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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香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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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铭儿阴森地:“莲衣,你比我想像得可怕,很聪明但也很愚蠢。你知道了我是谁,就要付出……代价。”    
    “你想怎么样?”    
    “还没想好。不过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你的命运将从现在开始,变得跟以前截然不同,也会更加快你的死亡。”    
    “我说过如果你愿意替我安排,谢谢。”莲衣的神情凛然不可侵犯。    
    铭儿不可思议地看着莲衣,眼里涌上杀机:“来人,把她给我弄到死牢——”


第九部分:我的恋人莲衣阴晴难辨

    我忧伤地在屋里用细绳吊着纸风车,身后十几个横串起来的纸风车轻轻摇晃。龙轩和王狄静静地看着我,龙轩眼里也充满着哀伤,王狄的表情却是阴晴难辨。    
    我吊好纸风车长长吐了一口气,用手拉了一下细绳,十几个纸风车上下摇动。    
    龙轩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安慰道:“大哥……你别这样好吗?”    
    “贤弟,你看,自从莲衣走后,我每天都买一个风车,每一个风车都代表一个思念的日子,这本是我送给她的礼物,她无法拿走,所以……所有的思念都深锁在我的心里。”我恍惚地说着,突然自嘲地笑了,“其实我心里最清楚,我愿意沉浸在这种思念里,但却不愿意看着它们多起来。贤弟,你看大哥多矛盾。”    
    龙轩用手稳住一只纸风车:“大哥,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能忘,就忘了她。”    
    “我不能,即使想忘也不能。”我从怀里拿出那块心形的石头,“如果莲衣真的要走,她就应该把它也拿走,她把它留在我这儿,就等于她把心留在了我的身边。”    
    王狄一直没说话,此刻也忍不住担心地说:“你太痴情了,太痴情的人容易受伤。”    
    我走到门边望着外面的竹林,痴痴地道:“我母亲也这样说,可我想试试,我到底能伤到……什么程度?”王狄大声说:“你应该改变自己,这样看起来很不像男人。”    
    我回过头来:“不错,我不像男人,因为我是一个正思念着女人的男人,我不能改变我自己,因为思念……是我现在的乐趣。”    
    龙轩的脸上也有了不满:“除了对她的感情,你还有别的吗?”我认真地看着龙轩和王狄:“有,兄弟之情和友谊。”龙轩动情地大声说:“在你心里有多重?有没有重到可以让你摆脱痛苦?”我看着龙轩那双充满情谊的眼睛,泪水夺眶而出,颤声说:“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如果没有你们,我会崩溃!”    
    王狄神情复杂地:“林一若,我很感激你……你如此看重我们的友谊,我……有事,先走了。”王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的心里更加落寞起来,无助地看着龙轩。    
    龙轩也看着我,半晌,很局促地说:“大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你对莲衣姑娘用情如此之深,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到了何种程度?”    
    “莲衣她……对我忽冷忽热,有时候……居然无法让我判断她的真正所思所想。”我难过地说,但是突然憧憬地,“不过,我曾做过一个梦,就是你陪我在外面露宿的那个夜晚。在梦里,我们第一次紧紧相拥,她没有拒绝,没有冷漠,只用缠绵回应着我的热情,我的手很不老实,还……还摸到了她的……‘香软’。”    
    龙轩突然下意识地抱着前胸,打断我的话:“你别说了。”说完红着脸向门口走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反感我的话,我轻轻地拉住他:“贤弟,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哥,我……我只是……不想听这些。”    
    “贤弟,这个梦的感觉很奇怪,她的身体带给我的愉悦真实得让我难以置信。贤弟,你……你能想像得到这种感觉吗?”    
    龙轩背对着我哀伤地看着竹林,有泪轻轻流下,喃喃地说:“其实,每个人的感觉,都是别人无法知道的。”


第九部分:我的恋人莲衣阴晴难辨

    我忧伤地在屋里用细绳吊着纸风车,身后十几个横串起来的纸风车轻轻摇晃。龙轩和王狄静静地看着我,龙轩眼里也充满着哀伤,王狄的表情却是阴晴难辨。    
    我吊好纸风车长长吐了一口气,用手拉了一下细绳,十几个纸风车上下摇动。    
    龙轩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安慰道:“大哥……你别这样好吗?”    
    “贤弟,你看,自从莲衣走后,我每天都买一个风车,每一个风车都代表一个思念的日子,这本是我送给她的礼物,她无法拿走,所以……所有的思念都深锁在我的心里。”我恍惚地说着,突然自嘲地笑了,“其实我心里最清楚,我愿意沉浸在这种思念里,但却不愿意看着它们多起来。贤弟,你看大哥多矛盾。”    
    龙轩用手稳住一只纸风车:“大哥,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能忘,就忘了她。”    
    “我不能,即使想忘也不能。”我从怀里拿出那块心形的石头,“如果莲衣真的要走,她就应该把它也拿走,她把它留在我这儿,就等于她把心留在了我的身边。”    
    王狄一直没说话,此刻也忍不住担心地说:“你太痴情了,太痴情的人容易受伤。”    
    我走到门边望着外面的竹林,痴痴地道:“我母亲也这样说,可我想试试,我到底能伤到……什么程度?”王狄大声说:“你应该改变自己,这样看起来很不像男人。”    
    我回过头来:“不错,我不像男人,因为我是一个正思念着女人的男人,我不能改变我自己,因为思念……是我现在的乐趣。”    
    龙轩的脸上也有了不满:“除了对她的感情,你还有别的吗?”我认真地看着龙轩和王狄:“有,兄弟之情和友谊。”龙轩动情地大声说:“在你心里有多重?有没有重到可以让你摆脱痛苦?”我看着龙轩那双充满情谊的眼睛,泪水夺眶而出,颤声说:“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如果没有你们,我会崩溃!”    
    王狄神情复杂地:“林一若,我很感激你……你如此看重我们的友谊,我……有事,先走了。”王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的心里更加落寞起来,无助地看着龙轩。    
    龙轩也看着我,半晌,很局促地说:“大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你对莲衣姑娘用情如此之深,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到了何种程度?”    
    “莲衣她……对我忽冷忽热,有时候……居然无法让我判断她的真正所思所想。”我难过地说,但是突然憧憬地,“不过,我曾做过一个梦,就是你陪我在外面露宿的那个夜晚。在梦里,我们第一次紧紧相拥,她没有拒绝,没有冷漠,只用缠绵回应着我的热情,我的手很不老实,还……还摸到了她的……‘香软’。”    
    龙轩突然下意识地抱着前胸,打断我的话:“你别说了。”说完红着脸向门口走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反感我的话,我轻轻地拉住他:“贤弟,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哥,我……我只是……不想听这些。”    
    “贤弟,这个梦的感觉很奇怪,她的身体带给我的愉悦真实得让我难以置信。贤弟,你……你能想像得到这种感觉吗?”    
    龙轩背对着我哀伤地看着竹林,有泪轻轻流下,喃喃地说:“其实,每个人的感觉,都是别人无法知道的。”    
    王狄一个人在四季春酒楼喝闷酒,钩月弯刀放在桌上。    
    他无法面对我丢了莲衣后的痛苦,也无法面对自己的悔恨与愧疚。他用右手慢慢捋起左衣袖,心情复杂地看着那道伤疤:“一失足成千古恨,林一若,我现在也想救莲衣姑娘,却不知道她在哪里。”王狄不敢再往下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门口有几个人的说笑声,王狄下意识地扭头,却看到门外的街上背着小包袱走路的瓶儿。王狄眼前一亮,把刀拿在手里追了出去。    
    瓶儿背着包袱匆匆走着,一只手突然从后面拍她的肩膀,瓶儿尖声叫着回头,看到王狄站在她的身后:“爷,是你呀,把我吓死了。”    
    “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有话问你。”王狄拉着瓶儿来到四季春酒楼后面的墙角。    
    瓶儿紧张地看看周围,小声说:“爷,我也正找你呢。莲衣小姐根本不在风月舫,她在曹将军的府里,原来住的跟小酌姐姐是一间屋子,现在在地牢里。”说着从怀里掏出莲衣的信递给王狄,“铭儿姐要害她,你和林一若快想办法吧,我怕小姐熬不住。”    
    王狄匆匆看完信,盯着瓶儿:“你可知道地牢在什么地方?”瓶儿点头:“我一直给莲衣小姐送饭。”王狄把信揣在怀里:“太好了,瓶儿,我要救莲衣姑娘出来,希望你能帮我。”瓶儿不解地:“我?我怎么帮?我不会武艺。”    
    王狄用期待的眼光看着瓶儿。瓶儿迎着王狄的目光,突然脸红起来,扭捏着说:“爷,你怎么知道我愿意帮你?”    
    王狄没说话,却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这个微笑并没有多少实质的内容,但却让瓶儿那颗心瞬间像花朵一样绽开。    
    她忽然想起什么:“爷,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铭儿姐和曹云……”    
    “她和曹云?怎么样?”    
    瓶儿羞涩地脸又红起来:“就是……就是那种事。”    
    王狄惊诧地问:“这怎么可能?曹云怎么会喜欢一个丑女子?”    
    瓶儿着急地说:“爷你有所不知,这都是骗局。她其实长得很漂亮,我是无意中看到的,她让咱们看到的那张丑脸其实是个面具。”王狄脑海中立刻闪出蓝心月的影子,冷冷一笑道:“你骗得我好苦。”    
    瓶儿领会错了王狄的话,委屈地道:“爷,我没骗你,我说的是实话。”


第九部分:我的恋人莲衣绳之以法

    下雨了,我是一个喜欢在水中听雨的水鬼。    
    我喜欢雨丝柔柔弱弱合身扑在水中的声音。    
    那声音有一种透明的曼妙,它和打在树叶以及别的东西上不同,它们之间没有一种异类的陌生。因为都是水做的骨肉,它们知道怎样愉悦地合二为一,甚至它们还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它们融合在一起时的那个快乐瞬间。它们愿意自己独享那份幸福,所以故意撑起一圈圈调皮的涟漪,让你的视线无处安身。    
    好多时候我都浮出水面,让那些带着凉意的雨滴不情愿地落上我的前额,我知道它们是遗憾的,因为我的额头并不光洁,上面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疤痕。    
    那道疤痕像一弯小巧的月牙,照着我空洞的双眸,使我忘记了它形成的原因。    
    我很困惑,因为我回忆中的前生并没有我现在额上的这块伤疤。    
    我的前生林一若额上那块伤疤是怎样形成的?    
    其实,这些天是极少下雨的,许是老天不愿意看到地上的人们如此嚣张,才让他们的快乐稍稍打些折扣,可是雨水从来不是快乐的敌人,它就是下得再大,又有什么关系?瞧这秦淮河畔的船舫上灿若星辰的花灯,那里面肆意跳跃的火苗就宛若三千丈红尘里的浮华,它被一层薄薄的油纸包着,纵是再大的风风雨雨也不能把它熄灭。    
    一层薄薄的油纸隔开了俗世的快乐和苦难,它使快乐变得卑琐而淫贱,它使苦难变得悲壮和从容,谁也不能改变什么,除非花灯里面的蜡烛燃烧殆尽,像一个人的生命被尊严风干,像一阵风被高墙阻挡着改变了方向,像莲衣失去的自由。    
    我不敢再继续回忆下去。    
    当我把记忆中莲衣的容貌清晰地放在那个死寂的地牢里,我突然有一种恐慌,莲衣后来的命运如何? 蓝心月可以用假意的恩德欺骗白小酌,把她从风月舫带到曹府,莲衣会不会让蓝心月用真的仇恨从曹府卖到风月舫?    
    如果是这样,我的前生和莲衣的故事会不会与王狄与白小酌的故事相同?不知为什么,我不太喜欢回忆王狄,每每回忆起他,心里便潜伏着一种危机。    
    不,莲衣这样一位绝色的女子,那么无助和纯洁,她怎么会沦落为妓女?    
    莲衣从此以后的命运里,会不会有转折,或者隐藏着别样的玄机?    
    曹云以为瞒过长公主关于风月舫的事就可以高枕无忧,完全没有料到金兰公主的调查又让此事浮出水面。据龙轩说他找到金兰公主汇报了此事,我很奇怪,龙贤弟区区一个唱戏的,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神通?他怎么进得了皇宫呢?我怀疑龙贤弟的说法,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装作若无其事,但我不好意思追问,不管怎么样,将曹云绳之以法,至少可以省去他对小酌姑娘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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