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屈辱人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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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这么吵没什么事吧?”不识趣的柴进推门进来。
姜扬回头,凶神恶刹的叱道:“滚出去!”
“姜扬,你还想让多少人看笑话?”
姜扬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笑:“我怕什么?被上的又不是我。”拉下拉链,硬挺的阳物跳出来,没有任何预示的长驱直入。毫无防备的菊穴被迫接纳,褶皱被生生撕开几处,血丝渗流。
雷霆痛得再说不出话,只死死咬住唇,姜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就快速的抽送律动起来。
“你自找的!雷霆!”姜扬拉起他,双臂将人紧紧锁扣,下身向上顶冲。
深处柔软的肠壁被撞击研磨着,雷霆只能随着姜扬的需索身体晃动,嘴角泛起苦涩自嘲的笑:是,是我自找的。
雷霆衣不蔽体的侧躺在桌上,脖颈间的汗水仍不停流落,腿间一片不堪的混乱。
姜扬背对他整理好自己,冷冷道:“是我不该对你好吗?让你得意到忘乎所以?”
雷霆支起身体,淡漠说:“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
姜扬看着广阔天空长大,旷土任凭他横冲直撞,肆意奔跑。父母忙于农务,很少管他四处撒野,自小在孩子群中就是小霸王。率性真诚的个性,即使有些任性冲动,在朴实的村中也倍受宠爱。他天不怕地不怕,惟独在亲娘面前腿软。
最恨的是家后面那间备用储粮的小黑屋,娘动不动把他关进去,让他想想做错了什么。每次他都大呼小叫自己没错,却受不了肚子打鼓,手脚活动不开的麻木,无奈开始思索,最后倒也总能想出答案。
娘戳着他的脑门:“小鬼其实也不笨,怎么恁得什么事都不用脑先想想?你觉得阿旺伯身子不好帮人家收稻,糟蹋了一边的小苗子来年怎么办?”
每长一岁,小姜扬都郑重强调自己长大了,再不要被关黑屋。娘却嗤声笑:“就你那小牛崽子的冲劲,至少关你到十八,不然你媳妇都讨不到。”
小姜扬最不服气听这个:“村里的阿丽,小洁都抢着要做我媳妇,天天拿鸡蛋给我吃!”
“好你个小崽子又随便吃别人东西,给我蹲黑屋里去。”娘手一晃,就拎住他耳朵,“别说十八,就是你八十老娘要关你你也跑不了。”
摸摸耳朵,姜扬眼圈就红了,现在娘不关他了,他反而怀念起这种感觉,也只有在狭小的空间里,他最容易冷静下来思索。
所以堂堂姜扬集团的总裁,正坐在厕所的单间里锁着门,想把他跟雷霆的事情理出个头绪,只是想来想去也只有一团麻线,找不着绳断越扯越乱。
这时候有两个人一起进来厕所,解放后漫不经心洗着手说起话来。
(17上)
“一天洗几遍手都觉得不够。谁叫公司里有那么恶心的人,他还常来我这边翻资料,被他动过的东西我都要用消毒水擦。”高亢的声音是资料室的小陈。
“那算什么?前几天我才倒霉呢。”油滑的中年男子柴进接嘴,“正好撞见他在桌上大张的腿又扭又叫的被总裁干,不用出力只卖屁股爬上助理宝座,这本事我们是怎么也学不来啊。”
碰得一声厕所门从里面被踹开,姜扬怒火冲天的指着两个人:“你们他妈的胡说八道什么!不是他没黑没白的做事你们有那么多钱拿?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
姜扬回头将马桶盖板整个拽下来,拎在手里劈头盖脸就向两个人打过去。
“让你们他妈的扯蛋!是不是就因为你们他才不理我了?”姜扬已全没了理智,几天闷得火气尽数爆发。
柴进和小陈喊着救命抱头窜出来,整层办公楼大骚乱,人人目瞪口呆看着他们的总裁举着马桶盖发疯的追打两人。
赶出来的雷霆也不由愕然,但很快反应过来,闪身过去拦住姜扬:“总裁,请您立刻回办公室,有重要事情等你处理。”
姜扬气喘吁吁,盯着雷霆似乎还没从暴走中清醒过来。
雷霆不由握住他的胳膊,低声道:“姜扬,回去。”
姜扬终于丢下手中的“凶器”,一转身职工们自发让出宽敞大道。
“大家继续工作吧。”雷霆淡淡环视四周,然后对柴进和小陈说,“麻烦跟我来一下好吗?”
“总裁最近过于疲惫,精神状态不稳定,刚才的事情我替他道歉,医疗费用会一并承担,希望两位不要放在心上,继续为公司出力”,雷霆温和的语气一转,面色变得冰冷无情,“我想两位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否则谁都不会愉快了。”
雷霆离去,柴进的一口气仍提着放不下,小陈更呆得不知所措——平素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个软柿子,当面出言侮辱他都不见什么反应,刚才一刹那的眼神,却让背脊生寒。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雷霆关上总裁室的门,竭力维持着平静的口气,“无故伤人,如果闹上法院或被记者拍到照片,你的名誉会被扁损得一文不值。”
“什么叫无故!你知道他们说你什么?”姜扬理直气壮道。
雷霆微怔片刻,很快明了的涩然轻笑:“无风不起浪,他们最多也就是夸大其辞。”
姜扬瞪着雷霆半晌,冷笑:“原来又是我多事了。”
“今晚是跟帝空合作后第一家综合娱乐场所的剪彩仪式,现在开始准备已经不算早。”雷霆公式化说道。
“合作愉快。”仪式顺利结束后的宴会上,帝空的首领钟离天与姜扬碰杯略表庆祝,他们身上的霸主气势,如出一辙,相应生辉。
雷霆在三四米左右,不动声色留意着四周,蓦然发觉一个端酒盘的侍应生,目不斜视盯在姜扬背上,穿过人群直直走过去。
盘上只剩一杯酒,盘下藏着一把匕首,他左手托盘,右手已握到刀柄,一人却突然插入他和目标姜扬之间。
“谢谢,我要这杯酒。”雷霆取走盘上的杯,那人慌忙将刀子向前捅去,雷霆手一拍翻落银盘挡住刀子,更闪电般扼住那人的手腕反转了刀子抵住那人的肚子。
那人还要挣扎,突然身体一软,瘫倒下露出他身后银发及腰的秀丽男子,笑吟吟赞道:“小哥的功夫和应变能力都是一流。”
“过奖。”雷霆回以礼貌的微笑,两人心照不宣的架起这位不适合出现在宴会上的人,未惊动其他宾客的离开了。
“你有位出色的保镖。”钟离天眼中少有的赞许,“他隔在你身后,如果盘子挡不住刀也是刺在他身上。”
姜扬当然也早在第一时间觉察发生的事,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怔怔道:“我并不是把他当保镖。”
风月见惯的钟离天只看姜扬一眼,便会意了他的心思感情,唇边泛出笑意:“我有份礼物,也许送给你跟你的助理很合适。”
姜扬和雷霆打开顶楼总统套房的门,是两个十八九岁的俊美少年,长得一模一样,神情气质却背道而驰。
一个乖巧温顺的笑道:“我叫宁清。”
另一个漠然桀骜的冷声:“我叫宁澈。”
(17下)
这对堪称绝色又带诡异色彩的孪生子,截然相反的气质造就一股暗涌流动在这动静冷暖之间。
宁清笑吟吟道:“是钟离先生叫我们来——”
宁澈冷然接口,“陪两位过夜。”
这种说话方式闻所未闻的怪异,又浑然天成不显突兀,只让单纯的言语覆上别样色泽,像是煽情,像是挑衅,更确切的说是诱惑。
姜扬不由笑道:“帝空情色王朝的名号真不是乱盖的。”这对双胞胎的确引起他的兴趣,甚至有几分冲动,但却如同几滴水在海洋中,掀不起任何波澜,因为早有个人清冷如月,牵引了他心海的潮涨潮落。
正要谢绝钟离天的如此安排,雷霆却在他之前开口淡淡说:“我不打扰总裁和两位了。”
姜扬心中一怒,抢到雷霆前面挡住唯一的出口,冷笑道:“既然指明送给我们两个,你凭什么走?”
雷霆望了他一眼,显然放弃了离开的打算。
宁清的声音甜而不腻:“两位想玩些什么?”
宁澈又接上:“无论什么,我们都能奉陪。”
“说啊,雷霆”,姜扬讥诮道,“今晚我让你做主。”
雷霆淡淡说:“我比较喜欢普通的方式。”
姜扬胸口又是一滞,几乎忍不住脱口而出:为什么不说?如果我早知道也不会做那些……记忆尚清晰,任凭摆布的躯体没有抵抗的展现在眼前,他那时是什么表情?是否有厌恶或恐惧?姜扬手心渗出汗,他毫无印象,只记得自己拼命需索,只想着征服和占有的狂热和迫切。
宁清仍笑容甜美:“那就是一对一了。”客房里有两张床,似乎在无声支持雷霆。
宁澈仍面无表情:“你们谁要谁?”
姜扬抬头扫过外表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不经任何思索上前拉海W挪弊油锩嬉徽糯踩チ耍骸拔乙!?
宁清走到雷霆面前,晶亮的眸中温顺乖巧:“那我们是搭档喽。”
雷霆淡淡说:“我是第一次,做不好请见谅。”
宁清不由扑哧一声,他虽然一直在笑,却只有这声显得真实:“那应该是我赚到了。”
背对他们的姜扬终于按耐不住回头,正看见宁清掂起脚轻啄雷霆的唇,拉着他的手探入他宽松的衣服下摆。
“你心不在焉。”宁澈抬头冷冷说道。他正用手和舌取悦男人欲望的根源,神情坦然自若,没有任何卑微屈就,仿佛这是件人人都会做,却可以在大庭广众面前做的事。
姜扬做贼心虚的转回头,蓦然发觉宁澈的眼神与雷霆几分相似,同样的处事不惊,淡漠冷静,却多了犀利和鲜明,好象在说他有不放弃的希望和追求。雷霆是没有?还是巧妙隐藏起来了?
宁澈的技术超一流的高竿,热流集中冲上脑门,阻止他思考下去,像漩涡吸食心神,也像龙卷风让人飘上空中。
宁清的一声类似呻吟的轻叫却像一根针,刺醒了姜扬。
“那里……别……恩,你还说第一次,骗小孩啊。”雷霆仰卧在床上,宁清趴在他身上,上衣已脱了丢在地上,肌肤是少年特有的蜜色细腻。雷霆的手轻抚上他的腰身。
雷霆从来——没有主动触摸过他的身体!
如同被炸弹垂直投中,姜扬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推开宁清:“不准你碰他!”
宁清没防备眼看要跌下床去,却被雷霆及时一把抓住,似乎早预料到会如此。
姜扬冷冷对宁清道:“他当然不错,不然我也不会每晚搞到他又哭又叫。”
宁清笑意加深:“除了这个,你没有其他可炫耀了?”
“雷霆,你回去!”姜扬不想继续让雷霆看到自己这副难堪的模样。
雷霆拾掇了衣服静静离开了。
“好过分。”宁清哼道。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姜扬怒气节节攀升。
宁清笑道:“我是个男娼,却也比他幸福得多,至少做得是你情我愿的买卖,公平合理。”
宁澈冷道:“不像他,跟不跟一个男娼上床都做不了主。”
(18上)
宁清双手贴上姜扬的面颊,幻美的面孔缓缓移近,如同要吻他,两人唇间的距离不容一指。
温柔而迷蒙的眼神,仿佛游走在纯情和淫荡的微妙交界处,娇润的小嘴里吐出催人入睡般的轻和声音:
“你以为你爱他吗?”
姜扬的瞳孔急剧的收缩一下,什么也没说。
“只是想占有,征服,玩弄而已,享用他的身体——还有灵魂?那种随意破坏的放纵,比做爱更有快感”
姜扬想垂下头,宁清细滑的手,却有让人摆脱不了的魔力,他只面对那双含笑的眸子里面,妖冶的光,大声驳斥道:
“我是爱他!”
“所以就侮辱和伤害吗?”宁澈垂下眼睑看着地板,清冷的声音流露出无奈和悲伤。
宁清双手磨蹭着姜扬的脸,问道:“你为他做过什么?”
姜扬滞了一下,缓缓回答:“不是我不想,是他不要。”
宁清笑起来:“你知道要和需要的区别吗?把你的一切都给他,做得到吗?”
姜扬冷冷拉开他的手:“这跟你没关系。”他穿上外套,头也不回的决然离去。
宁清的笑,变得诡异——这个男人,还是听了自己的话,可惜……只是徒找伤痛罢了。
“钟离先生就叫我们帮他。”宁澈轻声道,没有了孤高冷傲,甚至有些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