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愿娶状元郎 >

第7部分

愿娶状元郎-第7部分

小说: 愿娶状元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珞儿一扯马缰,喊了声「驾」后就往京城的反方向奔去。
「妳;为什么要放走那匹马,让牠;朝京城的方向跑呢,」她还以为雪湖会骑另一匹马呢。
雪湖迎风回这:「因为这样可以多拖延一点时间,让他们分不出来我们走的是哪条路线。」
「好主意。」珞儿大笑。有时她真佩服雪湖的智能跟机智,也就是这份聪颖才会让她每每折服在她的要求之下。
她们两人才走没多久,齐秉禹跟韩柏安就回来了。
提着两个装满水的大水袋,韩柏安望着空荡荡的草原上只剩下一辆车篷,他惊愣的张大了口,奇道:「这是怎底回事?才去装了两袋水回来,怎么人跟马都不见了呢?」
最重要的还有他的珞儿也跟着失踪了。
齐秉禹深沉的拢起双眉,一詻;不发的盯着两道不同方向的蹄印。
朝京城方向的马蹄虽然重却轻快,显示马背上可能只载有对象而无人在控制;而反方向的蹄印则不然,它不但陷得深且缓,奔驰的路线更是有条不紊的一直线,很明显的是有人在操纵,而且是两个人。
「怎么了,是不是要分头追呢?」韩柏安踱到他身边,望着两道差不多重的蹄印。
「不用了。」齐秉禹面色森冷的指着京城的反方向,「我们朝这个方向追吧!」
自以为聪明的小姑娘,以为凭这点伎俩就可以瞒过了吗?未免太小看他了。如果这样就可以轻易摆脱他,那他十几年的江湖不就白混了,齐秉禹三个字也可以从此在商场上消失。
泛着诡异的邪笑,齐秉禹慢条斯理的走着。既然那两个小丫头想与他玩游戏,那他何不奉陪呢?皮正日子漫长,来点调剂身心的趣事也不错。
######################
雪湖跟珞儿来到上次路过的小镇。
「为什么要停下来?」珞儿以为雪湖好不容易逃出来,应该会迫不及待的赶往苗疆才是,谁知竟然走不到半天她就要求停下来了。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天,等他们走远后再弃马西行,乘船走水路。」她说完率先走人一家客栈,订下今晚要住宿的房间。
就在她们随着店小奏到房间时,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她们两人停在楷梯上循声望去,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面貌憔悴,身材清瘦的书生。
「那个人好象是个病痨子。」珞儿是猎户人家的女儿,自小所看的都是彪壮勇猛的男子,今日见到如此瘦弱的书生,不觉多望了两眼。
「是傅君瑞,傅公子,今年要进京赴考的举子。可怜啊!他到了这里盘缠用尽,还沾惹了一身病。」小二在她们身边摇头叹息的说。
「是很可怜。」珞儿同情的道,「瞧他衣衫单薄,猛咳不止的模样,铁定病得不轻,这样子就算进了京赴考,也无命活着出考场。」她坦率的直言,一点都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太大而引起了那名书生的注意跟难堪。
「珞儿,别说了。」雪湖低声斥责,并使了使眼色暗示她,人家已经听到了。
「啊!」珞儿不好意思的捂住小嘴,很是尴尬的朝那书生一笑,抱歉的低语:「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生病耳朵还那么好。」
雪湖又生气又好笑的瞟她一眼,见那书生就要离去,赶紧出声道:「传公子请留步。」她款款生姿的步下楼梯,朝他歉然一福,代替珞儿陪罪,「我这位姊姊口快了些,请傅公子多多原谅。」
「咳……咳……姑娘好说。」傅君瑞虽然落魄,却也有几分傲气。他有些不悦的随手拱了一下,「在下不过是咳咳……是个抱病进不了场的举子,哪敢有什么咳……怪罪之理?」请气中颇有负气的味道。
雪湖嫣然一笑,不以为意的望着他背在身上的简陋包袱,「公子是想退房赶路吗?」
傅君瑞愣了一下,有些腼腼的将包袱紧抓在胸,彷佛被人揪到短处般的红了脸。
「不……不是。」他捂着猛咳不止的嘴准备离去。
可是他才走了两步,就被柜台内假装低着头拨算盘,实则好听闲事的刻薄掌柜的言语顿住了。
「他哪有钱清房帐啊?他不过是要提着那破包袱去当钱还债。」他凉凉的讽刺,道尽了书生这些日子来所受的冷落跟委屈。
傅君瑞又是羞愧又是气恼的剧咳起来,一阵血腥甜味咳到喉间就是不敢吐出。他知道如果让人看到他咳出血来,一定又会遭受鄙弃的眼光跟排斥的驱逐声。已经无路可走的他万不能被赶出去,不然就真的只有病死街头了。
「对不起掌柜的,咳……咳……我……我一定会筹钱还帐的。」他低声下气的说着,完全没了刚刚面对雪湖时的傲气。
「哼!但愿哦。不然,你今晚就等着睡大街吧。」掌柜厌恶的扬起衣袖遮住口鼻,挥走赶退朝他走近的傅君瑞;他讥讽连带警告的提醒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钱缴出来,否则就别怪他翻脸无情赶他到大街。
「咳……咳……是……是……」傅君瑞达应了好几声「是」,那副低头谦卑的模样,令人见了不禁怨怪起掌柜的恶意欺陵。
这也让雪湖和珞儿两人异口同声的为他解围。
「掌柜的,这位傅公子的钱我付。」
「掌柜,请问他的店钱多少?」
两女都为对方的想法与自己一致而相视一笑。
「两位姑娘是想帮这位寒酸书生付债?」掌柜喜出望外的问道。两只眼睛骨碌碌的盯着她们,好象她们是上天派下来的女财神一般。
「没错,快说吧!」珞儿将从齐秉禹和韩柏安行李中搜括而来的钱袋往柜台上大力一放,豪气的说。
「是是。」势利的掌柜立刻翻出帐本,一一清算。
「两……咳咳……两位姑娘,这……不太好吧!」堂堂一个男人要两个姑娘来代替付帐,教他颜面放哪?
「公子别介意,区区几两银子若能为公子解围也是前世缘分,不用放在心上。」雪湖含笑有礼的道。
「可是这未免太……咳咳咳!」突来的剧咳让他说不下去。
以他这般病痨子身体如何有机会偿还这份恩情跟钱债呢?
「哎呀!」珞儿看不惯他不干不脆的说话方式,索性提议这:「你不是要当那个破包袱吗?就干脆当给我们好了,这样就不相欠了嘛。」一个大男人讲话还那么啰;哩啰;唆,注定没出息。
「这个……」傅君瑞为难的看看她们,又望望手中的包袱。
包袱中放的虽是几件破衣裳,可是还有他此次要赴考的乡荐举函,因为他的病症大重已经无法应试了,这才想把那举函卖掉。若是将它给了男子或许还可以冒名更替他去应试,可是如今当给了个姑娘家,那就不一样了。他总不能把一无用处的东西当给恩人,这大辱没圣贤所学了吧。
「真是的,一点小事还要犹豫那么久,是不是舍不得呀?」珞儿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包袱,责难的白了他一眼。
不过是些破衣服罢了,也值得想那么久吗?这里西要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也就不用欠一屁股债而要当物还钱了。
「哎!妳;……咳咳咳……」他想抢回包袱,可是想了想,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房帐的问题,既然是她们自愿的,那就只好暂时委屈她们了,等来日有钱再报答她们也是一样。「那……那就多谢两位姑娘了,咳咳咳!」
结完帐的掌柜抬起头来,恭恭敬敬的将帐本递到雪湖跟珞儿的面前,「两位姑娘请看,传公子在小店住了一个月,房钱是十二两银子,再加上食用的饭钱和茶水的小费,总共是二十两银子,一分也不敢多加。」他谄媚陪笑的嘴脸与刚刚判若两人,让珞儿直想一拳打过去,揍掉那张势利的虚荣笑脸。
「来,拿去。看清楚二十两,一分也没少给你。」她不屑的将银子拋;在地上,让那掌柜像狗一样的捡起来,也算是为传君端出一口怨气。
傅君瑞为珞儿这般豪情漾出赞赏的笑容,这是他近一个月来第一次露出笑来。
珞儿则朝他扬了扬眉,一副毋需客气的模样。
雪湖从珞儿的手中将钱袋拿来,从里面再拿出二十两银子交给傅君瑞。
「公子,这些钱你留在身上,做为返乡及沿途疗病之用吧!」
傅君瑞一阵惊愕,连忙推拒,「两位姑娘的恩情,咳……傅某已经终身难忘了,咳咳……又怎能收姑娘的钱呢?」
「公子此言差矣。买卖典当乃是两厢情愿之事,我们愿以这种价格收购,那是我们自愿的,何来恩情之有呢?」
雪湖的一番话说得他是又羞又愧,区区几件破衣裳哪值如此多的钱呢?
「喂,你这人真是啰;唆晚,叫你拿就拿,还犹豫什么?」珞儿将那二十两银子朝他怀里一塞,不许他拿出来。
「那……那就谢谢两位姑娘了。」傅君瑞万分感激的致意,原本低沉的嗓音也变得更沙哑许多。
这份恩情他矢誓不忘,有朝一日一定要报答。
他暗暗的立誓。
傅君瑞走后,雪湖和珞儿才随店小二到她们所订的房间。
「小二哥,我们累了,可不可以请你送点素菜上来。」雪湖微笑的吩咐。
「可以,当然可以。」刚刚那一幕,让店小二跟掌柜简直把她们当财神般的捧。
「姑娘要的我立刻送上来。」
待小二一走,雪湖就打算拆开博君端的包袱想查看里面的东西,却不经意的看见珞儿打开面街的窗户探头观看,吓得她赶紧走过去把她拉回来,顺道关上窗户。
「小心点,让人看到了很容易泄漏行踪。」她可不敢期望那点雕虫小技能够瞄得了齐秉禹多久,以他的聪明才智,怕早已看出破绽而追了过来,所以凡事都要小心谨慎。
「干什么大惊小怪?怕他们追来不成?」珞儿惋惜的看着一只巨大的鹰影消失在雪湖关上的窗外,那只鹰好象从刚刚就跟着她们。
「不错。」雪湖说出她跟齐秉禹的斗智计画,「他们一定猜得到我们的目的地而循线追来。依常理推断,他们一定认为我们会马不停蹄的赶到苗强,我就是利用他们这自以为是的想法,来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陷阱,故意在离他们最近的城镇住下来,让他们追了个空,摸不清楚我们真正的行踪。」
如果她们能捱过两天再走水路,那么即使齐秉禹发觉上当,要回头追也来不及了。
「我感觉我们现在就像是通缉的盗贼般,要处处小心被人追。」珞儿扁着嘴在炕上坐下来。她不应该陪雪湖一起走的,她觉得她们不可能逃过齐秉禹的追捕。那个男人可怕的能力,早在她第一次见面时就感觉出来了。
雪湖边解开包袱边失笑道:「是不自由了些,但没妳;说得那么夸张。」通缉的盗贼?真亏珞儿想得出来。
破包袱解开了,几件首衣服呈现在眼前。
「那个姓傅的书生遢真是穷得可以。」珞儿跳到雪湖的身边,拿起桌上摊开的旧男衫,皱着鼻子道:「简直是一文不值,这包东西拿到当铺去当,恐怕还当不到三文钱呢。」
亏他还像拎个宝似的死拿着不放,真是笑死人了。
雪湖笑看她又是皴鼻子又是摇头的滑稽样,开口提醒她:「别忘了是谁一时豪气大发要收人家当品的,现在可别又来发牢骚了。」
一阵敲门声响起,小二送来了她们的晚餐。雪湖丢下正在翻看的珞儿独自先去用食。
「咦!这是什么?」不识字的珞儿将一个类似信封的东西拿给她看。
「是乡举荐函!」雪湖打开来一看,忍不住低声惊呼的站起来。「这对举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傅公子怎么会将它典给我们呢?」
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什么东西?有没有价值?」搞不好那酸秀才死揣着不放的就是这东西。
雪湖又坐了下来,有些怔仲的叹道:「这封信怕是包袱里面最有价值的东西了。」
只是它对女子无用。
或许传公子原先想当的就是它,毕竟它是他身边唯一有价值之物,但是不巧被她们典来了。
「那它能换多少钱呀?」
「无价之宝。」雪湖悠悠的说着。
这东西是读书人经过多少年的苦读、考试及格后才能挣得的东西,对他们来说,一封乡举荐函就是无价之宝。
「真的是无价之宝,那就得好好收藏了。」珞儿欣喜苦狂的找来木盒,将它谨慎的收藏起来。
雪湖看她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忍不住掩嘴偷笑着。哪天她要是发觉这东西只对某些人有价值,而对她们毫无用处时,可能会气得杀了她也说不定。
「夜深了,睡吧。」经过一整天的奔波,她们都累了,雪湖也想趁着夜深人静,心绪清明的时候,好好的想想以后的讦画。
可是……为什么越想却越静不下心来呢?
听着身边珞儿传来的均匀呼声,雪湖的脑海中不断想起齐秉禹的身影,耳中不断传来母亲临终前的嘱咐:兰娜……跟齐公子到中原去,嫁给他报答恩情,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母亲的叮咛,十年来她从未忘过,只是……「娘,齐哥哥他根本不想娶我,他根本不提当年的婚事,您叫女儿如何开口呢?」
一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惆怅感让她黯然的垂下泪,十年的等待换来的竟是一场无情的伤害,这教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