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男孩的恋爱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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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抱怨了,快拖!”
抱怨什么,我不是也正要刷马桶吗?我的工作可比你的还要“壮烈”呢!
“呜,人家要去见牙生啦。”
“那蒋混蛋不是说等会儿来接你吗?”
“本来我们约好去溜冰的,现在你看看,都不能去了啦。”
“你们交往了也有几个礼拜了,怎么还没分手?”我从马桶中抬起头来,问。
“琳,你干什么这么说!”鱼儿气得扔过来一块肥皂,“人家可是抱着和牙生结婚的心在和他交往呢!”
和大色狼结婚,难道她不怕色狼有婚外遇?
“好好好,你结你的婚,你们在一起的时候难道没有其他女生过来打扰你们?”
“怎么可能没有,对了,说到这个我还想起来了,上次那个稚恭你还记得吗?”
“恩,还记得,她的脸还真叫人印象深刻。”稚恭是谁?随便敷衍一下。
“听牙生说,她好像是北眺什么帮的小大姐,放出话来要找你麻烦呢。你上次骗她你老哥约她,她好像被揍得很惨,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呢。”
“啊?我哥有把她打得那么惨吗?”上次我哥回来的时候,脸上可一点儿也没有打人过后的反映啊,他还把人家打得进了医院,我问他,他还说中途被一只蚊子叮了一下。
原来我一直和这么危险的人物住在一起。
“所以,牙生叫我转告你,最近小心一点,可能和会有麻烦的人来找上门的。”
“没关系啦,我可是空手道蓝带呢。”
“蓝带又怎么了,你不知道,在北眺连一个小小的扫地啊公都是和气道黑带,那里可是个野生动物园,想活命,要有点本领才是。
“那些人真有这么厉害?”
“对啊,北眺大大小小的帮派多的数不胜数,几乎每个都和黑社会分子有点瓜葛,你最好小心一点,不然真的会出事的。”鱼儿好心的警告我。
“那么北眺最大的分枝是‘海帮’和‘凌帮’我能在‘海帮老大’的阴影下生存,其他的也没什么好怕的吧。”我拖着下巴思考着。
“琳,人家是说认真的,你不要打岔好不好。”
“我没打岔啊。”
“算了,我说破嘴皮子也没有用,我不管你了。”
“喂,鱼儿。”我从蹲厕里走出来,取下蒙住鼻子的毛巾,问道,“你和牙生真的不打算分手?”
“琳!!!”鱼儿受不了的大叫,就没差拿刀杀了我。
“你知道牙生生平的座右铭吗?”
“咦?是什么?”一提到他的私事,鱼儿来兴趣了。
“是一句诗哦!”
“快说来听听。”鱼儿兴致勃勃。
“就是‘枝上有花只堪折,莫等无花空折枝’”
“他,他,他真的这么说吗?”鱼儿气愤的要死,拿着那把拖把乱挥舞。
“当然是骗人的。”
“琳!”见到又被耍的鱼儿再度气上加气。
“哈哈哈哈,被别人一说就影响到两人之间的感情,还说什么要和牙生共度一生,你这样还不及格啦。”我取笑道。
“……”
呵呵,没话说了吧,也不用用脑子,这句诗不就是《我不是聪明女生》里的句子吗,这么容易被骗,鱼儿真的太单纯了。
“哼,我不和你玩了,你厕所打扫的怎么样了?”鱼儿红着个脸,故意叉腰充老大。
“已经完了,也差不多可以走了。”我环顾了一下“芳香四益”的厕所,收拾起洗具,准备回家。
这时,夜已深,硕大的教学楼里只有我和鱼儿两个人的身影,我走在鱼儿的后面,月光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好长,周围是一片寂静和不时传来冷冷的风。
小心一点是吗?
“大伯,谢谢你,这么晚了,还要为我们开门。”我和鱼儿对传达室里的大伯道谢,嗨,真是可怜的老人家,50多岁了还要帮别人开门看到深夜。
“没关系啦,反正也习惯了。”老大伯慈祥的说。
“啊!牙生来了。”鱼儿指着远处开来的小轿车兴奋道。
那辆车在我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蒋牙生从车子里钻出来,冲鱼儿笑道:“我来了,我可爱的哈密。”
哈密~~~~~~~~好肉麻!
“你来了,我等死你了,我们好久没有见了。”
鱼儿赶紧和牙生亲热相拥。
这两人变态,不是昨天还见过面嘛,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好了,好了,两位小姐累了吧,快上车。”
“英叔,你好!”我和开车的英叔打招呼,没想到里面的却不是平常的英叔,而是一个中年男同胞。怎么回事英叔呢?
“英叔三天前请假,回老乡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趴在牙生怀里的鱼儿问。
“不知道耶。他这次请的是长假。”
“他为什么请假?”我又问。
“我哪知道,他说想去散散心。”
“……”
是吗?
我望着那个以前英叔的专属位置,心情五味具全……
“英叔,你会不会喜欢这里的太太?”
我打开后车门,鱼儿先溜了进去,先进去的鱼儿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我也随之进去,却看见里面还坐着一个人。
那个手拖下巴,身靠窗口,冷着脸看我们的不就般凌严吗!
“喔,刚才我们一起在酒吧里喝酒,来接你们时,他也跟来了。
该死的蒋牙生有时间在酒吧喝酒,你不会过来和我们一起打扫厕所吗?外面天已经够冷了,你还带个冷气机。
我心不甘的坐进车里,三个人挤在后座,右边是般凌严,左边是我,中间夹了可怜的鱼儿,而蒋牙生则是坐在前面。
车子缓缓开动。
“对了,琳,听说我们学校的稚恭要找你麻烦耶!”
刚才我和鱼儿的话题又被牙生提起。
“这个啊,我已经知道了。”不就是一个女流氓嘛,有什么好怕的。
“你要小心一点喔,稚恭可不是一般的流氓,她的哥哥可是黑社会的。”牙生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和鱼儿一样警告我。
“她哥哥是黑社会的!”
“对。”
“算了,也没关系啦,反正我整天都呆在学校里,他们也无法怎么样吧,我将身体靠向椅背,轻描淡写地说。
“琳……”
受不了,怎么每个人都好罗嗦哦,没看见人家正值失恋期,对其他的事情没什么兴趣,最可恶的是般凌严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给了我一巴掌,让我痛上家痛,可恶的混蛋,我恨死他了啦~~~~
车子到了鱼儿家,鱼儿要下车了。
我走出去让出道,鱼儿和牙生一相拥后,然后依依不舍的道别,在鱼儿上楼前,牙生突然想起什么的,对她叫道:“过年的时候,我爸和我妈要回来了,你空出点时间,我带你去见他们。”
“什么,伯父伯母!”鱼儿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知所措。
“……”他们讲什么,我听不见了,只瞧见鱼儿的脸色瞬息万变,一时红,一时绿;一会儿慌张,一会儿兴奋。
“喂!牙生的爸妈是什么样的人啊?”
我问一旁的冷冻空气。
“他爸妈,绝对是让你吃不消的那种。”他淡淡的开口,好像不太愿意和我说话的样子。谁要和你讲话,要不是我心里好奇,才不想跟你吭一个单音节字母。
“什么吃不消?”
“你也快点想好怎么来安慰朝泽欲吧,一个月后,她会死的很惨。”
他丢下这句话后,头望向车外。
两人一阵寂静——
车子又重新发动。
四周景色不停变化,
冷风吹过。
“如果那时,牙生抛弃鱼儿了呢?你会怎么样?”良久他又转过头来说道。
“……”
我望向前面,后视镜里照出牙生的面容——
凌乱且不失帅气的飘逸头发,纤长有棱的脸,丰厚的双唇,高挺的鼻子,如星空的双眸,剑般的眉毛,举手投足间无不有贵族的气质——
“那时候……”我的双眼如鹰,“我会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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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哥呢?”一回到家,我就开口直接问,昨天老哥的反应实在太怪了,说什么人妖的,然后就冲出去,就再也没回来。
“不知道,那臭小子昨天没回来。”老妈在厨房里一阵忙碌,今天她好像很高兴,一边做菜,一边唱歌的,而且菜色不是一般的丰富,今天有客人吗?
真是个不合格的母亲,普通人家看到自己的小孩一夜没回来就应该会着急的团团转,打电话去问学校的老师,她竟然还有心情在厨房哼歌做菜。
我走到客厅里,沙发上好像有人啊,那不是爸爸吗!
“琳,见到爸爸回来也不打声招呼吗?”老爸从报纸中抬起头来,淡淡的对我说。
“啊?喔~~~~老爸您回来了。”真是的爸爸怎么会突然回来嘛,害得我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
我的爸爸是个考古学家,所以长年在外面奔波,收集一些死人骨头,我们父女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说实在我对爸爸没有一点儿的感情。可为什么爸爸会喜欢妈妈,而对我和哥哥都很冷淡呢?
“那我回房间做作业了。”
“恩!”这回是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声。
我回到房间里,直接就拿出手机播打鱼儿家的号码。
我小心翼翼地按下号码,寒假打错电话惹来这些麻烦我一直很在意,我可千万不能再打错电话了。
“喂!”
是鱼儿!
“鱼儿,我哥有在你家吗?”
“你哥?不在啊,怎么了?”
“哦,也没什么啦,只是他有一天一夜没回来了。”
“是吗,他会去哪呢?反正他没来我的家,你等一下,我去问一下我哥。”鱼儿放下电话,我听到那边放得很大声的摇滚音乐,这丫头不怕吵醒她爸爸妈妈吗?
过了几分钟,鱼儿又拿起电话:“喂,琳,我哥说了,你哥今天没去学校。”
“他没去学校!那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语美老师也在找他呢。”
“我怎么没接到语美老师的电话?”
“大概她不知道电话号码吧。”
“我家的电话号码在班主任那里也有啊,她怎么不去问?”
“她是好像有问过,可班主任不说啊。”
“她为什么不讲?”
“拜托,你哥无故缺席,迟到,早退,这种事三年不断,班主任连管都不想管了。”
“她为什么不管,她是我哥的老师耶!”我气得大叫,这种老师太不付责任了。
“上次你哥不是把班主任整得很惨吗,碰到这种学生老师当然是头痛啦,我想你哥再不安分点,会留级的。”
“鱼儿,我要和你断交。”可恶,说我老哥的坏话,我哥虽然脾气臭,性格臭,不过他也是一个重情意的人,(变态,重情意在这个社会是活不下去的,他简直是当黑社会的料)长得又帅,看着还挺顺眼的。
“你别生气嘛!说不定,你哥等会儿就回来啦。”
“可是他从来没有一天一夜没回家的记录啊,我很担心。”
“琳!”这时电话又换成了朝泽哥接。
“啊,您好!”我心一漏拍,那天我和朝泽哥赤裸裸的把话说清了后,我和朝泽哥之间有尴尬存在,也许朝泽哥是没那个情绪啦,可人家有嘛,好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月可能去横州宾馆了。”
宾馆!!!!!!!
听到这两个字,我的脑子不断出联想,他上宾馆!
“他去那里干什么?”我着急地问。
“他大概去找人了。”
“谁呀?”
“一个导师。”
“老师,为什么?”
“因为几天前,他回来了……”
………………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哥哥的老师?
他什么老师?
第二天放学后,我在横州宾馆的前面,等朝泽哥,他说今天要陪我去找找看。
可是朝泽哥好慢哦~~~~~~~~~
我都等了一个小时了。
“琳,琳,对不起,我来迟了!”远处,朝泽哥慌慌张张地向我跑来。
“在这!”我向他招招手。
“我们快进去吧。”
“恩!可是~~~~~这么多我们找得到吗?”
“没关系,那个人住在这家宾馆里,只要查查那个人的房间号,月就一定在那里。”朝泽哥自信满满。
“可是你从昨天就一直说‘那个人‘他到底是哪个人,是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