并非宵小之徒,况且,在黑白两道,他们诸葛四郎也不认识有这么一号人物。
一条翠布丝缎当然敌不住此般拉扯,啪!的一声,诸葛枫迅速一翻,将阿洱牙踢至一边,并将馨儿接个正着,一只自信的眼神像是在向阿洱牙挑战着。他心中不禁啐骂道:竟敢抢我的馨儿!下次再让我遇到你,我会要你好看。
之后,他与诸葛扬不再逗留于此,双双各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开此一复杂之地。
※※※
“馨儿,你是想把我气死吗?我才出去一会儿工夫,你就给我出状况。”向来嘻皮笑脸的诸葛枫,这下也沉下脸说话。
裘馨承认自己贪玩,也将事情闹的太过离谱了,所以不敢加以辨解,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原谅你了吗?你这次不仅闹了事,而且还去招峰引蝶吧!”想起刚才与他对决的男子,诸葛枫就不免一阵醋意袭上心头。
“什么招峰引蝶!是我长的可爱、美丽、大方,大家都争相保护我,难道也不成吗?”裘馨也生气了。什么嘛!本想好女不跟男斗,不吭声就把我当病猫。
“我……馨儿,算我说错话了,可是,你以后别再做这种会吓死我的事呀!”由馨儿的口气中,他知道她生气了,于是,他放软声说道。还好这房内就他们,否则诸葛枫还真拉不下他的俊脸,尤其是在诸葛扬面前。
“本来就是嘛!我是那种女人吗?”馨儿撇开脸,真的气上了。
“你不是,是我小心眼总成了吧!好了,别气了。”看裘馨那依旧不太释然的表情,诸葛枫也认输了。
这时,裘馨才破涕为笑,眼角闪着泪光说道:“你真会为我这个‘男人婆’吃醋呀?我一点女孩儿的样都没有,爱玩又爱闯祸,你能原谅我吗?”
“谁说你没女孩儿样?你活泼动人、聪颖大方,有着太多别的姑娘家所没有的优点,最重要的是,你一点也不做作,这就是我为什么怕你被别人抢走的原因。”他怜爱的轻轻拥着她。
“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从小我就学做男孩儿,所以根本就缺少女孩家的温柔,所以你嫌我。”裘馨甜美的眸子眨呀眨的,漾着动人的光彩。
“我永远都不会嫌你,只不过,你要学着点温柔倒是真的,我可不希望你再去玩一些男人的游戏。”他这位淘气的小妻子,就上这点令他招架不住。
裘馨也露出嫣然的笑容,“好嘛!我以后会跟惜惜学点女红、刺秀之类的,少往外跑,总成了吧?”
“这才是我可爱的小馨馨呀!”他似水柔情的轻扣着她的身子,陡地又抬起头问道:“你可认识刚才在沅水的那位公子?”
“你又来了,意思又是在说我‘招峰引蝶’了?”裘馨一听到这个问题,险些被口水给噎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奇怪,他为何要与我争着救美呢?”诸葛枫换汤不换药的又问着。
裘馨的肋帮子都气得鼓起来了,“诸——葛——枫!我再说一次,我不认识他,我又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救我,难不成别人救我都有罪吗?下次我再见到他,一定去跟他磕个响头,以答谢他的救命之恩,必要的话,我还可以以身相许。”
她也不知怎么就胡言乱语了起来,适当的忌妒是一种甜蜜,过分的计较则是不信任了。
“馨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有几分自信,绝不是怕你被他抢走了。我只是觉得这件事不单纯,此人内功不浅,可能已达我五分,而且,其门路相当奇特,我怀疑他是由番邦那儿派来的高手。”诸葛枫沉呤地道出心中的疑虑。
“哦,是这样吗?那下次你遇上他可得多加小心,我不要你……都是我贪玩,才会招惹到一个大魔头。”一想起有这个可能,裘馨不禁担心起诸葛枫的安危,也恨自己那玩心重的性情。
“你不用太紧张,或许是我太杞人忧天了,反正,以后咱们小心点就是了。”
“那个若真是突厥派来的,那我们的行动是不是得加快点?”馨儿不安的跳了起来。
“我想今夜就走,只不过馨儿,你留下好吗?让阿扬他们照顾你。唉!让你来真不是知对是错?”这话他早就想说了,只是梗在喉里让他找不到适当的时机开口。
“不要,不要,你就是千方百计的想撇下我不管是不?你别妄想,不可能的!“说着,裘馨已夺门而出。
看着她那隐没在门角的罗裙,诸葛枫只能无奈的笑了,甘之如饴地接受这可爱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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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阴险狡猾,人面兽心的姚玉清,怎会心甘感情愿地待在延波浪府,让诸葛枫及裘馨两人快乐逍遥去!尤其当他知道他从小当成报复对像的裘昕,原来是个美丽的女娃后,他更是胸中涨满面了不平衡的火焰。
为何好的都跟着那个像极了女人的诸葛枫?他又哪里比不上他?说人才是人才,说钱财嘛!也算马马虎虎过得去呀!虽然他以前老找裘馨麻烦,和她作对,不过,那也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才使出的把戏,自从知道她的真面目后,他已非常“谦和有礼”的和她赔过不是,没想到她竟是一副“她奶奶”的拽样,死也不理他。
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他做事的第一原则,她既然绝情,就别怪他无义!
他千里迢迢、翻山越岭,比诸葛枫他们早一步到了东突厥,原来他已由父亲姚天翔与裘镇的谈话中,对整个事件略知一、二,只不过,用偷听的总不能详尽,问爹爹却又死忠的要命,一点马路消息也不肯透露;不过,没关系,知道多少他就可心发挥多少,反正,他就是要让诸葛枫那家伙死的很难看。
“大王,外面有一位自称是从中原来的男子想要见您。”一位下巴尽是胡须的大汉,打躬伯揖地禀报着。
“请他进来吧!”坐在熊毛大椅上,一位颇具威武的男子抬眼说道。
没一会工夫,就见姚玉清鬼鬼崇崇、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他先干咳了两声好壮壮胆子,而后才拿乔作势地说:“想必您就是的东突厥大王——阿洱牙了,我乃是来自中原的姚玉清。”
阿洱牙却正眼也没瞧他一下,人自顾着抠着指甲,悠闲地说着:“姚玉清?思罕,你听过这名号吗?”
站在一边长着短须的大汉应声说:“没有。”
“哈……哈……但这个却报上我们没听说过的名号,你说,我要不要轰他出去?”阿洱牙依然看着他的手,没理一脸尴尬的姚玉汪清。
“不,大王,我今天来这儿是要靠您的,您不能赶我走。”姚玉清紧张了,现在他才知道传说中奸诈跋扈的阿洱牙的确不好惹。
“是这样吗?你是想投靠我,还是有求于我?”阿洱牙不屑的说道。
“我是诚心来投靠的,您千万别误会。”姚玉清沫了额际不断冒出的冷汗。
“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阿洱牙好笑地瞪着他瞧。
“我……目前我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不过,我倒有个重大机密要告诉您。”姚玉清的两个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
“什么机密?说来听听吧?”阿洱牙闭上眼,像是在养神一般,实际上,是在等姚玉清发言,以判断其可信度有多少。
“是这样的,有关裘镇跟顺的事是假的,他是大唐派来的内奸。”心急的姚玉清,一古脑儿全说了出来。
“你有证据吗?”阿洱牙虽然早就怀疑此事,但也不能仅靠他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了。
“我爹就是裘镇的让院的总教头,也是他的心腹,所以我无意间听见他俩的谈话。”他笑容可掬地说。
“很好,这点消息还算差强人意,但口说无凭,你还有什么可证明它的真实性。”阿洱牙讥诮地撇撇嘴,看样子,他对姚玉清的话还不是很相信。
“这……这……对了,裘镇已经派人来追查有关先皇信物的事,至于是什么东西,我就不太清楚了。”姚玉清搔搔头,对于他所知道的一些小道消息,早就全搬上台面了。
“哦!是吗?你可知他派谁来?”阿洱牙的声音透着些微怒气。
“当然知道,就是诸葛枫,还有他那刚过门的妻子裘馨。”姚玉清一副小人模样说道。
“诸葛枫?”
名闻假尔的诸葛四郎,阿洱牙当然认识,只是他很难想像,在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