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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香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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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自从曹云派出张可去杀张元朴之后就一直坐立不安,他在客厅里焦灼地走来走去,生怕这次的计划不成。铭儿悠闲地倚着桌子喝茶,似乎胸有成竹。    
    曹云停住脚步心烦意乱地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如此悠闲的兴致?我有不祥的预感。”铭儿神秘一笑:“将军,不要说预感,没有人比我的预感更准。”    
    曹云急切地说:“那你说,张可这次……”曹云的话说到一半,张可跌跌撞撞地推门而入。曹云惊异地看着他的神情,而铭儿看到张可的样子,似乎还有些欣喜。    
    曹云失望地问:“失手了?”张可喘着粗气说:“本来很顺利,可是林一若突然回了掬霞坊。”    
    曹云疑惑地:“那又怎么样?他不会武功。”张可抓起铭儿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还有一个使弯刀的人,他的武功极好,六个兄弟败在他的一招之下,被他们擒住。”    
    曹云恼怒地问:“还有别人吗?就他一个人就把你们……”    
    张可惭愧地道:“还有……”铭儿悠闲地往空杯里倒茶,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我知道还有谁,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她呢,她一直想要你的命。”    
    曹云惊慌地看着铭儿:“你是说金兰?我们怎么办,那六个兄弟会不会招出去?如果让他抓到人证,咱就完了。”铭儿不急不慌地道:“不错,如果他们在威逼之下说出受你的指使,明天你就会被捉拿归案。”    
    曹云很不满铭儿的态度,突然觉得事到如今只有自己才能搭救自己。他沉吟片刻果断地道:“张可,立即给我调拨人马,我要血洗掬霞坊,一个活口不留。”    
    铭儿站起身来:“慢着,张可回来的工夫,金兰说不定早已经知道了事实真相,即使你赶到,而她出于对林一若和掬霞坊的保护,肯定也会作充分的准备,你能带多少人去?大张旗鼓的像打仗一样吗?”    
    曹云生气地大声道:“左不是右也不是,你说怎么办?”    
    铭儿慢悠悠地从怀里拿出三个信封:“我这里有三个锦囊,你现在哪儿也别去,一个时辰以后打开看第一个,以后每隔三个时辰,分别打开第二个和第三个,自然知道怎么做了。”    
    “为什么要等一个时辰以后?现在情况很急。”    
    铭儿神秘一笑:“你打开之后自然会明白。至于一个时辰以后,那是我想培养一下你的耐心,希望你能做到。”曹云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张可,神情显得很不情愿。    
    铭儿柔声呼唤:“将军。”曹云听到这声柔软的呼唤,像听到一句魔力无边的咒语,顺从地把三个锦囊揣到怀里。    
    铭儿莫测高深地笑着把杯中的茶喝完,向客厅的门口走去,打开门时却不迈出门槛,而是回身甜甜一笑:“将军,你真幸运,居然有这么多人逼着你做皇帝,你现在后悔也晚了。”曹云和张可听罢,都吓了一跳。


第十部分:野外搜香魔力无边的咒语

    根据黑衣人的招供,他们是奉曹云副将杜彬的命令来杀张元朴夫妻的。    
    事实上,这对老年夫妻并不是龙轩的舅父舅母,而是风月舫的老主人,也是龙轩调查曹云买风月舫的一个重要人证。龙轩为什么要骗我?怕我为他担心,还是不愿意给掬霞坊添麻烦招来祸端?本是好兄弟,不应该把我蒙在鼓里。    
    其实,自从曹云派出张可去杀张元朴之后就一直坐立不安,他在客厅里焦灼地走来走去,生怕这次的计划不成。铭儿悠闲地倚着桌子喝茶,似乎胸有成竹。    
    曹云停住脚步心烦意乱地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如此悠闲的兴致?我有不祥的预感。”铭儿神秘一笑:“将军,不要说预感,没有人比我的预感更准。”    
    曹云急切地说:“那你说,张可这次……”曹云的话说到一半,张可跌跌撞撞地推门而入。曹云惊异地看着他的神情,而铭儿看到张可的样子,似乎还有些欣喜。    
    曹云失望地问:“失手了?”张可喘着粗气说:“本来很顺利,可是林一若突然回了掬霞坊。”    
    曹云疑惑地:“那又怎么样?他不会武功。”张可抓起铭儿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还有一个使弯刀的人,他的武功极好,六个兄弟败在他的一招之下,被他们擒住。”    
    曹云恼怒地问:“还有别人吗?就他一个人就把你们……”    
    张可惭愧地道:“还有……”铭儿悠闲地往空杯里倒茶,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我知道还有谁,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她呢,她一直想要你的命。”    
    曹云惊慌地看着铭儿:“你是说金兰?我们怎么办,那六个兄弟会不会招出去?如果让他抓到人证,咱就完了。”铭儿不急不慌地道:“不错,如果他们在威逼之下说出受你的指使,明天你就会被捉拿归案。”    
    曹云很不满铭儿的态度,突然觉得事到如今只有自己才能搭救自己。他沉吟片刻果断地道:“张可,立即给我调拨人马,我要血洗掬霞坊,一个活口不留。”    
    铭儿站起身来:“慢着,张可回来的工夫,金兰说不定早已经知道了事实真相,即使你赶到,而她出于对林一若和掬霞坊的保护,肯定也会作充分的准备,你能带多少人去?大张旗鼓的像打仗一样吗?”    
    曹云生气地大声道:“左不是右也不是,你说怎么办?”    
    铭儿慢悠悠地从怀里拿出三个信封:“我这里有三个锦囊,你现在哪儿也别去,一个时辰以后打开看第一个,以后每隔三个时辰,分别打开第二个和第三个,自然知道怎么做了。”    
    “为什么要等一个时辰以后?现在情况很急。”    
    铭儿神秘一笑:“你打开之后自然会明白。至于一个时辰以后,那是我想培养一下你的耐心,希望你能做到。”曹云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张可,神情显得很不情愿。    
    铭儿柔声呼唤:“将军。”曹云听到这声柔软的呼唤,像听到一句魔力无边的咒语,顺从地把三个锦囊揣到怀里。    
    铭儿莫测高深地笑着把杯中的茶喝完,向客厅的门口走去,打开门时却不迈出门槛,而是回身甜甜一笑:“将军,你真幸运,居然有这么多人逼着你做皇帝,你现在后悔也晚了。”曹云和张可听罢,都吓了一跳。


第十部分:野外搜香料事如神的计谋

    一炷香快要燃尽,曹云和张可焦急地看着香头和桌上的一个锦囊。曹云终于忍不住,懊恼地拍了一下桌子,掌风把香灰粉末掀落到锦囊上。张可着急地说:“将军,打开吧,万一有什么事就晚了。”曹云无可奈何地:“再等等。”    
    张可央求道:“将军,如果早些行动,或许我们还有挽救之法,铭儿小姐不是诸葛亮,难说有料事如神的计谋,这种事……我们得救自己。”    
    曹云何尝不想早点打开,他琢磨着张可的话,突然从怀里拿出三个锦囊,从里面挑出第一个刷地打开看着。张可紧张地盯着曹云的神情:“里面怎么说?”    
    曹云看完之后突然抬头盯着张可:“张可,咱要对不住朋友了。”    
    张可不明白话中意思,吓了一跳:“将军,什么意思?”    
    曹云自言自语道:“死无对证。不错,真的不错,我怎么没有想到?”    
    张可听得一头雾水:“将军,你说什么?信上怎么说?”    
    “这上面说,事成之后你就是大将军,你不想吗?”张可愣怔地看着曹云,曹云哈哈大笑起来,“你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曹云说完向客厅外走去,留下张可呆呆地发愣。曹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卧房,丑陋的铭儿已经揭下面具变成美貌的蓝心月。蓝心月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曹云兴冲冲地推门进来,竟然忘了关门。蓝心月依然闭着眼睛:“把门关上。”    
    曹云惊诧她没有睁眼就能知道没有关门,于是快速返身关了门,跑过来扑在蓝心月的身上:“美人,你的锦囊妙计太好了。我认识了你,这一辈子都受用不尽。”    
    蓝心月睁开眼自负地说:“将军,其实今天晚上的行动,我有两个目的,成事自然好,成不了也无妨。”曹云欢喜地问:“怎么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还让我着急?”    
    蓝心月得意一笑:“如果抓回张元朴,一切事情都好办。如果他们被抓住,我就让他们按我吩咐的去说,就说这一切都是杜彬瞒着你曹云所为。杜彬是个死人,死无对证。”曹云皱着眉说:“这一点我倒没有想到。”    
    蓝心月伸出软软的胳膊揽住曹云的脖子:“将军,我也是看了那份买卖文书才想到的。其实这还要感谢你自己,你让杜彬拿了十万两银票去风月舫,那文书上的买方虽是你的名字,但签字画押的却是替你办事的杜彬。现在杜彬不能开口,主动权就掌握在了我们的手里。”曹云抓住蓝心月的手:“可你……为什么非要让我等一个时辰?”    
    蓝心月亲昵地道:“这个时辰不是白等的,我想让你充分体验一下生杀大权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滋味,这样会更坚定你掌握别人命运的信心和勇气。”    
    曹云似有所悟,佩服地捏着蓝心月的耳垂:“接下来怎么办?”蓝心月:“不是告诉你三个时辰以后吗?”曹云坏笑一语双关:“美人,可我现在等不了。”    
    曹云说着把手伸进被窝里,蓝心月咯咯地笑起来:“看你,张可还在客厅呢。”    
    “让他等吧。”曹云说着挥掌将烛台上的蜡烛打灭,屋里暗下来。    
    我把莲衣和白小酌带到母亲房中,母亲激动地抱着莲衣哭了。我和白小酌在旁边看着,不禁也为之动容。    
    母亲怜爱地看着莲衣:“孩子,我们林家对不起你们。”莲衣替林母擦着眼泪:“姨娘,事情过去这么久,现在我也知道了父亲的下落,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好好的。”    
    母亲伤心地哽咽着说:“可是姐姐到死……也没有原谅我。”莲衣没有说话,只是乖顺地偎在我母亲的怀里,替她擦着眼泪。过了片刻,母亲的情绪稳定下来,我把莲衣拉到那幅画面前:“莲衣,这是你父母年轻的时候,母亲不知道每天要看多少遍。”    
    莲衣恍惚地看着画中人,眼泪一颗颗掉落下来。白小酌走到莲衣旁边悄悄拉了她的手,无声地替她擦着眼泪。莲衣哽咽道:“第一次见父亲的样子,姨娘,王兄说忙完了在南京的事情,就带我去草原。”    
    母亲也走到画前深情地看着:“姐姐,我知道你一辈子都不原谅我,所以我才要解开这个怨恨。我见到莲衣了,她是个叫人心疼的姑娘,我要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看待。她就要去找解非了,我把掬霞坊腾出来,他们父女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搬出去。”    
    莲衣着急地说:“姨娘,这可使不得,我不会那么做,我父亲也不会那么做。”    
    母亲擦着泪说:“你别管,这是我的事,你只管早点去,早点见到他,把我的愧疚说给他听,让他回来。”我听罢母亲的话,心头一震,脸上的阴云像要淋下雨来。    
    莲衣的出现,给我母亲带来的是惊喜,而对于我的父亲来说却是一场灾难。整整半夜,父亲在房间里一直望着王狄押下的那把宝剑发愣,林再春在一旁收拾着凌乱的账本,轻声叹着气。父亲自言自语地说:“我一直在等这天,没想到它来得这么快。”    
    林再春轻声问:“老爷怎么打算?”父亲回头看着这位多年以来共历风雨的朋友和兄长,突然激动地说:“再春,我们都这把年纪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四处漂泊吗?”    
    林再春诧异地问:“你要走?除了掬霞坊,哪儿还有你的家?”父亲强挤出一丝笑容:“你不走我也不勉强。咱们老哥俩……我希望百年之后咱们的坟墓能紧挨着。”    
    林再春一下子老泪纵横:“老爷,蝈蝈这个小兔崽子不愿意走,就让他留下,这辈子你到哪儿我到哪儿,咱们这辈子死绑在一块儿!”    
    父亲也哭了:“再春,我林瑞这辈子有你……这个哥哥,也就不孤单了。”    
    林再春坚决地说:“老爷,我这就去收拾东西,什么时候走,你一句话。”    
    两双老眼在浮起的泪光里相看,父亲的眼里充满感激,半晌肃穆地点了点头。    
    林再春擦着眼睛走了。良久,父亲猛地抽开宝剑,看着冷光幽幽的剑锋,老泪纵横之间凄惨地笑了:“解非,你真让我林瑞佩服,这辈子我明明不欠你,可是你认为我欠你的我还了,不欠你的也给你了。我活了一大把年纪,只是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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