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男孩的恋爱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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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转过头去问他。
“啊,对啊,对啊,英叔,你年纪大了,不能干这种体力活。”
“所以呢~~~~~~~”我微笑地看着蒋牙生,意思他————你还不快点给我骑!
“牙生!”鱼儿这时候恰到好处的用柔弱的声音轻唤了一下。
“好,我骑!”牙生一横心,像豁出去一样一步跨上那辆三轮车的坐椅。
“来,鱼儿上车!”我将鱼儿扶上去之后,自己再上去,我还特地地站在最靠边沿的地方,后面的载重量太重,前面就只有皮包骨头的牙生,而那个三轮车的运输箱又太小,整个三轮车向后方倒去。要不是牙生手脚快,拼命的按住前面,恐怕我们得倒个马后炮了。
在时间2005年2月15日晚,风霜高洁,我,公治琳做了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事情,而蒋牙生在2005年2月15日晚惨遭人生中第一个转折点。
他身穿着一套名牌燕尾西服,一张俊脸黑得像个包公似的,蹬着一辆及不符合的破小三轮车,在那个车上还有两个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少女。顶着路人怪异的眼光用比蜗牛还蜗牛的速度缓缓的向名人山庄驶去。
原本帅气的燕尾西服现在成了最大的阻碍,他不仅要使出全身的力气去蹬那辆破三轮车,还有时时照顾好他的燕尾服的“尾巴”有没有卡在链条上。
如果现在他是有生不如死的感觉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路程就要让他掉入地狱了。
因为“名人山庄”里住得都是有钱的爆发户,所以都是把房子的建得高高的,所以在到达牙生的家时,还要有一条25米,近似45度的斜坡要爬‘‘‘‘‘‘‘‘‘‘‘‘‘
看着这条斜坡,牙生的脸黑了又黑,他气喘吁吁的说道:“两位小姐,你们可以下来了吧,到这也应该可以了。”
“那怎么行呢!”想逃,没门,“古人不是说做事要有始有终吗,你遇到这么点困难就要打堂鼓了,好没毅力喔,我不知道鱼儿会喜欢上你呢。”
“我‘‘‘‘‘‘小姐这有25米多长耶,我怎么会骑得上去。”牙生现在恐怕连杀我的心都有了。
“骑不上就用拉的啊,你和般凌严平时不是经常打架吗,应该已经锻炼出一副好身材才是。”
(各位看官问为什么鱼儿一直都没有说话了,因为我用胶布贴住了她的嘴。)
“‘‘‘‘‘‘‘‘‘‘”
牙生气得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后,他一把脱掉身上的西服,一手抓住车龙头,一手抓住车箱的边缘,就这样把我拉了上去。虽然后面有司机英叔用车顶住,以不至于一时没了力气,整辆车滚下去,也大大为牙生省了力气。
算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也辛苦他了,我抬头看着天空,啊!今天的月亮好圆,星空好美啊!这真是一段愉快的“旅程”
(蒋牙生:别把你的快乐转嫁到我的痛苦上来。)
到了牙生家,说实在的,一下车我的确吓了一跳,可恶,那个蒋色狼的家里竟然这么有钱,看了真令人不爽!
我又叹了口气,他果然有做色狼的资本啊!
“少爷,你没事吧。”从一到达目的地,蒋牙生就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那位司机大叔赶忙按下了可视电铃,不一会儿,里面来了一大堆的佣人,替他擦汗的擦汗,灌水的灌水。
终于那个家伙恢复的神志。
“喔!你醒了。”我凑上前去,也假装关心一下。
“牙生,你好点了没?”鱼儿含情脉脉的抓着牙生的手说道。
“我没事了,为了你即使是要我死我也愿意。”
好恶心~~~~~~~~~~
“喔,是吗,难得你有这份心。”我又说道,我看到他听到我的声音时,脸上条件反射的把肌肉蹦得好紧,“为了答谢你‘‘‘‘‘‘‘‘‘‘”我看看了不远处的三轮车,“就把那辆车送给你吧!”
“喔,真是谢~谢‘你喔!”他的话是咬牙切齿才说出来的。
“好了,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和鱼儿先进去了。”说完,我拉着鱼儿硬是进入了那栋嚎宅。
“琳你真的好过分哦。”鱼儿抱怨的说。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对你是不是真心的。”
“我是想知道啊,可是牙生变成那个样子‘‘‘‘‘‘‘‘”
“好了。”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同意你和他交往了。”
“真的吗?”鱼儿一脸兴奋。
“对!“这个单纯的小丫头。
这时——————
“英叔,快把那辆碍眼的破三轮车给我拿去废了!”
当我们推开舞会的大门时;眼前的一切把我吓晕了;疯狂的音乐;扭动的人群;刺鼻的酒味;让我感到莫名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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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宴会厅的那一刻,里面的一切都让我傻眼了,不知道怎么搞得,我有种莫名的厌恶。
疯狂的音乐,疯狂的笑声,以及那些女生妩媚的粘在男生的身边,放肆的大笑。
真是的,我苦笑了一下,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呀。
看见又有女生进来,那些臭男生猛得对我们吹口哨:“Hi,漂亮妹妹。”
“妹妹是哪里人啊?”
“到这边来坐啊。”
“真是的,你们这些臭男人,不是有我们了吗?”
“哈哈哈,别生气吗,我也只不过打个招呼而已。”
都是些没品的人,我真是不应该来!
“琳,怎么办?我好讨厌这里喔!”鱼儿凑过来小声地说。
“我也一样!”
“呵!你们大家玩得高兴吗?”
这时我们身后又有人来了,原来是改头换面的蒋牙生,看他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好像刚才没发生什么事一样,他的自我修复能力真强!
“牙生,这么久,你去哪里了?”
“对啊,牙生哥,我们还寂寞喔!”
说着又一个打扮的像妖女的女生缠上来。
“喂,你别这样。”牙生手忙脚乱的想从那个女生手里救出自己的身体。
还真是好戏啊,我嘲笑的笑了一下,我又转过头去看鱼儿,呦!脸好黑啊!
“牙生,她是谁啊?”鱼儿非常不爽地问道。活像吃了十斤炸药似的。
“啊!”牙生的冷汗快冒出来了,“我,我不知道她是谁。”他一边说一边拯救着他的身体。
“是吗,不知道,怎么这么亲热?”鱼儿的脸更恐怖了,要说我们两个发起火来,说实在的还是鱼儿的功力更加高深呢,蒋牙生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惹到我们头上来。
“牙生你好讨厌喔,竟然不认识我,我们不是在过年的时候还在一起的吗?”说完,那女生又把脸凑了过来。
“过年!”鱼儿把眼睛一挤,射出可以杀死人的恫铜目光。
“不是,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
哈哈,蒋牙生,露出马脚了吧,这样一来,鱼儿就会离你而去,最后又回到我身边来。
嘿嘿!我不自觉得露出奸笑。
“牙生,这是你新钓的女朋友吗?怎么是这种垆臭未干的小丫头?”
“垆臭未干?”
“对啊,要胸没胸,要身材没身材的。活像个水桶。”
“水桶!我看你才是圆桶!”鱼儿不服气的反驳道。
“你水桶!“
“你圆桶!”
‘‘‘‘‘‘‘‘‘‘
不好了,鱼儿真的要生气了,她要是一生气,不发泄的三天三夜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我笑得上去打圆场:“好了,既然你们大家都是同类,就不要互相褒贬了嘛。”
鱼儿杏眼一瞪:“谁跟这个圆桶是同类啊。”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三八,给我滚远点!”
三八!
我露出“天使”似的笑容,微笑地看向那个妖艳的女人,要多俗气就有多俗气,柔声说道:“我是来传话的,‘海帮’老大公治月要我来转告你明天星期天在‘红茶楼’等你。”
“月!”果然那个女生一听到我哥的名字,眼睛马上变成了爱心形状:“真的吗,月真的约我,说来也难怪月的全名叫公治月,反过来一读,不就是月治公吗,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月治公啊,呵呵!”说完,她蹦蹦跳跳的返回座位上去了。
我随即又露出阴谋得逞后的奸笑。
“琳,你哥真的有约她吗?”鱼儿问。
笨蛋!“怎么可能,我哥见也没见过她,怎么会约她!”
“那‘‘‘‘‘‘‘‘”
“星期天,我哥的确在‘红茶楼’有个聚会,不过它的名字叫‘男人聚会’女人和狗都不可以去打扰的,如果那个傻瓜闯进去,肯定是会被爆扁!”我一脸悠哉地说道。
“哇,果然还是琳最棒!”鱼儿崇拜的叫道。
“呵呵!”我一脸的得意,“我从小到大都是被我哥欺负,再怎么说也会学几招,‘借刀杀人’的手法我的功力才三层火候。我哥可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呵呵,琳最棒了!”
“接下来就是那个花心大少了。”我们又把那个矛头指向全身僵硬的蒋牙生。
奇怪了,我还没开始整他呢,他怎么就已经僵硬了呢?
“喂!”我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任我捏,任我搓,他都两眼无光,没有反应。
最后,我不耐烦了,大声在他耳边说道:“你再不回神,我就要玩‘硬邦邦’游戏了!”
果然这招有效,他立马“呼——”得反应过来。
“怎么,清醒了!”我掏掏耳朵。
“呼!不知怎么搞得,我一见到琳的笑容就不知不觉的全身僵硬。”他老实地回答。
啊?我有那么可怕吗?
“牙生,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牙生进入警备状态。
“刚才那个女生‘‘‘‘‘‘‘‘‘‘‘‘‘”
我还没说完,蒋牙生马上慌张地回答:“我可跟她没关系哦。”
我白了他一眼:“谁问你这个,这是我应该问得问题吗?”
他松了一口气,但看到鱼儿会吃人的眼神后,又紧张起来,“那是什么问题?”
“她刚刚说什么‘公治月’‘月治公’的,那是什么意思?”
“那个啊,你别理她,其实是她的名字就叫‘稚恭’她经常认为公治月的名字其实是在暗示她,月治公,约稚恭。”
“哈哈哈‘‘‘‘”我和鱼儿同时笑出声,怎么会有这么臭美的人。要是让我那个“和尚”老哥知道准会扒了她的皮。
“我倒觉得另一个词更适合她。”我笑道。
“什么?”
“痔疮!”
这下,不只是鱼儿,连蒋牙生也捧腹大笑了起来。
‘‘‘‘‘‘‘‘‘‘‘‘‘‘‘‘‘
“好了,笑也笑了,我们进去吃点东西吧。”牙生说道。
“好啊!”鱼儿回答的粲然,看来,她的气是没有了。
要进去那个乌烟瘴气的房间!
我只要闻到烟味就难受,我摆手:“算了,我不进去了,我头痛。”
“你头痛?”牙生过来,把手放到我额头上探了探。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我说了头痛又不是发烧,这人有毛病,还有,你别靠近我,我和你不熟!
“那叫英叔来看看吧。”牙生说着叫来了刚才那位司机大叔,原来他也是管家啊!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叫他来看,那我不是露馅了。
“就是吗,肯定是刚才坐在三轮车上冻着了。”鱼儿也过来说。
臭鱼儿,你这个二百五,我怎么会冻着,我的体制好到去冬泳也没问题呢。
这时,在我们旁边的一间房间的门打开了,般凌严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上衣凌乱,扣子也是开着的,他看到我们好像很吃惊似的。
果然他还是在啊,刚才我就一直不见他的身影,还以为他没人呢,原来他躲在房间里睡觉啊。不过,在他身后晃动的是什么?
竟然是颗脑袋瓜子,还是女生的,那位女生从他的身后钻出来,也惊奇地盯着我们看。
我们陷入了长久的尴尬里。
不会是我们打扰他们了吧?
不过这个家伙在朋友家里做这种事的确是挺恶心的。
许久,牙生打破尴尬:“般哥,你醒了!”
“恩!”那个家伙淡淡地应了一下,就和那个女生坐回沙发上了。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和那个女生说过话,只顾自己一个人在喝酒。刚才和他亲热的女生也一直想和他讲话,他都一直不理睬。最后那女生也放弃了,和另一群朋友聊起了天。
真是个阴暗的家伙。
“小姐,请跟我来!”英叔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说了不用了。”这个死老头子怎么经常和我过不去啊!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